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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无处可逃!忠犬军雌白切黑

小编推荐小说《危!无处可逃!忠犬军雌白切黑》,主角南天枢容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被直呼其名的S级雄虫恼怒无比,他把这当作是雌虫的挑衅,于是揪住一旁雄虫保护协会的成员吼道:“还不快把这只无礼的雌虫抓起来!关进去,狠狠地审问他!”“那只低等雄虫呢?怎么不见他来救你了?我的膝盖到现在还痛呢,要是他敢出来,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他!”容握紧了拳头,却无可奈何,面对雄虫保护协会的靠近,他也只是微微动弹了一下眼皮,便看到一双银色的手铐递过来帝国的新星少将,此时却要像囚犯一样被手铐拷起来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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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对大多数雄虫的印象,容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就是“甜食”。

他不擅长表达感情,习惯了公事公办的态度,习惯了保持距离、拒绝一切,这是他第一次试想着去讨一位雄虫的欢心。

然而第一次尝试的对象就是最高难度的虫神,容想不到这样的对象会缺少什么,又会对什么心软意动。

容再三斟酌的结果只是眼前这普通的草莓冰淇淋蛋糕。

“抱歉,我......”

容道歉的话语还未说全,只见南天枢将草莓送入口中,嘴角沾上的奶油被纸巾仔细擦拭,南天枢自问自答:

“好吧,我确实是被你贿赂到了。”

“!!”

容手上的刀叉有些震惊地搁置在餐盘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或许是蛋糕太甜的缘故,南天枢的嗓音有些莫名的低哑,他撑着头,漫不经心地扫了周围一圈: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不要忘记我说过的条件。红宝石带了吗?”

“带了。”

不知道为什么,容的胸口有些闷得慌,他摸向脖子,坦诚地掏出那条银色项链,上面串着的红宝石戒指莫名灰暗无光,整体呈现出一种暗红色。

像熟透了的石榴。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敏锐地看向南天枢,正巧和对方灼热的目光对上,有什么东西噼啪一声炸了。

手心的红宝石戒指突然有些烫手。

容指尖发抖,固执地抓紧了手心的戒指,直到清晰的痛感蔓延开来,才猛地松开,手心已然有些破皮,红宝石沾染上些许鲜血,色彩陡然艳丽明媚了起来。

南天枢沉默着看着一切,随即嘴角轻勾,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你很宝贝这枚戒指?”

以前的好几世,容在收到雄虫给的戒指后,都舍不得过多的暴露在外面——

戴在手上怕作战的时候磨损了宝石,放在盒子里又舍不得,于是就会选择戴在脖子上,塞在衣服最里面,得空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反复看,边看边笑。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他神力耗尽,已经不配再站在容的身边。

在虫族平均200岁的一生中,如果只有短短15年的美好,剩下的将近150年都是煎熬痛苦,南天枢宁愿把容亲手交给别的适宜的虫。

南天枢及时收住了自己外溢的情绪,嘴角刚扬起的弧度被克制收回,他指尖轻点桌面,淡然:

“是该好好宝贵,毕竟它也算是一个鉴定物,天时地利虫和,我现在教你怎么用这红宝石。”

容没听懂:“什么?”

随后南天枢就在容面前完完全全展示了一边红宝石的用法,整个甜品店的雄虫都没能逃过被检测筛选的命运。

“长得还不错,有钱还专一,这个也不错,品行还可以,说话也甜。这个这个和那个,都进入观察期,怎么样?你有喜欢的吗?”

南天枢嘴角带笑,看得上眼的雄虫都被他记下做成名单交到了容的手上,容就这么被迫看完了挑选的全过程。

每到一位优秀的雄虫阁下,红宝石戒指都会发出滚烫的光芒。

南天枢美名其曰为“适配度”,就这样依靠着红宝石的闪亮与否,他们敲定了几位雄虫阁下。

未了,南天枢强调:“当然,先接触看看,不喜欢再另选。”

这一轮筛选一直持续到傍晚,入夜的凉意飘入容的心口,和翻滚的热意搅拌在一起,到最后只要红宝石一发光,容就条件放射地抓紧红宝石戒指,不让那刺目的光芒泄露出分毫。

也只有南天枢会把帝国珍视的雄虫当作物品一样筛选了。

那双无机质的红宝石双眸在挑选物品的时候总是冷漠而波澜不惊的,连阐述优点和表达赞赏时都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情感荡漾。

“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南天枢一时不察,没发现外面的天色已晚,等走出店时,才发现已经繁星满天。

跟在他身后的容脚步微顿,雌虫浅蓝色的眸子浮起波澜:

“阁下,您是知道我有信息素障碍疾病的......”

南天枢停下脚步:“我当然知道,你想说什么?”

夜风微凉,容看着离自己只有几米远的南天枢,看着他们之间巨大的鸿沟:

“我无法接受雄虫信息素,或许您不知道,我们这里的雄虫是没有办法像您那样使用精神力安抚的。”

这句话有些隐晦的意思,容在说出来之后才察觉另一层意思,连忙补救:

“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我没办法接受他们的信息素,没办法和他们结成良缘。”

感觉越说越糟糕,这不就是明晃晃地说“只有你能治我的病,只有你能够用精神力安抚我”吗?

这和直接说“我需要的是你,只有你”有什么区别?

以前能够精准布置决策、梳理战略情报的嘴在这时候却突然笨拙了起来。

南天枢敛下目光,假装看不见容的窘迫:“你放心,等你找到他之后,我会教给他如何使用精神力安抚的法子。”

“天黑了,该回去了。”

南天枢继续说着,完全没去看容的表情。

这一夜,容没有休息好。

在梦里,他反复梦到一位黑发红眸的少年,在那个晦涩难言的童年里,那位少年无数次出现在他的身边,可是他的脸却是模糊的。

噩梦变换,容跌到了狭小黑暗的杂物间里,空气中是浓度飙升的雄虫信息素,灼热滚上喉腔,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复眼隐隐绽裂在脸边,濒临虫化的他竭尽全力抑制着那暴乱分子。

在昏过去的一刻,模糊看见的又是一双赤色眸子,里面的色彩是容从未见过的清澈......

啊,焦急与心疼都溢出来了呢。

“坚持住,我叫阿瑞斯过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对不起,我力量不够......”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容没办法再听清楚,头脑炸裂一般的疼痛,阳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让缓缓苏醒的容感到刺眼又晕眩。

“睡吧,忘掉一切。”一片阴影覆盖过来,低沉的声音仿佛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容又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南天枢毫不留情地抹掉了容那段梦,面若寒霜,死死盯着那枚挂在容脖颈上的红宝石戒指:

“普普拉,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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