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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鹫

长篇古代言情《紫鹫》,男女主角紫鹫赫连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我本无才”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管家睡眼朦胧,打着哈欠,“哎哟喂”也不知被什么东西险些绊倒,骂骂咧咧的,踩了一脚,“什么东西呀,非在绊我呢!”“嗯,吵死了”地上的东西不满地嘟囔道那不是什么东西,那是个人,管家听着这声音,定晴一看是大少爷李晚宸惊恐而紧张地眼珠子转了一圈,管家心里祈祷方才踩的那一脚,少爷是处在不清醒的状态他万分小心地搀扶着,眼神关切,疑惑万分地问道:“哎哟,少爷,您怎么能在这睡了呢?”李晚宸只觉得后脑勺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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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李府传来喜讯。

这一喜讯在府中算是炸开锅了。

“娘,你看我这一身好看吗。”用这高傲的语气说话的正是李晚瑕,她此时穿得是一身胭脂红的绫罗绸缎,衣裙设计非常精美,工序繁多,价格就比较昂贵。

相比较李晚玉的就显得比较单调了,她是一身素色绸缎衣裙,并没有打扮得过于艳丽,却又不失大体。

“好看,我们家瑕儿天生丽质,无论穿什么都比有些人强。”元氏嗔怪地看了李晚玉一眼。

李晚玉低着头并不说话,但可以看出她很失落。

此时紫鹫很想安慰她,虽然这是一件很逾越的事情,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手腕被人握住,李晚玉抬眼震惊转而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对于这样爱哭的李晚玉,紫鹫是眨眨眼点头,又是摇摇头,见她点头,才松了手。

很快,她们就被宫里的人接走。

皇宫,亲眼所见不是一般的富丽堂皇。

她们被带入一个偏殿,这里有其他的官家小姐。她们一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穿着各有千秋。

每个人都在假装不经意地打量对方,心里都合怀心思。也是出奇安静,竟没有一个找人搭话的。紫鹫心想这跟电视里还是有点差距的。

这时一个公公进来,“皇后与太子已在主殿等候,各位小主子请随杂家来。”

她们井然有序地跟在公公身后来到主殿。向皇后与太子行过礼后,她们并不敢抬头偷瞄。

“太后驾到。”身后一声的吆喝。众人起身行礼。

皇后领着太后坐下,问道:“母后,您怎么过来了?”

太后不悦,“哀家皇孙选妃,怎么就过不来。”

皇后一听,知自己是说错话了,连忙说道,“该来,该来,母后,是妾身嘴笨了。”

太后并未理她,太子赫连桑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挽住太后的手,靠在她的肩上,“祖母,你可来了,桑儿可想你了。”

太后宠溺地笑道:“你这话每次都能听得哀家心里抹蜜似的。”

赫连桑欣慰一笑。

太后上下打量了这十几位精心挑选的美人后,俏手一摆,“都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众美人缓缓抬头,太后赞道:“明眸善睐,粉妆玉琢,好,好!不知尔等都有何令人鉴赏之处。”

李晚瑕毛遂自荐,“禀太后,臣女不才,自告奋勇献上一舞。”

太后目露欣赏地一笑,微微点头。有野心的人,才有爬上高处俯瞰别人的机会。

翩翩起舞的身姿,如同那百花众中悠然自得的蝴蝶,连那绫罗绸缎都显得那么飘然欢脱。

一曲舞毕。

太后几句赞赏后,紧接着是轮番展示才艺,无非都是些琴棋书画。

李晚玉是最后一位,她抚琴一曲,后承上的是一块暖玉。

暖玉血红而晶莹剔透,握在手中一股暖流缓缓而来。这块暖玉名为血玉,极其稀有,是由岩浆中炼化而出。

赫连桑惊喜又震惊,太后见过的世面多了,倒是没过多反应。

李晚玉道:“臣女弹奏的曲子是来自暖玉的故事,这个故事似乎并没有广为流传,为了不耽误时间,臣女就不多言,若太后与太子想知晓,过后方可吩咐我即可。自幼身体不好,容易受寒,是母亲留了血玉给我。这块血玉,可以暖身健体,臣女只这一件可以算是拿得出的物件献与太子,虽它并不是什么贵重物,但也是臣女的一点心意。”

赫连桑正色道:“如此珍贵之物,无须自谦。”

太后附和道:“是啊,晚玉莫要自谦。”

随后,公公公布入选名单。

只有李家两位千金入选。各家千金虽有不满,但也不敢妄言。

自选妃后,太后选了个良辰吉日为太子完婚。

但是作为妾的李晚瑕却不能上册封大典,这对于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就因为她庶出,就该为妾吗。她不甘心。

从未想过,自己会当选太子妃,李晚玉心里的高兴难以言喻。隆重的册封大典,被人景仰,尊重的感觉,是以往不曾有的。

今晚月色如这婚事一般华丽皎洁。

喜庆的大红色装饰整个房间。外面热闹的吵杂声愈演愈烈。

等了许久,都未见赫连桑。

李晚玉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紫鹫说道:“小姐,太子估计是被那些人缠着喝酒了,你都饿了许久了,不如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莫要伤了身。”

李晚玉道:“这不和规矩,还是等太子来吧。”

受封建思想影响太深,紫鹫无可奈何,便不再多言。

不多时,李晚玉心想桌上的菜都凉了,是不是该热一下,初到太子府也不好使唤府上的下人,便吩咐紫鹫,“紫鹫,这些菜再去热热吧,太子回来那必须是热的菜。”

门外有位侍女说是太子命她前来,“太子妃,奴婢是太子的贴身侍女春花,太子今日饮酒过多,在凉亭水榭不愿让人搀扶也不愿回房,说要,说要太子妃您去带他,才愿回来。”

李晚玉有些犹豫,自己的红盖头还未揭,又是新婚之夜,如此贸然地出来,怕是不合规矩。

侍女未等到答复,又急道:“太子妃若不是快点,奴婢恐太子醉酒会出事。”

李晚玉打开门,道:“你带我前去。”

侍女见她盖头未掀,“太子妃您的盖头如此,怕是不便。”

李晚玉皱眉,很是犯难,想起紫鹫离开前说的,“小姐,紫鹫还是有点不放心,您待在房里,一定要等我回来哦。”

“盖头当是由太子揭下,我...本宫怎么能逾越。”

侍女不再多言,上前扶她。

走廊本就灰暗,加上盖头的遮挡,李晚玉也不知到了没有,只觉得走了很长的路。难免会有些不安,她忍不住问道:“这路还有多远。”

侍女放开她,说道:”已经到了。”

“春花,为何听不到太子的声音。”

无人应答,她听到脚步声向她靠近,一股浓郁的酒味飘来,盖头下可见是一双带着银色图案鞋子,这并不是太子,行拜堂礼时,她记得太子鞋的图案是黄色的。

她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逼近,她一个踉跄跌倒,那人俯身正要伸出魔爪,突然一个影子快速闪过,只听得一声扑通水声,可她发现眼前的人消失了。

“小姐。”一声熟悉的呼唤,让她安了心,紫鹫将她扶起。

李晚玉问道:“紫鹫,方才有个人,我听到水声,是不是……”

“小姐,不必担心,马上就有人过来了,我们赶紧回去,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

一个太子妃新婚之夜,盖头都没揭,还跑出婚房,遇到一个醉酒的官员,这种事被传出去,不知道会被编织成什么样的传言,这不单单是名声被毁,在太子府也很难立足。

果真没走出多远,便听到有人说道“奴婢明明看见太子妃在此与人私会。”

“那你说人呢,在何处?”

李晚玉顿住脚步,那是春花与太子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原来被春花设计了。

春花明显慌了,“奴婢不知道。”

赫连桑很生气,“你可知诬陷太子妃可是犯了什么罪?诬陷她,就等同于在坏孤的名誉。”

“太子,湖中似乎有人。”忽然有眼尖的人察觉。

赫连桑怒道:“那还不快救人,是想让太子府新婚当日出一条命案嘛!”

“快救人!”有人喊道。

听到此,李晚玉道:“紫鹫我们走吧。”

紫鹫点点头。你不走也得走了,再拖延想必就让某人奸计得逞了。

果不其然,很快太子等人便来了。

不过赫连桑是个很有礼仪的皇子,他完成了揭盖头这一礼仪,再质问“玉儿,可是等了很久?”

李晚玉脸颊泛起红晕,“不会,臣妾愿意等。”她娇羞地低头,尽显小女人的姿态,这一幕赫连桑看在眼里觉得并不像是有坏心思的女人。

赫连桑道:“进来吧。”

一群人推门而入,紫鹫小跑到李晚玉身旁,李晚玉眼里透着不可置信,紫鹫向她点头,示意她安心。李晚玉紧紧地捏住她的衣摆。

赫连桑道:“李大人可有酒醒啊?可记得是谁将你推入湖中的?”

此时衣衫湿透,有些瑟瑟发抖的李大人正是被紫鹫踢入湖中的男人。李大人皱着眉头,很苦恼地说道:“这...这...臣当时醉了,也不记得啊。”

春花斩钉截铁道:“我看见了是太子妃推的。”

赫连桑看着春花,眸中寒光转瞬而逝,继而望向李晚玉,李晚玉看向紫鹫。

紫鹫道:“太子,太子妃自小怕生,请容许奴婢为太子妃说几句。”赫连桑扬了扬头。

紫鹫继续道:“你说看到是太子妃,那太子妃当时是盖着盖头的吗?”

春花道:“当然。”

“那你当时在何处?为何从那经过?李大人在何处落水?我当时上茅房,在凉亭看到太子妃与李大人在走廊上抱在一起,但是不知为何太子妃突然将李大人推入湖中。”

“请恕奴婢无礼,太子凉亭距离李大人落水的地方远吗?足够看清就是太子妃吗?”

赫连桑道:“距离是有些远的。”

“即是如此,那怎敢确认那就是太子妃。若说衣服相似,是个人都能假扮,更何况你离得远并未看得清嫁衣的材质与花纹。这都不能说明你看到的就是太子妃。”

赫连桑听了也拍手叫好,“春花你可有何要说的。”

春花无言以对。

赫连桑道:“诬陷太子妃该当何罪!”

春花连忙跪下,哭道:“太子,恕罪,奴婢并没有存心要诬陷太子妃,是奴婢太笨了,以为穿着嫁衣的就是太子妃,奴婢并没有想到会有人假扮,奴婢也是无心之过。”

“错就是错了,该罚的还得罚,此后春花将不再是本太子的贴身侍女,到杂役房去务事吧。”

春花身子一软,感觉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

春花被人带走,这一件事就这样结尾。

赫连桑似乎并没有将此事记在心上,洞房花烛夜还是照样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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