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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阑珊

古代言情《最阑珊》是作者“傅二七”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曼睩崇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翌日一早,曼睩梳洗穿戴好,出门见到院落屋檐下还未撤下的彩灯,心中不免伤痛她不曾泄露半分心伤,如往日一般给江家夫妇请了安,又一同用了早膳,这才带着睡眼朦胧频频呵欠的江方宁一遭出了门柳漱柔笑着送两人上马车,叮嘱江方宁:“你可得好好听从你堂姊的,既入了生意场,便不可懈怠半分,免得出错叫外人笑话无知之处便问你堂姊,嘴皮子勤快一些,可懂了?”见江方宁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她怒其不争,却又安慰自己来日...

最阑珊第5章 流言在线免费阅读 精彩章节试读

江氏大小姐江曼睩乃一介下堂妇,犯七出之罪被休弃回娘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短短几日,栎阳城已人尽皆知,议论纷纷。素月最先从下人口中听到了传闻,火冒三丈,指着一干人鼻子骂道:“一群下贱东西敢议论姑娘,瞧你们敢上房揭瓦,议论主人家的事,简直闻所未闻!赶明儿我便找了人牙子把尔等都打发了,落个清净!”

众人连忙求饶,纷纷告罪。素月担忧少了人会令曼睩起疑,亦未敢真做,待众人纷纷起誓不敢再胡言后,她才堪堪落了心回肚里。

素月进了屋子,见曼睩正在查账,心无旁骛,并未听到外头的流言蜚语,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给曼睩奉上热茶。

曼睩查完了最后一笔,合了账本:“素月,你去叫车夫套车,咱们出去一趟。”

素月惊神,心中怦怦直跳:“姑娘去哪里,素月替姑娘去罢,天暗云密,恐要下雨。姑娘看了这许久的账本,想必累了,只管在屋里头喝茶歇歇。”

曼睩见她神色慌乱,不免起疑:“你怎得了?如此慌乱不堪,可有心事?”

素月只道一句无碍,又扯了谎子道心中惶惶今日不宜出门。曼睩闻言只笑:“你哪里学了些术士玄语?去叫套车罢,带上伞,咱们去一趟珍馐楼。”素月无法,只得去了。

素月一路上忐忑难安,既担忧姑娘听到些污言秽语,又怕姑娘聪慧察觉什么,努力定下心神。曼睩自然已发现了素月异样,只是不知素月心中存了何事,多次欲一问究竟,却被素月挡了回来,便不再开口,暗忖自己是否多思了。

待至了珍馐楼门前,素月扶着曼睩下了马车,街上人人目光都往曼睩身上凑,带着几分轻蔑打量。珍馐楼的王掌柜迎上前来,笑容略有僵硬:“大小姐忽然前来,可有何吩咐?”

曼睩自然察觉到了,尤其素月神态紧张又含了几分恼怒,她却未猜测出所为何事。她不欲与人为难,未曾多问,只道:“这两日我有贵客要来,劳烦掌柜留出三间上好客房,且菜色上亦要荤素得宜,做好准备。”见掌柜应是,她打量了楼内食客一眼,“今儿客人诸多,掌柜只管去忙。”王掌柜讪笑两声,退开了。

曼睩于楼内多留了一刻,未曾看出有何不妥,仅见素月神色慌张,频频催促着要回府。她轻叹一声,断定有事,只好回府后再过问。俩人出了珍馐楼,外头已经下起了细密的小雨,如烟似雾。素月叮嘱曼睩站在屋檐下,自己冒着雨水去马车上取伞。

正是此时,三两个孩子结伴玩乐,口中齐声唱着歌谣:“江家女,下堂妇,犯七出,遭休弃,年二十,已失节,无廉耻,真可笑……”孩子渐行渐远,声音亦消散在了雨中。

素月撑伞归来,只见曼睩站在雨中,冰凉的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衣裳,紧贴在身上。素月惊呼一声,连忙给她撑伞,十分心疼:“姑娘怎得站在雨中,当心着凉,咱们快些回府,我给姑娘熬碗姜汤驱寒。”

曼睩未察觉自己如何回府的,待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屋里。素月吩咐下人烧水,自己又连忙端来了姜汤送到曼睩手上。温热的触感令她回神,这才察觉到自己手指僵硬,肌肤冰凉。她饮了姜汤,泡了热澡,裹在床榻上时才恍然:终于还是被人知晓了,且是人尽皆知。想必府中也已传开了,这才惹了素月恼怒慌张。

素月望着被中的一团,心中有了预料。她心疼不已,跪于床榻侧,轻声安慰:“郡主,心中难过便哭出来吧,莫要憋闷着,伤身伤神。素月就在这里,郡主只管发泄出来。”说罢,她先鼻子一酸,却咬牙忍着,不敢于此刻给曼睩添不痛快,“他们都是胡扯的,什么七出休弃,郡主明明是与永安王府和离的,这可是天差地别!”

休弃与和离,仿佛二者不同,可又有何不同呢?

曼睩双眸失神无措,此刻她心中自然伤痛,可她亦觉万幸。她庆幸自己凭江氏女身份来了栎阳城,而未以郡主之名回京都,如若不然,皇室的颜面都将被她丢尽了,她如何对得起太后与皇上的教养和恩宠?

栎阳城商贾之流盛行,民风开放先明,即便城中人人讥笑她一句下堂妇,亦不会牵连到江家门风如何。且江远昂是生意场上叱咤风云之人,栎阳城人人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不会有人敢以此问责他。

忽然传来敲门声,柳漱柔闻了风声而来:“曼睩,婶婶来看看你,你可方便?”

曼睩起身,未穿外衣,只见女客倒也无碍。素月将柳漱柔请进来,奉来热茶。柳漱柔握住曼睩素手,坐于床榻上:“呀,怎如此冷,素月快叫人去灌个汤婆子,再捧个手炉来。”柳漱柔待曼睩素来亲近,见她面色苍白更是心疼,“曼睩,莫管旁人流言蜚语,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胡言乱语,得了些谈资便到处宣扬,且那些人仅一时之快,过个两三日便无声无息了。你是江家大小姐,谁敢轻慢你?”

她将手炉塞进曼睩手中,轻抚着她:“曼睩,婶婶有几句贴心话同你说,婶婶亦自小识妇德妇容,知晓女子三纲五常该如何做,可你的遭遇婶婶如何不知?什么七出失节,不过是爷们儿禁锢女子而锻造的枷锁,端看谁能被锁住了。”

“女子立世素来艰难,那些人不过眼热咱们江家如日中天,又排挤你身为女子却比他们都出色罢了。你叔父亦知你伤痛,只是不便见你,特意叮嘱我告诉你一句,人心之尺须自量,莫论他人行几度。”

待到晚饭之时,江远昂坐于主位,见曼睩现身,未曾多言,只道一句用膳吧。柳漱柔见曼睩神色一如往常,便知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不免欣慰。

桌上唯有江方宁惴惴,若非他心思不正偷拿了堂姊的玉牌给外人看,堂姊的过往怎会被传出去?他此刻亦悔恨万分,自知罪过大了,连求饶的心思都不敢生,即便父亲再打他棍子关他禁闭,他都觉应当应分。可父亲母亲堂姊竟然无人怪罪他,更令他愧疚难当。

江方宁偷瞧了曼睩一眼,只见后者神色自若,安静用餐。他连忙替曼睩夹了她爱吃的菜送到瓷盘中。曼睩对他一笑,将菜送入口中,打消了他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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