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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沓沓傅砚辞

小说《叶沓沓傅砚辞》“傅砚辞”的作品之一,傅砚辞叶沓沓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主编还想劝她留下,奈何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主编,我从不做后悔的事,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我感激不尽,日后若是有机会,希望我们能再有合作关系”听她这么一说,主编就知道留不住她,不舍的给她签了离职协议书“我们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不过你现在要走,名下的作者要安排妥当,账号什么的也交给你们组长吧”“好,今天我就会完成一切事宜”完成一切后,叶沓沓义无反顾地拎着东西走人,从公司出来,内心也变得一片淡...

叶沓沓傅砚辞第16章 在线试读

“别想那么多呀小艾艾,你不觉得他越难对付我越有成就感吗?
要是真把他勾到手了,还怕那些不入流的人使手段吗?”
她并不是善茬,也不想一味地做攀附他人的菟丝花,迟早有一天,她会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她浅浅一笑,侧颜上的笑容分外明朗,明暗交炽的笑靥间荡漾着繁花盛开的明朗,似乎完全没因为刚才的事影响心情。
翌日,叶沓沓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市区中心的富人聚集地华安公馆。
傅砚辞没有具体说是哪一栋小区,而且没有得到允许,连保安那关都过不了。
她打了电话过去询问也没人接电话,无奈之下只能乖乖在外面等着。
天空阴沉,乌云翻滚。
蓦然间,闪电照亮了天空,一声闷雷作响,风雨急骤穿过夏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她用包抵在头顶四处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保安亭,她加快速度跑了过去。
“叔叔,外面下雨,我能在这里待一会儿避雨吗?”
“不行啊,我们保安亭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点回家吧!”
这里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他们可不敢轻易放人进去,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工资不保还不说,说不定还要担上巨额赔偿。
再者说,这里面住的大佬小情人也不少,万一这人是哪家找上门来的小三小四,那岂不是更危险。
“叔叔,我就待一会儿,我朋友马上就回来了。”
“不行不行,你朋友要是真住在这里,你就打电话找他来接你。”
保安大叔态度坚决,落下这话后就直接关了窗。
一阵含着雨水的凉风拂过,她冷的打了个寒颤,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浸湿完了,整个贴在身上凸现了完美精致的曲线。
打去的两个电话都没人接,她也不敢再打了,怕引起他的不耐烦。
又不敢走远。
只能孤零零地蹲在小区大门口,淋着瓢泼大雨,不顾浑身狼狈,默默数着时间。
乖乖等你雨水毫不留情拍打在地面,发出噼里啪啦地声响。
叶沓沓眼前被细雨蒙了眼,视线朦胧,她刚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就见一道刺眼的光直面而来。
她微眯着眼看向驶来的车辆,有些不确定是不是他的车,车窗关得死死的,连个身影都看不到。
保安大叔见着车辆连忙开了道闸,随后就见车辆消失在了眼前。
她默默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收回了视线。
半分钟后,她接到了来自傅砚辞的电话。
[进来。
]言简意赅,说完便挂了电话。
保安大叔似乎也接到了通知,这次并没有阻拦她。
叶沓沓瑟瑟发抖地攥紧了手里的包,迎着大雨走了进去。
不远处停在原地的车辆正亮着双闪,她快步走了过去,却在她快到走到时又见车辆发动了引擎往一个方向驶去。
她抿了抿唇,尝到了来自雨水的咸咸气息,轻扯着嘴角跟了上去。
原来车停在这里不是在等她上车,只是怕她找不到路而已。
等到了目的地,就见特助先一步下了车撑伞把他送到了门口,全程没人注意还在后面淋雨的她。
叶沓沓丝毫不觉得尴尬,在傅砚辞进门的那一刻快速跟了上去。
“弄干净了再进来。”
不加掩饰的嫌恶语气让她当即顿了顿,反应过来后便站遮雨的在屋檐下处理着已经湿透了的白色连衣裙。
特助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女人,很快移开了视线默默离开。
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屋里,身后是狂风呼啸的雨夜,两者结合颇有种异常诡谲的气息。
就在她遐想之际,傅砚辞开了灯。
她才注意到这个房子透着一种冷到底的禁欲感,入眼是清一色的白底,让她觉得有些压抑。
“砚辞哥哥,我身上湿透了,没有毛巾弄不干水…”她故作委屈地娇滴滴说着。
下一秒,一块轻盈的浴巾随之被扔了过来。
她快速用浴巾裹上,脱了鞋进屋。
傅砚辞这会儿已经褪去了笔挺西装外套,恣意慵懒地坐在了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却透着耐人寻味的意思。
叶沓沓眨了眨眼走过去,因为浑身湿透,也不敢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站着看他,“砚辞哥哥,我很乖吧,下雨了也没离开,在这乖乖等你呢。”
白色连衣裙在被水浸湿后,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双眸似水中流转着盈盈笑意,十指纤纤,肤如凝脂。
叶家虽然对她不好,但她挺会突显自己的优势,把形态什么的养得极好。
“去洗澡。”
他敛了敛神,语气寡淡道。
叶沓沓轻咬着唇,“浴室在哪儿?”
下一秒,水雾氤氲的浴室里有两道纠缠在一块的身影。
他推着她抵到洗手台上,热吻没停,却空出手来,摸到她裙子两侧的拉链。
浴室的窗户没关,淅淅沥沥的雨水从窗外闯了进来,叶沓沓听着耳畔的雨声,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可随着男人的靠近,身上的凉意在逐渐消失,反而变得越发火热。
进去狂风暴雨夜,夜夜不停休。
今天的傅砚辞各外的狠,她全身如要散架了一般,蜷缩在沙发上裹着毛毯瑟瑟发抖。
而他却睡在干净的床上。
如他而言,她就是个不值钱的破布,用完就踢,偏偏她连一句也不敢反驳。
叶沓沓安静地平复着心情,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细雨声,渐渐有了睡意,她裹紧了毛毯,陷入沉睡。
翌日,晨光乍泄,一缕雨后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倾斜了进来,将那白皙无暇的肌肤衬得更加耀眼,上面被肆虐过的红梅也显得越发清晰。
叶沓沓没敢睡太熟,在阳光洒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悠悠清醒。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也快速坐了起来,拿过旁边的浴巾随意搭在了身上。
见她醒来,傅砚辞眼里丝毫没有意外,还像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领带递了出去。
叶沓沓先是愣了两秒,继而扬起了微笑走过来,帮他系领带。
“我手法不太熟练,见谅。”
话虽如此,她的手法却不像是生手,不过半秒就系好了领带。
“叶小姐,业务能力还挺强。”
不加掩饰的嘲讽让她脸上的笑意更加深切,“砚辞哥哥,这是人家特意为你学的,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学的很好吗?
我好高兴啊!”
女人嘴角荡着弯弯的弧度,嗓音里隐有笑意,攀附在他身上的胳膊传去隐约余温。
“不疼了?”
“疼,砚辞哥哥,下次轻点嘛,玩坏了怎么办?”
凉薄的视线略带些讽刺,声调很冷,“你也怕玩坏?
放手。”
叶沓沓无辜地努了努嘴,倒也听话地乖乖放了手。
昨天穿来的衣服已经报废了,根本不能再穿,傅砚辞也不管她的死活,无奈之下只能让艾琳帮个忙送衣服过来。
她在傅砚辞走出房间后就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的那一刻就在房间里又看到了他的身影。
“砚辞哥哥…”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男人投来森冷目光,“进去,我没说出来不准出来。”
叶沓沓无措地看了他两眼,以为他是生气自己借用了他的浴室,正想开口道歉,就听门外传来了陌生的女人声音。
她顿时明白了过来,转身走进卫生间并关上了门。
傅砚辞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阿辞,我给你带了早餐过来,快来尝尝,这是我一大早起来亲自做的。”
女人眼里满含期待和爱意,小女人的娇嗔媚在她脸上彰显的一览无余,可他却无心欣赏,神情寡淡地走了过来。
“早餐外面有卖,没必要一大早起来做这种无用的事。”
闻言,女人脸上的笑意凝滞了片刻。
略带委屈地娇嗔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嘛,再说了,外面卖的哪里有自己做的干净。”
面对她的说辞,傅砚辞依旧面不改色,甚至隐隐还有些不耐烦之意,“知道了。”
“对了,你刚起来还没收拾房间吧?
我去帮你。”
段颖柔高高兴兴地往他房间走去,在卫生间里听到开门声的叶沓沓倒吸了一口冷气。
激灵段颖柔进屋的那一刻,脸色不动声色地产生了变化,却很快消失恢复平静。
“我房间有人会处理,不用你来做这些事。”
傅砚辞不紧不慢走来,幽深的黑眸看向紧闭着门的卫生间,不咸不淡道:“出去吧。”
“好…”空气中弥漫的沐浴露味还未散去,而他却西装笔挺得站在这,有些话不用明说,也知道什么意思。
段颖柔轻咬着唇,后又努力扬起一抹笑容,“阿辞,我们等会儿一起去公司吧?
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嗯。”
叶沓沓注意到两人离开房间后不由松了口气,幸好正当夏日,单披着浴巾也不会觉得冷,她就这样一直在浴室里,直到站得双腿发麻。
傅砚辞敲门时,她不顾发麻的双腿快速去开了门,“砚辞哥哥,她走了吗?”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他目光森冷,眸中毫无半点波澜。
叶沓沓意识到这话没了分寸感,连忙道歉,“抱歉嘛,一时口快。”
“注意你的身份,不该问的别问。”
启唇的一字一句犹如雪水般冰冷,无一不是在提醒她现在的见不得人的身份。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原谅我一次吧?”
她小心翼翼抬眸眨了眨眼。
傅砚辞眸色深沉,抬手捏住那白嫩的下巴暗自用了些力,疼得她生理盐水瞬间氤氲在了澄澈的双眸中。
“傅氏会在下周一进行助理招聘。”
闻言,她怔愣了两秒,好像抓住了什么。
脱口而出道:“我会努力的!”
努力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傅砚辞略带薄茧的大拇指落在那水润的红唇上重重摩挲着,随后直接把她抵在了冰冷的房门上。
毫无感情的吻随之落下。
一门之隔外,还有个段颖柔正在默默收拾着餐桌上的残局。
她攥着抹布的手紧了紧,心里涌动着浓浓的不甘心,看似平静的背后已经被嫉妒攻了心。
傅砚辞这人从来都没让人摸透过,他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拦,相对的,没人能改变他一丝想法。
段颖柔看向旁边的手机,收起眼底的复杂情绪,喊道:“阿辞,今早上还有个会议要处理,差不多可以出门了。”
听到门外传来的冷不丁声响,叶沓沓被吓了一激灵,原本还以为她已经走了。
“砚辞哥哥…”长长的睫毛微颤着,漂亮的水灵灵双眸漾着些许无措。
作乱的大手却没有停。
傅砚辞冷眼欣赏着她的变化,嘴角微勾,像是嘲讽。
“当真是水做的。”
略带轻嘲的笑声让她颤了颤。
咬了咬唇,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因为是砚辞哥哥呀。”
她轻声喃喃后又蹙眉粗粗喘着气。
就在她以为要发生什么时,他却毫不留恋地转身退场。
叶沓沓难受地蹲在了地上。
而始作俑者则是不紧不慢地去了卫生间洗手。
“砚辞哥哥…”她眼里含着些许祈求,身上的松松垮垮浴袍已经遮不住她整个人,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的点点红梅暧昧又令人深思。
傅砚辞睨了眼便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离职最后,傅砚辞还是跟门外的女人走了,听到他们在外的谈话声,叶沓沓嘴角勾起一丝自嘲之意,颤颤巍巍地又去了卫生间。
等她打扫完卫生,才收到艾琳打来的电话,她被保安拦在了外面不让进来。
她无可奈何下只能披上浴袍出去拿她带来的衣物。
好在保安都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到她以现在的模样出现也丝毫没感到意外。
她拎着包,没有转身回去,而是直接跟她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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