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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独宠外室?下堂妇引权王折腰

临鸾等蝉的《夫君独宠外室?下堂妇引权王折腰》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他从小活在孙家嫡庶尊卑的阴影里尽管孙家对待庶出一脉颇加照拂,奈何始终存有隔阂当初成婚也是在小院里办的,搁在从前他甚至不敢去想自立门户朴实无华的院落令他心中隐有澎湃之情步入正堂,上方悬挂着由他父亲题写的“乐知天命”桌椅质地虽不算上好的东西,却也绝不是随便敷衍了事的用料府内处处皆是苦心安排的痕迹,他甚至足以想象出来苏氏一边安排一边期盼的样子不等踏足后院,孙泠薇...

夫君独宠外室?下堂妇引权王折腰 精彩章节试读


孙逸则端坐在榻上,眼里倒映着两簇小小的火苗。

“你来迟了。”

孙逸冷冷地开口道。

苏韫锦一言不发地望着他,过后同样坐在床榻上。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

许久,孙逸没听她说过一句话。转头细看时,才发觉她紧咬着嘴唇,脸上不时露出紧张又纠结的表情,仿佛是被人硬逼着才进到这儿。

见状,孙逸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同样的他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做错了——错在不该一味袒护着盛语卿而忽略这个等候他五年时间的女人。

这五年,是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五年。

同样也是她苦苦支撑一个人走过来的五年。

论辛苦,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

“咳,白天的事情……”为打破沉默,孙逸硬是逼自己先开口说话,然而话到嘴边时突然没了下文。

见状,苏韫锦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或许孙逸是真的认为自己做错了,同样也是真的打算向她道歉,只是始终放不下面子,所以话说到一半时骤然停了。

“三爷,白天的事不要提了。”

“什么?”

“你一心向着盛小姐,我已经认了。”

“我并非一心向着她……”

“三爷相信这话吗?”

反正苏韫锦打死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她又不瞎。

不论孙逸和盛语卿做什么都被她尽收眼底了。

事到如今,还想要骗谁?

随后,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红烛都快燃尽了。

孙逸径直起身吹熄了摇摇欲坠的火苗,重又取出一只新的红烛点上。

桌上摆放的糕点逐渐冷却,有的硬邦邦像石头一样。

一切布置都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临时东拼西凑出来的。

甚至人亦是如此。

她和孙逸何尝不是被强行凑在一块儿的呢?

这段孽缘从前世延续到今生,依旧是剪不断理还乱。

“夜还长,红烛不用灭了,“望着重新燃起的红烛,孙逸端的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这么燃到天亮吧。“

苏韫锦对此并无异议。

她只求可以平安度过这个夜晚。

话说孙老夫人那儿也是够热闹的。

大夫人和二夫人相继赶过来问候,就着一碟花生瓜子啥的愣是待半天也不肯走。

孙老夫人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你们俩闹够没有?“;

二夫人抢先解释说:“老夫人,我完全没想到大夫人也在这儿。我俩可不是商量好了一块儿来的,你千万别误会。“

大夫人难得帮腔一次:“老夫人,二夫人所言非虚。“

谁管这个?

孙老夫人难得说话挑刺儿:“先前你恨不得躲二夫人远远的,这会倒是替她帮腔了。“

大夫人再次恢复到沉默寡言的状态。

反倒是二夫人闲不住,时不时的就要蹦句话出来。

一旁的孙嬷嬷时刻注意孙老夫人的神情变化,适时凑上去悄悄说了句:“老夫人,要不要我去看一眼?“

孙老夫人犹豫着点了点头。

孙嬷嬷即刻动身前往。

不多时,她便又回到大屋前,一边走一边猫着腰,稍有点风吹草动的就紧张到出一身冷汗。

好不容易靠近窗子,本想着在窗纸上捅个窟窿方便偷着往里瞧时,一抬头却发现窗子竟是直接敞开了的。

这叫人怎么偷看哪?!

屋里。

苏韫锦盯着窗子有些出神----窗子是她提议要开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戳破窗纸向里张望。

或许是多此一举。

但胜在有备无患。

“要不把窗子关了吧,“孙逸忽然开口道,“风挺凉的,万一感染风寒反而得不偿失。“

苏韫锦自然不肯同意:“我不怕冷,三爷就当迁就我一次,窗子别关了吧。“

听后,孙逸不再言语了,只从眉眼梢处泄露出一丝不满。

见状,苏韫锦只得想个别出心裁的办法来:“劳烦三爷拿个茶杯过来。“

孙逸有些迟疑的拿来茶杯:“你打算做什么?“

苏韫锦把手放在茶杯璧上试了试温度。

冷冰冰的。

泼在人身上足够提神了。

“倒在窗子外面。“

苏韫锦以一种命令的口吻道。

想不到孙逸竟也愿意听从她的差遣,当真就把茶杯里的水倒在外面。

只听一阵哗啦作响的声音。

孙嬷嬷立时从窗子下面跳出来大喊大叫:“谁干的!?泼我一身茶水……”及至和孙逸四目相对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反观苏韫锦却没有半点吃惊的样子,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有人藏在窗子下面。

孙逸的脸阴沉得可怕:“孙嬷嬷,你在做什么!?”

可怜孙嬷嬷有苦说不出,一张嘴支支吾吾的:“我,我……我只是刚好路过这儿……”话音未落,她急得都想直接抽自己个大嘴巴子。

哪有人会相信这么拙劣的谎言!?

“不是,三爷……你听我解释……”

后知后觉的孙嬷嬷力图挽回局面,然而孙逸断然不可能给她开口的机会了:“滚蛋!”

孙嬷嬷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时早就跌跌撞撞的跑出好远了。

“她在老夫人面前肯定要告你的状了。”

苏韫锦慢悠悠地提醒道。

孙逸却显得不慌不忙:“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的。”

呸!

谁跟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太恶心了。

“恳请三爷和我保持距离吧。”

彼时,苏韫锦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二人从始至终没有提过圆房的事儿——一个发自内心的抵触,一个死活拉不下面子,这事能成就怪了。

夜深后,虫鸟都倦了。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蛙鸣和犬吠,甚至隐约有打更的声音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黑夜漫长。

孙逸和苏韫锦却都熬不住了,两个人必须躺下来休息才行。

屋里只有一张床榻。

仅有的一张侧榻勉强能容纳一个人,只是必须整晚蜷缩着身体睡觉。

一晚上足够折磨人的了。

孙逸望着侧榻陷入沉思,过后径直走向侧榻说:“你去睡宽敞的床榻吧,我睡在侧榻上就行了。”

偏偏苏韫锦不想睡在床榻上,尤其和孙逸共处一室的情况下。

床越大,她的心里越空落落的。

所以她宁愿挤在侧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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