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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不小心混成团宠白富美

小编推荐小说《重生九零:不小心混成团宠白富美》,主角何燮谢春红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何燮确实很震惊,第一是因为看到了表姐青青,第二是没有想到青青这样的也会被拐卖——能看得出来,人贩子主要是想拐三岁以内的男孩子的,青青的年龄和性别都不对大光头很贴心地问出了何燮的心里话:“老大,你们还有没有原则了?怎么什么样的孩子都带过来?”“你们不也弄了个女孩儿?”大胡子没好气地说,“这个大的可不是我们主动去拐的,是回来的路上捡的,不要白不要”捡的?何燮有点疑惑可能听出来两个人是在说自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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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机会生二胎,马大花再也不提还钱的事儿了,甚至还大方地表示:如果找关系需要钱,她还是可以凑上一些的,没多有少。

趁媳妇上厕所的时候,何文山悄悄从旧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往儿子手里塞:“思齐,这是我存的私房钱,都给你吧!”谢春红在一旁看着眼皮直跳:原来自己这公公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在婆婆多年的高压统治下,竟然还能存下私房钱!

何思齐到底没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父亲这私房钱存得有多不容易了。就像这次做生意,母亲虽然没去过摊上几次,但父亲有一次回家报账的时候少报了一块钱,母亲马上就发现了!那两个小的,都是耳报神!

何燮表示想不明白:爷爷奶奶不是有三个儿子吗?为啥这么在乎老大家有没有男孩?他们不可能知道二叔三叔后来头胎生的也都是女孩儿啊!老一辈儿的人对男性后代的执着,真让人难以理解。

……

除夕夜是在老宅过的,电视机自然也用自行车驮了回来。春晚这样的除夕夜保留节目,在老何家已经成为传统。何思贤何思良兄弟俩早就盼着看陈佩斯的小品了。

一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马老太太拿着一枚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分硬币,随手包在一个饺子里:“看看今年谁能吃到钱!”

“我!一定是我,吃到钱我就考上大学了!”何思贤嚷嚷。

“想得美!”小他五岁的何思良一点儿都不怯他:“就你那水平,还考大学呢!就算你复习到跟我一起参加高考,你也没戏!”

“别吵了!”何老先生敲敲桌子:“你们有这说嘴的功夫,多看看书,看谁是老何家第一个大学生!”

“那看今晚了,谁吃到钱谁就是!”

俩人不管,照样拌嘴。直到陈佩斯出来。

电视就临时放在南墙根小床上的樟木箱子上,屋子正中间放了一张折叠桌,一家人围在桌前吃饺子看春晚。——小哥俩拒绝吃第一锅,因为他们知道,包了钱的那个饺子在第二锅。何燮半躺在谢女士怀里,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也盯着电视看,看到妙处,竟也咯咯地笑着。

第二锅煮好,小品正好演完,哥俩一人捧一个大碗跑到锅前,挑三拣四地捞着。马大花拿了一个小碗,随意夹了一只饺子递给儿媳:“这个算小燮的,让她舔一舔,就算吃过了。”

谢春红依言把饺子夹起来,碰碰小何燮的嘴巴,意思了一下,就用筷子戳开了:“呀!钱在这里!”

何思良凑过来一看,顿时叫道:“娘你偏心!故意把包了钱的饺子给大侄女吃!”

“胡说,饺子包起来都是一个样,我也不知道哪个里面有钱啊!”马大花何其委屈。

切……小何燮白她小叔一眼。自己是老何家第一个大学生,这件事原来这时候就定了啊。

第二天一早,何燮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只听着外面热热闹闹的。

“烤烤手,手不冷;烤烤脚,脚不冻!”是小叔何思良的声音。

“快躲开,媳妇,”是老爹急切的声音:“老二这坏小子扔了个……”

“啪!”

“哈哈哈哈……”

多少年没有体验过这样热闹的氛围了?

记得小时候,除夕夜总会来爷爷奶奶家守岁。就像今天这样,一家人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稍微大一点之后,何燮就被两个叔叔培训了玩纸牌的技能,三个人就斗地主,两个人就捉老鳖。虽然每个除夕都没有一个人能守到最后,但次次都玩得不亦乐乎。

大年初一早上,就是例行的“熰岁”。头天给先人上坟的时候,大人们一般会顺便带回来两捆“花柴”(棉花的枯枝),再在街头买两小把柏叶,堆放在院子里。初一起五更(jing)点火,柏壳在火堆里噼里啪啦的响着。大人小孩都穿着簇新的衣服,围着火堆烤火,据说可以驱走一冬的寒气。

老人们在此时还要烧香,天爷、南海、灶王、财神、钟馗……香案上供的是自己做的年糕,一层面饼一层枣,煞是好看。还有面做的鱼,眼睛是黑豆做的,鱼鳞是梳子梳出来的,取年年有鱼之意。

过年期间,香火不能断,从初一一直要烧到十五。奶奶会买一种叫做盘香的香,挂在香案上方,点着了就可以持续15天不断、不完。

虽说是封建迷信,但那时的年真的是充满了仪式感。对小孩子来说,不说别的,光是新衣服和鞭炮烟花就足够有吸引力了!

想着想着,谢春红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小燮燮,醒了?来,妈妈给你穿上新衣服,我们一起去熰岁!”

胖乎乎的小手小脚被妈妈抓着往火堆上凑,小何燮咯咯地笑着。重生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明明知道自己已经30多岁了,可困在这小小的身体当中,又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小不点,从前的各种记忆都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早饭依然是饺子。

吃完早饭,就开始了拜年大戏。

何家三兄弟拎着大包小包的点心出发了。这一上午有好多家要跑,而且要按照一定的顺序:大娘家、三叔家、姑姑家;下午还有三个舅舅家、姨家。小何燮太小了,谢女士就留下来照顾她了——幸好谢女士是前年年底入的门,去年春节已经都拜会各位长辈了。

两位老人也闲不住,在家里接待各方来客。

马老太太在桌上放上了瓜子花生和各样水果,又特地在桌子腿旁边的显眼处竖着放了两个蒲团。何燮记事以来,每年初一一进主屋就要抽出蒲团,先给爷爷奶奶拜年,拜年之后自然是可以领到压岁钱的。

上门的叔叔姑姑也是如此。一般会有这样一个套路:

客人进门就抽蒲团,铺在地上就要下跪,嘴里喊着“给叔叔婶婶(或者姑姑姑父之类的)磕头了!”马大花站起来,虚虚地拦一下,客套道:“不用磕,不用磕,人到了就行”。这个头到底要不要磕下?第一取决于关系(关系越近越得真磕,比如何燮,根本没有人拦),第二取决于对方的身份地位(比如有没有钱、当没当官)。

然后拿出果盘递给客人带来的孩子们。孩子们也推辞着不接,然后家长象征性的抓一两个递给孩子。根据关系亲疏,由二老之一出面发压岁钱,自然又是一番推辞,结果当然是孩子出面收下。至于出了门之后是否上交,那就是各家自己的事情了。

何燮以前挺烦这些套路,觉得虚情假意、没事找事,可现在看来,倒觉得挺有意思的。这不就是一个“礼”字吗?没有了这些所谓的虚礼,人与人的关系就越来越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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