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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王一鱼”的倾心著作,纪驰夏安妍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拾阶而上,刚才夏安妍老远就看到的那座灰黑色钢桥入口,就在台阶尽头“这里安静,景色又好,两边桥头不知道怎么被封了,有些来钓鱼的人就在这开了个小门方便进出,也没人管过……跟着进来啊”上了桥面,夏安妍才把整条河的风景一览入目宽阔平坦的河面因为和缓的流动,泛出柔亮的光,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妍方,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两岸的地势也平坦,铺满了绵密的绿色,风往哪边吹,它们就往哪边摇摆出浪花的模样河岸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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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纪驰开回答回答他。

赵钦笑笑:“当然了,我们租这个房子也不为别的,就是吧小时候家里也是这种员工宿舍,突然想来住一段时间,缅怀缅怀童年。”

小张不是不知道现在一些有钱人就喜欢为情怀花钱,但眼前的这两位让他实在看不出来是那种怀旧的人,他们气质打扮就不像走这条道的,更像是都市剧里的演员,他还是一边开门一边犹疑地问:“两位是林县人?”

“啊,是是,就是家里早年间就去外地了,一直没再回来。”赵钦反应很快,“所以口音也不像了。”

“噢……”小张把客厅所有能开的灯都打开了,可屋子还是显得昏暗,他走到屋中央,“你们随便看吧,装修很老了,比我年纪都大,以前的单位宿舍都这样。”

纪驰站在门口,对这个他从出生以来,哪怕是在电视上都没见过的居住环境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显而易见,这是一间空间极不富裕的两居室。陈旧,破败,水泥地面磨得有些发亮,家具拥挤在一起,上面斑驳的痕迹像被岁月蒙着一层无形的灰。

一台笨重的黑色老式电视机摆在简易电视柜上,但看上去像是很少打开的样子,腻子粉糊住的墙壁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老式木沙发沿着墙壁摆放,中间留出一张折迭小木桌的位置。

纪驰沿着褪色黄漆的木窗棂往里走,路过有破洞的窗户,一点点仔细观察屋主生活过的痕迹。

尽管算得是家徒四壁,但不知为什么,这个地方看上去仍旧糟糟的。

两只印花水杯放在木桌上,旁边是结满水垢的电热水器,遥控器扔在沙发一角,但背面装电池的地方空空如也,用完的卷纸筒躺在镂空塑料垃圾桶里,离开的主人忘记带走最后的垃圾。

纪驰停下脚步,推开次卧的门。

屋里小得可怜,多余一个床头柜也放不下。木架床上空空如也,简易衣柜空荡荡地挂着两件破洞的老汉背心,衣柜角落叠着一团因为用太久而显得脏旧的薄棉被。

纪驰往里走,一言不发地摸了摸背心,坐到床边,望着暗沉沉的窗户发呆。

“怎么样?”小张等待的耐心快用完了,“短租的话一个月五百就行。”

赵钦不可思议地重复:“五百?”

“贵了?”小张皱了皱眉,“这边都是这个价,虽然房子不怎么样,但是地段比较好,楼天白天挺热闹的,买什么都方便。”他说完,又想起这两人的来意,补充道,“但你们租房子又不是为了住,往前几条街,还能找到更便宜些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钦。”纪驰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靠在次卧门口若有所思,“给他转五万,钥匙留下。”

这下轮到小张吃惊了,他嘴都合不上:“五五五五万……这、这得十年的钱了吧,你们、你们……”

“屋主去哪儿了?近期会回来吗?”纪驰抬眼,问他。

“这,我也不清楚啊……我只是他邻居,本来他都不打算租了的,只把钥匙托付给我了,谁知道我刚回来,你们就找过来了……”说着说着小张又有些警惕地打量着他们俩。

陌生外地人,有钱,出手阔绰,来意不明,黑帮气质,打听夏安妍,这怎么看怎么像是讨债的。

安妍姐在外面欠债了?他从没听说过啊。

纪驰:“这么说,我们得先跟房主聊聊才能定下来?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小张打定主意不泄露一点夏安妍的行踪,但抱着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的原则,他替夏安妍点了头:“不用,我帮她帮理就行。她要是过两年回来了,这钱该退你们多少就退你们多少,没回来就随便你们住吧。”

赵钦看着自家老板的脸色,问了句:“这钱确定是会给到房东的吧?”

“那肯定了!”小张眼睛瞪起来,“你们当我什么人!”

小张一走,老屋里就陷入一种冰冷的沉默,赵钦找出抹布四处打扫,眼见时间不早了,才大着胆子轻声询问一直坐在沙发出神的纪驰:“纪总,您晚上真要睡这?”

“嗯。”纪驰言简意赅,“你买点东西过来,然后回酒店住。”

赵钦家境殷实,学历着实不低,毕业就进了京城的大公司,后来才跳槽到纪驰的公司,活了这么大年纪也没受过这种罪。

但他自然不能抛下老板一个人在这破地方,自己回去睡酒店大床,主卧长辈的床他更不敢睡,只好等纪驰进了次卧,叹了口气,在梆硬的木沙发上纠结地和衣躺下,跟一墙之隔的纪驰一起彻夜难眠。

夏安妍不知道她远在林县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还一租就是十年,她换了手机号,小张电话打烂都联系不上她。

仍是烈日下悬,餐馆旁的工地里回响着各种机器的噪音,几个服务生在店里打扫卫生擦拭桌椅,后厨也在忙着洗碗配菜,做晚饭前的准备。夏安妍抬起手,使劲擦着外层的玻璃,工地的灰尘使得这家餐馆的门牌格外脏。

“等等,我帮你把这桶水换了,再来给你搭把手。”刘金凤过来叫她,扔了瓶冰凉凉的酸奶,“先喝,侯佳请客,小兔崽子怪会享受。”

夏安妍抬头眯着眼睛去看刚在后门停好摩托车的侯佳,到处都是太阳的反光,她没看清楚侯佳的表情,向刘金凤道了谢,又大声冲那个方向叫了侯佳的名字,晃晃瓶子表示感谢。

她感到很热,脑门此刻像被蒸笼蒸过一样,头顶几乎在往上腾腾地冒着水蒸气,但她没马上拧开瓶盖喝,而是用手捂在瓶身上,捂凉之后又把手虚虚贴到额头上,以此给自己降温。

“安妍,你咋不喝?”刘金凤“咕咚”几口就把自己那瓶酸奶灌下去了,发的爽快的“哈”声,“这日头晒不了多久会就不凉啦。”

“等一会儿。”

夏安妍垂下眼,目光沉到手中的酸奶瓶上,瓶身上的水珠已经被抹去了,阳光照在大地上,也照着酸奶瓶子异常发白,让她迷了眼,将记忆拉回遥远的十年前。

那时候也有人在盛夏午后给她买过一瓶冰凉的酸奶,塞到她手中却又阻止她着急想要即刻敞喝的动作,用发凉的手指捏捏她汗湿的鼻尖,冷淡地告诉她,运动过后需要先等身体热度平缓一下才能喝冰的。

夏安妍活得没这么精细,不太明白这样做的意图,抬头看他,却猝不及防撞进了那人含着浅淡笑意的眼里,跟说话的语气是不一样的情绪,她有些愣神,半天才问出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刘金凤走近,随口也问自己这个问题。

夏安妍拧开瓶盖,大口喝掉半瓶,眉宇间上轻浮微的不耐,有些恼恨自己这几天想起纪驰的高频率,看了看手上这瓶酸奶,于是又把剩下的半瓶也一口气灌进去。

“没什么。来吧,接着干活。”

到晚饭的高峰期快结束的时候,餐馆门口突然出现一群戴着红色安全帽的人,老板徐福又通知她们多留了会儿,帮忙招呼那群人。他们点完餐坐下后,就拿出纸笔一番指指点点,不知道说些什么,工地上的事情夏安妍也听不懂。

刘金凤不干活时跟旁边人说上两句,夏安妍放下一叠碗筷,听着她们五湖四海口音的交谈。

“这些人隔三差五就来一回,是不是隔壁这工地有啥问题了。”

“管他哟,反正来吃饭,我们就得干活。”

“这么大的摊子要是烂起了,钱也不好拿吧,我老乡前两年干活那个工地就烂尾了,好些工友都没拿到钱。”

“我还不是……喂,凤姐,凤姐!手机在响!年龄大了听见嗦?”

刘金凤接起电话,没听里面说两句,眉头就拧起来:“好好好,先稳住,我们马上就到。”说完招呼大家都跟上,围裙都没脱下就往后门跑去,“快快快,王幺娃他婆娘来了!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王幺娃就是昨天徐福的牌友其中之一,在这餐馆做了好几年厨师了,年龄也约莫在三十几岁,跟刘金凤是老乡,夏安妍跟着蹭夜宵的时候和他坐一桌,那喝酒和骂人的架势,武松来了都得甘拜下风。

夏安妍虽对这些八卦不怎么感兴趣,但见大家都一脸兴奋地往后门小巷子跑,多少有几分好奇,他做好收尾工作,绕开那群红帽子,不紧不慢地也往后面走去。

夏安妍还没到,老远就能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在骂。但因为声音太刺耳了,她只能听清楚几个词,诸如什么“不要脸狐狸精贱货”之类。

骂着骂着那女声又崩溃地嚎啕大哭,夏安妍走近,见到刘金风他们在中间一个宿舍门口围着两女一男劝阻不力束手无策,王幺娃只匆匆穿了条短裤,胸膛上生生挂着几条红痕,她立刻明白过来。

多半是王幺娃的临时夫妻被突然上门的媳妇给捅穿了。

这在独自外出打工的男人身上很常见,夏安妍算了算时间,也快到下工的点了,并没有留下跟他们一起围观别人家务事的意思。从他们身后空着的走廊绕过去,准备回寝室换衣服。

哪知那女人突然爆发一声尖叫,混乱的人群纷纷往走廊后面涌过来,夏安妍没来得及躲,往前一个趔趄,右颈划过一阵冰凉,她下意识用手捂住,转过身去看到惊恐的人群,才后知后觉到痛意和手指间湿哒哒的温热。

她竟然藏着刀!

“怎么回事?”老板徐福也赶了过来,他身边还有两个戴着红帽子的人,瞧着是老板的熟人来看热闹的,见到夏安妍手指缝流出来的鲜血和女手里的水果刀,他顿时慌了神,连忙走到夏安妍跟前查看伤势,见没有伤及要害,才放下心,又提高音量问了句:“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到台面上说,众人都支支吾吾,不过瞧也看得出场面是个什么情况,夏安妍看了眼手上的血,没什么表情:“没事,一点误伤。”

有个红帽子看了现场半天,最终迟疑地将打量的目光放在了夏安妍的脸上,向她走近两步,确认看清了脸,愣了半晌,扯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你这、幸好是没伤到脸……啧,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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