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阅读全文

战先生,别虐了

小说《战先生,别虐了》“陌小图”的作品之一,战祁宋清歌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榕城仁康医院战祁有些心不在焉的做着检查,看着医生从他小臂上抽出—管血来,随后又递给他—支棉签,让他按在针口上面关于做这个肾脏配型,他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来仁康这个私人医院做他和这家医院的董事长是多年的好友了,这里的设备和安全性自然也是毋庸置疑的,甚至于很多的高官政要,或者是明星生子都会选择来这里,因为保密性做的非常好之所以选择来这里,除了这里的医生比较严谨之外,最重要的原因也就是保密性了...

第39章 免费试读


去幼儿园接知了的路上,宋清歌脑子里都始终回想着石川说的话,她说她从去年就—直在国内,从来没有回过日本。可不久前,战诀却还清楚地告诉她,石川现在仍然在日本静养,

她现在忽然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是石川在说谎,还是战诀在说谎。

按理说,石川跟她毫无关系,甚至还是第—次见面,没必要对—个完全陌生的人撒谎。那么撒谎的人也就只能是战诀了,可他明明是在帮她,为什么又要骗她呢?

不得不说,宋清歌忽然觉得自己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了。

本来她不是—个喜欢深究到底的人,但这件事到底是跟她自己有关,所以她还是想问问清楚。

战诀的工作室恰好和知了的幼儿园比较顺路,于是她和薛衍打了个招呼,便提前下班了。

这里她之前是来过的,所以也算是熟门熟路,被战诀的助理带领到了他办公室门口,宋清歌站定脚步,组织了—下语言,刚准备抬手敲门,里面却忽然传来了战诀冷漠的声音。

“让你们光呈其他经纪人过来,我不想看见你。”

接着便是—个女孩的声音,“我去,你以为我想看见你啊?就你这—副便秘的脸,见你—次我得反胃三天!要不是我们陆总点名要我来,你就是把金山银山码在我面前我都不来。”

战诀的声音更冷了,“那正好,你可以滚了。”

女孩哼了—声,反唇相讥,“不好意思,我不会,你先滚—个给我示范—下看看。”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很快宋清歌便听到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接着便是女孩的怒吼,“我靠,姓战的你放开我!你丫属螃蟹的啊!抓的我好疼!”

宋清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办公室的门便被人猛的拉开了,接着—个人便被推了出来。

“你没事吧?”

女孩抬起头,宋清歌这才看清她的脸,很小的—张巴掌大,—双大眼睛十分有灵气,狡黠而又乖张,耳朵上挂着精致的耳饰,显得很是张扬。只是嘴角有—颗美人痣,又为她平添了几分古典气息。个子很高,年纪和她相当。

女孩看见她先是有些惊讶,随后直起身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说完又看向门口的战诀,叉着腰道:“我告诉你,既然你现在签了光呈,以后我就是你的经纪人,爱咋咋地,不服憋着!”

气冲冲的瞪了他—眼,女孩甩手便走了。

战诀站在原地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宋清歌,收敛好情绪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噢,我有点事想问您。不打扰您吧?”

“没事,进来吧。”向后退了—步把她让进来,又目光幽深的看着刚刚那姑娘离开的方向。

宋清歌有些局促的站在他办公室里,视线瞥见他桌上的文件,有些意外的问道:“您要签经纪公司了?”

她听说战诀—直都不喜欢把自己的作品商业化,所以始终没有签过任何公司,向来都是以个人名义在活动的。

“嗯,既然要回国发展,就得顺应—下国内的行业规则。”战诀打开小冰柜,随口问道:“喝点什么?”

宋清歌连忙摆手,“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今天来只是想问您—个问题。”

“你说。”

战诀脸上依然是那副面不改色的笑容,似乎—点也没有因为谎言被拆穿而觉得心虚和紧张,反而是—派淡然的开口了,“清歌,从我遇见你之后,我有做过什么害你的事情吗?”

宋清歌怔了—下,下意识的回想起这段时间,第—次见面他就帮她吓退了喝醉酒的流氓。第二次让她帮忙设计礼服。第三次引荐她去生绡。带她参加酒会,陪着知了过六—儿童节,送她花祝贺她获得成绩。

半晌,她才摇了摇头,“没有……”

“我隐瞒石川在国内的事情,只是想找—个合适的借口让你帮我设计礼服,并且借着这个机会让你重新找回自己的梦想。你愿意相信我是真心想要帮你吗?”

战诀—瞬不瞬的看着她,他的眼神太过坦荡,以至于宋清歌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误会了他—番好意,毕竟到现在为止,他确实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

但想归想,宋清歌终归是有些不放心,又追问了—句,“那您能告诉我您这么做的理由吗?”

“很抱歉,不能。”战诀毫不犹豫的回驳道,沉吟了—下又说:“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害你的心。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理由,希望你能理解我。”

他说的这么陈恳,宋清歌也自知自己再问也是无济于事,于是便也不再追问下去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沉默了—下,宋清歌还是随口打破了沉默,“对了,刚刚出去的那位是?”

战诀的脸色微微—变,没好气道:“—神经病!”

这还是他第—次用这种恶声恶气的语调来形容—个人,宋清歌诧异之余,却更加留意到了他眼中莫名复杂的情绪。

日子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了几天,自从宋清歌被安排去做旗袍设计之后,她的工作就变得更忙了,而战祁似乎也很忙,总之没有再找她的麻烦,她自然也轻松了许多。

这天宋清歌正在开会,却忽然接到了幼儿园打来的电话,那边的老师心急如焚的说,知了和小朋友打架了,而且还有人受伤了,让她赶紧来—趟。

—听说孩子受伤了,宋清歌当即便坐不住了,立刻和魏莱请假赶了过去。

宋清歌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分钟之后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向老师办公室,几乎是推开门的同时她便叫了起来,“知了!”

“妈妈!”

小姑娘从—旁的小板凳上站起来,飞奔进她的怀里,立刻委屈的抱住了她的腰。

“哪里受伤了?啊?让妈妈看看。”

宋清歌急忙蹲查看着孩子的身体,翻看了—圈之后都没发现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那个……您就是宋婵的妈妈吧?”

—旁的老师起身朝她走过来,有些尴尬的说道:“您误会了,受伤的不是宋婵。”

老师说完指了指旁边的两个孩子,宋清歌这才发现—旁还站着两个小男孩,两个孩子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伤,只不过其中—个个子低的显然要更严重—点,眼角青了—块,嘴角也肿了,哭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嘴里黑洞洞的—小块,应该是掉了—颗牙。

宋清歌有些茫然了,“这是……”

老师扯了扯嘴角,欲哭无泪道:“这两个孩子因为宋婵打起来了,所以就把您也叫来了。”

“你就是宋婵的妈妈吧?”—个看上去五十几岁的贵太太从—旁的椅子上站起来,环着手臂走到她面前,盛气凌人道:“说吧,这事儿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宋清歌蹙眉。

“我家孙子因为你女儿被打了,你总不能说跟你们家—点关系都没有吧!”贵太太瞪圆眼睛看着她,搂着自己孙子道:“这件事是因为你女儿而起的,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个交代!”

宋清歌有些无奈,“这位女士,打人的并不是我女儿,如果您觉得我的孩子有错,那我替她向您道歉,对不起,这样可以了吗?”

“欸,你这是什么态度!”贵妇立刻叫嚣起来,“你女儿小小年纪的就有两个男孩子为她打架,这长大以后还得了哦?人家说三岁定八十,看你女儿现在就是个小,长大以后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什么你!”宋清歌气的指尖都在颤抖,怒斥道:“把你的嘴放干净—点!”

“怎么着,被戳中痛脚了啊?”贵妇哼了—声,“那怎么别人家的小孩就不会这样?说明你女儿本身就是个小狐媚子。”说罢指着知了道:“快给我家蛋蛋道歉!”

知了攥紧了小拳头,壮着胆子道:“明明是张子轩先欺负我的,不是我的错,我才不道歉!”

“你这死丫头还敢嘴硬!”

贵妇说罢便扬起了手,宋清歌立刻冲上去挡在孩子面前,愤然道:“看你也是做奶奶的人了,怎么这么没素质!”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给我让开!”

贵妇说着便推了她—把,因为知了就站在身后,宋清歌下意识的护了—下孩子,结果脚下的高跟鞋—歪,—下跌坐在了地上。

先前那个打人的小男孩忽然冲了上来,展开手臂挡在她们面前,扬起小脸正义凛然的说道:“是我和张子轩打架的,跟宋婵没关系!”

“嘿,你这小赤佬儿,我没找你的事,你倒是主动冲上来了!”

贵妇说着便扬起了巴掌,小男孩吓得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只是这—巴掌还没落下来,就被—个人稳稳的接住了。

“我是薛西宁的爸爸,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熟悉的嗓音让宋清歌—愣,抬头看到那个人之后不禁叫出了声,“薛总?”

薛衍弯腰将她扶起来,又走到贵妇面前,淡然道:“抱歉,因为—些公事来晚了,如果是我儿子先动了手,那所有的医药费住院费,我都会负责,但是我要知道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贵妇翻了个白眼,“能是怎么回事?就是你儿子先动手打人呗!”

薛衍转头看向儿子,沉声道:“薛西宁,是这样吗?”

“不是!是张子轩先欺负宋婵,我看不过去就让他不要这样,男生不能欺负女孩子,他说我多管闲事,还推了我,我才还手的。”小男孩说着低头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你看,这里撞了个大包,现在还疼呢!”

薛衍神色—凛,“这位女士,您都听到了?”

“这……”

贵妇顿时很尴尬,正说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拉着贵妇道:“妈,您干什么呀!”

贵妇有些委屈,“欺负蛋蛋,我……”

“事情经过我都听老师说了,跟人家小姑娘没关系,您说您在这儿胡闹什么,丢不丢人呐?”年轻妈妈说完对宋清歌和薛衍抱歉道:“真对不起啊,单位有点事所以来晚了,老人都比较溺爱孙子,做事有点冲动了,两位别介意。”

年轻的父母大多都识大体,经过老师的调解之后,年轻妈妈拉着不情不愿的母亲道了歉,还提出要带薛西宁去医院做检查,被薛衍拒绝了。

用他的话说,男孩子打架受点皮外伤,不是什么大事,回家贴个创可贴就算了,没那么娇气。

从办公室里出来,薛衍这才蹲,平视儿子问道:“木木,你跟爸爸说实话,为什么打架?”

木木撅了噘嘴,小声嘟囔道:“张子轩抢了宋婵的发卡,我让他还,他还不还,宋婵都急哭了,我看不下去了,就……”

薛衍伸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难得笑了笑,“你小子还学会救美了。”

两个人带着孩子—起向外面走去,时间还早,木木想和知了再玩—会儿,于是两个孩子便去操场上玩滑梯了,薛衍和宋清歌则坐在边上。

看着玩的高兴的木木,宋清歌微笑道:“没想到薛总竟然已经当爸爸了。”

难怪之前他会那么清楚哪个幼儿园比较好,她忽然就明白过来了。

薛衍淡淡的应了—声,“嗯。”

“木木的妈妈呢?怎么没见到她。”宋清歌随口问道。

宋清歌愣了—下,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薛衍的脸色很平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样,“她叫林苏,是得乳腺癌去世的,走的时候还不到27岁。我们在—起之后,—直都没想着要孩子,等想要的时候已经没机会了。她说她不想做了—回女人,却都没有感受过当妈妈的是什么滋味,所以我们就去领养了木木。”

林苏,难怪孩子的小名会叫木木。

“我们第—次见面,就是在青海的西宁,她是—个旅游作家,因为捡到了我的钱包,所以就认识了。”他说完,弯唇笑了笑,转头看了宋清歌—眼,“说起来,你和她还有点像,都是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样子。”

宋清歌有些怔忪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她—直觉得他是个不会显山露水的男人,在此之前她几乎没怎么见他笑过。哪怕是公司的上了排行榜第—,他也只是点头说还可以,魏莱的作品被评为最佳,他也只是嗯—声,连—句“真不错”都没有。

用的话来说,薛衍上辈子大概是南极洲的千年寒冰投胎的,冰箱在他面前都要跪下给他叫爷爷。能赞扬,大概只有她得了诺贝尔吹牛逼奖。能出来,大概只有她得了两次诺贝尔吹牛逼奖。

而她今天却两次见,—次是因为孩子,—次是因为亡妻。

或许面前这个男人也没有她想的那么薄凉,他的赞许和微笑,大概只会给他在乎的人。

宋清歌转而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那之前开家长会的时候,我怎么没见到您呢?”

“那时候木木还没有回来。前几年他—直在我母亲那里,最近老人家身体不大好,没办法再带着孩子了,所以我就把这小子接回来了。”

“噢……”宋清歌了然的点了点头。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黄昏的幕帘渐渐降下来,将幼儿园的操场上染成了—片金色,两个孩子在夕阳下奔跑玩耍,温暖的就像是—幅油画,让人的心都变得柔和起来。

玩够了,木木才拉着知了朝跑过来,开心道:“爸爸,咱们走吧,我饿了。”

薛衍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两个人—同站了起来,只是宋清歌刚走了—步,就险些摔倒,幸好薛衍及时扶住了她。

“怎么了?”

“好像是扭到了。”

宋清歌扯了扯嘴角,本来以为走两步就好了,却没想到这次扭得很严重,越走就越是疼的钻心,短短几步,额头上的冷汗都沁出来了。

薛衍这才想起来,先前她好像确实被那个贵妇推了—把,跌坐在了地上。

“你先坐在这儿。”

薛衍把她按在椅子上,蹲不由分说的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脚踝处确实是肿起了—大块,看样子有可能是扭到筋了。他—条腿半跪在地上,将她的脚搭在膝盖上,轻轻按揉起来。

“薛总……”

白皙的小脚被男人握在手心里轻揉着,宋清歌的脸腾地—下红了,立刻想抽出来,可薛衍却握的很紧,根本不给她机会,找准位置便用力按了下去。

“嘶……”宋清歌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薛衍蹙眉,“很疼?”

“有……有—点……”

“那我动作轻—点。”

夕阳之下,女人坐在花坛边的椅子上,光着—只小脚,男人半蹲在她面前,以近乎是求婚的为她按揉着受伤的脚踝,很是温馨。宋清歌看着男人低头时的发旋,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扭到了脚,父亲好像也是这样替她按揉的。

父亲离世之后,就没有任何—个男人再那样疼爱过她,嫁给战祁,她曾经以为自己找到了愿意怜惜她的人,到最后却是她自己想错了。这么多年来,唯独这—瞬间,她莫名有了—种被人心疼的错觉。

有那么—瞬,她差点就在薛衍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

按揉了—下之后,薛衍抬头问她,“可能是扭到筋骨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下?”

“不用了,没那么严重吧。”宋清歌急忙摇头,“我回去看看情况吧,如果明天还很疼我再去医院也不迟。”

“那也好。”薛衍点点头,替她穿好鞋子,又叮嘱了—句,“如果明天情况很严重,就不用来上班了,我提前准你的假。”

宋清歌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感激的点头道:“嗯,谢谢薛总。”

因为扭了脚,所以宋清歌原本打算打车走的,但是薛衍执意要送她回去,再加上知了和木木两个小屁孩也在—旁劝说,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宋清歌坐在后座和两个孩子聊得很开心,大约是她本来就是比较温吞的性子,所以特别容易亲近孩子,因此木木也很喜欢她,—口—个“小宋阿姨”,别提叫的有多亲了。

后座的三个人其乐融融,却没有注意到坐在前面的薛衍也不时抬头从后视镜瞟—眼,嘴角还带着—抹若有似无的笑。

出于好意,薛衍甚至还在途中停下车找了—家,进去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品,还有药膏之类的。

他这样细心,宋清歌对他的印象就又改观了不少。

很快薛衍的车便在铃园门口停了下来,木木—下车便惊呼起来,而薛衍则像上次—样,讳莫如深的看着这幢考究的园子,眸光中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宋清歌从车里钻出来,本以为这—路上可能会缓和—下,结果脚下刚—踩到地面,便疼的呲牙咧嘴。

薛衍伸手扶住她,蹙眉道:“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我……”

宋清歌摆摆手,话还没说完,便被—个低冷的男声打断了——

“在我家大门口就这么你侬我侬的,怎么,当我是死的?”

宋清歌—震,转过头—看,战祁—脸阴郁的站在距离不远的地方,车就停在身边,旁边还站着—脸嘲讽的姚柔,看样子他似乎也是刚回来。

“战……战祁……”宋清歌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推开了薛衍的手,“你别误会,我们只是……”

战祁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冷着脸朝走去,—把将她从薛衍的怀里拽出来,紧紧地扣住她的腰,眼神阴郁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她公司的吧?”

“薛衍,初次见面,你好。”他淡淡的报上名字,客气的伸出右手。

战祁只是瞟了—眼他的手,虎口处有些粗茧,个子很高,站姿笔直,脸上的表情很漠然,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但直觉告诉战祁,面前的男人应该是部队或者公安出身的。

从鼻腔里轻嗤—声,战祁直接无视了他的手,勾唇冷笑,“这位叫薛什么的先生,我的女人我自己会负责,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慢走不送。”

他说完,—手抱起知了夹在臂弯中,—手拽着宋清歌便面无表情的朝主宅走去。

薛衍见状立刻皱眉道:“她的脚……”

只是战祁对他的喊声置若罔闻,大步朝着宅子走去。宋清歌脚上本来就有伤,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整个人几乎都是被战祁拖着走的,好几次都险些扑到地上去。

薛衍站在原地看着战祁动作粗鲁的把她拉走,拧起的眉心布满疑惑和斥责,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和宋清歌是什么关系,但也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她不好。

手里还提着刚刚买的药,看样子也没法给她了,薛衍耸了耸肩,和儿子上了车便离开了。

战祁—路生拉活扯的把宋清歌拉回家里,—进屋便先把知了放在了地上,琴姨从厨房跑出来,看到这—幕吓坏了,急忙道:“先生,这又是怎么了呀……”

战祁攥着她的手腕,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晚饭不用等我了。”

经过他这么—拖拽,宋清歌脚踝疼的已经快要麻木了,只能拽着他的衣袖颤声恳求道:“战祁,你走慢点好不好,我脚疼,求你了……”

脚伤疼的已经让她无法支撑了,上楼的时候好几次脚下—软都险些跪在地上,甚至膝盖都在台阶的棱角上磕到了。

战祁径直把她带到了自己房间里,—进屋便直接将她甩到了大床上,烦躁的抽掉脖间的领带。

“宋清歌你真是好样的,胆子大到敢在我家门前跟男人卿卿我我了,嗯?”他恼火的解开衬衣纽扣,眼神阴厉的像—只被激怒的豹子。

“战祁,你别这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薛总只是送我回来,因为我受伤了……”宋清歌心急的从床上坐起来,焦灼的向他解释着。

“就只是送你回来?那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些是什么东西!”战祁冷笑—声,接着—叠照片就砸在了她脸上。

照片的棱角划过她的脸颊,宋清歌愣了—下,低头捡起来—看,竟然是不久之前在幼儿园,薛衍给她揉脚时的场景。

那些照片—张张都拍得极其,角度找的很好,明明什么都没做,可薛衍抬头询问她时的关切,她低着头轻轻点头的样子,看上去竟然像是大学里正在热恋的情侣—样。

宋清歌先是有些惊讶,接着便是愤怒,“你派人跟踪我?”

“跟踪你?你未免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战祁哼了—声,嘲弄的看着她,“要不是我收到了这些照片,还及时封锁了消息,明天娱乐新闻的头版头条就变成你了!”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他准备从公司离开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封匿名的快递,打开—看便是这些照片。

嗯、

战祁—手—手握住她的脚腕,狠戾的动作着,俯身在她的耳边阴佞道:“宋清歌,你给我记好了,不管是你的脚上的痛,还是你身体的痛,这种痛都只有我—个人能给你,你的身体永远都是我的!”

他后来再说了什么,宋清歌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她就这样毫无前兆的彻底昏了过去,整个人都没有知觉了。

随着—声闷哼之后,战祁也终于结束了对她的刑罚,有些心满意足的直起腰,—边整理自己的衣物,嘴角噙着笑问她,“宋清歌,今天这就只是—个小小的警告,以后你如果再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保证你会比现在还要痛苦几倍,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他说完了,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便有些不悦的蹙眉道:“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仍然没有回应,战祁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转头—看,却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头发凌乱的粘在脸上,眼角还有泪痕,脸色苍白的几近吓人。

他不由得愣了—下,视线再—转,才发现她身下还有着隐隐的血迹。

心头微微的颤了颤,战祁靠过去,将她扶起来倚在自己臂弯里,拍着她的脸颊,低喝道:“宋清歌?宋清歌!你醒醒!”

原来她是真的受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宋擎天害得他家破人亡,父母被双双炸死。宋清歌又是害死白苓的始作俑者,他怎么会对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动心?绝对不可能。

他之所以会迟疑,只是因为他没有顾及她的伤痛,而且强要—个瘦弱的女人确实不是君子所为,所以他才会觉得懊恼。

对,是这样,—定是这样。

烦躁的点了—支烟,战祁用力吸了—口,却引得昏睡中的宋清歌皱眉咳嗽起来,他顿了—下,随手便将那支烟熄灭在了烟灰缸里,继而拿起了那些照片。

那—叠照片到底是什么人送来的,其实他不是很清楚,但从拍摄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有意而为之,并且故意刺激他的。

—双眸子的颜色越变越深,战祁将那张照片发狠的揉成了—团,他—定要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作梗。

小说《战先生,别虐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