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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震惊傲娇摄政王的发妻竟然是我 类型:穿越重生 作者:蓝家三少 主角:燕绾薄言归 小说《震惊傲娇摄政王的发妻竟然是我》是一本十分好看的穿越重生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蓝家三少”。文章精彩片段如下:燕国。乱军攻破宫门的时候,燕绾还在期许着,她的如意郎君会带她离开这人间炼狱。可当她抱着父王的尸体,跌坐在金殿前的时候,却只看到她的如意郎君,抱起了一旁的庶妹,连看都不多看她一眼。“言哥哥?”燕绾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掌心里染着父王的血,她不知道该把手放在那里,满脸的慌乱无措。薄言归转身看她,眼神里透着瘆人的凉薄…… 震惊傲娇摄政王的发妻竟然是我

《震惊傲娇摄政王的发妻竟然是我》精彩片段

第1章


燕国。
乱军攻破宫门的时候,燕绾还在期许着,她的如意郎君会带她离开这人间炼狱。
可当她抱着父王的尸体,跌坐在金殿前的时候,却只看到她的如意郎君,抱起了一旁的庶妹,连看都不多看她一眼。
“言哥哥?”
燕绾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掌心里染着父王的血,她不知道该把手放在那里,满脸的慌乱无措。
薄言归转身看她,眼神里透着瘆人的凉薄。
“言哥哥,我疼!”
燕莲儿窝在他怀里,柔弱至极的低语。
薄言归敛眸,冲身边人开口,“把她带走。”
他说,把她带走。
可他,却把燕莲儿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那一瞬间的燕绾,遍体生寒,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低头笑出声来。
他作为大周的质子,初来燕国之时,她一眼便喜欢这个阴郁凉薄的少年,其后多年,他被那些王公子弟欺负,都是她帮着出头。
多少人私底下说她不知廉耻,但她就是喜欢他,就是要护着他,直到他们成婚。
可现在,又换来了什么?
难怪他每次来找她,都是赶在燕莲儿在她宫里的时候;难怪每逢燕莲儿在场,他说话的口吻都是那样轻缓温和,而那一夜的春风,那杯酒...... “公主,快走!”
乳母慧娘提着剑,策马疾驰而来。
甫一伸手,燕绾被拽上马背。
快马疾驰,冲破人群,冲过乱军丛中,燕绾回头望去,只见着那人仍是抱着燕莲儿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会为她做。
快马冲出宫门,往后山跑去,只要跑到了江边,过了江就她外祖父的地盘,她就能保全性命。
盘山而下,快马加鞭,侧边悬崖万丈。
“噗”的一声响,将燕绾的思绪拉回。
等她回过神,慧娘已经挨了一箭,滚下马背。
“奶娘!”
燕绾疾呼,却只拽住慧娘的一片衣角,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万丈深渊,她歇斯底里的喊着,悲戚的声音在风中回荡。
大批的军士拦住了去路,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逃往江北的羌国。
前有狼,后有虎。
燕绾无路可退,翻身下马,立在崖边。
冷风吹着她的衣袂猎猎作响,她想不明白,父王是被谁所杀,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打开了宫门,出卖了他们?
直到薄言归和燕莲儿的到来,燕绾骤如醍醐灌顶。
“燕莲儿,是你背叛了父王!”
燕绾眦目,“是不是你?”
燕莲儿小脸苍白,柔弱的躲在薄言归身后,抓着薄言归的袖口,冲着燕绾怯怯的开口,“姐姐,我对不起你,你投降吧!”
投降?
前无路,后深渊。
除了投降,她似乎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言哥哥,你在燕国这么多年,对我......可曾有过半点喜欢?”
燕绾红着眼,攥紧了袖中手。
薄言归只是站在那里,清隽无双的面上,无悲无喜,无波无澜,仿佛是在看陌生人,哪有半点动过心的样子。
答案,昭然若揭。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燕绾身姿单薄,呼啸而过的山风,吹起她散乱的发,如振翅将飞的蝴蝶,“可你们阴谋杀我父王,若有来世,必当血债血偿。”
她徐徐张开双臂,身子逐渐后仰,带着狠戾的决绝。
“燕绾!”
薄言归疾呼。
那一瞬,她终于看到了他眼中的裂痕,所有的淡定从容,顷刻间成了慌乱无措。
可惜,晚了。
“薄言归,孩子我带走了,你......我不要了!”
她咧嘴冲他笑,身如凋零的枯叶蝶,快速朝深渊坠落...... 君已言归,卿胡不归?
............ 五年后。
“阿欠。”
燕绾打了个喷嚏,皱眉揉了揉鼻尖,“谁在背后骂我?
不对,肯定是臭小子又闯祸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虎子着急忙慌的跑来,连哭带喊的,“豆豆娘,你快去看看吧,豆豆被庙里的那帮人抓起来了。
我拼死逃回来,但是豆豆......” “该死的!”
燕绾撒腿就跑。

第2章


阳城地处偏僻,是个小县城,难得有外人来。
据说前阵子,从北边来了一艘船,后来出了点事,便停靠在阳城外头的码头,而船上的人都住在了岸边的云来寺里。
听说,船上那位身份不俗,县太爷一早就去见过了。
燕绾没想到,臭小子居然跑去凑这样的热闹。
“哟,云来寺还有人守着?”
燕绾知道这地方,往日里也没什么香火,里面就两和尚住着。
今儿倒好,外头围了一圈的人,瞧着各个带着兵刃,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儿子落在他们手里,还能讨得了好果子吃?
好在,这阳城内外,就没有她燕绾不熟的地。
绕个道,从寺庙的后院攀墙进去。
前殿。
景山瞧着脚下,被绑成粽子的孩子,约莫四五岁的年纪,五官着实精致,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长睫扑闪扑闪,因着白嫩至极的缘故,像极了粉团捏的漂亮娃娃,“主上,后面的火就是他放的。”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抓窝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烛台,跟窝没关系!”
小家伙口齿伶俐扯着嗓子喊,“你们别冤枉窝!”
景山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若不是你,怎么会打翻烛台?
还敢说跟你没关系?”
“若不是和尚师虎们摆放了烛台,也不会掀翻啊,那你为什么不抓他们呀?”
小家伙振振有词倔强的梗着脖子,几番挣扎,也没能从地上起来,“你们快点放开窝,不然我就去报官抓你们!”
景山被这孩子逗笑了,“报官?
你倒是报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松绑,窝现在就去。”
小家伙眼眸中闪烁着精光,一点都不害怕。
燕绾小心翼翼的爬上树,树叶浓密,夜色之中更能隐蔽其身,而且这个位置正好能看清楚院子里的一切,也方便跳进院子。
一群人,对付她儿子一人?
还好她早有准备。
那个站在台阶上的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头。
男人身段颀长,身着玄衣蟒袍,面如冠玉,五官精绝,许是因为肤白的缘故,合着阴鸷的眼神,显得整张脸都带着几分阴狠之感,仿佛随时要吃人。
他往众人跟前一站,无一人敢抬头直视。
蓦地,有人高声大喊。
“起火了,快救火!”
老庙本就是腐朽烂木居多,一旦被点燃,势必不得了,不过燕绾放火的时候注意到了周围没人。
“去看看!”
男人一开口,景山便带着人往外冲。
院子里只留了一人看着孩子,其他人都跑前面救火。
说时迟那时快,燕绾一个鞋拔子飞过去,那人还来不及哼哼一声,便已经被打晕过去。
“娘?”
燕绾捡起鞋子赶紧穿上,手忙脚乱的给儿子松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脖颈骤然一凉,明晃晃的剑就架在她脖子上,稍有动弹便是脑袋搬家。
燕绾:“......” 好汉不吃眼前亏,燕绾扑通就给对方跪下了,“诸位爷,方才多有得罪,孩子不是故意的,那、那谁没死,我只是把打晕了,你们别、别动刀动枪的,万一伤着人不太好。”
说着,她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
“娘?”
小家伙窝在燕绾怀里,身子有些轻轻的颤。
景山不敢置信的瞧着眼前的人,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回头却见自家主子站在光亮之中,目不转睛的看着。
“燕绾!”
还不等燕绾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提起,紧接着便被人抱了个严严实实。
燕绾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再回过神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伸出手。
“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打得那叫一个结实,震得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燕绾忍着掌心里的火辣辣,愤然望着眼前的登徒子,“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是个登徒子,豆豆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这个当娘愿意照价赔偿,但你敢碰我,我就扒了你的皮!”

第3章


“不许碰我娘!”
豆豆如同小老鹰一般张开双臂,挡在燕绾面前。
燕绾甩了甩滚烫的手,“说吧,要多少银子才肯放人?”
“主上?”
景山提着一颗心,瞧着自家主上脸上的巴掌印。
他可是当朝摄政王——薄言归,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平燕国,定黎国,镇满朝文武,扶新帝登位。
桩桩件件,哪件不是踩着累累白骨而上?
定人生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谁敢往他脸上呼耳刮子,真真是活腻了!
薄言归裹了裹后槽牙,嘴里满是血腥味,耳蜗都被扇得嗡嗡作响,可见她是下了狠手,但这一巴掌也算是把他打醒了。
眼前人,形容相似,声音相似,可这行事作风,却不太像她。
燕绾?
是你吗?
薄言归揩去唇角的血色,清隽的面上恢复了最初的凉薄,“你是何人?”
“我不是说了吗?
是这孩子的母亲。”
燕绾音色缓和下来。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下手有点重,瞧着他这半边脸快速红肿起来,以至于这俊俏的脸变得有些滑稽,着实破相,不由的略显心虚。
“名字!”
薄言归盯着她。
迎上他冷飕飕的眸,燕绾有些心里发怵,下意识的握紧了儿子的手,“燕绾。”
景山:燕绾?

话音刚落,外头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县丞刘良着急忙慌的冲进来,见着薄言归便下跪磕头,嗓音里都打着颤,“下官该死,让无知妇孺惊扰到了摄政王,请摄政王恕罪!”
一旁的豆豆,扯了扯燕绾的衣袖,“娘,摄政王是什么?”
“不清楚,可能是个王吧!”
燕绾双腿发软。
县太爷都跪地了,只能说明这男人的官衔远居于县丞之上。
王...... 摄政王?
耳畔,是豆豆小声的嘀咕,“王八不就是乌龟吗?”
燕绾赶紧捂住了儿子的嘴,“嘘,别说话!”
景山:“......” 这娘两可真是作死的典范。
一个打了主上耳光,一个骂主上是王八?
薄言归目色幽幽的落在燕绾身上,那眼神,看得燕绾顿时脊背发凉,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慌忙拽着儿子一同下跪。
“快,给摄政王磕头道歉!”
燕绾忙摁着儿子一起伏跪在地。
县太爷都跪着,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不得赶紧磕头吗?
薄言归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母子二人。
昔年的燕绾,傲人傲骨,骄傲得像只孔雀,宁死也不会跪地求饶,否则她不会......哪儿像眼前的人,这般没骨气。
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薄言归陡然拂袖,“滚!”
燕绾一怔,这是......放过他们了?
“走!”
燕绾拽起儿子就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哪知,还没跑两步,身后骤然传来一声低喝。
“站住!”
燕绾骇然绷直了身子,攥紧了儿子的手。
薄言归看了景山一眼,景山当即反应过来。
“抓起来。”
燕绾赶紧跪地行礼,“民女知错,摄政王若有责罚只管冲着我来,孩子年纪小,他什么都不懂,还望摄政王宽恕他。”
“看在孩子年纪小的份上,子债母还也不是不可以。”
景山冲着身边人吩咐了两声。
不多时,一份卖身契便落在了燕绾的跟前。
燕绾:“?
?”
“掌掴当朝摄政王,其罪当诛。”
景山蹲在一侧,低声威吓,“要么人头落地,要么签字画押。
十年为奴,总好过人头落地吧?”
燕绾看了看年幼的儿子,面色铁青。
“刘大人。”
景山道,“你来做个证!”
县丞刘良巴不得此事赶紧解决,赶紧劝着,“想想你儿子,年纪这么小,还有大好将来,难道要跟着你一起死吗?”
见着燕绾犹豫,刘良冷不丁扣住了燕绾的手指,压着印泥便摁了上去。
“成了!”
邀功似的,刘良赶紧将卖身契递给景山,压根不给燕绾任何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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