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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早死恶女反被觊觎不停

《穿书后,早死恶女反被觊觎不停》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键盘冒火早早”的原创精品作,楚昭昭晏乌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我应了”楚昭昭马全心全意等着那私生子的求饶消息,但连着好几日风平浪静的,好像石子丢进水潭,涟漪都没有桂花树下,金黄点点落了楚昭昭—身,她趴在石桌上等消息,眼巴巴盯着每个过路人手里的东西,想看是不是她的回信她等的桂花白玉软糕都蒸好了,还是半点音讯都没有楚昭昭咬下软糕—角,抓知遥袖子问信到底送到了没有知遥觉得这方法不如何靠谱,但还是哄她:“信是送到了,也许那人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才没有回音...

穿书后,早死恶女反被觊觎不停 精彩章节试读


知遥疑惑:“殿下要出去?奴婢这就为殿下梳妆准备。”

简单些不要被人认出身份就好,楚昭昭很乖坐在镜前让知遥简单梳了个双髻,两条柔顺小辫被桃花珠钗夹着,清净俏丽。

上车前恰见晏乌,裹挟着恶意的眼邪邪看来,盯得楚昭昭心头一抖,再回过神来时他便已经跟在身后。

楚昭昭郁闷,刻意转头不同人讲话。她今日扮得天真娇俏,即使垮脸用小脾气刻意冷落人,也生出些楚楚纯真。

一到街上,楚昭昭目不转睛看着那些小玩意,买了的东西晏乌替她拿着,玩得快忘了出门的初衷。

一路饶有兴致逛到书院里,瞧着摆放话本子前少女们窃窃私语,她让晏乌去排长队的那家店排着,自己随意挑了本书慢慢凑近听着。

“你看的什么给我也看看,《霸道夫子狠狠宠》....”

被看到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我、我只是看这里好多志怪小说,随意拿的一本啦。”

“不用害羞,这些书都是跟着上京里的传闻写的,我先前还看过本陆大人的《刑部大人冷面爱》,时下哪些公子惊艳出众便都会有他们的本子。”

“说起来,我之前还看到本晏家的.....”

晏家?楚昭昭把书翻开一页,偷偷摸摸挪动步子。

“嘘,小点声。”几个小姑娘压低声音,“罪臣也敢那么大声提起,陛下赐旨时可没有手软。”

“只是不小心翻到的,说的是晏家秘事。说有年晏氏从瘦马中认回一子,结果被那子撞见大夫人和二伯旖事,就将那孩子藏起来了.....”

“还有这种事?”

这应当说的就是晏乌。晏乌能从晏氏满门中活下来,也概因晏家并未对外传出过他的身份,但就是为了这么可笑的事吗?

楚昭昭抿唇,说起来,她知道晏乌不是晏家人,却记不起来晏乌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了。

“高门里这种事又不少, 我还听说过那薛家宠妻灭妾,还有镇北将军府......”

镇北将军,楚昭昭眼睛亮起些,要悄悄再把耳朵往旁边伸点,转头鼻尖却撞上个坚硬板子,痛得她身形踉跄下。

宽大手掌无意般横在楚昭昭腰间,楚昭昭只觉腰上硬得硌她,含着水光的眼凶凶瞪过去,那手才慢条斯理收回。

那人影子浓黑,庞大如牢笼般将楚昭昭笼罩,背着光看不清他神色,只瞧见那张线条锐利的脸低了低,眼神阴阴的:“殿下喜欢看这些?”

楚昭昭顺着他目光看向手上,那书面赫然写着《高冷表哥阴鸷宠》,她若无其事把书放下,眼里那点凶熄了火:“本......我爱看什么看什么。”

晏乌身形高大,又光张脸就引人注目,那边少女果不其然有些戒备的望过来,楚昭昭只能红着脸把那本书付了钱。

她恼羞着面皮几分绯红,灼灼桃花般明艳,细软发尾扫过人手背,羽毛般赐于心丝缕痒意。

楚昭昭蓄意报复用肩头把晏乌撞走,却不想他瘦长身形纹丝不动,反撞得她踢上铁板,摇晃吃痛。

气死了,楚昭昭揉揉鼻子瞪晏乌:“你怎么走路的,再这样罚你。”

晏乌懒散应着她的倒打一耙,跟在她身后。

眼看那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拿着串糖葫芦,左手提满了小巧玩意跟在少女身后,看起来像是对年轻夫妻。少女们就松了口气,从秘辛议论到旁的:“镇北将军膝下就一个嫡子,养得纨绔肆意,听闻他到了议亲年纪,家中正相看着适龄小姐呢。”

楚昭昭发愁往外走,不会是真的怀着心思把她跟镇北将军指婚吧?

皇室姻缘无非都是笼络关系的手段,但既然镇北将军当初助了楚策宁登基,二人交易便该足够牢固,为何又要用到她?

路过文玩铺子楚昭昭眼尖,一眼认出马车旁放下木阶的人正是上次她见到的镇北将军府里的下人,情急之下拉住身后人袖子躲进门口角落里,回头紧张比划出个噤声手势。

却没想她这般同自投罗网似的,整个人撞进晏乌怀中。他手掌克制抵在二人之间,楚昭昭截细腰便软软靠在他手中,脸一转撞进他手里。

丝缕暗香自衣襟领口散出,晏乌神色自然捂住她的嘴。

指腹逾矩压在唇上,那么丁点大的脸挤在他掌心,腮肉被捏得柔软。

她越挣扎,身子越往他怀里挤。脊背紧贴着他胸膛,唇便摩挲在他掌心间,只用两指就能撬开她的嘴,挤进去探探她喉口是否也这般紧涩。

晏乌身上清淡味道压在鼻尖,浸得楚昭昭脸发烫。整个人好似被圈起来,她又想着要先忍着保持安静偷听,反把自己气得毛茸茸脑袋要冒烟。

两颗犬齿毫不留情咬住他解气,却因齿间力气不大,反像呲牙咧嘴的猫儿恐吓敌人,温热呼吸尽数落在人掌心。

晏乌指尖在她软腮上点点,好像是顺她心意让她专心听声音,眉眼间又偏存着旁观她挣扎无措的恶念。

知遥在门口茫然,不知殿下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镇北将军之子李建安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走进来。

少年郎模样俊朗,只还带着些少年人的青涩。

他不解问旁人:“你说母亲为何总要我出来转转,昨日还叮嘱我小心出事今日又把我轰出来了。这城坊我都转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好转的?”

小厮恭敬:“景一如既往,人与花却总是瞬息万变,各有不同的。”

李建安眨了下眼,说些什么,没听懂。

掌柜躬身出来迎接,笑道:“不知小将军到访,有失远迎。铺子刚上了批上好的端砚古墨,大家真迹山水墨图,更有书法大家碑刻拓本,小将军可要看看?”

李建安眉头一皱。他连书院中最简单的抄书都是命令下人做的,什么古墨诗画,他不感兴趣。李建安摆摆手,让掌柜把他们店里最好的蛐蛐拿出来。

好标准的不学无术的笨蛋。

楚昭昭眨下眼,听李建安斗蛐蛐,少年人嗓音从不遮掩:“算了,还是带些什么书画回去吧。长姐欢喜那些东西,小爷我瞧她日日去找宣王府的什么姐姐妹妹赏画。”

“那个宣王府的小姐似乎很中意你们这的画,回回都喜欢。”

“那些东西有什么意思”李建安指骨敲敲精致小笼,问里头的蛐蛐,“对吧大将军。”

镇北将军府的小厮欲言又止。小将军叫蛐蛐大将军,这岂不是都乱了,回去后要是被夫人听见,小将军又该挨板子满府窜了。

眼见着人都走了,楚昭昭脸缩在晏乌掌心憋的不行,拍拍晏乌。

晏乌舌尖顶了下腮。

手心下的人蜷缩着,轻薄矜贵裙衫都皱巴巴缩在一块,余剩憋得泛红的眼尾仰视着他,眼睫簌簌日光便落进瞳仁之中。

她咬人的力气都没了,更不知细软盈柔挤在晏乌五指之间。

又是令他心生古怪的软。她两瓣唇就这样不可思议,挤进来的身子在他怀里胡乱蹭。

晏乌手掌漫不经心停了瞬,才松开她。

楚昭昭大口无声喘着气,挣扎过的唇瓣磨得软红,恶狠狠揉了把脸从他怀里爬出来,踹了晏乌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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