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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茶系卧底:我与王爷共双簧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闷葫芦儿 主角:周老三聂玉娘 小说《茶系卧底:我与王爷共双簧》是由“闷葫芦儿”所著。内容概括:“恩情?你这还恩的手段,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洛君凡想起他自福安寺下山时看到的那一幕,冷笑一声:“周老三与张翠娥约好去上香,为何会独自一人出门?又或者,他当真是一个人出的门?”燕如歌皱了皱眉,记忆中的这个人并不是个多事的,但他说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暗指,她之前假扮张翠娥跟着周老三一起出府去福安寺的事被人看到了。至于看到的人是谁,也许就是他也说不定。她眸光微闪,转瞬间已经压下了心中的所有思绪,面色如常地轻哼一声:“大人不必这般看得起我,您怀疑我说的是假话,但昨日我未在张家见到人后,便回来照顾我重伤的母亲,等我想去劝说我的姨母的时候,发现她并不在房中,天还未亮我便出门去找,但是……”她抬眸看了眼已经吓傻了的聂玉娘,状似不忍,勉为其难地开口:“我去找姨母,但姨母昨晚出了门,去了街口的宋山家,在那里过夜,我也不好……索性便去了福安寺的路上拦人,当时街上那么多人,总有人看见我了。”洛君凡抬眸,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个“柔弱可怜”的女子…… 茶系卧底:我与王爷共双簧

《茶系卧底:我与王爷共双簧》精彩片段

第五章:发落


  “恩情?你这还恩的手段,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洛君凡想起他自福安寺下山时看到的那一幕,冷笑一声:“周老三与张翠娥约好去上香,为何会独自一人出门?又或者,他当真是一个人出的门?”

  燕如歌皱了皱眉,记忆中的这个人并不是个多事的,但他说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暗指,她之前假扮张翠娥跟着周老三一起出府去福安寺的事被人看到了。

  至于看到的人是谁,也许就是他也说不定。

  她眸光微闪,转瞬间已经压下了心中的所有思绪,面色如常地轻哼一声:“大人不必这般看得起我,您怀疑我说的是假话,但昨日我未在张家见到人后,便回来照顾我重伤的母亲,等我想去劝说我的姨母的时候,发现她并不在房中,天还未亮我便出门去找,但是……”

  她抬眸看了眼已经吓傻了的聂玉娘,状似不忍,勉为其难地开口:“我去找姨母,但姨母昨晚出了门,去了街口的宋山家,在那里过夜,我也不好……索性便去了福安寺的路上拦人,当时街上那么多人,总有人看见我了。”

  洛君凡抬眸,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个“柔弱可怜”的女子。

  她在街上晃了一圈,确实有很多人看见了她,但谁会想到,一个寄居在姨母家仰人鼻息的弱女子,背地里竟然有那样的身手?

  她也就是仗着这一点,既给自己捏造了不在场的证据,又能轻轻松松地杀死周老三。

  不得不说,论暗杀和伪装的能力,这个女子要比他手里的一些人还要强,而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犯不着多此一举在一件伪装周全的事情上费神。

  “啧啧,”他将手边的茶盏放在唇边吹了吹,抿了一口清茶后,再抬眸,没了之前的咄咄逼人,漫不经心道:“只怕是不能问了,再问,所有的丑事都要被揭出来了,这些就留给县令大人听吧,我也不耐听那些。”

  “这,是是是。”

  县令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又寻来街上的摊贩问了几句,便将一根令签扔在了地上:“聂姓妇人聂玉娘,伙同周老三意图谋害周老三之妻张氏,谋夺其家产,其间将周老三推落山崖害死,先押入大牢,待审问清楚后,另行发落!”

  聂玉娘看着落在脚下的那根令签,脑子里的一根弦瞬间崩断,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事已落定,燕如歌没有再留下的道理,转身匆匆出了衙门。

  洛君凡看了眼那消失在人群中的窈窕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没过多久,衙门那边便传出消息,聂玉娘被收押监牢之时,已经招供是与周老三分赃不均,争吵之际将人推下山崖的。

  燕如歌自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但一想张家肯定不会放过她,这罪名定然是张翠娥拿了银子疏通了衙门的人,给聂玉娘换了一个杀头的罪名。

  她喂母亲喝了药,抖了抖衣裳,从厨房里端了些还看得过去的剩菜剩饭,又从聂玉娘的房里翻出些银子,不紧不慢地去了县衙大牢。

第六章:生父是谁


  “站住!”狱卒将她拦下:“此乃关押重犯之地,闲杂人快离开!”

  燕如歌捏着帕子按了按眼角,红着双眼将手里的一粒碎银子悄悄塞了过去,言辞恳切:“二位大哥行行好,让我见见我姨母吧!虽然她犯下错事,但到底于我有收留之恩,我想送她最后一程。”

  狱卒颠了颠银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姨母是?”

  “聂玉娘!”

  燕如歌双眼一亮,掀开篮子里盖着饭菜的布巾,小心翼翼道:“可以吗?大哥,我不会呆很久的,只要一会会就好。”

  “行行行,进去吧。”狱卒眸光闪了闪,扶着腰间的长刀带她进去开门。

  地牢里潮湿而阴暗,一进去便闻见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怪味,但前世燕如歌临死前待的那间牢房比这里要恶劣百倍,她倒也没有什么不习惯。

  聂玉娘被“特殊关照”,住在了最脏臭的一间牢房之中,且眼神涣散,身上遍布血迹,连囚服都是整个牢房中最破旧的,和平日里一副妩媚高傲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立马疯了一般扑了过去,如同疯狗一样撕扯燕如歌的裙角:“是你!是你杀了周老三!你杀了人,还嫁祸给自己的亲姨母,你这个畜生!当初我就该给你娘灌一碗耗子药,早点送你们上西天!”

  燕如歌回身,看到已经回到门口的狱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突然伸出脚,踩住了聂玉娘伸来的手,细细地放在脚下碾碎。

  “我的好姨母,我来给你送饭,你却咒我死,好狠的心啊。”

  她红唇轻扬,漫不经心地抓住聂玉娘的头发,隔着围栏凑到她耳边:“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你好好回答,我兴许还能让你走得舒服一点,说,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自前世便在心中积蓄已久的戾气尽数涌出,让承受着断指之痛的聂玉娘骇得忘记叫出声来。

  前世受刑之时,燕如歌便在心中反复回想,她那破败的一生到底是为何成了这样,想来想去,也只能跟她娘绝口不提的男人有关。

  她的生父,是这场悲剧的根源,也是她重活一世,要报复的目标之一!

  愣了好半天,聂玉娘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一个即使要被砍头还对着她张扬跋扈的人,竟然眼神闪躲了起来:“我、我怎知你生父是谁?城中这么多姓燕的,谁知道你姓的是哪个燕?城、城东卖杂货的掌柜,他有段日子和你娘眉来眼去的,说不得,就是他呢!”

  “你胡说!”燕如歌眸光一厉,突然伸手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抵在了她的脖颈间。

  细细摩挲着颈间的皮肤,满脸诡笑地勾起红唇:“人的皮肤有五层,但是颈间的皮肤最薄,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便来帮你数数。”

  聂玉娘从来不知道,这个她打小看着长大的野种怎么变得这么吓人!

  燕如歌捂着她的嘴,尖锐的簪子像是无意识一般,悄无声息地在她的脖颈间滑动,每每都能找到最痛的地方,一点一点磨破表皮……

  她甚至能感觉到,脖子上有好几处热血滑入领口!

第七章:手段


  “唔唔!唔唔……”

  燕如歌看着她双手合十,不断哀求的神色,松开钳制她的手,抵在她颈间的簪子却没有立刻收回:“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我说!我说!”聂玉娘双手举起,惊惧慌乱地开口。

  “你、你娘以前是在京中一户姓燕的大户人家做丫鬟,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被赶了回来,没想到投奔到我这里,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她一边说,见燕如歌脸上闪过一抹深思,突然伸手一推,往后退到角落里,意态癫狂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你居然还想打听自己的生父是谁,你母亲那个贱货,在京城的时候不知道跟了多少男人了,谁知道你父亲是谁!”

  聂玉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着手像是出了口恶气。

  “你闭嘴!”燕如歌双目猩红,胸中像是有团烈火炙烤着她的五脏六腑,捏着簪子的指尖一片苍白,手掌募地一翻,对准了聂玉娘的咽喉就要甩出去。

  即将脱手之际,一只修长的大手突然抓住了簪子和她的手,将她的手按下。

  “放手!”

  血红的目光扫了眼身后高瘦的男人,燕如歌挣扎不过,突然不管不顾地低下头,一口要在了洛君凡的虎口之上。

  浓烈的铁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身后的人像是失去了痛感一般,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

  脑子渐渐恢复了理智,燕如歌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洛君凡单手从地上捞起,带到了地牢一侧的审讯室中。

  前世临死之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心中害怕惊悸之余,竟然诡异地冷静了下来。

  “闹够了吗?”

  洛君凡捏着她的下颚将自己满是血迹的手从她的嘴里拿出来,甩了甩指尖的血珠,抢过她别在腰侧的帕子按在伤口上,拿一双凤眸斜睨着她。

  “看不出来,不装傻装可怜了,竟然这么泼辣嘴利,怎么,只是骂两句,能比得过你把人送进大牢?”

  燕如歌震惊地抬起头,却看见那双深邃张扬的凤眸里像是将一切掌握其中,包括如今重活一世的她。

  “你都知道了?”她眸光微闪,扫了眼他被咬伤的手迅速别过头:“他们该死!”

  以这人的手段,想要查清楚她的底细几乎是易如反掌,而之前在公堂上他突然松口,就表明他不会再管这件事,燕如歌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你很有胆识,有勇有谋,能够把这件事处理得毫无痕迹,这是种不可多得的本事。”洛君凡随意地在太师椅上坐下,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将本就昏暗的房间显得更加逼仄,锁在她身上的一双凤眸凌厉而睿智。

  “你愿不愿意,帮我做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地盘。”

  燕如歌笑了。

  她无权无势,想要杀一个富商家的赘婿都要盘算再三,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不同了,只要他需要,县令都得听他的。

  但他是以什么身份来让她臣服?大皇子身边的红人?亦或是……

第八章:谈判


  “可以。”

  她红唇轻扬,挺直了脊背抬了抬下巴:“不过,想要我听你的,得看你能给我什么了。一个小小县城的破指挥,我燕如歌可不稀罕。”

  “嗤!”洛君凡轻嗤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你认为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燕如歌也不恼,托着下巴作沉思状,漫不经心地开口:“兵部侍郎家新受宠的姬妾罗云,翰林院待诏王远之,哦,对了,最近工部尚书的位置是不是空下来了?外面皆传底下的侍郎要升官了,但我倒是想押个宝,觉得那一向不温不火的太常丞……”

  洛君凡瞬间色变,深邃的眉目陡然变得幽深而危险,线条凌厉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洛大人,不用这么紧张嘛。”

  燕如歌单手搭在他的肩头,唇边勾起一抹媚笑,眼波流转:“我能与大人谈条件,自然也是站在您这边的人,我胆子小,你这么看着我,我都不敢跟您要地煞的指挥权了呢。”

  “哼,你不敢?”

  洛君凡人皮面具下的脸已经阴云密布,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不断凑近的脸甩到一边:“既然你连地煞都知道,那想必也应该知道,我手下的地煞,可不是什么人都指挥得动的。”

  燕如歌撇了撇嘴,不就是一群看起来冷漠无情,实际上跟群上蹿下跳的猴子一样的傻二缺么,有什么指挥不动的。

  “行吧,您说要我做什么吧,杀人,还是放火?”

  洛君凡沉吟片刻,轻哼一声:“你的杀人技日后自然能派上用场,不过,我需要看看你其他的能力。我此次来,就是此间县令收容了一个本该死的人,那人手里有我发展暗部的证据,我要你做的,就是将那些证据取回来。”

  燕如歌一双美目转了转,敛了笑意点点头:“行。”

  “那本王就期待你的表现了。”洛君凡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起身一甩袖袍,大步往地牢外走。

  燕如歌跟着出了房间,看见两个狱卒提着两桶污水进了聂玉娘的牢房中,像是得了谁的吩咐趁着聂玉娘还没死,要好好折磨她一番。

  她看着被按在水桶中凄惨大叫的聂玉娘,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地牢。

  前世的这时候,她被嫁入刘财主家,差点被那个年迈又恶心的老头轻薄了,那是她第一次动手杀人,惊慌失措下竟然逃入了杀手组织中,被组织培养成了一名能杀人无形的舞姬,最终为洛君凡效力直至被大皇子的人抓住,当着洛君凡的面被折磨致死。

  这一世,她已然是前世妩媚妖娆的杀手舞姬,她杀了周老三,让聂玉娘顶罪,都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她知道他会出现,而她现在也有了资格谋求比前世更多的东西,为自己和母亲两世的苦痛寻找报仇的契机。

  聂家小院的门就在眼前。

  燕如歌收敛了情绪,低着头走进了聂婉娘的房间:“娘,我回来了。”

  聂婉娘半靠在床头,默默垂泪,听见她的声音,连忙别过头拭泪,装作无事一般笑道:“回来了?忙了半天应该也累了,娘这里没什么要忙活的,快去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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