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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

小说推荐《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讲述主角萧寅渊谢清棠的甜蜜故事,作者“姜让雪”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屋内红烛明灭,匆匆而来的申忠抬手一顿萧寅渊今日无故缺席宴会,吕皇后遣人请了几次,这回是真动了怒左右不见人影,若还不把这位祖宗请过去,自个儿小命怕是不保了无奈只得来谢清棠所住的明玉轩碰碰运气他深吸一口气,隔着门轻声道:“谢姑姑,您在吗?”屋内没有回应他轻轻推开门,萧寅渊都要提枪上马了,申忠正巧一步踏入门槛儿,绊了一跟头待看清屋内景象,他略带窘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行了跪礼后道:“殿下...

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 免费试读


屋内红烛明灭,匆匆而来的申忠抬手一顿。

萧寅渊今日无故缺席宴会,吕皇后遣人请了几次,这回是真动了怒。

左右不见人影,若还不把这位祖宗请过去,自个儿小命怕是不保了。

无奈只得来谢清棠所住的明玉轩碰碰运气。

他深吸一口气,隔着门轻声道:“谢姑姑,您在吗?”

屋内没有回应。

他轻轻推开门,萧寅渊都要提枪上马了,申忠正巧一步踏入门槛儿,绊了一跟头。

待看清屋内景象,他略带窘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行了跪礼后道:“殿下,皇后娘娘宴请漠北公主在保和殿设宴,请您过去。”

申忠说完,偷摸掀眼皮瞧了一眼谢清棠。

这个宴会,是太子和漠北公主耶律述朵的和亲宴。

连久不露面的太后也在席上,足可见西梁对漠北的重视。

她和萧寅渊的关系,申忠可都看在眼里。

他的这位主子爷,对眼前的谢姑娘是极好的。

本以为怎么也能封个侧室。

可惜天不遂人愿。

他摇了摇头,可谢清棠眸底却毫无波澜,甚至唇边还勾着淡笑,不由让他惊叹了一番。

萧寅渊没防备,手一抖,噗通撞到桌子上,痛得他嘴唇都白了。

他单臂拥着谢清棠,另一条手臂扯下了蟒袍,掩住谢清棠衣衫不整的半身,“出去——”

申忠一愣,为难道:“殿下,太后也在等您...”

萧寅渊闭眼缓了好久,咬牙瞪他,“去回禀母后,说我即刻便到。”

申忠见他脸色实在不好,问要不要传唤太医。

萧寅渊抽出砚台上一只毛笔,直朝他砸去,“滚!”

临走前,申忠却看向谢清棠,态度恭敬道:“谢女官,皇后娘娘特意吩咐奴才,让你去保和殿伺候。”

谢清棠微怔,片刻便恢复了神色。

女官不比普通宫婢,是太子身边贴身之人,代表的是东宫的颜面。

怎可随意受人差遣?

但她面色仍是平静,“是。”

申忠看不懂了,皇后是何许人也?

吕氏嫡女,她吕氏声名显赫,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朝廷,说一句权势滔天也使得。

只可惜膝下无子,便过了萧寅渊为子嗣,亲手扶上太子之位。

如今皇上病重,朝政由吕家一手把持,如此身份地位,点名道姓一介小小女官,其中用意不言而喻。

谢清棠岂会不知?

萧寅渊将她藏得很深,除却身边亲信,没几个人知道二人关系。

但吕皇后手眼通天,就算藏得再深,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恐怕现在恨她恨的牙痒痒。

萧寅渊走后,谢清棠摘下发间步摇,换上宫人服饰,尽量让自己平平无奇。

明哲保身,在这深宫,比什么都重要。

一根玉笄簪,是娘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不值什么钱,但她戴着安心。

收拾好一切后,她才孤身一人,扶着墙,一瘸一拐往外走。

也不知是谁得罪了萧寅渊,他比往日更凶悍,连喘息间隙也不肯给她留下。

连轴转加上背后的伤,让她虚汗直冒,走两步便蹲在墙根喘气。

黑夜中,一双手递过一块帕子。

她吃力接下,抬眼便看到申忠站在一旁。

她道谢后又缓了一会,才堪堪起身,但她双腿发软,不瞬时又跌回地面。

申忠伸手扶了她一把,谢清棠朝他笑笑,不动声色推开,攀着墙站稳。

申忠见状叹了口气,道:“您切莫怨殿下心狠,那两位女官已被下令拔了舌,打发去了辛者库。多少双眼睛盯着,东宫太子这个位置,要顾及的事太多了。”

“主子教训奴婢天经地义,要打要罚我自当受着,公公找我何事?”

谢清棠不冷不淡应道。

申忠惊讶于她心思活络又沉稳冷静,复而多了几分敬佩。

“谢姑姑一向是宫中最守规矩的,今日宴会殿下缺席,此事皇后已然知晓,只怕此番前去,少不得受些苛责。”

谢清棠明白他是在提醒自己。

可萧寅渊一向喜怒不定,他不想参加宴会,岂是她能左右?

可皇后不会这样想。

她只会认定她使了下作手段,蓄意勾引太子,好在和亲宴上,破坏西梁与漠北的关系!

皇后吕绰贵女出身,向来看不上有攀附之心的低贱女子,点名道姓召她前去伺候,她会被怎样斥责羞辱,大约是能猜到了。

“是吗?多谢公公提醒。”

谢清棠慢慢回应,声音平静,半分不见慌乱。

申忠惊讶之余,她复又轻声道:“太后久病缠身,鲜少露面,还要劳烦公公帮我去找九朵牡丹,要花房里最好的,每一朵都必须新鲜绽开。”

更深露重,哪还有新鲜的牡丹?

旁人自是难办,可申忠在宫中是老人,颇有些权势,很快便取来。

谢清棠找来一根红绳,将牡丹的枝桠剪掉,留下花冠,九朵编在一起。

申忠问这是稍后进献给太后的礼物吗,谢清棠点头。

他皱起眉,好意提醒道:“谢姑姑,太后她老人家什么好的没见过,这等寻常东西怕是入不了她的眼...”

谢清棠笑了笑没解释。

申忠说太后最重礼节,喜知书达理的女子,当着漠北的面,如果再弄巧成拙会是很大的麻烦。

谢清棠没说话,但她心中已有决断。

自小在花船长大的她,见过太多权贵,他们的脾性她摸得很透。

给西梁最有权势的女人献礼还能献出个花来?

何况吕皇后是打心底厌恶她,倒不如另辟蹊径讨好太后,反倒会绝处逢生。

......

宴会邀请了不少朝中重臣,热闹非凡。

一眼望去,萧寅渊身着玄色蟒袍,两指执一盏淡青色酒杯,端坐于高台。

他眉眼修长疏离,气质清贵。

如一潭清冷的泉,远不可亵,与榻上那般凶狠放肆判若两人。

而他旁边,坐着漠北公主,耶律述朵。

异域面孔,美艳异常。

位置是刻意安排过的,两人离得很近。

耶律述朵身着漠北服饰,色调与萧寅渊身上的蟒袍相得益彰,犹如一对佳偶天成的璧人。

真般配啊。

谢清棠望着这样美好祥和的一幕,弯了下唇。

她快步上前,斟满酒杯,又悄无声息退步到半米之外,隐入阴影。

萧寅渊抬头,凤眸扫了她一眼。

谢清棠与他视线一触即离,立刻深深低下头去。

她身着宫装,孤零零立在暗处,不曾戴他赏赐的首饰,只一根玉笄簪子,却美的不染尘埃。

萧寅渊眸子颤了颤,挪开视线。

坐在上位的吕后,笑呵呵看向耶律述朵,“耶律公主,可还吃得惯西梁佳肴?”

耶律述朵站起身,双手交叉,行漠北礼仪,“皇后娘娘天恩,一切都习惯。”

随后,她举起面前一盏酒杯,看向身侧萧寅渊,“你就是我要嫁的太子哥哥,未来的西梁皇帝,萧寅渊?”

此话一出,百官面面相觑无人作声,就连萧寅渊也微微蹙眉。

西梁从没有敢当众直呼储君大名的女子。

耶律述朵并未退缩,她将杯中酒一饮而下,“果真生得赏心悦目,本公主喜欢。”

萧寅渊淡淡注视耶律述朵,既没举杯,也未接茬。

耶律述朵手举半空,执意等待。

所有人都注视着二人。

就在这时,吕后朝谢清棠招手,笑盈盈道:“这就是渊儿身边的谢女官吧,模样生的真是可人,本宫瞧着是伺候人的一把好手,还不去给耶律公主斟酒。”

被点名的谢清棠心头一跳,不敢耽搁,连忙端着酒盘上前。

可刚举起酒器,便听到吕后威严说道——

“跪下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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