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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db:名称] 类型:霸道总裁 作者:寻香 角色:宋月汐顾闵行 [db: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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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战记:二星,主要为了当时看裁决时的憋屈,基本都是一两个月,两三个月更一点,更的量也越来越少,起初以为是身体原因能够体谅,但太监一本开新坑真心不敢再追了,尤其是中期以后那种更新速度。 长夜余火:乌贼这种敢于不断挑战新题材的作者绝对要支持,哪怕这本不好也会支持的。不像其他的作者一个题材吃到死还不改。 千宋:我擦,虾写作品,没想到虾写写起历史文来也如此风骚,本书各种歪门邪道,最后还推倒了女皇,强烈推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还是没错滴! 这世界唯一的你

《这世界唯一的你》部分章节精彩片段

第4章 认罪


我认罪!
所有的一切,父亲的,自己的。
顾闵行认识的宋月汐在chuang上妖艳入骨,穿上衣服就干练泼辣,她绝不会认输。
他原想这个官司还要打很多次,以宋月汐的性子,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当宋月汐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顾闵行一阵恍惚,退庭后,他坐了很久在站起来。
脑子里嗡嗡乱叫。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ICU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闵行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月汐,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闵行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月汐。
——
监狱
宋月汐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月汐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闵行,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在监狱这种地方,难免会被人欺负,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这些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这个威信,她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谁都可以爬到她的头上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顾闵行可以欺负她,并且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伤这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宋月汐,她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凶悍。
宋月汐得知自己怀孕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萧冥探视宋月汐时,宋月汐终于看到了希望,她隔着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着萧冥,“萧冥,帮我一个忙吧。”
萧冥眼中的宋月汐瘦得不像样子,嘴唇气得颤抖,“顾闵行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他图个什么?当初他警告我不准靠近你,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我是看你那么爱他我才放手的,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幸福!”
萧冥眼框发红,“宋月汐!你这个傻逼!你过去十年的爱情都喂狗了吗?”
宋月汐紧紧抿着嘴唇,“如果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过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凭什么不提了?”
“我欠他的,该还。”宋月汐深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流出来,“现在还清了。”
萧冥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到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宋月汐道,“帮我想个办法,你一定可以,我怀孕了,别让我怀孕的事情让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帮我想办法证明这孩子是别人的。”
“顾闵行的孩子?”
“是。”
“为什么不打掉?”
“不能?”
“为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男人,这辈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月汐看着萧冥的眼睛,眼中的泪水终于关不住,滚落了一脸。
萧冥的拳头,狠狠砸在石台上,“你竟然为了他一个人否定了所有人吗?”
“至少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敢再要爱情了。”
萧冥知道宋月汐是伤透了,而她现在必须要好好调整自己,否则会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应你。”
————
宋月汐生产那天,医生皱着眉头给已经全身麻醉的宋月汐做剖腹产手术,“哎,经济犯罪,其实都很聪明的人,动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哎,年纪轻轻的,只有一个肾了。”
只有一个肾了。
宋月汐迷糊中听到医生的谈话。
法庭上,她控诉着,“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还不够吗?”
顾闵行,你怎么能对我这样狠?
还好,我们两清了。

第5章 释放


两年零七个月,宋月汐刑满释放。

高墙外的阳光很刺眼,可她必须迎上去,任那太阳焚烤她的心。

宋月汐穿上曾经工作装,走进了顾氏大厦。

前台已经换人,“小姐,麻烦你登记一下。”

宋月汐朝着前台小姐笑了笑,“我是你们总裁顾闵行的旧识,他让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宋月汐的眉,风情一挑,不顾前台小姐诧异的神情,踩着高跟鞋走向电梯。

顾氏很多旧人,看到宋月汐时也是诧异,“宋秘?”

宋月汐嘴角职业的扯了个弧度,这些人还记得她?也真是难得,当初顾闵行要告她的时候,希望他们能帮她作证,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就是,公司对泄露机密的人,永不录用的。”

“我来找你们老板,让他重新给我一份工作。”宋月汐电梯楼层到,潇洒的走了出去。

众人瞠目结舌。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闵行头也未抬,“进来。”

宋月汐走进去,关上门。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有点闷,顾闵行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抬头。

饶是镇定,顾闵行顿住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宋月汐!

依然化了精致的妆,看得出皮肤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着他笑,很是风情,可眼睛里的光芒不似曾经,像被岁月砂磨过。

“我出狱了。”宋月汐笑着,一步步接近顾闵行。

顾闵行往后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月汐,“不是说两清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月汐轻轻一抬屁股,坐到了顾闵行面前的办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问你要点钱,你愿意赏
点给我吗?毕竟一个以侵犯商业机密罪入狱的总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会要的,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给我点钱?”

顾闵行眸色暗下来,宋月汐的手拉起顾闵行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让你白给,你问问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场价,我不多收。”

说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闵行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他甩开宋月汐的手,“宋月汐,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宋月汐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少霆哥怕是嫌弃我皮肤没有以前细滑了吧?也是,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什么事情不做呢?这双手,岂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里都有茧子了,像少霆哥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呢?”

她说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顾闵行的脸色极度难看,他以为再次见到宋月汐,以她的性格,她怕是会提刀来杀。

可是她没有。

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

衣服遮住的身体,依然很白,一如曾经。

宋月汐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坐到了顾闵行的身上。

第6章 暧昧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顾闵行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放得开了不好。”

顾闵行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月汐的腰,“在监狱里有没有别的男人?”

宋月汐没有回答,只是笑。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闵行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月汐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顾闵行再问一次!

宋月汐依然不答。

顾闵行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月汐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可女人依旧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宋月汐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顾闵行记得,以前宋月汐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宋月汐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顾闵行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顾闵行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月汐,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顾闵行抬腿下床。

宋月汐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一不小心怀孕了做了个手术。”

顾闵行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月汐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月汐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暧昧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么啊?

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

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

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

“那个人怎么对你的?啊?”

顾闵行目呲欲裂!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第7章 避孕


“顾闵行!你生什么气!你在乎我吗?你在乎你仇人的女儿跟别的男人吗?哈哈!你笑死我了!”

“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我找不到工作,缺钱而已。”

顾闵行压着宋月汐,原来宋月汐说的话也可以如此恶毒,她以前就像只又妖又嗲的猫,永远在他面前微笑。

她何时这样来讽刺他?

他闭上眼睛,狠狠的发泄。

他不会为了这个仇人的女儿难受,下床穿戴好,回到办公桌前,开了支票,扔给她,“滚,另外……”他刚要开口,就看见宋月汐从包里掏出一盒紧急避孕药。

她顶开锡纸,压出药片,轻轻松松的抛进嘴里,拿起他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咽下去。

“我因为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宫外孕过,不能怀孕,要小心点,那手术可真是有点吓人。”

顾闵行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宋月汐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宋月汐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顾闵行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顾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顾闵行很想像跟以前的时候一样骂她,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也坐过牢,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

“记得你在法庭上说的话,两清了。”

宋月汐拿着支票,屈指将支票愉悦的弹了一下,“好勒!那顾老板以后可以介绍点大方的大老板给我,毕竟我的好处您是知道的,以后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了,趁着还有点姿色捞点快钱养老也行。”

“滚!”顾闵行随手操起烟灰缸朝着宋月汐砸过去!

那烟灰缸堪堪从宋月汐的耳边擦过去,砸在墙上。

宋月汐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她慢悠悠的把支票放进支票夹,转身离开,并礼貌的带了门。

有曾经的同事看见她,她故意拉低领子,让他们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满脸都写着——“我刚刚和你们老板已经干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知道吗?”

走出大厦,宋月汐背挺得笔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出租车关上车门,她突然仰头捂脸,大声哭了出来!

司机吓得直问,“姑娘怎么了?怎么了啊?”

宋月汐抽泣着,“被老板炒了鱿鱼,怕父母知道自己过成这样,没有可以说的地方,觉得生活好苦,好辛苦!”

司机头发发白,也红了眼睛,“哎,你们这些孩子,就喜欢报喜不报忧,做父母的不会嫌你们没出息的,家里的门永远给你们开着的啊。”

“叔叔,我没有家门了,没有了!我永远没有家了!”宋月汐哭得伤心,司机把车子靠在路边,把打表器摁了停止。

“姑娘,你想哭就哭,叔叔不收你钱了,你哭够了,叔叔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也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离了婚,一个人带个孩子,她不知道背着我像你这样哭了多少次……”

宋月汐看到司机眼角的泪花,其实为了生活,每个人都不容易,下了这辆车,不要矫情给任何人看。

到了银行,宋月汐给了司机车钱,她不占人便宜。

宋月汐提了现金支票存进自己的卡里,然后去医院看女儿。

快要两岁的豆豆剃着小光头。

白血病,她还不到两岁。

她一定要怀上顾闵行的孩子,一定要!豆豆需要。

避孕药盒子里的药片,不过是维生素罢了。

一次不可能那么容易怀上,她需要确定怀孕后才能断了和顾闵行的联系。

第8章 发火



顾闵行在宋月汐走后砸了自己的办公室,那样似乎也没能将他心中火气浇灭。

开会,骂人,从
HR
到市场部,甚至连财务部,无一幸免,全部被骂得狗血淋头。

开完会已经是晚上九点。

顾闵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好像每个角落都是宋月汐的味道,他又想起了她肚子上的疤痕。

宫外孕!

顾闵行感觉自己这一天心肺里都於堵得厉害,透不过气。

这两年多,他事业上的成就很大,几乎没日没夜的工作,除了压力太大每天晚上需要安眠药入睡,他从来没有想过她。

今天,她把他的生活全部搞乱了,一团糟!

脑子里依然是她在法庭上说过的话,“两清了。”

两清了她还跑来找他?还来问他要钱?

她是故意的,她想告诉他,她现在找不到工作,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他害的,她竟然还提出让他给她介绍男人。

顾闵行咬牙切齿,抓起衣帽架上的西装,出了办公室,助理很快跟上,“总裁,春江集团的少东约您在天上人间……”

“不去了,推掉。”顾闵行抬腕瞄了一眼表面,“你去查一下宋月汐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顾闵行脑子里出现了很多画面,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女人穿着火红色的露背礼服,穿梭在形形**的男人之间。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在她身上摸一把,捏一下,只要那些男人拿出支票,她就可以跟他们走进黑暗的角落。

顾闵行的嘴唇很干,他咽下唾沫,又补了一句,“马上去办!”

然而顾闵行回到别墅后,接到助理的一个电话,“总裁,查不到,她从监狱里出来后,既没有租房记录,也没有住宾馆的记录。”

顾闵行手中夹着烟,他猛吸了一口,“不可能,她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是的,她没有可以去的地方,除非她有了别的男人!

顾闵行根本没有办法淡定。“继续查,必须给我找到她的住址!”

顾闵行暴躁的挂断电话,手机突然跳闪着一个号码。

上面的名字,时隔两年八个月,再次显现,“斯曼小心肝”

这是当年宋月汐抢过他的手机备注的名字,顾闵行握了握拳头,背上很热,他站起来走到空调的风口下对着吹。

半晌,刚要接起电话,对话已经挂断。

顾闵行低咒一句,草!

刚在犹豫要不要拨回去,电话再次响起来,他舔了舔嘴唇,冷漠的接起,“喂。”

“少霆哥。”宋月汐的声音很是欢快。

顾闵行皱着眉头,很不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躁动了一天,而宋月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晚上赌博,钱输光了,能不能再给点?”

顾闵行握着手机的手紧得发颤,宋月汐从来不赌博!她在监狱里都染上了些什么恶习!

“你知道的,在监狱里面很无聊,平时就赌点小玩意小事情打发时间,出来一时半会没有工作,不知道干什么,就去赌了几把,欠了点钱,你能不能给我?”

顾闵行走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赌点小玩意?小事情?”

赌博还赌事情?

可他总觉得不那么简单!

“赌什么事情。”

“比如帮人洗碗洗衣服,或者睡一呃……”宋月汐故意说一半停下来,让顾闵行自己去猜,她绝不允许顾闵行误以为她还喜欢他。

除了孩子,顾闵行再也不是她应该接近的人。

“宋月汐!你他妈去死!立刻!马上!”顾闵行这一天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气炸了。

第9章 难受


她在监狱里面,居然用跟人睡觉来做赌资,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宋月汐挂了电话。

顾闵行,你也难受了吗?

十年,就算养只猫养只狗都不可能没有感情吧?就算你是演戏,入戏太久,你会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剧中人?

只是,我再也不是当年的宋月汐。

我们之间,两清了。

你再还我一个孩子,我们就两清了。

顾闵行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面,这个女人疯了,她现在开口闭口都是钱,如果他不给她,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只要有钱的男人,任何一个,她不会管那个男人是谁。

心脏被拧得很难受。

十年,宋月汐15岁走进他设的圈套,对他爱慕,18岁上了他的床,从此跟着他,他心里一直觉得宋月汐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分手了,也没有想过她会有别人。

可如今,她不但有了别人,她的男女关系还混乱不堪,她因为不能顺利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开始出卖肉体。

她不但卖,她还要告诉他。

顾闵行等着电话响起,等着那个下贱到无底线的女人打电话给他,可是盯着电话很久,屏幕上除了垃圾短信和广告闪动,什么也没有。

顾闵行深呼吸,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半天都无人接听,一排衬衣扣已经解开,露出肌肉精健的身材。

咽下唾沫的声音都是紧张,背上的汗还在冒,宋月汐为了钱出去找男人的画面感太强,听筒里传来一声“喂”,顾闵行心里一块石头突然落地。

“在哪儿?”

“正要出门。”

出门?!

顾闵行握紧拳头,“到我家来。”

“可我跟别人已经约好了。”刚刚约好了要见医生,宋月汐得去一趟医院。

顾闵行闭上眼睛,“我劝你最好马上过来,不然等我把你揪出来的时候,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宋月汐惹不起顾闵行,挂了电话,只能跟医生约到次日上午,打车去了顾闵行的别墅。

看到宋月汐,顾闵行拍了拍沙发,“坐过来。”

支票递到宋月汐的手上,“这是这一个月的钱,以后每天晚上过来,记住一点,上我床的期间,保持身体干净。”

宋月汐做出欣喜的样子抢过支票,吧唧吧唧亲了支票几口,怕顾闵行反悔似的装进包里,“放心,我收了老板的钱,就一定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的,这一个月我保证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的伺候老板。”

宋月汐是真的有点高兴,如此,她不用挖空心思想怀孕的事儿。

多做些时日,总会怀上吧?

顾闵行站起来,点了一支烟,宋月汐从头至尾不提她的父亲,更不提他们的恩怨,那样平静自然。

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洗好澡出来,顾闵行看见宋月汐拿出一板药片吃,拿过来一看,妈富隆长期避孕药。

他深呼吸,宋月汐已经换上了他的睡衣,她走过来,勾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的喉结,“收了你的钱,我自己吃药,免得让你吃亏。”

顾闵行狠狠一把掐住女人臀,“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jian了?”

“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我一直这样啊,从十八岁开始,不是吗?”她吻他,嬉笑着。

顾闵行却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床上,抵死贯穿她,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你他妈睡了多少男人!啊?睡了多少!”

每每这时候,宋月汐都只是笑而不语。

顾闵行知道,这一个月,宋月汐都是他的人,他想怎么睡她都可以,这一个月,他付了钱,她为他服务,也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交易。

这一个月过去,宋月汐是人是鬼,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不会再像今天这样躁动不安了。

第10章 删除



顾闵行警告自己,一个月后,桥路各归,所以关于宋月汐的一切,他都不会去查。

他不在乎她,凭什么去查?

宋月汐每天晚上都会到顾闵行的别墅陪他上床,仅限于上床,两个人都不问对方近况。

宋月汐会躲着顾闵行跟医生沟通发信息,顾闵行装作没有看见,可是好几次,他看见宋月汐聊完后就将信息删除。

若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何需如此?

好多次好奇,想要趁她睡了的时候查看她的手机,可她都关机睡觉,开机需要密码,光有指纹不行,他只能将她的手机再次关机。

只是奇怪,自从宋月汐回来后,工作压力再大,顾闵行忘记吃安眠药也能入睡。

而且一觉睡到天亮。

宋月汐比他先起,从来不打扰他睡觉。

顾闵行想比宋月汐早点起床,看看她起床后都干了些什么,醒来时身边都没有人。

他感觉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他期盼一个月的期限,可偶尔想到一个月过一天少一天的时候,他便开始焦虑。

宋月汐以后还缺钱怎么办?

如果她不赌还好,赌博是没底的,万一一把输没了,她是不是陪别人睡一觉就抵掉赌资了?

想到这个问题,顾闵行再次失眠了。

他终于知道宋月汐什么时候起床的,她在刷牙,洗脸,穿衣服,她朝着床边走过来,就站在他的边上,他感觉到她的靠近,她的嘴唇印在他的额头,“早安。”

她转身离开。

他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离开的吧?

心脏被勒紧,又闷又疼。

一个月期限的头天晚上,宋月汐十点还没有回到顾闵行的别墅。

顾闵行心里有点堵,想打电话,又觉得掉了份。

快到十二点时,顾闵行刚要打电话,大门的密码锁就被摁响了。

今天的宋月汐穿得很休闲,她穿了平底鞋,走进来,步子很慢。

她拎了些菜,走进客厅看见他坐在沙发里看手机上的新闻,便笑嘻嘻的说,“还没睡啊?我买了些菜,做宵夜给你吃好不好啊?”

一个月,宋月汐从来没有提出做饭。

她从环保袋里把菜一样样拿出来,很丰盛。

这哪是宵夜,这是最后的晚餐。

原来她也在掐着时间过日子。

顾闵行没有吭声,站起来要上楼,“晚上不吃宵夜。”

“没事儿,我做了,你明天可以尝尝,不喜欢可以倒掉的嘛。”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甚至听不出一丁点的不舍得。

她一边洗菜一边自言自语,“芹菜叶炒鸡蛋,没吃过吧?我也是在监狱里听狱友说的,没做过,来试试看。”

“网站可是个好东西,什么东西不好吃,放点进去一下就变得好吃了。”

“牛肉要多吃点,补钙呢。”

“听狱友说,鲫鱼要油煎一下,熬得汤才有奶白色,而且更香。”

顾闵行没走,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挪不动脚步,看着宋月汐把菜一个个做好,再一个个端上桌子。

她厨艺不好,咸的咸,淡的淡,可他也吃了不少。

躺在床上的时候,今天的宋月汐没像以往一样爬到顾闵行的身上勾引,而是静静的躺着,顾闵行翻身上去,她也没有以前豪放,总是念着,“今天人有点不舒服,你轻一点。”

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保护什么东西似的。

顾闵行本不想睡,可这一个月的睡眠真的很好,心很踏实似的。

宋月汐起床时小心翼翼。

她刷牙洗脸收拾好一切,穿衣镜中的自己手掌摸着肚腹。

怀孕了,她终于怀孕了,豆豆有救了。

从今以后,桥路各归。

宋月汐走到顾闵行的床边,这一次,她没有再像以往的每个清晨吻他的额头,而是看着他英俊的轮廓,眼中湿润。

“顾闵行,再也不见!”

——

顾闵行醒来时,下意识摸了床边一把,空空如也。

他腾地坐起来,翻身下床,这一个月,宋月汐的洗漱用品都放在这边,佣人还给她准备了拖鞋。

而这些东西,都不见了。

连牙刷和口杯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一个月了,结束了。

他以为这一天到来时,他的心不会乱,他只需要照常工作,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心越来越乱。

晚上睡不着,他只能把安眠药翻出来,重新吃上。

他给她的钱,能挥霍一段时间,她知道他的大方,没钱了一定会再来找他。

可是没有,整整过去三个月,她都没有再给他打一个电话。

顾闵行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他看着助理,“宋月汐跟你联系了吗?”

“没有。”

“外面有她什么消息?”

“也没听说,总裁,您上次给她的钱,足够她买车买房好好生活了,您不用担心。”

“她赌,多少钱都经不住她造,你查一下看看她最近是不是又赌了,还是跟其他人扯上了什么关系?”

顾闵行自己都不肯承认,他最担心的,是宋月汐已经找到了另外一个靠山。

她那样的女人,别说工作能力,姿色已经是绝佳,怎么可能没有男人愿意给她花钱?

半个小时后,助理走进顾闵行的办公室,“总裁,三个月前,宋小姐已经离开港城了,没有任何消息。”

顾闵行腾地站起来。

什么叫没有任何消息?

永远消失了?

后背有汗窜起,精壮的身体也忍不住抖了抖,他拳头紧握压在桌面上,“好,不用再查她了,是死是活都不用管了!”

顾闵行从办公室走出去,只觉得一路踏在云端,脚步虚浮得厉害,即便把宋月汐送进监狱,他也没有这次严重的感觉。

车子一路开到监狱,顾闵行下车,看着铁门高墙,两年七个月,那个女人待在里面替他的父亲赎罪。

那是他们宋家欠他的!

他不用愧疚!

这高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她有了关系,他得弄死他!

然而,顾闵行费劲力气,也没能查出和宋月汐有关系的男人是谁,却查出宋月汐在狱中产下一个女婴,剖腹,剖腹时的病历写着,少了一枚肾。

补充病历,那枚肾于她23岁移植。

移植对象一栏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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