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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乱世 开局八百死士 类型:军事历史 作者:叔承 角色:苏夏熊辉 看军事历史分类的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叔承”写的《乱世 开局八百死士》。精彩片段:君子谋定而后动,熊辉很快派出自己的亲信前往青州府附近侦查。大军未到,情报先行!先行布置在青州府的眼线都是从亲兵里选拔的,这些人对熊辉极为忠诚,又都是本地人,和青州口音很像,脸上也没有刺字,人群中并不起眼。那边为截取生辰纲做准备,这边,苏夏开始了对沙门岛的展望。沙门岛很大,往北走还有十几个小岛,一直串联几乎快到辽国。从地图上来看,沙门岛方圆三百里,但却极少开发,也没有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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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君子谋定而后动,熊辉很快派出自己的亲信前往青州府附近侦查。

大军未到,情报先行!

先行布置在青州府的眼线都是从亲兵里选拔的,这些人对熊辉极为忠诚,又都是本地人,和青州口音很像,脸上也没有刺字,人群中并不起眼。

那边为截取生辰纲做准备,这边,苏夏开始了对沙门岛的展望。

沙门岛很大,往北走还有十几个小岛,一直串联几乎快到辽国。

从地图上来看,沙门岛方圆三百里,但却极少开发,也没有耕地。

按照苏夏的估计,即便将来不修高楼,保留耕地,也至少可住下10万居民。

现在,整个岛上不过是千八百人,缺少女性,性别不平衡,缺少耕地、缺少建筑,苏夏想要发展的,但这一切首先需要的是钱。

而蔡太师的生辰纲就像是为他准备的第一桶金一样。

沉思计划的苏夏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在这牢城营的配军里,他要找到20个在禁军之中服过役,身强体壮的勇士。

八百人中找二十个并不难,苏夏逐个看过他们的通牒履历,然后一一接见。

看着他们脸上刺得字,苏夏的心中不免有些悲凉,这些军人大多是优秀的战士,却沦落荒岛。

二十人中领头的一人气宇轩昂 ,尽管已是阶下之囚,但气魄笔挺,身高八尺,身材挺拔。

熊辉为苏夏介绍道:“大人,这位曾是殿前司下属天武军都指挥使赵文翙,掌管天武军麾下各都(du)禁军,和辽国作战过,屡立战功,积功擢升至明威将军。

(都指挥使:高级军官,统兵将领的名称,天武军:禁军下属一支负责拱卫京师的精锐部队,其他的还有捧日军等名称)

看着他结实的身材、有力的臂膀。苏夏首先询问:“你做过都指挥?”

赵文翙一拱手“回大人,小人赵文翙曾忝列于天武军。”

“所犯何罪?来到这里?”

“回大人,属下是因为得罪人。所以被刺配这里。”

“得罪了什么人?”

“我是得罪了当朝蔡太师亲信、河北宣抚使胡师文,当时我在天武军任都指挥使,突然被调到河北道屯兵......”

其实苏夏早就对赵文翙的底细门清,这么说只是为激发他对蔡太师的仇恨。

因此,打断他的话:“赵文翙,这些在你的案牍上都没有记载,案卷上写的你是拒听枢密院令。”

“回大人,在下所说句句属实,这纯属诬陷,在下祖父三代身为朝廷将领,当时并未接到枢密院传令。”

“我相信你,但朝廷不相信你,蔡太师不相信你,实话告诉你,我们都知道你是得罪当朝蔡太师亲信、河北宣抚使胡师文才被刺配充军,是胡师文暗中与枢密院勾连,罗织罪名,导致你妻离子散,全家被抄,父母过度悲伤离世,从此再无回头路。”

苏夏道清赵文翙的经历,赵文翙已然泪流满脸,紧握双拳,很显然,他的情绪已经被苏夏点燃了。

“ 家破人亡,将军既然孑然一身了,有个事情不知将军敢不敢做?“

”大人说吧,沙门岛上无人不佩服大人的为人,我已经沦落到此等地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苏夏淡淡说道:”下月初,青州知府要送价值十万两银子的生辰纲,我要你带着这些禁军出身的兄弟们把这笔不义之财拿回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话音未落,赵文翙已然大惊失色,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夏。

这一点,苏夏早有心理准备,毕竟,赵文翙三代从军。

要他去抢这生辰纲,尽管是仇人的不义之财。

但在他心里,这是草寇做的事情,我是当朝武将,怎能做这样的事?

赵文翙面露难色:“大人,这,,这事,恕难从命。在下自由习武。忠君报国……”

苏夏徐徐道:“赵将军是忘了怎么家破人亡的吗这?亏你还说的出忠君报国!这十万两银子本就是青州府百姓的民脂民膏,青州连年饥荒。

亏你还做过天武军的都指挥,枉费了你这行军布阵,攻城略地的好本事,枉称了这男子汉!”

赵文翙紧闭双眼,摇头道:“大人,我知道您是为了岛上这千百兄弟粮饷问题才这么做,可这么做,也会陷您于不义!我不能......”

看着他优柔寡断的样子,苏夏吼道:“亏你还曾为天武军的统军将领,如此优柔寡断 ,是分不明!

心有正路,虽千万人吾往矣。我苏夏绝非在乎这乌纱帽,心有正气,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苏夏说完,怒目圆睁。

粉身碎骨一词刚一说完,两行热泪突然从赵文翙紧闭的眼眶中夺眶而出。

片刻,赵文翙突然单膝下跪,“大人,刚才是在下顾虑了,既然大人打定主意,我愿意带着兄弟们做!”

......

青州府高青县城外,一个刚刚搭好的茶棚里,几名眼线依次向苏夏汇报:

“大人,我们兄弟日夜监视,六日前他们已由青州府出发,镖队有车马二十辆,四十名镖师,镖师们各个手持朴刀,他们为青州知府多次看押各类货物,成员大多是来自州府中的军中健卒,各个都能以一抵十。”

另一名眼线向苏夏汇报道:“大人,登州府内部传来消息,此次押运给蔡太师的生辰纲是价值十万两白银的寿礼,由数千两黄金和一批珍宝组成,出城时有厢军护送。

镖队领队是瞎了一只眼睛的厢军校尉,此人名曰郭武吉、因只剩一只单眼,绰号独眼龙,本是青州府的乡兵出身,年少就徒手杀狼,后因斗殴杀人被流放青州做配军,因狠毒能打被青州知府看中,提拔为都头。

虽为都头,但不领兵,只为知府一家看家护院,此次,他带着着四十名镖师就要护送这价值十万两的贺礼前往东京汴梁。“

苏夏和熊辉听完汇报,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一旁的熊辉小心询问着:“大人,您有什么想法吗?”

苏夏盯着通往高青城的一条土路道:“眼线们搞的情报很仔细,不过这些人要严格保密,回到沙门岛后要安心待在岛上,此事一旦案发,就是惊天大案,按常理推算,这批珍宝近日就该到了,通知赵文翙,要他们做好战斗准备!”

第7章


高青城外的土路上,独眼龙警惕的盯着四周。

出发前,他和这些镖师们是有规矩的。

路上不许吃东西饮水,一切行动全由他一人做主,所有人听指挥。

青州知府告诫镖师们,如有人胆敢不听命令,必要时刻,独眼龙可以直接处死。

因此,他下令,无论多么**,镖师绝不许饮用野外水源,绝不允许吃路边食物,只许吃自带干粮,车队自带饮水,直到入城得到下次的补充。

一路上,他手里有青州知府的批文,所以,只要进城,就会得到衙门的特别照顾。

作为押镖的负责人,烈日炎炎,可却不敢歇息,几十人刚经过一个陡岗上。

一阵马蹄声从背后传来,一支顶着哨旗为“天武”的禁军从后面追击过来。

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原天武军都指挥使、现在是沙门岛上的配军赵文翙。

他身后的这二十多人也都是禁军出身、被刺配到沙门岛的犯人。

此刻,这些人都身着禁军步卒盔甲,军服崭新,精气十足,一看就是禁军的精锐部队。

骑在马上的赵文翙率耀武扬威,颇有将军风采,见独眼龙的马队拦住了去路,率先发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走的如此之慢,挡住我们行军之路!”

见有人追击过来,独眼龙郭武吉和赵文翙对视一眼,手下四十名精锐镖师则立刻成战斗队形展开,拔出明晃晃的朴刀,一个个虎视眈眈,仿佛就听着独眼龙命令杀过去!

骑在马上的赵文翙猛地一喝:“大胆狂徒,还敢拔刀,我天武军在此,谁敢造次?”

赵文翙的身后,二十多名军士齐齐做好准备,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独眼龙倒是先开口,将信将疑问:“天武军?对面的可是禁军兄弟?”

独眼龙一挥手,示意手下降低持械高度,不要那么敌意。

见对方的气势下了,赵文翙也示意身后禁军暂时放下戒备,独自骑着马走近了几步。

独眼龙忙又大手一挥:“将军且慢,在下正在押镖,职责所在,外人不能靠近?”

赵文翙轻蔑道:“什么狗屁镖师,你们是干嘛的?”

见赵文翙怒了,独眼龙也有点心慌了,禁军不归地方建制,万一起了冲突。

一来,从装束来看这支禁军战斗力不俗,他们自称是天武军,战斗力当属一流,交战只会两败俱伤,万一这支天武军小分队后面还有大队人马,后果不堪设想。

二来,按大宋律,袭击禁军等同造反,这一罪责他绝对担当不起,想到这,独眼龙忙一抱拳:

“将军且慢,我这里有青州知府得批文,牛三,你过去给他看看。”

独眼龙一指,下面一个镖师立刻收起州府文书,送到赵文翙马前。

接过文书的赵文翙看都没看,昂首道:“大胆狂徒,休得用一纸文书戏弄本将军,明知是禁军,还不立刻下马,竟敢立马回答,难不成视我天武军为无物?”

“将军说笑了,在下押镖,职责所系,不敢变迁!”

赵文翙没再说话,低头检查独眼龙递来的官府凭证。

细细一看,面色大喜:“你们是给蔡太师送贺礼的?是青州府的人”

独眼龙淡淡回复道:“将军既然看到了,就不必再问。我家知府是当朝蔡太师的乘龙快婿,蔡太师和枢密院交往匪浅......”

独眼龙这一套说辞完全是想吓唬住赵文翙,赵文翙却不买账,收起笑容:

“那你可曾知道我们天武军,你既然自诩为蔡太师的人,就更应该懂规矩,看来刚才是误会,我是天武军都指挥副使,这是我的令牌,我们正在奉枢密院命追击劫匪,大军人马在后,明日即到,奉都指挥命令前行通知高青县衙做好迎接大军准备。“

赵文翙话音一落,直接将令牌扔给了独眼龙。

接过令牌的独眼龙心中就是一惊,他还是第一次见禁军高级军官的身份令牌。

还好自己刚才收住了脾气,没和这支禁军剑拔弩张,不然禁军主力一到,自己定然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再次抱拳:“我说呢,怎么会在这州府境内看到天武军,原来是自家兄弟,刚才得罪了!”

两人说着话,赵文翙已然走近了镖队:“我们已经走了40余里了,身披重甲,口渴难忍,快快用水来。”

说完,赵文翙一挥手,身边的士兵一拥而上,抢过镖队里专门装水的水壶,喝了个痛快。

独眼龙身边的老虞侯急了,忙劝阻:“将军,可不能这么喝水,这是我们镖队兄弟们的救命水。”

可这话哪个理会,赵文翙身边的士兵们夺走了镖队的饮水袋,一口气喝个痛快。“

镖师们敢怒不敢言,都看向独眼龙。

身为负责人,独眼龙生气道:“将军,你们太过分了,把我们的水喝了,我们怎么办?”

“都是一家人,怎说两家话?”

赵文翙装作生气:“我们只是喝你们一半的水,给你们留了一半,怎如此小气,既然我们同路,我懂你们的规矩。你们跟在我后面走,就算你们真出了事儿也遥相呼应。”

赵文翙说完,不理他们,带着其他的官军骑马先走了。

看着他们呼啦啦走远了,一旁的老虞侯开始询问:“都头,这些人真的是禁军吗?“

“我看他们的做派应该没错,全身蝶纹铠甲,样式都绝非一般州府厢军所拥有,令牌也是真的,他们倒是挺懂咱们规矩的,走在我们前面。”

老虞侯心生不满:“狗仗人势的禁军,他们刚才哪里是向我们讨水喝,明明是抢我们的水,刚才这么一抢,我们的水至少损失了一半。”

第8章


独眼龙:“从这到高青县城的距离还有很远,所有人务必节省用水,到地方再做补充。”

一旁的老虞侯擦着额头上的汗:“可是,可是这口渴难忍,可否从旁边的泉眼补充一些山泉水。“

独眼龙毋庸置疑:”绝对不可,我可是受知府大人的重托,此事乃千斤之重,知府大人有令,一路上全凭我调遣,饮水吃食最为重要,不可轻举妄动,务必要保证相应的安全。出了事情,你我人头落地都是小事,耽误知府大人的事不为过。“

独眼龙一通说辞,狠狠地教训了身边的老虞侯,搞得对方下不来台,老虞侯只好道歉:“都头说的是,可弟兄们此时有些渴了都有些走不动路了,刚才这伙禁军着实无理,抢了我们的水喝。”

“告诉弟兄们忍耐一下,进了高青县城之后,我请大家下馆子。”

尽管独眼龙这么说,但酷暑难耐。尤其是这些还拉车的汉子更是要脱水了。

老虞侯也早已累的汗流浃背,可独眼龙手里的马鞭却不闲着:“快点,快点!”

望着他的背影,老虞侯暗自骂:“狗拿耗子,拿鸡毛当令箭的东西,我给知府大人做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和泥呢?”

正骂着,一旁的军士气喘吁吁的问:“我说虞侯,这都头不让休息,水又被禁军抢走了,兄弟们可是又累又渴,您给说说,让我们自己弄点水喝。”

老虞侯撺掇火道:“你瞎咧咧个啥,人家有知府大人的命令,我这老东西说话不管用。”

“所有人,加快步伐。天黑之前走出山林,哪个慢了,休怪我无情。”

独眼龙骂的越狠,这帮脚夫反而更走不动了。

独眼龙跳着脚大骂,怒道:“不准停,也就20多里地,抬个脚,一两个时辰就到了,快。”

疲惫不堪,口渴难忍的这些人稍有迟疑,独眼龙的马鞭就抽过来了。

但酷暑缺水,短短半个时辰,镖队就有两个镖师直接中暑昏倒。

尽管如此,但独眼龙却催促的更加厉害,让镖师们个个苦不堪言,对他怨恨到了极点。

老虞侯年老体弱,更是被人搀着向前走。

镖队终于走到了高青城外,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几里外的高青城墙,甚至依稀看到城墙下的人影。

而路边凉茶棚里,已然坐满了禁军军士。

身边的镖师们摇摇晃晃,纷纷放缓了前进的脚步,无一不羡慕正在喝茶的禁军士兵。

一个镖师有气无力的问老虞侯:“老管家,前面喝茶的人是不是刚才那些禁军士兵。”

寻眼望去,茶棚长凳外,已经坐满了禁军士兵。正在大口大口地饮着凉茶,很是痛快。

老虞侯也是口渴难耐,走近独眼龙劝道:“都头抬头望去,依稀可见高青县的城墙了,下面还有着人影,不会有贼人了,镖队的兄弟们各个口渴难忍,让弟兄们喝点凉茶吧。”

独眼龙尽管也渴的不行,但身为领队,责任重大,见此情景依然怒目道:“不行,都听我的,自有规矩,哪个迁延枉顾我军法从事!我看哪个敢去喝!”

但此刻,老虞侯和一众镖师都已累得不行,无论独眼龙怎么使威风,这些镖师们都不走了。

老虞侯又劝:“我说都头,就算老奴求求你了,再歇息一下,不耽搁事情的,有两个镖师的兄弟们都已经被太阳晒晕了,这都是这大热天中暑的,再这样下去,没等到汴梁,这镖师们就倒了一半。”

老虞侯还在那劝着,一旁的独眼龙却是巍然不动。

茶棚里的赵文翙站了起来,回头盯着独眼龙和他们的队伍,大摇大摆笑道:“你们还真行,这么快就跟上来了。”

说着话,他的右手竟解下了自己腰间的佩剑。露出了自己内衬的禁军制式衣服:“我说这你们这些兄弟渴坏了吧,得,我们歇够了,刚才喝了你那点水,现在还给你们,店老板,这帮镖师喝多少水都算在我头上,走吧,兄弟们。”

赵文翙一声令下,其他几十名禁军士兵则立刻毫不迟疑的放下碟碗,集合整队,看起来令行禁止,颇有正规军的作风。

言毕,赵文翙一抱拳,手下的一个兵士直接扔了散碎银子丢在桌面上:“老板,银子。”

一溜烟,赵文翙带着这几十人走了。独眼龙等人目送着他们离开,一句也没说。

望着他们一骑绝尘,茶棚老板手忙脚乱的收起桌上的散碎银子,望着一个个**难耐的镖师,讨好的笑着,茶棚老板不是别人,正是苏夏,伙计则是熊辉和他手下的几个亲兵。

此刻,苏夏的装束依然是农夫打扮,肩膀上搭着一条大毛巾,与卖凉茶的装束无异。

苏夏带着“伙计们”端着大茶壶,将茶水捧了过去:“各位兄弟,这是刚才那位军爷为你们买的茶水。”

口渴难忍的镖师们刚想接过茶碗。

独眼龙狂怒道:”哪个敢来靠前,不知道蒙汗药的厉害吗?退下!“

镖师们都被独眼龙这一嗓子吓了一大跳,刚伸出的手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向后缩。

老虞侯擦了擦自己干瘪的嘴唇,紧盯着发火的独眼龙,不满的说:“老夫当差也很久了,已经有几个脚夫都渴得晕倒了,而且这离县城已经这么近,已然能看清楚高青县城的城墙和路人,哪会有贼人?不妨事的,老夫不管,老夫就是要喝。”

老虞侯从开始自称老奴到老夫,已然是对独眼龙不满,见众叛亲离,独眼龙也是摇摆不定。

老虞侯摇摇晃晃走上前来:“我先试试这茶水,看有无蒙汗药,店家,把水给我。”

这名老虞侯直接讨要苏夏手中的茶水,苏夏却赶忙把茶壶向后挪去:“官爷,我可不敢给你,就刚才这位爷也太吓人了,刀子都快**了,咱们这茶棚是小本经营,只是小人纳闷,刚才军爷给了银子,要不你们把银子拿回去,替我还给那位军爷。”

老虞侯急了:“废话那么多,把水拿来。”

说完,不由分说抢下苏夏手里的茶壶,大口畅饮了起来。

老虞侯喝个痛快,扭头看向独眼龙:“我说无妨,绝对没事,把水拿来我先喝,你不敢喝我先喝。”

早已渴的不行的镖师们见老虞侯喝水了,也都一拥而上,咣咣咣的喝了起来。

唯有停在马上的独眼龙没喝,他扯开自己带的水壶,却一滴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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