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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见探花多娇媚 类型:穿越重生 作者:怡然 角色:顾长平齐林 《我见探花多娇媚》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怡然”。喜欢穿越重生文的网友闭眼入:靖宝眼前一黑。突然想起到那人的话,腾地就从轿子里跳下,将前头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陆氏扶下来。她当机立断道:“罪不及出嫁女,母亲,我们赶紧出府。”陆氏腿软,试了几次都没迈开步。靖宝一看连李妈妈都吓住了,厉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着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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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厨:浓浓的装。。。。。币 味,拽文。 读档黄金时代:喜欢《前夜》,特来支持一下。 魔鬼的料理超黑暗:不写书了?经常在土星版看到作者上蹿下跳,不务正业。 我见探花多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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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突生变


靖宝眼前一黑。

突然想起到那人的话,腾地就从轿子里跳下,将前头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陆氏扶下来。

她当机立断道:“罪不及出嫁女,母亲,我们赶紧出府。”

陆氏腿软,试了几次都没迈开步。

靖宝一看连李妈妈都吓住了,厉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着太太。”

这一喝,众人回神,扶的扶,拽的拽,拼了命的往外跑。

跑到门口,被兵卫拦住,明晃晃的刀横过来,陆氏“哎啊”一声,直接吓晕过去。

靖宝忙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陪着笑道:

“官爷,我们是来侯府喝喜酒的亲戚,从临安府来,连二门都还没入呢,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领头见这些人脸上俱是风尘仆仆,穿的衣裳也和京中不同,用力的咳嗽两声。

靖宝心领神会,又递过去几两银子,“官爷,拿着和兄弟们打酒喝!”

嘿!

还真识相!

领头接过银子,麻利地放人出去。

到了府门外,靖宝的脸沉下来,眼尾泄出一点冷光,有种不怒自威的锐利。

慌乱不堪的奴仆们一下子安静了,不自觉的看着他们的七爷。

“把母亲抬上马车,先离开这里!”靖宝说。

“是!”

马车飞奔起来,很快便到了巷口。

陆氏幽幽转醒,想着娘家被抄,泣不成声道:“回去,我要回去!”

“回去做什么,陪着外祖一家一起坐牢吗?”

陆氏张了张嘴,半天没能挤出一句有力的话。

靖宝放柔了声音,“母亲先回靖府,我去大姐那边探探情况。”

靖宝的大姐八年前嫁进京,这门亲事还是侯府牵的媒,大姐与侯府来往密切,多多少少该知道些吧!

一旁的李妈妈急的跳脚:“七爷,这京城的东南西北你都不知道,大姑娘……”

“不知道就不会问人吗?”

靖宝眼神一厉,“阿蛮和方叔留下陪我,你们快走!”

方叔是马夫,不仅车驾的稳当,人也稳当,李妈妈哪敢再多说半个字,忙扶着马车匆匆离开。

……

花了几钱银子打听到地址,主仆三人直奔大姑娘家而去。

巧的是,刚走到一半,方叔眼尖,看到吴家的马车远远驶过来。

大姑爷吴诚刚一身锦色衣裳,悠闲地骑在高马上,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靖宝一看姐夫这个神态,心里咯噔一下。

完蛋!

怕是连他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果不其然。

吴诚刚先被突然出现的小舅子吓了一大跳,又被宣平侯府的事惊了一大跳。

一吓一惊之间,他像个木头一样愣住了。

不会吧!

抄家这么大事,怎的一点风声都没有?

靖宝忙道:“姐夫,劳你赶紧去打听打听,到底侯府犯了什么事,有消息直接送到靖府去。”

吴诚刚回过神:“那你呢?”

靖宝笑道:“我和大姐说几句,四年没见,想得紧哩!”

吴诚刚赶紧调转马头离开。

马跑了十几丈,他突然反应过来:天都要塌下来了,这小舅子怎么还笑得出来?

……

靖若素做梦都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她心心念念的弟弟见面,不由的哭一阵,难过一阵。

她远嫁吴家,背后倚仗的就是宣平侯府。

如今宣平侯府被抄,不仅自己的倚仗没了,靖家也得受牵连,这可怎么办才好?

“大姐,这会不是哭的时候。外祖家若真被抄,头一个去处便是牢房。”

靖宝眉头松了又紧,“你公公是大理寺右寺丞,有这方面的门路和人脉,你赶紧求他出面打点一下,免得让他们在里头受苦。”

“行,我这就去!”

“别急,我还有话!”

靖宝拦住她:“打点的银子你要主动给你公公,若他收下,说明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若他不收……”

靖若素脸色陡然一变。

第五章拒门外


“不收会怎样?”靖若素不由心惊胆战。

“那就说明外祖家犯的事情不小,怕是板上钉钉了。”

“你如何知道?”

靖宝露出森白牙,对着靖若素苦笑:“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也不会在臣子的母亲办大寿时查抄啊,孝道还要不要了?”

靖若素吓得脸色惨白,“阿宝,你说会不会连累到……”

“不会!”

“当真?”

“当真!”

靖宝脸上坚定的跟什么似的,心里可虚得紧。

当真什么当真!

宣平侯府与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受牵连是一定的。

不管了!

先安大姐的心再说!

……

送走吴家的马车,靖宝命方叔驾车回牌楼巷口。

等车停稳后,他在树荫底下枯站着。

他虽然与外祖家并不亲厚,但逢年过节,陆家让人捎来的年礼红包却没少拿。

更别说在侯府这棵大树底下乘了那么多年的凉。

只是……

好端端的怎么就抄家了呢?

从日头当空等到日头西落,终于等到陆家男子一个挨一个坐上囚车。

并未戴枷锁脚链,身上的衣服也都算体面。

人群中,陆怀奇惨白着一张脸,挨着边上的人坐下,一脸的失魂落魄。

前一刻还说要请他看戏,后一刻便成了阶下囚,靖宝脸上冷冷清清,眼眶却慢慢泛了红。

囚车驶远,女眷却还没有出来。

靖宝感觉有些不大对劲,“方叔,你去打听打听女眷呢?”

“是!”

很快,方叔去而复返。

“七爷,女眷被关在侯府后院的小庵堂里。”

没进大牢?

会不会是皇上还顾念着一丝旧情?

靖宝心里又隐隐升出些希望,“走吧,我们先回靖府。”

话音刚落,就看到有匹马向他们直冲过来。

来人,正是靖宝的贴身侍卫阿砚。

阿砚翻身下马,怒气冲冲道:“爷,靖府大门紧闭,怎么敲都敲不开。”

哪里是敲不开。

分明就是怕受连累!

靖宝莫名其妙的笑了笑,“走,跟爷一道去把门砸开。”

……

靖府在京中的宅子,是早年老太爷在时置办的,如今住在这里的是二房的人。

靖家是临安府的名门望族,他们这支共有四房。

靖宝的父亲是长房长子,是老太爷和原配的孩子。

原配老太太生下长子后就去世了,老太爷半年不到另娶了填房。

这填房的肚皮实在是争气,五年连生了三个儿子。

靖宝他爹从小没了亲娘教养,填房夫人又故意使坏把他养歪,所以整个临安府都知道--

靖家大老爷是个废物点心,除了吃喝玩乐,斗鸡遛狗外,什么事儿都做不成。

偏偏这么个废物点心,竟然娶到了京城宣平侯的小女儿,跌瞎一众人的眼睛。

但,好运也有到头的时候。

陆氏嫁到靖家后,连生了三个女儿,姨娘们也没好到哪里去,丫头片子一个接一个,就是没个带把的。

老太爷病重,死前填房夫人日夜伺候,希望老太爷能把靖家的家业交给二房。

理由是:长房无子。

老太爷应是应下了,但到了弥留之际,怀孕的陆氏竟然产下一子,众目睽睽之下,老太爷坚定的把家业都交给了长子。

填房夫人差点没气死过去。

就这么着,靖宝他爹顺风顺水的拿下了家主之位。

为了还以填房夫人颜色,还很不要脸的给儿子用了一个“宝”字。

寓意:如珍似宝。

其实哪来什么珍宝,还不是花木兰一个--

只作女扮男装罢了。

第六章读书人


靖府的墙很高,门府也气派,一看就知道这宅子很值钱。

就是如今府门紧闭,整个宅子都出奇的安静……

陆氏直接被气哭了,“故意的,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

二老爷靖平远坐在书房里,脸色铁青。

这一日真是过得兵荒马乱。

他原本一早要去侯府祝寿,哪知走到半路听到侯府被抄的消息,吓得他赶紧躲了回来。

他这个官位,原本是走了宣平侯的门路才得来的。

会不会受牵连?

官帽保不保得住?

要不要想别的办法通通路子?

正惶惶不安呢,没想到陆氏寻上门来。

陆氏是侯爷的亲闺女,虽说祸不及出嫁女,但老皇帝的心思谁能摸得清?

撇开还来不及呢,哪能让陆氏进门啊!

当他傻吗!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七爷他们在砸门!”

“什么?”

靖二老爷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赶紧走出去,三个儿子紧随其后。

……

巨大的砸门声,惹得街坊四邻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砸人家大门做什么,可是要坐牢的!”

“怕是不知道这宅子里住的是什么人吧。”

“砸当官儿人家的门,是不是傻啊!”

靖宝见闹的火候差不多了,这才不紧不慢的冲众人一抱拳。

“各位街坊邻居,我姓靖,名单一个宝字。从临安府来,此次入京,是得到临安府府学的推荐,入学国子监而来。”

每个字,都明晰清润,带着江南韵。

再看人。

这人恰似一块玉,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笑容浓也不浓,淡也不淡,眼睛一弯,眸子清澈如水。

“原来是个读书人!”

“怪不得周身一股子书卷气。”

“小书生,你砸人家府门做什么?”

靖宝一怔,“这位大嫂,我砸的是我家的门。”

大嫂瞪眼:“胡说,这里住着的是鸿胪寺少卿靖大人,从五品的官位呢!”

咦,不对!

小书生姓靖,靖大人也姓靖!

难道说是一家人!

要是一家人,人家千里迢迢来投奔,哪有连个门都不开的道理呢?

靖宝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瞒各位乡亲,这里头住着的是小书生的二叔,我二叔他……”

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靖平远急匆匆跨出门槛。

“我二叔他一定是午睡刚刚醒,所以没听到我敲门!”

靖宝一撩衣衫,利落地跪下行礼,“二叔,侄儿想死您了!”

靖二老爷的脸,僵得跟块木板似的。

放人进来,万一受牵连怎么办?

不放,街坊四邻一个个瞧着,怎么收场?

电光闪烁之间,他上前扶起靖宝,一脸慈祥。

“二叔也想你!你这孩子,怎么也不事先送封信过来,府里人少,平常正门是不开的,都走角门。”

“咦,不对啊,靖大人平常都是从正门出来的,我瞧见过好几次呢!”

靖二老爷心一慌,忙掩饰道:“侄儿啊,赶紧进府吧,大老远的,累坏了吧!”

“慢着!”

靖宝起身,手一指,“我母亲在车里,二叔,您上前请个安吧!”

长嫂如母!

哪怕官儿做得再大,这礼数也得遵守,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

靖二老爷暗暗磨了磨后槽牙,上前恭恭敬敬道:“大嫂,一向可好!”

“托二弟的福,在这府门口坐了几个时辰。”陆氏的声音嘶哑,一听就是哭过的。

街坊四邻看向靖大人的目光,顿时带了些意味深长。

连长嫂都敢晾着,这不欺负人吗?

靖二老爷一张老脸绷不住,反手一记巴掌甩在管事脸上。

“狗东西,也不早点把我叫醒,罚你一个月月钱,领十记板子。”

管事捂着脸,一句不敢言语。

第七章换院子


靖府不光外头看着气派,里头更气派。

靖宝笑眯眯问:“二叔,我们住哪个院?”

这时,大门缓缓关上,把一众看热闹人都挡在了外面,靖平远的脸,沉了下来。

“就安置在归林院吧!”

归林院?

靖宝笑笑。

欺负他对京城的靖家一无所知吗?

“那我呢?”

“你住石洞院!”

“二叔,归林院在府邸的西北角,院子也不大,母亲喜阳,那院子阴森湿潮,对她的身子不好。”

靖宝顿了顿,又道:“石洞院离下人的住处太近,吵吵嚷嚷的,影响我温书,还请二叔替我们母子换个院子。”

“哪还有院子啊,都住满了!”

几个奴妇簇拥着一个贵妇人走过来,正是二老爷的发妻赵氏。

赵氏四十出头,长得很富态,在京中好些年,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字正腔圆。

赵氏扫一眼靖宝,再看看自己那三个儿子,顿时心凉了一截。

几年不见,这小子出落的人模人样的。

靖宝不气不恼,也不上前给赵氏请安,只笑眯眯地看着靖二老爷,“二叔您说句话!”

靖二老爷咳嗽一声,“这会天色已晚,你们就将就将就吧!”

将就!

我靖七还没学会将就两个字怎么写!

靖七的笑瞬间没去,眼底带出厉色,“来人,扶母亲上轿,我们走!”

“七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二房最小的儿子突然开口。

靖宝手一伸,阿蛮把早就预备下的地契递过去。

她接过来,扬了扬。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有了这个,我想就是个昏官,他也该知道怎么断吧!”

靖二老爷一看地契,脸彻底沉了下来。

靖宝上前一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一字一句。

“二叔,官海之中,潮起潮落是常有的事,能入国子监的,将来都是国之栋梁,当朝首辅好像也曾在国子监习过书!”

靖二老爷一怔。

他此刻才明白三弟在信里称这小子“委实聪明”的真正意思。

何止聪明,简直就是人精!

先拿出地契提醒他:

房子在大房名下,你们这算是鸠占鹊巢。

再用国子监来提醒他:

别以为宣平侯府被抄,大房就没了依靠,将来他的同窗指不定就是尚书,就是首辅,想欺负他,先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靖二老爷鼻息处冷哼一声,低得让人难以察觉。

“赵氏,连个院子都安排不好,这家你是怎么当的?”

当着一众下人被呵斥,赵氏脸涨得通红,但眼前这个形势却又不得不低着头。

她咬着牙走到陆氏跟前,“大嫂,我这几日身子不好,怠慢了!”

陆氏还未来得及说话,靖宝已经嚷嚷道:“那就劳烦二婶将府里最好的院子挪两个出来。”

最好两个字加了重音,傻子也能听懂。

赵氏气得肺都要炸了,冲后面的奴仆们呵道:“还不快去挪院子!”

“是!”

靖宝把地契塞回袖子,“哪个是厨房的管事?”

“七爷,奴婢是!”

“母亲饿了,你做些干净清爽的菜来,再熬一碗安神汤,汤里放两粒枣子。”

厨房管事愣愣的,拿眼角余光去看赵氏,请她示下。

靖七笑眯眯道:“发什么愣啊,差事还要不要了?”

管事一听这话,跑得比兔子还快。

靖家现在是大房掌家,将来就是七爷掌家,二太太让她滚蛋,她还能去求求七爷;

但七爷让她滚蛋,那就真的滚蛋了!

……

有了这么一出,不过小半个时辰,靖宝母子二人已经坐在明亮宽敞堂屋里,吃着热菜热饭。

赵氏见他们安顿好,一脸和气退出院子。

走出院子,和气没了,就剩下怒气。

倒不是心疼这两个最好的院子,而是气自己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

靖家七个爷,最小的马上要入国子监;最大的娶了妻,生了子,还依附祖荫浑浑噩噩的过活呢。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第八章夜半惊


陆氏初闻娘家噩耗,三魂去了两魂;又被撂在府外半天,两魂又丢一魂,吃了几口饭菜便喊胸口疼,撂下筷子。

靖宝倒是饿狠了,用汤泡了饭,狠狠地吃了两大碗。

等下人撤了饭菜,他把陆家的事情简单了说了下,陆氏听得泪直流。

做梦都没想到,陆家会有这么一天。

靖宝宽慰了几句,哄她喝了安神汤,方才离开。

回到自个院里,他疲倦的倒在临窗大炕上,垂死般的伸了个懒腰,连衣服都没脱,头一歪便睡着了。

阿蛮心疼的紧,正要上前帮他脱衣裳,忽听外头有咳嗽声,她赶紧走出院子。

阿砚立在院中,看着自个亲妹子,叹了口气,“催了几次,吴府那头还是没有消息来,还得让七爷拿个主意。”

“累一天,七爷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那你也早点睡,我走了!”

“哥!”

阿蛮叫住他,神秘兮兮道:“要不要我帮侯府算上一卦,卜卜凶吉啊?”

阿砚只觉得脑仁一阵一阵疼:“你有一次算准过吗?”

阿蛮撇撇嘴:“……”

……

半夜,雨又落下来。

黑幽幽的夜色中,顾长平一身公服,从轿子里下来,管家早早等在门口,迎他入府。

进了屋,换上家常衣衫,净面洗手后,他在榻前坐下。

丫鬟拎来食盒,一一摆在小几上,四菜一汤,做得都极为精致,一碗白米饭还热呼着。

顾长平夹了一筷萝卜,刚咬一口,齐林急冲冲进来,额头一层薄汗:

“爷,被你料准了,陆家果然出事!”

顾长平把口中食物嚼细,咽尽,又用茶漱了口,才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爷这性子,比从前又慢了许多!

齐林上前一步:“侯府的四姑娘,没了。”

顾长平脸上半点波澜都没有,“怎么没的?”

齐林咬咬牙,“她……她被石家两兄弟轮流糟蹋,夜里用一根银簪子挑了手腕儿,血尽而亡。”

顾长平眉头紧锁。

前世,四姑娘是上吊而死,吊死在槐树上。

齐林见爷没了声响,又道:“那四姑娘虽是庶出,但长得极好,听说是个绝色,又是许过亲的,性子烈的很,不愿意苟活。”

“去了,倒是干净!”

齐林:“……”

顾长平黑沉眸光隐着怒意,修长手指点了两下桌面,低声问道:“四姑娘的未婚夫是谁?”

“听说是临安府靖家大房的七爷,叫靖宝。”

“老太太六十大寿,七爷必是进京的,去把这个消息传给他。”

顾长平剑眉紧拧,顿了顿道:

“顺便捎句话,就说陆家曾老太爷,曾帮先帝挨过一刀,有从龙之功,儿孙虽不成器,却也不至于死得这样惨,真真是寒了地底下先祖们的心。”

齐林有些犹豫。

爷从来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和宣平侯虽然有交情,但交情不深,好端端的干嘛要说这些话,报个讯儿已是仁至义尽。

“还不快去!”

“是!”

齐林一走,顾长平再无食欲,起身走出去。

门外不知何时,起了浓浓夜雾,四周的一切都看不分明,如同眼前的局势。

前世,宣平侯府被抄后,宫里的陆娘娘寻了个机会自尽了,宣平侯府再无依靠,只有一败到底。

陆家的男人流放岭南,女眷则充了官妓。

那靖七虽然四处奔走,求爹爹告奶奶的,到底势单力薄,无力回天。

而且受外祖家拖累,他在国子监的名额被人顶了。

罢!

前世债,今世还!

顾长平大步离去。

……

“爷,爷,七爷,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啊?”

靖宝惊得从床上坐起来,脸上还有未曾睡醒的茫然。

只听得外头兮兮索索几声后,阿蛮走进来,眼睛红红的,欲言又止。

“出了什么事?”靖宝问。

阿蛮吸了吸鼻子,“爷,有人给咱们捎信,说陆府的四姑娘……她……她被石家两兄弟糟蹋,自尽了!”

“什么?”

靖宝突觉心口万箭穿心,想挣扎着下地,两条腿却抖颤个不停。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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