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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花开罢百花杀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油炸小蘑菇 角色:白十七郁允衡 火爆新书《我花开罢百花杀》是由网络作者“油炸小蘑菇”所编写的古代言情小说。作者“油炸小蘑菇”创作的主要内容有:  心法到了最后一层,因他突然经脉逆流功亏一篑。    郁允衡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态,将喉咙里的腥甜咽了回去,裹着湿衣从后山离开。    白十七看着他踉跄的背影,眼睛危险地眯起。    这人胆敢利用她,死不足惜。    如果不是看在他和赤鸣有太多相似之处,留着他又还有用,刚才她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白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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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诞生(美娱):早年看的,属于越看越好看,当时追到了现在的中间吧,作者是个细心的考据党,给当时的我打开了新世界。受依旧成熟万人迷,攻的话也很棒。情怀给满分。 系统之乡土懒人:这种废物也配当主角,去尼玛隔壁的。 无限流传染病:葵花宝典。大家都懂的,写的很好,不过太监了。让人恨啊,恨啊!!!! 我花开罢百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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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们双修


  心法到了最后一层,因他突然经脉逆流功亏一篑。
  
  郁允衡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态,将喉咙里的腥甜咽了回去,裹着湿衣从后山离开。
  
  白十七看着他踉跄的背影,眼睛危险地眯起。
  
  这人胆敢利用她,死不足惜。
  
  如果不是看在他和赤鸣有太多相似之处,留着他又还有用,刚才她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白玉山庄。
  
  秦老为郁允衡诊完脉,无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还好殿下及时赶回来捡回一条命,否则老夫将来入了黄泉,都没法跟先皇交代。”
  
  话音落,看向郁允衡,苦口婆心地道,“殿下,您明知那功法被人动了手脚,为何还要铤而走险修炼。您可知,若是再这么下去,您会爆体而亡的。”
  
  郁允衡没有回应秦老的话,转眼问一旁的护卫云驰:“血溟阁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云驰应声:“十七姑娘在您离开后,已经找到了御魔灯,这几日她一直盯着郁溟天,怕是,想要在拿走御魔灯后对郁溟天动手。”
  
  郁允衡眉头紧拧,看来,得在十七动手之前将计划提前了。
  
  夜里子时,白十七穿着一身夜行衣落在郁溟天书房顶上,她揭开一粒瓦片,看着坐在书桌前的男人,准备对他出手,手中折扇刚举起,就被一股力道抓住,还未看清楚来人,便被抱起离开。
  
  郁允衡蒙着面,高大修长的身子将白十七压在身下,语气有些恼怒,“你知不知道你方才那样有多危险?”
  
  白十七抬眼,男人熟悉的眼神几乎与赤鸣的重合。
  
  她愣了片刻,勾住男人的脖子,“怎么,担心我受伤?可是衡公子,你知道的,我们是异性,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郁允衡猛然将她的腰身箍在怀里,几日来压抑的情绪顷刻间就要爆发,突然,门外传来郁芙的声音,“衡哥哥?你在吗?”
  
  白十七看了一眼郁允衡,狡黠一笑,故意提高声音:“阿衡,你怎么不太行啊,要不还是我弄你吧。”
  
  郁允衡顿时黑了脸。
  
  “本座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门外脚步声走远,白十七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郁允衡道:“阿衡,我的修为到了瓶颈,你是否愿意帮我突破?”
  
  “嗯。”
  
  “教我血溟阁功法。”
  
  “好。”
  
  “与我双修。”
  
  郁允衡愣住,多看了一眼白十七。
  
  白十七用身子不安分的蹭他,眉梢微挑:“怎么,不敢?”
  
  郁允衡的紫眸晦暗不明,把人拢在身下,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眼神,还有熟悉的爱抚,白十七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明明就是赤鸣!可是他为何不认识她了?又为何成了血溟阁的人,为了娶郁芙,为了血溟阁阁主之位不惜利用她!
  
  他为何要瞒着她,她甚至差点亲手害死了他……
  
  白十七双手紧扣着床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第7章 祭品


  翌日午时,白十七自床上苏醒,体内涌动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她盘膝坐在床上调息,感叹着郁允衡果真很强,就算功力散了一半也助她将禁术突破到了第六重。
  
  此刻,她的听力敏锐了不少,四周风春草动听的一清二楚。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窗户的位置停下。
  
  白十七闻到淡淡的清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配合着外面的人,倒在床上。
  
  见状,郁芙朝附近的死士做了待命的手势,便先行潜入房内。
  
  她手里抓着药粉,一步步靠近白十七,眼里一抹阴狠之色闪过。
  
  “死断袖,胆敢勾引我衡哥哥,既然你那么离不开男人,我今天给你安排了十个厉害的,定会让你好好享受!”
  
  忽然,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风驰电掣之际已经将郁芙反手压倒在床。
  
  一整包药粉也悉数塞进了她嘴里。
  
  “你们血溟阁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好好享用吧。”
  
  当真是冲冠一怒为蓝颜啊,这小妞为了召集死士报复自己,竟然偷了她爹的阁主令。
  
  倒是便宜了她白十七。
  
  “唔——”
  
  郁芙惊恐地挣扎着,白十七一巴掌将她扇晕过去。
  
  她摸走了郁芙腰间的令牌,又换上了她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屋外,白十七把那腰牌一亮,待命的死士们便鱼贯而入。
  
  白十七贴心地给他们锁上门,还不忘趴在屋顶看了一会儿春宫戏,才拍拍屁股离开了血溟阁。
  
  翌日,血溟阁前殿,一派死气。
  
  殿上横陈着十具焦黑的尸体,正是与郁芙春风一度的那十名死士。
  
  而被人按坐在一旁的郁芙神情恍惚,双眼空洞。
  
  “芙儿,你还记得阁主令落在哪了?”
  
  若不是昨夜里,有人拿着阁主令召集血溟阁的死士夜闯皇宫刺杀皇上,惹得龙颜大怒将他叫去一通问责,他还不知道自己女儿竟敢偷他的阁主令!
  
  郁芙茫然抬头,咧嘴一笑:“芙儿,芙儿还想要男人……”
  
  忽然,她又指着那些尸体大喊大叫:“给我弄死白十七,快去弄死白十七啊!”
  
  啪——
  
  郁溟天火冒三丈地震碎了她面前的矮几,吓得郁芙哆哆嗦嗦地哭了起来。
  
  白十七!
  
  郁溟天口舌淬毒一般咀嚼着这个名字。
  
  他膝下只得这一个女儿,竟叫那畜生全毁了!
  
  想来,偷窃阁主令构陷血溟阁之事,甚至地库御魔灯被偷换也跟他难脱关系。
  
  郁允衡自后山匆匆赶来时,郁溟天恼羞成怒地喝道:“孽障,给我跪下!”
  
  “徒弟知罪。”
  
  郁允衡应声跪下。
  
  “人是你带回来的。现下他盗走御魔灯,冒用阁主令行刺皇宫,又将芙儿残害至此。”郁溟天负手而立,站在他面前沉声道,“我命你颁布诛杀令,召集江湖各派即日围剿鬼谷,为民除害!”
  
  “七日内,我要这世上再无鬼谷的存在!”
  
  郁允衡的拳头蓦然收紧,却还是克制道:“师父,徒弟觉得此时召集江湖各派围剿鬼谷着实不妥。”
  
  “不妥?”
  
  “现在外面到处在传,血溟阁有造反之意,血溟阁阁主欲取皇帝而代之,若是您现在召集江湖中人,只会让皇帝觉得血溟阁的威望已经超过他,如此,血溟阁就会成为皇帝的眼中钉。再者,阁主令和御魔灯都在白十七手中,若是那些门派中有不轨之心的人觊觎……”
  
  “那你觉得该如何?”
  
  郁允衡:“徒弟知道师父所修功法这些年一直未能突破,前几日我发现白十七所修的鬼谷秘术或能助师父一臂之力,如若我们活捉白十七,将她的功力化为您的,您多年的困扰便可不攻自破。到那时,您就是这天下的最强者,区区皇帝,又又何足畏惧?天下宝物也尽归您所有。”
  
  郁溟天浑浊双眼倏然一亮,“那此事就交予你去办,半月后本尊要闭关,届时就要拿白十七做祭品!”
  

第8章 半块面具


  往后接连几日,江湖上未曾再有有关于白十七的任何消息。
  
  她利用阁主令挑起血溟阁与皇族争端后,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可寻。
  
  郁允衡心想,如此也好,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如今御魔灯和阁主令都在她手上,赤水红莲也被她吃了,至少,她修炼时不会再面临走火入魔,不会痛苦。
  
  而他的计划也可以如期进行。
  
  为了剿灭血溟阁的那天尽早到来,郁允衡每日闭关修炼,为了能早日恢复功力,他甚至不惜涉险服用早已禁用的玄精丹。
  
  敲门声传来,郁允衡表情痛苦,额头青筋暴起,仅是开口提醒来人进来,身上就又布满一层冷汗。
  
  云驰见自家主子的模样一阵心疼,“殿下,您是不是又服用玄精丹了?医圣说了,您的功力越是增进,反噬就会越厉害越痛苦,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郁允衡没有理会,沉声问:“十七还没有消息?”
  
  云驰拿出密信递给他:“十七姑娘这些日子一直在断魂崖下修炼,也难怪所有人都找不到她。对了,探子回报,十七姑娘所修功法很邪乎,虽然有御魔灯相助,可是她的状态看起来,随时都会入魔。”
  
  郁允衡看着密信上的内容心思走远。
  
  断魂崖下。
  
  白十七盘膝坐在血海边,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风吹起,在半空中飞扬,朱红的长裙将纤细的身子包裹,一身轻纱随风起舞,白皙精致的脸如妖孽般惑人。
  
  她掌心之间,御魔灯悬浮在半空,御魔灯内,红光耀眼,而那些红光在源源不断的往白十七体内窜去。
  
  片刻后,红光消失,御魔灯灭,白十七“咻”地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苦修多日,受尽痛苦,她终于突破了禁术第九重!
  
  上一次没能拉血溟阁下水,这次,她定会让血溟阁血债血偿!
  
  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白十七猛地转头:“谁!”
  
  一支箭羽飞来,白十七徒手抓住。
  
  箭上挂着半块熟悉的面具和一张纸条,面具与赤鸣离开鬼谷时留给她的那半块正好能拼成一块。
  
  她第一次见赤鸣,是在十二岁那年,她在兽林历练遇到重伤不醒被狼群包围的他。
  
  她将他带回鬼谷,鬼老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醒来后的他性格孤僻冷漠,除了她,不理会任何人,也从未开口说过话。
  
  后来,每天他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她,陪她渡过每一次历练,甚至无数次她被凶兽围攻时,他以命相搏护着她。
  
  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从他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每次他看她时眼神都是狂热的,和看其他人那冰冷的目光不同。
  
  他应该不知,其实她也对他生了情、动了心。
  
  所以在寒池修炼那日她走火入魔时,没有选择推开他,而是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因为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只是,为什么她的赤鸣成了郁允衡……
  
  还是说,从一开始他们遇见,就是早已设计好的局。
  
  白十七眼睛酸涩,喉咙堵得厉害,她打开纸条看着上面字迹:血溟阁,往生台。
  
  血溟阁,后山。
  
  郁允衡孤身一人站在往生台上,听着四周呼啸的风声,回忆着与白十七在鬼谷这些年相处的情景,嘴角不自觉扬起。
  
  往生台四周他已暗中部署好,等过了今日,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她要报的仇,他替她报。
  
  一道红影闪过,落在郁允衡身后。
  
  郁允衡转身看着来人,叫了声:“小十七。”
  
  白十七举起面具:“这半块面具是你的?”
  
  郁允衡还未开口,一阵动静传来。上百死士将四周围的水泄不通,白十七见状,嘲讽一笑。
  
  她看向郁允衡:“我真傻,竟然以为你就是他,你怎么会是他,他疼我护我,怎么会像你这般,骗我来这里,命诸多死士将我围困。郁允衡,我们该做个了断了!”
  
  半空中,两道身影交锋,打得不相上下。
  
  正在胶着时,一柄飞刀忽然对着白十七的方向射来。
  
  寒光掠过,郁允衡冷眸一沉,猛地抓住白十七的手臂将她往后扯去。
  
  虽避开飞刀,但白十七脸上还是划破了一道口子,她头上玉冠掉落,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随风散开倾泻而下。
  
  耳边传来郁允衡的声音:“小心。”
  
  白十七视若无睹,一掌落在他胸口,两人纷纷朝后退去,踉跄两步落地。
  
  底下,郁溟天看着白十七贪婪的笑着:
  
  “衡儿,你这次做的很好,若非你献计引她来此,本尊还不知道鬼谷少主竟然是如此绝色佳人,你说,本尊还怎么舍得拿她来献祭增进本尊修为。”
  
  郁允衡拳头微微攥紧,俊眉微拧。
  
  白十七凌厉的目光落在郁允衡身上,“原来你引我出来是要将我献给那个狗贼?”
  
  郁允衡沉默不语,白十七怒吼:“说啊,回答我!”
  
  郁允衡沉声道,“是。”
  
  白十七喉咙一抹鲜血溢出,她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我白十七到底是眼瞎心盲,认错了人!”
  
  脑海中,赤鸣与郁允衡的模样来回交替,渐渐被一片血色取代。
  
  白十七划破手指,将血一滴一滴注入御魔灯中,御魔灯亮起,强大的红光蹦射而出。
  
  郁允衡大惊,他急声喊道:“十七,不要!”
  
  然,她满头青丝已迎风扬起,眉心处一团朱红色印记若隐若现,漆黑的眼睛瞬间变得猩红诡异,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魔气,再无一丝生机。
  
  她踏血而来,鬼谷十七,已然入魔!
  

第9章


  她冷眼扫过众人,飞身跃起见人就杀,毫不留情。
  
  到处弥漫着血腥味,郁溟天看着满地尸首,冷声提醒郁允衡:“衡儿,还站在那里做什么,给本尊活捉了她。”
  
  郁允衡示意他的人行动,见白十七杀得失去理智,他急忙拦住她:“十七,快停下。”
  
  “郁允衡,你敢拦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滚开!”
  
  郁允衡一动不动,白十七一记掌风毫不留情的朝郁允衡胸口打去,郁允衡心口一震,吐了口血。
  
  他看着白十七,“停下,十七,不要伤害自己。”
  
  又是一记掌风。郁允衡被打得站不稳,仍旧在阻拦,试图唤醒白十七。白十七掌心魔气聚集,压低声音道: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郁允衡,给我滚开!”
  
  郁允衡一步步上前,他将白十七扯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十七,我是,赤鸣,相信我一次。”
  
  白十七听到“赤鸣”二字,身子僵住,脑海中,熟悉的画面浮现。
  
  鬼谷,十二岁的小十七一身红衣如火,她看着坐在溪边安静的少年,上前,稚嫩的声音问:
  
  “喂,都过去一个月了,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话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往何处去?又为何会出现在兽林?对了,是谁将你打成重伤的?”
  
  少年转眼看着白十七,轻轻摇头。
  
  小十七:“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少年点头。
  
  小十七又问:“你的名字总记得吧?”
  
  少年仍旧摇头。
  
  小十七抬手,欲摸少年的头安慰他,少年却本能反应朝后躲闪避开了她。
  
  小十七一脸沮丧,少年突然倾身上前,低下头。
  
  小十七眸光一亮,小手轻揉着少年的头,像个小大人一般,道:“没关系的,既然你忘了自己是谁,不如,我叫你赤鸣吧?”
  
  少年抬眼看向小十七,只听她道:“我六岁时,在兽林遇险,被一群野狼救下,后来,我就叫狼王“赤鸣”。赤鸣陪伴保护了我五年,去年入冬跟着我去了浮冰山,我们遇到雪崩,它为了护我,被埋在雪山下,再也没醒来。”
  
  少年见小十七眼眶泪水打转,在她脚下写到:“从现在起,我便叫赤鸣,我愿意做十七的狼王,以命护你一生。”
  
  白十七回神,看着面前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掌心魔气逐渐消散,她将怀里的那半块面具拿出来戴在他脸上,赤鸣的模样与之重合,白十七喉咙哽住,眼眶通红,鼻尖泛酸,他果然是赤鸣。
  
  她冰凉的手落在他乌黑的俊眉上,指腹轻轻摩挲,缓缓开口:“赤鸣。”
  
  郁允衡忍着胸口闷痛,将喉咙腥甜咽下去,声音虚弱,道:“小十七,相信我。”
  
  白十七正欲开口,郁芙的声音传来:“衡哥哥,还是你的办法好,我来助你!”
  
  白十七后背一阵绞痛,她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得意的郁芙,再看向呆站在原处,脸色煞白的郁允衡,眼泪夺眶而出,她嗤笑:“哈哈哈,你又骗我,赤鸣,你又骗我!”
  
  四周狂风掀起,往生台剧烈震动,白十七低头看着胸口滴着血的利刃,口中鲜血不停溢出,她用尽最后一丝内力震断体内利剑,推开郁允衡,转身毫不犹豫的跳下往生台。
  
  郁允衡大惊,不顾一切去抓白十七,却扑了个空,他歇斯底里的吼道:“不要,十七!”
  
  云驰与容叙见郁允衡要跟着跳下去,两人及时将他拦住,容叙压低声音道:“殿下,冷静点,我们还有要事要做。”
  
  郁允衡挣扎,厉声呵斥,“滚!”
  
  容叙无奈,一记刀手将情绪失控的郁允衡打晕了过去。
  
  白十七耳边风声呼啸,身体不停往下坠,往事历历在目,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往生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看吧,他总说让她信他,可她信了又如何。
  
  换来的不过是被他欺骗利用,被他献给郁溟天当祭品,被他心爱的师妹背后捅刀夺她性命。
  
  他现在应该很得意吧,毕竟,很快他就会成为血溟阁阁主的乘龙快婿。
  
  一切都结束了。
  

第10章


  两年后。
  
  血溟阁,藏书阁,郁允衡站在画像前看着上面的红衣少女出神。
  
  身后,云驰闪现。
  
  郁允衡转身,问:“人找到了?”
  
  云驰低头沉默不语。
  
  回想起两年前,十七姑娘跳下往生台,所有人皆知,她活不了。可是主子醒来后,却像发了疯似的,命他们不眠不休的下去找人,他们几乎掘地三尺,都未曾找到。
  
  如今,两年过去,主子仍旧不愿相信十七姑娘已逝。
  
  云驰想劝,却怕戳到主子痛处。
  
  郁允衡冰冷的声音道:“找不到她,不要回来见本尊!”
  
  云驰应声离开。
  
  京城,城门口,白十七一袭红衣似火,娇小的身子站在人群中看着墙上贴着的告示,上面写的是血溟阁明日公开招收弟子,看到落款处郁允衡的名字时,白十七眼里一抹寒意闪过,收回视线转身挤出人群。
  
  翌日午时,前来应招的人在血溟阁殿外排队等候,白十七拿出镜子看了一眼镜中那张陌生而又平凡的面孔,随即将镜子收好。很快到了她,管事的扫了她一眼,一脸嫌弃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白十七不服气,大闹了起来。
  
  郁允衡有事出门,正好经过前殿,听到动静,余光瞥了一眼,当看到人群中那个极为惹眼的熟悉的红色身影时,他呼吸一窒,化作一道影消失在原地。
  
  白十七正与那管事的争吵,手臂突然被人抓住,她猛地抬头,对上那双熟悉的凤眸,见男人本还欣喜的眼神变得失落、冰冷,白十七心中冷笑。
  
  郁允衡呆呆的站在原地,瞬间将人松开。
  
  心中不禁自嘲,这个女人不过是穿着与小十七一样颜色的衣裙罢了,怎么可能是她。小十七恨透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血溟阁。
  
  回神,提醒管事的:“将她留下吧!”
  
  离开时,多看了一眼白十七,道:“以后在血溟阁不准穿红衣。”
  
  做好登记后,白十七跟着血溟阁弟子去了自己的住处,到了地方,白十七好奇的问:“这位师兄,你可知咱们血溟阁上一任阁主住在哪儿?”
  
  “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十七笑道:“我这不是刚来嘛,对血溟阁地形不熟,万一不小心误闯入老阁主的住处,我怕惊扰到他老人家……”
  
  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郁溟天两年前就被咱们阁主亲手杀了,如今的血溟阁,只有阁主,没有老阁主。记住,只要不要靠近南殿和西苑便可。”
  
  白十七心中好奇,“你说,咱们阁主杀了老阁主?”
  
  “嘘!我也是听说,两年前,阁主设计将白十七那个魔头引到往生台,本打算将白十七献祭提高自身修为,结果老阁主的女儿刺伤了白十七,逼的她跳下往生台,坏了阁主的计划,阁主一怒之下要杀郁芙,老阁主为救自己的女儿,以身挡剑。”
  
  白十七没想到她跳下往生台后,竟然还发生了这些事,当初她一心想要杀了郁溟天为爹娘报仇,如今听到郁溟天死了,她心里却没有那种痛快感。
  
  赤鸣城府深的可怕,为了血溟阁阁主之位,竟不惜杀害自己的师父,如今想来,自己被利用欺骗又算得了什么,他本就是冷血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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