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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相医圣婿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理者 角色:常生杜梦雪 火爆新书《相医圣婿》是由网络作者“理者”所编写的都市小说小说。小说内容概括:听了常生的话,若不是此地实属是肃穆庄严的场所,非是得有人要笑出声来不可。那高壮男子与常生年纪相仿,听闻常生话语面色已经是阴沉得要滴出水来,额头暴起的青筋已经宣誓他在竭力扼制自己的愤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太祖没死?偌大李家,会连一个人的生死都区分不了?何况这个人还是李家太祖!“听他说完。”在高壮男子忍受不住正欲出手的时刻,身后突然有一个中年人喝住高壮男子,缓缓走到常生面前。这中年人平淡地审视着常生,无悲无喜,十足地掌控一切的风范。这人就是李一凡,李家当代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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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血族始祖:前面虽有瑕疵,但是创意和新意都有,能看。后面就太拉胯,皇帝的金扁担味道无处不在,挺可惜的 说好的末世呢:开头设定还有些意思,然后迅速变成了,普通的兵王流。 面壁者:谁都想破我的壁:球形闪电 相医圣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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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相医真经!


听了常生的话,若不是此地实属是肃穆庄严的场所,非是得有人要笑出声来不可。

那高壮男子与常生年纪相仿,听闻常生话语面色已经是阴沉得要滴出水来,额头暴起的青筋已经宣誓他在竭力扼制自己的愤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太祖没死?偌大李家,会连一个人的生死都区分不了?何况这个人还是李家太祖!

“听他说完。”在高壮男子忍受不住正欲出手的时刻,身后突然有一个中年人喝住高壮男子,缓缓走到常生面前。

这中年人平淡地审视着常生,无悲无喜,十足地掌控一切的风范。

这人就是李一凡,李家当代家主。

既是口说无凭,常生站于棺木旁,看到了静静躺在其中毫无人息的李家太祖,淡淡一笑。

这一笑,看在杜梦雪眼中,心急如焚,常生有多大本事,作为妻子的如何会不知道,可杜梦雪并不知道,常生在自家陵墓里得到了怎样的奇遇。

常生双目微合,脑海中有金光字迹浮现,在接受传承时,不仅更改了自己的命数气运,更得到了已经消失在历史河流中的绝门卦术,可勘风水相门八卦方位,可解百疾毒药医术闻切的旷世奇作。

相医真经!

正是此经,奠定了常家千载不覆的稳固根基,不过相医真经不知在何代失传,相术一脉枯朽无踪,医术一门也日渐式微,终导致了如今的常家覆灭。

想到这,常生眸中晶莹,不免沉沉长叹,感慨非常。

相医真经囊括常家几代先祖的相术医术精髓,世代传承世代精进,如今烙印在常生脑海,在步入大堂时第一眼便瞧出了李家太祖的端倪。

实际上,李家太祖可以说真的已经死了,再如何精明的医师也回天乏术,可常生所学并非寻常医术,而是相术医师!

此处风水局颐养天年万物灵慧,竟可滋养太祖身躯,令其三魂七魄短时间内不离体,换句话说正是吊着最后一口微小不可闻的气。

常生学医多年,却也没见过如此复杂病症,没有十足把握,可怀中有一物,刚好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那株号称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参!

所有人正不解之际,常生突然明目,手中出现了一根不知什么东西的长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李家太祖的口中。

“找死!”见常生竟敢出手侮辱太祖遗躯,高壮男子终不再忍耐,猛然向常生扑去。

可在高壮男子之前,有一道倩影最先冲到了常生面前,一道清脆的耳光响起,杜梦雪重重地打在了常生脸上,眼中绝望流露,眼泪晶莹,看着如此乱来的常生,哭声道:“常生,你太让我失望了!”

方才常生出言说李家太祖未死时,杜梦雪就已是将信将疑,如今看常生竟出手侮辱太祖的身躯,这般轻挑的行为,无疑是在触怒李家这尊庞然大物。

可常生终究是自己的丈夫,她必须做点什么,不然他真的会被李家人活活打死!

常生也是微微错愕,看着眼眶通红的杜梦雪,伸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你信不信我?”

杜梦雪忍受不住,埋进常生怀中恸哭不已。

高壮男子冷哼一声,起手便往常生当头打去,而常生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静静搂着哭泣的妻子,一脸平和。

就待拳头临到常生头顶时,常生身后的棺木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咳声。

高壮男子的表情由怒转为惊愕,生生止下了攻来的拳头,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被棺木中的声音吸引过去,露出一副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杜梦雪也茫然地从常生怀中抬起头来,与常生目光相触,看到了常生充满自信的笑意,第一次觉得这个已经变成自己老公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登时,所有人顾不得常生与杜梦雪如何,纷纷冲到棺木前查看,李一凡挥手,急声说道:“快去客室请吴神医!”

旋即,李一凡恢复镇定,看向常生时眼神中明显多了欣赏之意,出声问道:“不知小兄弟方才为我家太祖服用了何物,竟有如此奇效。”

常生环视全场,并没有看到自己小舅子的身影,从怀中掏出一物,冷笑道:“杜飞没告诉你吗?婴尸啊。”

话语一出,全场有几个随同杜飞一齐掘土的李家人脸色大变,惊呼道:“是……是婴尸啊!快逃!”

那几个李家长孙如何也不敢想到,这常生竟然将这尚未苏醒的婴尸带到李家来,看来是要跟李家来了鱼死网破了!

几人正被吓得要屁滚尿流的时候,李一凡站在常生面前,细细看着常生手中的东西,露出惊异神色。

“傻逼。”常生看着滑稽百出的几人,鄙夷地骂道,继而朝空一举,缓缓说道,“狗屁婴尸,这玩意儿,叫参!方才塞到你家太祖嘴里的,就是这参须了。”

语出,李一凡面上遍布黑线,显然是对方才那几个丢人的家伙感到羞耻。那几人也是错愕,醒悟过来时脸色涨得通红,羞恼不已,那杜飞平日里不学无术,又如何认得婴尸这种东西,还那般笃定,想来是顺口胡诌一番,让自己信以为真了。

想到这,几人羞耻得想死,这杜家小子,真该死!

杜梦雪痴痴看着盛气凌然的常生,突然醒转红着脸挣开常生的怀抱,羞赧非常,心中小鹿乱撞着。

眼前这个男人,何时这般春风洋溢过,他真的没有骗自己!

常生看着李一凡,露出一个笑意,说道:“李家主,这个交易,算是成了吧。”

李一凡点头,回道:“既然太祖尚安,我便将常家陵墓的合同还给你,如何?”

常生缓缓摇头,笑意收敛。

“不行?”李一凡问道。

“不够。”常生凝声说道,“把合同还我,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算不上是交易。”

李一凡眉头微微蹙起,说道:“那你还想要什么?”

听闻,常生扭头,看向方才滑稽乱叫的几人,一一指出,冷声说道,

“我要他们,这些刚刚去陵墓的家伙,去给我常家的先祖磕头认错!”

语出,众人惊,全场静无人言。

第4章忍无可忍便出手


“常生,你敢!”

一旁还没见过自己儿子的杜母见常生口出如此狂言,自然惊骇失措,连忙出口喝骂常生,以图平息李家即将升腾的怒火。

“我觉得,应该这样!”

可这一次,以往对自己百般顺从的女儿杜梦雪,最先做出了反驳,

杜母惊愕,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竟然真的偏向了这个自己从来都看不上眼的废物女婿!吞咽着口水,几时都说不出话来。

僵局之际,有脚步声匆匆自堂外传来,一身穿白色长衫留着长须,仙风道骨的老者快步走来。

此人,便是方才李一凡叫人去请的吴神医。

见吴神医赶来,李一凡径自晾下常生去迎吴神医。

无人注意到常生眼神微寒,变得漠然。

简单讲述几句,吴神医俯身看着棺木中喘息平稳的太祖,啧啧称奇,宛如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喃喃道:“竟有此事,竟有此事!”

再出手医治一番,被参须吊回的那口气已被彻底稳住,曾被宣布死亡的李家太祖悠悠醒来。

“何人……何人所为?”

吴神医强按捺住心中惊奇,医好李家太祖后方才扭头高声去问场中众人,转眼看到了不曾谋面的常生,大步冲向前,激动不已,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是你所为?”

说话间,眼神自然注意到了常生手中的神参,由惊转骇,哪还有什么仙风道骨的仙人一般的风采,此刻更像变成了个无赖老头,他紧紧抱着常生,双眼直勾勾盯着常生手中的神参,颤声惊呼道:“这……这,这!”

“长转地精参!”

吴神医看向常生的眼神分明变了,尖声道:“敢问小友师承何人?手中竟有如此至宝,可否告知一二?”

常生倒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相医真经中记载的,就是被称作“神参”,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称谓。

看得出眼前人实为医痴,以救人为本,见自己手中神参,毫无贪婪之意,只出声问师承何人,值得尊重。

常生摇头回道:“晚辈常家独子常生,至于师承何人,家师有言,不可透露,还望前辈海涵。”

话语半真半假,只有装作身后高人在暗,才能让有心人心有顾虑,不敢明目张胆地有所行动。

李一凡看着常生的目光变得异样,这吴神医淡泊名利,请他出山钱财这等外物无用,是托人恳求,又代吴神医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寻来几株珍药换来的一次出手机会。

平日无论怎样以礼相待,吴神医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如今看着竟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么热忱,如何不叫人心有嫌隙不是滋味。

吴神医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在常生手中的神参上,恨不得将神参吃掉一般。常生也不小家子气,将神参丢给吴神医,说道:“前辈想看,看便是。”

吴神医如获至宝,手忙脚乱地将神参捧在怀中,小心翼翼地查探着,不时发出几声惊叹。

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平日仙人风姿不可接近的吴神医,甚感不可思议。

良久,吴神医方意犹未尽地将神参还到常生手上,长叹道:“果不其然,正是传说中的神药,长转地精参!”

“听闻此参,生长于极源之地,非福气运不能滋养,非财亨通运不能活,一旦长成,可存留千年之久,自行汲取地下精华而生,莫说根茎,就是根须,也可活死人肉白骨这等神效啊!”

话出,全场寂静,纷纷看向常生手中的那毫不起眼,甚至于被杜飞称作婴尸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方才在常家陵墓掘土的几人心里如何澎湃五味杂陈。自己就这样,与一株神物擦肩而过?

想弄死杜飞的心,更重了几分。

常生笑笑,说道:“吴神医言重了,终是凡世之物,活死人肉白骨之说,不过是过于夸大其词了。”

吴神医严肃地摇头,说道:“话虽如此,但此物,可称神物无疑。”

不远处,杜母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一动不动地盯着常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既然李家太祖已好,吴神医与常生交谈一番,便径自离去。

杜飞还不见身影,常生似是嗅到了场中的一丝不同寻常,刚才与吴神医的对话并不隐秘,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自嘲一笑,财不露白,果真不假。

无形里,李家人将常生围在了一起,堵住了出去的路。

那高壮男子站在常生面前,俯视着常生,看着常生手中神参,艳羡不已,伸手命令道:“拿出来。”

常生露出不喜神色,看向眼前的高壮男子,反声说道:“为什么?”

高壮男子一声冷哼,没有回答常生的话。

行动足以证明一切。

李泽安,高壮男子的名字叫做李泽安,是当代家主李一凡的长子,自小习武天资过人,练就了一身横练功夫,百十人进不得身,堪称李家第一高手。

拳至当头,拳势之迅猛引得拳风呼啸,出手便是杀招,毫不留情,意取常生性命而来。

杜梦雪看着心中大惊失色,惊呼出声,吓得堵住了自己的眼睛。

其余人竟是皆一副习以为常的冷笑表情,仿佛看到了下一幕常生血溅当场的凄惨模样。

只一瞬间,想象中鲜血淋漓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李泽安挥来的拳头被挡在了常生身前,一只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抓住了李泽安劲道十足地拳头。

笑意扼止,所有人错愕震撼,李泽安实力如何再清楚不过,这一拳轰在石头上也得留下几条缝隙崩碎几块,有胆硬接李泽安拳头的人都去见了阎王爷。

这个羸弱的常生,他凭什么?

“你自己数数看,你挑衅我几次了?”常生单手抓着李泽安的拳头,笑盈盈看着李泽安,出声问道。

只是那笑容,阴冷无比,让人胆战心惊。

“啊!”李泽安表情狰狞扭曲,手上传出耸人听闻的骨裂声,继而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嘭!”不等众人反应什么,李泽安壮硕的身躯像断线的风筝一般,被常生一脚踹飞出去,撞在地上昏死不知。

常生也不再看李泽安如何,环视周围面露惊恐的人们,轻轻说道:“一忍再忍,可你们啊。”

常生再次出招,又是一脚,一人闪避不及同样被踹飞出去。

常生身如鬼魅,根本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一掌迎面,血液混合着口水牙齿齐齐溅了出来。

有人看着胆寒,吓得高声尖叫着,他们根本看不清常生的行动,仿佛一块砧板上的肥肉,任由常生宰割。

“给脸不要脸!”

一人胡乱招架着,被常生掰断了手臂,嘶吼中,一掌切在后颈昏死过去。

“小友!息怒啊!”

就在李家众人被摧枯拉朽时,一苍老的声音传来,李家太祖佝偻着身子,看向冷漠嗜血的常生,说道:“老朽在这,代李家,对小友赔个不是。”

第5章 反常


见李家太祖出面言语,常生停手,不紧不慢地摇头,说道:“我的心情,非常不好。”

李家太祖见状,又说道:“小友息怒,改日,老朽亲自去贵家陵园为小友先祖赔罪,这样如何?”

常生听闻,沉吟,又转眼看着周遭躺地**惨叫的李家众人,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最好不过。”

无视众人敬畏的目光,常生气场收敛再度变成了曾经的样子,搀起杜梦雪,柔声说道:“老婆,回家了。”

二人迈步离去,留下杜母呆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

李家又连忙将杜飞放出来,连赔几个不是,放由四人离去。

直至四人离开李家,李家太祖看着常生离去的背影,意味莫名。

李一凡亦是不禁觉得后怕,看着地上瘫到的众人,实难想象这个常生竟有如此身手。

“罢了。”良久,李家太祖叹气开口,“此事就此过去,切莫再提,也切莫再找此子麻烦。”

“常家安稳太久了,这么久,已经久到没了危机意识,走向覆灭也是意料中事,可大厦将倾大树将颓,终有绿叶兴盛茁壮。”李家太祖缓缓念着。

李一凡不懂太祖意思,忙问道:“太祖,这是何意?”

太祖看一眼李一凡,说道:“常家平庸沉沦太久,推倒不过平常,可当山倒崩塌的时候,我们才会见识到一些东西的可怕。”

他嘴角紧锁着,眼神飘得很远。

何意?

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杜梦雪开着车,常生坐在副驾驶,后座的杜飞与杜母缄口不言。

尤其是杜飞,当杜飞被放出来时,看着满地狼藉惨状的李家人,再看对于常生敬畏的眼神,傻子也能猜出其中缘由。

只是杜飞想不到,自己以往认为的废物姐夫,会是这等人物,于是杜飞看向常生的眼神里,再没了昔日那等轻蔑不屑的意味,多了些敬畏神色。

反观杜母,完全就是变了个人一般,喋喋不休的一个人,一路上竟出奇地没有多说一句话。

只是不知道,杜母与杜飞两人,不知在方才窃窃私语了些什么。

刚回到家,下车进门不久,杜母突然脸色一变,直直躺了下去,摔在地板上眉头紧锁,没了动静。

突如其来的变故,反倒是把杜梦雪吓了一跳,尖叫着扑到杜母身前,不知缘由下惊呼道:“妈!妈!您别吓我啊!怎么了啊!”

杜飞则在一旁大吼大叫,慌乱地喊道:“不好了!咱妈的心脏病犯了啊!”

杜梦雪一边搂着杜母,一边看向杜飞,说道:“心脏病!怎么会啊!妈什么时候得的心脏病啊!”

“怎么回事?”在房里的杜父听到动静连忙跑了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杜母,也是变了神色,冲过去搂住杜母,焦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杜飞在一旁说道:“妈的心脏病犯了啊。”

杜父说着就要抱起杜母,吼道:“快,送医院!”

杜梦雪也是慌乱中想了过来,顺着杜父去搀扶昏倒在地的杜母。

见状,杜飞连忙出手制止,下意识瞥了常生一眼,说道:“不是说姐夫那里有一棵包治百病的神药吗?”

说着他看向常生,摆出一个苦相,颤声说道:“姐夫!快救救咱妈啊!”

杜梦雪也是乱了分寸,顾不得其他,看向常生时,眼中分明流露着乞求。

常生暗自叹口气,俯身去看杜母,眉头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

心脏病突发症状,会是胸口疼痛胸闷导致,所以并发症一般都会是脸色惨白紧锁,伴随粗重的喘息,可看向杜母,躺在这跟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睡过去了,很有问题。

打眼再看去,杜母紧闭的双眼里,眼珠子分明还在那骨碌碌地转着。

常生嘴角微勾,扶起杜梦雪与杜父,半跪在杜母身前,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一番,捏着下巴沉吟不语。

杜飞在一旁看着心急如焚,出声说道:“姐夫快救啊!再不救咱妈,咱妈就死了!”

“混账!”见杜飞口出不逊,杜父恼怒,出声怒骂。

常生压制住笑意,摆出一个严肃的表情,摇头叹道:“不可,这突发病症过于突然,贸然服用神参反而会对身体百害而无一益,万不可服之。”

杜飞语气一窒,迟疑道:“那……那怎么办?”

常生回答道:“简单,取一根银针,以针灸之法刺激眉心,施以剧痛,或许可以产生奇效。”

没人注意,唯有常生,瞧得杜母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

“这……”杜父眉头依然皱着,可杜父知晓常生自幼学医,可不曾听闻还学过中医针灸之术啊,出声问道,“小飞,有把握吗?”

常生叹一口气,故作凝重姿态:“事发突然,送医院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用这搏一搏了。”

说着,从一旁书柜上取出一根缝衣针,哈了几口气,作势就要插下去。杜飞见状倒是急了,连忙制止道:“姐夫,姐夫,不用……不用消毒的吗?”

常生回道:“这不哈气消毒了吗?”

杜父急了,“这,这,胡闹!”

“阿飞快别拖了,真的可以吗?”杜梦雪心急,连忙叫常生赶紧下针。

“五成把握吧。”常生说道。

“那,那另外五成呢?”杜飞吞吐说道。

“会死!”

常生话落,取针便扎。

“啊!”地上一动不动的杜母突然弹了起来,吆喝着推开常生刺来的缝衣针,见自己失态,假装咳了几声,问道:“我,我怎么了?”

“妈,您刚才昏倒了啊!”杜飞合时宜的接话说道。

常生似笑非笑,站在那看着二人的精彩表演。

杜梦雪明白过来,埋怨道:“妈,您这是干什么啊?您知道刚才我们有多着急吗?”

看到这,杜父又如何没明白,脸色一沉,瞪着杜母,只觉得在常生面前羞愧难当,不由得怒骂道:“瞅瞅自己成什么样子,丢人丢到家了!”

见事情败露,杜母索性也不再装,一屁股做到地上,哭喊道:“我不管,今天他不把那神参给我,我就跟他没完!”

第6章 和平解决


丈母娘这番举措既滑稽又可笑,常生看似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有丝毫的诧异,他对丈母娘的为人处事算是看地透透的,极其平静地说:“不是我抠门小气,而是这长转地精参真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使用有那么一丝不当可是会丢掉性命的,我不给您也是出于安全考虑的,您得理解我啊。“

杜娘见常生竟敢用如此语气和她辩驳,彼时的丢脸和此时的愤懑,她早就想爆发。

一如往常般,从喉咙眼里,又尖又细,让人听了好不难受:“行啊!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上人了,我今天告诉你,不管你有什么本事,你在我心里永远不是个东西。“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本来就是常生的东西,在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说给就给呢。”

一旁的杜梦雪实在看不下去了,杜母的所作所为简直要丢光杜家人的脸。

杜梦雪这一说可不得了了,哪有自家人向着外人的,在杜家人眼里常生始终是个外人。

杜飞丝毫没有迟疑,直接破口大骂:“好你个杜梦雪,你别忘了,你姓杜,竟然帮着这个窝囊废说话,是不是不想进这个家门了!”

“够了!”杜父终于爆发了,很少见杜父如此生气,但这般情景向来脾气温和的他也难以控制住情绪。

“常生帮了我们大忙,你看看你们俩,不仅不知道感谢,反而提出这般无理要求,成何体统,害不害臊!!!”杜父身子颤了颤,下意识地去扶墙,常生赶忙迎了上去,杜父这才稳住了身子。

可杜母似乎没有要就此打住的迹象,依旧瘫坐在地上,像极了地痞流氓,眼睛冒着绿光,一刻也未从长转地精参离开过,魔怔了一般。

没想到一家人竟然因为这长转地精参闹成这样,传出去这杜家免不了受到其他家族的一番议论耻笑。

虽然自己对杜家人没有一丝半点的好感,但是自己的妻子—杜梦雪终究是杜家人,再说这长转地精参在自己眼里不过是泛泛之物。

“这长转地精参可是传世珍宝,价值连城,而且其生长于我常家祖坟,聚日月之光辉,结天地之益气,累经无数日月才长成这般大小,如若我就这么送出去了,列祖列宗也会说我不孝的。”

常生言语间满是不舍。

“那你废什么话?什么宝贝不宝贝的,常家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是我们杜家的人,不是常家!懂!”

平日里唯唯诺诺地废物竟胆敢如此,杜飞顿时火冒三丈,“从你入赘到我们杜家那一刻起,你的人还有你的东西就不再属于你了,都是我们杜家的,懂吗?”

听闻此话,常生心中满是愤懑,手上、胳膊上青筋爆出,他真的想狠狠地揍杜飞一顿,但是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

虽然杜飞的话让人火大,但常家确确实实没落了,想当年门庭若市、人声鼎沸的常家竟只剩他一个独苗了,物是人非,世态炎凉。

一股凄凉悲愁之情浮于心头,但很快烟消云散,常生更加坚定要尽自己最大努力,哪怕是付出生命也要让常家东山再起。

杜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达官显贵,但在清河市还是有头有脸的存在,自己刚刚得到常家祖宗真传,尚未领悟其中缘由奥秘。

他现在还需要杜家这把保护伞,还不能跟杜家人撕破脸。再者,自己的妻子也是杜家人,即使看在妻子的面子上也不能大打出手。

“你说的对,我常生从踏进杜家门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了,自然这长转地精参也应当归属杜家,但是,你们刚刚也亲眼目睹了这神参的威力,仅是几滴汁液就能让人起死回生。

更不要说其他了,倘若我交于你们,稍有不慎,就不是伤筋动骨那么简单了,我的意思是,这长转地精参先由我保管,毕竟我是医学出身,你们要使用时,我再给你们。”

常生说得确实有理有据,目光落到了杜母和杜飞身上。

结果还没等到两人开口,杜父发话了:“常生说得挺有道理的,你们两个对医学一窍不通,搞不好要死人的。”

一听到死人这两个字,杜母和杜飞有些犹豫了,两人交头接耳沟通了一下,看样子也打算按常生说的来。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再坚持也没什么意思了,反正都是杜家的东西,那就先让你帮我们保存着,但是你不能随便动神参知道吗?”

杜母用手指着常生的鼻子一脸轻蔑的说道,她从心里是看不起常生的,即使目睹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依旧觉得常生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常生也没在理会他们,轻轻挽着杜梦雪的胳膊朝两个人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后,杜梦雪自顾自的看起了电视,常生则来到了书房。

书房面积并不大,房间四周的全是棕色禅香木制成的两米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古今中外的医学宝典,其中不乏一些绝世好书,这些好书自然是来自常家。

书桌处于书架**,上面除了一盏古色古香的台灯,并无赘物。常生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漆漆的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看似错综复杂其实条理清晰的纹路。

这个盒子是母亲生前留给自己的,只交代他好好保管盒子,并没有说这盒子到底是干嘛用的。

长转地精参是从母亲的陵墓中得到的,盒子又是母亲给的,用它来存放长转地精参再合适不过了。

常生没有注意到,长转地精参放入到盒子后,盒子上面的图案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这盒子绝非等闲之物。

存放好长转地精参,常生盘腿坐了下来,屏气凝神,运气于丹田之中,释心灵于空无,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另一片天地,这里山清水秀,风景迤逦。

正当常生内心惊叹之际,一本硕大无比的书出现在他面前,这便是相医真经。

书自己缓缓打开,相医真经的内容宛如一副磅礴壮丽的画卷在常生的面前中缓缓展开。

首先映入脑海的是相医真经的扉页,上面记载了常家数十代人的名字和关系,接下来便是关于整个相医真经的介绍,这一部分常生足足看了有三个时辰,不得不感叹相医真经内容之丰富,瀚如烟海。

相医真经除了记载了常家的绝顶医学秘术,还专门花篇幅介绍了众多奇珍异草,珍禽走兽,若能完全领悟此书,华佗也不过是尔尔,必定能成就一番不凡的事业。

此番,让常生对相医真经又有了初步的见解,众人眼红的长转地精参竟然在此书中没有名号,只是寥寥两字,可见此书中有名有姓的药草该是何等厉害与强大,更不要说书中记载的动物了,想想就不简单。

想到这里,常生内心甚是激动,巴不得现在就把书中记载的奇珍异草、珍禽走兽收集个遍。

常生从心海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杜梦雪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也没有多问什么。

草草的吃了早饭,常生驱车到了常家陵园。

到了母亲坟前,常生蹲坐下来,先是怅然叹了口气,接着他将手中那杯酒缓缓倒在他母亲墓碑前。

常家到了他这一辈儿,活得太憋屈了。

想到这儿,常生不由鼻头一酸。

他深吸了口气,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立誓一般幽幽开口:“放心吧,常家在你儿子手中败不了,常家失去的,儿子都给您拿回来。”

他话音未落,思绪突然被远方传来一声声音浪打断。

常生疑惑地站起身来,驻足远眺,只见山下那条马路上,几辆红色保时捷衔尾而来,速度极快。

以常生现在的耳力,隐隐听到车里传出嘈杂的欢笑声。

这条路是常家专为陵园修建,中间也没有与其他道路相接,这群人奔着什么地儿来的,常生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得到。

常生脸色阴沉下来,起身,怒气冲冲的走到陵园门口。

也就前脚搭后脚的功夫,那几辆红色保时捷车在陵园门前一字排开。

“呦,这不是常家大少爷嘛。”

一个穿着酒红色西装外套,内衬花色古巴衬衫,脚踩豆豆鞋的高壮男子走下车来,还没等他走到常生近前,他便作秀似的矮下身子,作势要和常生握手。

这人,常生在李家灵堂里见过,而且此人还对他出过手,却被他教训了。

不过这人的名字常生叫不上来,却知道他在李家地位不低。

“你说,咱们用得着握手吗?”

常生眯缝起双眼,不悦的开口。

这也无怪他态度恶劣,到了陵园这种肃穆的地方,你开颜色这么扎眼的车也就罢了,还嘻嘻哈哈的,这哪里是赔礼道歉的态度。

至于握手?常生不屑为之。

那青年在常生面前吃了个软钉子,脸色徒然一变。

他直起身来,打了个响指,手下小弟利落给他点上一支雪茄。

“我太爷爷差我过来赔礼。”青年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叫李泽安,李家家主李一凡的长子,你给我记住这个名字。”

言罢,他又打了个响指。

他的一个黑衣马仔提着个果篮走到常生面前,直接丢到常生脚边。

李泽安以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常生,“反正你人已经到这儿了,我就不过去了。礼我已经……”

在李家,他被常生击败,他觉得是自己轻敌所致,今天他带着人,是想来找回面子的。

嘭!

但是忽然之间,常生毫无征兆出手。

第7章李家受辱


李泽安面前那个体重接近两百斤的黑衣马仔倒飞而去,最后重重砸到地上,口吐鲜血,再起不能。

常生倏忽出现在李泽安面前,冷冷道:“要我请你过去,还是“请”你过去?李大少爷,你选一个吧?”

这个请和那个“请”肯定是不一样的,李泽安心里明白的很。

“姓常的,我警告你,我爷爷可是李……”李泽安色厉内荏地道。

常生懒得听李泽安废话,不等李泽安话说完,一脚踹向他膝盖。

李泽安栽倒在地。

他的那些马仔有心上前救主,却被常生一个眼神吓退。

前车之鉴还在那儿躺着不知是死是活,现在谁还敢做出头鸟?

“你……”李泽安磕掉了一颗门牙,一说话,血就淙淙往外冒。模样那叫一个凄惨。

现在别说给常生一个下马威了,整个一颜面无存。

常生弯下腰来,拖死狗似的拽着李泽安的后衣领把他拖进陵园,逼着李泽安,跪在常家太祖的墓碑前。

“磕头或是被我废掉双腿,你选一个。”常生立在常家太祖墓碑一侧,沉声开口。

“你敢!”李泽安红了眼,尖着嗓子喊道:“我可是……”

常家陵园是常家仅有的建筑,如果陵园都没了,常家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的抹去了,陵园是常生的底线、逆鳞,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它不敬。

常生不容他多说,径直走到李泽安身前,按着他的脑袋,逼着他磕头认错。

一下,两下,三下……

常生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不消一会儿,李泽安的脑门上便就鲜血淋漓。

许久之后,常生满意,他才松开了手。

李泽安脱力了,跪在地上直不起腰,可是巨大的耻辱引爆了李泽安。

李泽安那些马仔陆陆续续走来,常生背着这他们,寒声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要磕头道歉就拿出点诚意,派这么个狗东西来,算怎么一回事。”

最后,常生厉声怒吼:“给我滚!”

“姓常的,你给我等着,今天的耻辱,我李泽安必定让你加倍偿还。”

李泽安说得咬牙切齿,可常生给他的眼神,却只有不屑。他弯下腰,继续清理陵园里的杂草。不多久,他耳旁又响起引擎的轰鸣。

他狠狠的攥紧拳头。

李家,欺人太甚!

李家大宅。

李一凡将偏院书房的门反锁,接着他铁青着脸,坐在一张藤椅上,盯着一面空白的墙,一言不发。

在他身旁同样有一张躺椅,躺椅上坐着一个浑身包扎的像木乃伊的青年男子。

那人,便是李泽安。

“爸,那个姓常的,欺人太甚了。”李泽安异常激动,要不是被绷带捆着,早就张牙舞爪了,最近李一凡也在因常生烦恼。

他熬了多少年了,好不容易要把老祖宗给送走了,结果,这个姓常的一出现,又把老祖宗给救活了。

一山不容二虎,老祖宗不死,他李一凡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当家做主!

李一凡越想越气,更可气的是,他根本不敢把这份怨气表现出来。

“肯定是你对常先生不敬在先,常先生才出手教训你。”李一凡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李泽安:“你这个扶不上墙的东西,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

“爸,你怎么能向着外人?”李泽安一脸冤屈,李一凡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那个姓常的可说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他骂我是乌龟王八,紧跟着就骂你是乌龟王八他爹,很多人都能为我作证。”

李一凡微微皱起眉头。

“爸,我可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不除掉那姓常的,咱们父子俩今后可就没安生日子过。”

“够了!”李一凡一拍八仙桌,李泽安缩了缩脖子寒蝉若噤。

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懂。别的不说,若是今后老祖宗再有个病灾的,那个姓常的说不定还能给救回来。如此下去,李家,什么时候才能由他说了算。

此人,不除不行!

下定决心,李一凡当着他儿子的面,不知给谁打去一个电话。

李泽安第一次见父亲如此失态,打自己懂事起,父亲就以一种世界掌控在自己手心的形象存活在自己的记忆中。

父子俩想要的想做的轻轻松松便能到手,从来都是无需多言更别说。

自从见到这常生,风向便嗖的倒向另一边,更让父子俩受了天大的羞辱。

李泽安不知道头一次发怒的父亲会做什么,即便心中好奇,李泽安看着父亲紧攥的双拳也下意识的闭上了的嘴。

父子俩想要的想做的轻轻松松便能到手,从来都是无需多言更别说像昨天那样无谓的争执,自从见到这常生,风向便嗖的倒向另一边,更让父子俩受了天大的羞辱。

李泽安不知道头一次发怒的父亲会做什么,即便心中好奇,李泽安看着父亲紧攥的双拳也下意识的闭上了的嘴。

……

常生清理完陵园中的杂草,开车回家去接杜梦雪。

昨晚杜梦雪提议将神参放置在公司的保险柜中,虽然他和杜梦雪夫妻感情并不是多深,但常生觉得杜梦雪有一种天生能让自己安心的能力。

常生还没停稳车,便见到杜梦雪从大门缓缓走出来,虽是杜家的大小姐,却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架子,向来守时是杜梦雪的不二法则,想到这里,常生内心对杜梦雪又多了一份喜爱。

嘴角不自觉上扬,眼神也渐渐变得温柔缥缈,甚至想到了自己与她带着小宝宝享受天伦之乐的画面。

“想什么呢?傻兮兮的。”杜梦雪俏皮的声音让常生瞬间恢复往常恭恭敬敬的模样。

“没干嘛,系好安全带了吗?出发了。”

汽车缓缓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微风吹拂着杜梦雪那一头盈盈长发,飘起的发丝带着醉人的香气。

杜梦雪的微笑糯糯的,唇很薄,笑起来,却不尖刻,似春日的暖。

常生享受这恬静时刻的瞬间,突然相医真经浮现脑海,似乎在表达着不祥征兆。

常生纳闷此时此刻是尔尔温馨的时分,无人受伤也没有什么危险靠近。

脑海中不停摇晃的真经究竟有何深意,常生越想摆脱这种牵绕,相医真经越发得活跃。

第8章风波再起


常生和杜梦雪两人虽是因为各有所求才开始的这段婚姻,但相处了一段日子,彼此之间似乎都有心照不宣的好感。

常生率先打破了行驶途中的这份安静,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杜梦雪:“等你家风波过去之后,我们就离婚吗?”

“离婚?家里有难时拿我做杜家的牺牲品,现在又想让我放下尊严攀高枝来为杜家赢取一份尊容华贵,凭什么我杜梦雪要一直做杜家棋子,我妈越想让我离婚我偏不离婚。”杜梦雪道。

常生听完内心有些许欣喜,转眼又想到梦雪是因为骨子里的倔强才硬撑着与自己在一起,又不免多了一些落寞。

发愣的瞬间,突然发现自己前方不知何时多了一辆洒水车,已经快要撞上了,常生下意识的转动方向盘,将车猛的撞向道路两旁的防护栏。

刹车的瞬间常生竟本能的将身体挡在杜梦雪的前面,使她免遭撞击的伤害。

而常生却感受到重重的撞击,接着耳边便渐渐失去了声音,意识也渐渐模糊,模糊到他昏死过去。

……

“不行!坚决不行,他常生是什么玩意儿,为了他一条不值钱的命,搭上这宝贝疙瘩,我是万万不同意的。”

“妈,这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个,再说,这神参本来就是常生的。”

常生被走廊激烈的争辩吵醒了,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在医院,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常生见这针法极其熟悉又说不上来为何熟悉。

突然脑海中浮现《八千针》第十三卷:取银针三根于重四穴,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连线交点处各一针,手足三阳督脉处两针,哑门穴点中,体前正中线为中极穴,两针免伤气机。

常生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密密麻麻的银针,虽和《八千针》略有出入,但根本的几个穴位还是在理的,只是最点睛之笔处反倒有些许错误。

常生取出银针,忍着疼痛扎向己的膺窗穴,肋间神经突然有了力量,呼吸也变得平缓起来。

“你们到底想好没有,这人马上不行了。”吴神医看着争执不休的杜家人,无奈的说道。

“就你先生的体质,就算是用了长转地精参也不见得能活过来,更何况现在你们还一拖再拖!”

杜梦雪见状连忙从包里取出常生的盒子,杜母直接抢过包,使出泼皮无赖那一套,冲吴神医吼道:“人,你不保证能救过来,这参你又拿走了,我们杜家岂不是两手空空。我看就是你这不良野医想夺走我家的神参。”

吴神医竟没想到这堂堂杜家夫人竟说出如此蛮横无理的话,便打算不再管这家人。

杜梦雪连忙拽住吴神医,准备将神参给他。

杜飞见姐姐是断然不会放弃这快死的常生了,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冲进病房把这快死的姐夫直接弄一命呜呼得了,也免了姐姐这慈悲的心了。

医生们见状也连忙冲进病房拦住这气势汹汹的杜飞。

接着便看到震惊的一幕。

常生那羸弱的双手紧紧攥住杜飞的脖子,眼中竟是戏谑的神情,平静的说道:“说了多少次,别再招惹我。”

吴神医无心掺和别人的家事,但也被常生身上这奇怪的针法吸引的挪不动脚步。

这些银针,根根扎在致命的穴位,但就膺窗穴这一处,足以叫寻常人家胸前神经及动脉冲击,心脏停止供血直至休克。

但组合起来竟让这看似瘦削濒死的小伙子力量无比强大,随后跟过来的杜家母女也惊掉了下巴。

杜母看到不用再动用长转地精参,欣喜地不得了,竟全然不顾自己那哇哇直叫的儿子杜飞。

杜飞见平日宠爱有加的母亲此时此刻竟不帮自己,也识趣的向常生求饶。

“常生,你…你能动了?”

一向高傲的梦雪眼眶竟有些许盈盈清水,嘴角却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常生和杜梦雪依依相惜的模样,在场的护士医生都觉得满心的甜蜜。

这美好的时刻瞬间被冲门直入的护士小陶打破:“吴医生,南菲菲快撑不下去了,你快过去吧。”

“什么!”吴医生知道菲菲身体已撑不了许久,但没想到今天就恶化的如此严重。

吴医生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能有什么措施再挽救菲菲,他忽然想到常生,但又碍于常生还是一个刚出车祸卧床不起的病人,吴医生终究没能开得了口,只是望了望常生。

常生见吴医生欲言又止,眼神中是无措和慌张,心中也料到三分,便主动说道:“不知吴医生是否可允晚辈一同前往看望那位病人?”

杜飞这才好了伤疤又忘了痛,戏谑的说:“姐夫,你歪打正着了几次还真当自己是华佗在世呀,你丢人没事,可别说是我们杜家的女婿啊。”

杜梦雪这次也没有再为常生说活,而是面露羞耻的拽了拽常生,小声说道:“常生,你连医书都没看几本,就别去冒这个险了。还是安心养病吧。”

常生知道自己的老婆虽然不像其他人一样侮辱鄙夷的看待自己,但也从未对自己有过欣赏和信赖。

常生想要改变,便对杜梦雪说道;“相信我一次好吗?”

杜梦雪想了想便随常生和吴医生一行人前往8层病房,杜家夫人看到梦雪带走了长转地精参,再想到那个濒死的小女孩,猛然回神紧跟了上去。杜家二老没能搭上常生一行人的电梯,急的像无头苍蝇。

杜飞说;“我知道在哪里,刚听到吴老头说在8层”。

杜母顿时喜笑颜开:“我这儿子也不是白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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