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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从心开始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微雨竹窗 角色:陈梦遥金琴 推荐一本网络作者“微雨竹窗”的热门书《从心开始》,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马志明闻言,迟疑了一下,仍转身出去了。 陈梦遥玩笑道:“没看出来,你义正辞严,三观很正啊!” 冯晓英白了她一眼道:“我一直就三观很正好不好?”随后又道,“看样子,唐主席的家保不住了。” “是唐副主席。”陈梦遥纠正道。 冯晓英忽然想起了某年春晚小品里的一句台词,回头对陈梦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较这一个字的真儿!” 陈梦遥与孙雪薇先是沉默着,随即反应过来,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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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开始》在线阅读

第6章 多情汉无奈断情


马志明闻言,迟疑了一下,仍转身出去了。
陈梦遥玩笑道:“没看出来,你义正辞严,三观很正啊!”
冯晓英白了她一眼道:“我一直就三观很正好不好?”
随后又道,“看样子,唐主席的家保不住了。”
“是唐副主席。”
陈梦遥纠正道。
冯晓英忽然想起了某年春晚小品里的一句台词,回头对陈梦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较这一个字的真儿!”
陈梦遥与孙雪薇先是沉默着,随即反应过来,都“哈哈”大笑起来。
孙雪薇劝冯晓英道:“你已经尽力了,该管的不该管的都管了,接下来,就要看唐副主席的造化了。”
冯晓英气呼呼地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发现茶都凉了,遂又放下,说道:“他们若是离婚了,我怕老关近几年不敢跟我结婚,我都是快要三十岁的人了,耗不起啊!”
陈梦遥一面将杯中的凉茶倒掉,添上热茶,一面道:“老关不会这样吧?
他们是他们,你们是你们。”
冯晓英懊恼道:“你们是不了解老男人的心思。”
“不是应该叫‘大叔’吗?”
孙雪薇笑着说完,又道,“我看跟他拉倒算了,除了年纪比咱们大点,我便看不出他有什么好。”
冯晓英反驳道:“艺术家!
人家是艺术家,懂吗?”
接着又道,“都六年了,现在放弃,实在不甘心。”
陈梦遥想起母亲说的话,一时感触颇多,却又无从说起,遂道:“喝口茶,我们走吧。”
三个人又略坐了坐,出了雅间下楼来,冯晓英去吧台结账,收银员道:“马总吩咐过,你们消费的钱记在他账上。”
冯晓英道:“谢谢,不用,我们跟他不熟。”
收银员面露难色,欲言又止道:“可是……” 冯晓英道:“他若是问起来,就说我们非要自己结。”
说完,将钱放下,转身随陈梦遥和孙雪薇出了茶行。
一路上,大家各怀心事,谁都不说话,陈梦遥遂打开了音乐,一阵轻快的钢琴曲在车内回旋。
陈梦遥对冯晓英道:“你也别想太多了,很多事都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放松,随缘就好。”
冯晓英“唔”了一声。
为打破沉默,陈梦遥又对孙雪薇道:“雪薇,那个石岩,我觉得你还是该认真考虑下。”
孙雪薇道:“看了老艺术家的遭遇,现在,我更不想恋爱了,不想让别人来影响我的情绪。”
还未及陈梦遥答言,冯晓英道:“‘艺术家’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听着怎么全是讽刺的意味呢?”
孙雪薇狡黠而坦白地笑着承认道:“我就是在讽刺啊!
要么拖着小姑娘不结婚,要么婚后搞外遇,这都是这些艺术家干的事!”
冯晓英听了,一时无言反驳,良久才道:“那梦遥的爸爸还是画家呢!
梦遥还是作家呢!
你怎么说?”
孙雪薇简洁道:“德艺双馨,才真正称得上是艺术家,梦遥和她的爸爸,当之无愧!”
“那唐涛呢?”
冯晓英不甘心道。
“我跟他不熟,不谈论他。”
孙雪薇道。
“那你跟我们家老关熟啊?”
冯晓英追问道。
“我跟你熟啊!”
孙雪薇嬉皮笑脸道。
冯晓英被她气得无语。
陈梦遥将她二人送到家,方驱车回来,此时,安子皓已在准备做午饭了,见她进屋,问道:“战况如何?”
陈梦遥在沙发上坐下道:“不咋样!
那三儿不卑不亢,甚至还理直气壮,唐叔叔的家,怕是保不住了。”
安子皓道:“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陈梦遥道:“我倒是还好,晓英担心,他们若是离了,会影响到她和关山的关系。”
安子皓道:“这就令人费解了,离婚的那么多,人们不还是照常结婚吗!”
陈梦遥道:“老男人的心思,我们不懂。”
安子皓又道:“你先去洗手,休息一会儿,饭马上就好。”
陈梦遥起身去洗手,不提,单说冯晓英,回到家后,马上打电话给关山,说道:“今天我去见马志明了,他无半点愧悔之心,想让叶青回头,怕是难了。”
关山略有点失望地“哦”了声。
冯晓英敏感地察觉到了关山情绪的变化,问道:“人家离婚,你失落什么?”
关山也不隐瞒,老实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呀!”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像叶青那样!”
冯晓英马上向他表白道。
关山敷衍地“唔”了一声,冯晓英也听出了,他并不相信,遂说了声“再见”,挂断了电话。
唐涛数月来一直被离婚的事困扰,今日,趁女儿唐念青上学之际,自己提前从单位回来,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与叶青好好谈谈。
进屋后坐好,还未及他开口,妻子叶青便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把手续办了?”
唐涛道:“我希望希望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们在一起十一年,孩子都已经十岁了。”
叶青低沉着声音道:“早离早了,我们别再拖着了。”
唐涛情绪有点激动道:“你对这个家、对我,难道连一丝情分都没了吗?
哪怕是为了孩子,你跟他断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叶青抬起眼睛看着他,苦恼道:“你怎么还不明白?
我没有办法放弃他!
孩子我会带走的。”
“不行!”
唐涛赌气似的马上道,“我不能让那样的人做我女儿的父亲!”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叶青苦口婆心道,“你已经五十三了,整日忙工作,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带孩子?
女孩子,和母亲一起生活,终归会方便些,再说,我们结婚后,即便我不带着孩子,他也是她法律上的父亲。”
唐涛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她说得都对,又不免有些伤感——她终究还是嫌他老了。
他见事态已无法挽回,心想倒不如散得体面些,保住自己做男人的尊严,因说道:“咱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市场价差不多有一百万,离婚后,我搬回旧房子住,这房子归你,我也不要任何金钱补偿,权作是给女儿的抚养费。”
叶青听了,有点动情地低声道:“谢谢!”

第7章 旧姻缘一朝离散


唐涛又道:“我的衣服、书和画,打包好,我会尽快找车拉走。”
叶青喑哑着嗓子道:“那倒不着急。”
“不着急吗?
你不急着跟他结婚吗?”
唐涛竟不怀好意地问了句。
叶青没有回答。
“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吧?”
唐涛又问。
“是啊!”
叶青不解回道。
“那好。”
唐涛站起身拉起她的手道,“我们做些夫妻该做的事。”
说着,扯着她便往卧室走去。
进屋后,唐涛反手将门关上,有几分粗鲁地,将叶青推倒在床上。
叶青不怎么配合,但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一个人忙碌。
唐涛忽然停住动作,盯着叶青问:“你对我,难道一点情意也没了吗?”
这句话,触动了叶青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遂伸出双手,轻抚他背部裸露的肌肤。
唐涛像受到鼓励般,又大动起来。
叶青觉得,他没有了往日的深情与温柔,像是一场破坏与掠夺。
事毕,他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身上,心中五味杂陈,忽然有欲哭的冲动。
几分钟后,她轻轻推开他道:“孩子快要放学回来了。”
说完,起身去卫生间冲洗,然后回来,很快穿好了衣服。
唐涛尽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也去浴室洗过,快速穿好衣服道:“我去收拾一下旧房子,尽快将东西搬过去,下周一我们去办手续。”
叶青道:“吃了午饭再走吧。”
唐涛道:“不了,我还有事。”
他出了家门,踏着沉重的脚步下楼,回想着与叶青的相识、相恋,以及在这所房子里度过的所有愉快的日子,不知不觉中,竟泪流满面。
快出单元门时,他匆匆抹了把脸,好在院里没有几个人。
他拉开车门进去,却没有立即就走,思绪仍旧停留在过去。
那时,叶青还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刚刚大专毕业,在一家古玩店里工作。
那家店离唐涛的老房子很近,那时他已离婚数年。
唐涛没事时,常去那家古玩店逛逛,一般是只看不买,偶尔有意中且价格合适的,也会购入一两件。
日子久了,便和叶青熟络起来,他说她有一种独特的美,如果愿意,可以来给他做模特,并将自己的家庭住址留给了她。
叶青从小就喜欢画画,但没有系统学过,听说唐涛是位画家,在市美协工作,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一日下班后,她按照唐涛告诉她的地址,找上门来。
唐涛见到她,喜出望外,忙请她进屋。
于是,在这间不算大的房子里,叶青做起了唐涛的人体模特。
刚开始,叶青衣着整齐,后来两人渐渐熟了,叶青的衣服也就越穿越少,直至最后,成了**模特。
一个鳏居的已入不惑之年的画家,一个崇拜他的少女模特,两人的故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裸的**,少了些多情的揣测与婉转的试探,当然,画家也会营造出许多浪漫的氛围。
半年后,他们结婚了,又过了一年,女儿唐念青降生。
叶青辞去了古玩店的工作,一边在家带孩子,一边跟随唐涛学画画,那段时间,夫唱妇随,倒也算琴瑟和鸣。
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叶青的画技也提高不少,且在唐涛的提携、扶持下,在圈内也算小有名气。
可天有不测风云,已近中年的叶青身材开始发福,孩子上学后她也有了更多空闲时间,便办了张健身卡,时常去健身,就这样,认识了同在那里健身的马志明。
用叶青自己的话说,认识马志明后,她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之前对唐涛,只是盲目崇拜。
她的一句话,便全部否定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否定了他对她的所有付出。
想到这里,唐涛感受到一阵车轮碾过心胸的痛楚,痛得他几乎窒息。
他手握着方向盘,将头抵在手背上,待疼痛消失,方启动车子离开。
老房子不算大,两室一厅,八十多平方米,旧的家具都还在,打扫打扫便可住人。
唐涛哪有心情清扫,见小区外的马路上有等活干的妇女,便叫了两个来,也懒得讨价还价,领着她们进屋,交待了工作内容。
房子以前一直有人租住,租客搬走也才两个多月,因叶青闹离婚,唐涛也没有心情再招新的租户,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因屋里没有什么贵重物品,都是些很难移动的大件家具,唐涛留她们在屋里干活,自己下楼来,在小区内的小食店草草吃了口饭。
等他回来,活已差不多干完了,唐涛付了劳务费,送走两位女工,返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内,不禁悲从中来。
接下来是双休日,唐涛去新房内收拾自己的东西,甚至还心存侥幸——当叶青真实面对分离的一刻,或许会念及他们之间的旧情,改变离婚的决定。
然而,奇迹并没有发生,周一早晨,待孩子上学后,叶青还是带着提前备好的各种证件,与唐涛来到了民政局。
办完手续出来,唐涛发狠般对叶青道:“下午我找车去拉我的东西。”
叶青客套道:“不急。”
唐涛道:“既然已经离了,就早点断得一干二净,也不影响你开始新生活。”
叶青听出他话中带刺,遂道:“好吧,随你。”
唐涛又问:“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叶青道:“不用,你走吧,我还有点别的事。”
唐涛想说“是急着向他报告这个好消息吗”,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婚都离了,再说这么刻薄的话,已没有任何意义。
他驱车回到老屋,想着没有叶青的余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新的爱情,心里不禁生出一阵惶恐,遂蜷缩在沙发上,无助地流下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遂洗了一把脸,下楼来吃了点东西,又雇了辆车去叶青家拉自己的东西。
他先敲了敲门,没人应,便用钥匙开了门,叶青不在,孩子还没有放学。
他指挥人搬走自己的东西,走时,将钥匙放在了餐桌上。
餐桌上空荡荡,只有一把明晃晃的钥匙,像在醒目地提醒他,从此,这个家与他再无半点关系。

第8章 两壮汉同病相怜


餐桌上空荡荡,只有一把明晃晃的钥匙,像在醒目地提醒他,从此,这个家与他再无半点关系。
------------------------- 搬家车驶回旧小区,两名工人将他的东西抬进屋,拿了工钱后离开,他把衣物和床铺收拾好,画作全放进了另一间屋,家里有了几分暖和的意味,可他还是满心凄凉。
话说关山,见唐涛第一次不明原因一天没来上班,便猜想可能事情不妙,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又怕时机不对,触到他的痛处,只得作罢。
没想到,快到下班时,接到了了唐涛打来的电话,问他道:“晚上有安排吗?”
关山道:“没有。”
唐涛又问了句:“不用陪女朋友啊?”
关山笑道:“不用,前两天刚见过面。”
唐涛道:“那你来陪陪我吧。”
关山听了暗忖,听口气,像是已恢复了单身,遂道:“好,你在哪里?”
唐涛道:“我在老屋,待会儿我发个地址给你。”
关山说了声“好的”,挂断了电话,不大一会儿,微信上便收到了唐涛发来的地址图。
下班后,关山开车前往唐涛的老屋,看到路边有一溜饭馆,便停车进去打包了两个菜,然后继续前行。
到了唐涛家,见餐桌上放着两瓶白酒、一大碟花生米,并两桶未开封的方便面。
关山将菜放在桌上道:“我就知道你会对付着吃。
发生了什么?
怎么又搬回老屋住了?”
唐涛神色黯然道:“离了,今天办的手续。”
关山虽早有预料,心里却仍旧一震,想说点什么开解他,又觉得依他此时爱恨交织的心境,说什么都难令他宽慰,遂皱着眉,感同身受般“唔”了一声。
关山又在房子内四处看了看,暗叹比起以前,居住质量低了不少,嘴里却道:“一个人住这里也不错。”
唐涛道:“还讲究什么,有个窝就行。”
两人在餐桌旁坐下,唐涛将酒打开,“咕咚咕咚”倒满了两杯,对关山道:“来,陪我喝点。”
关山举杯与他碰了一下,两人都一饮而尽。
关山一边重新将杯子斟满,一边道:“离了就离了,我一个人这么多年,不也过得挺好。”
唐涛有点哽咽道:“就是刚开始,有点不适应。”
关山道:“每个离异的人,都会有这么个过程,挺过去就没事了。”
二人就着一盘花生米,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便都有了六七分醉意。
唐涛有点口齿不清道:“老弟,我告诉你,小太多的女人,真的不能娶。”
关山醉眼朦胧地听着。
唐涛继续道:“你看看哥哥,房子没了、老婆没了、女儿没了,心……”他用一只手抓挠着自己的胸膛道,“心碎了,一夕之间,就被打回了原形!
哦,不对!”
他笑嘻嘻道,“不是原形,原来的心没碎!”
“再找呗!”
关山不以为然道,“你才五十三岁,再找一个也不难。”
“不找了!”
唐涛摆摆手道,“不敢再去爱了。”
关山有过离婚的经历,知道这种痛,除了自己熬着、挺着,任何人都无法分担,所以,也不多言,只陪着他喝酒。
最后,桌上杯盘狼藉,关山醉卧在沙发上,唐涛横躺在卧室,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两人醒来,关山草草洗漱过,对唐涛道:“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休息几天吧。”
唐涛道:“我调整好情绪,很快就会去上班。
家里也没啥吃的,你就出去吃点早点吧。”
关山道:“这些你就不用管了,照顾好自己。”
说完,走了出去。
关山在路上吃过早点,到了办公室,将屋门紧闭,独自呆坐,想道:女人若是变了心,得有多么残忍,感情、孩子,都羁绊不住她重觅幸福的脚步!
于是,他暗下决心,在冯晓英四十岁之前,不会跟她结婚生子,如此,就可保全自己的财产,保护自己的情感不受伤害。
可怜,关山这种思想的变化,冯晓英毫不知情。
话说安子皓,发现公司前台新来的女孩工作十分认真,几乎每天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心里便对她有了几分好感。
是日,安子皓下班后很晚离开公司,下到一楼,见那女孩仍在埋头整理着什么。
女孩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安子皓,满脸堆笑道:“走了,安总!”
安子皓“嗯”了一声,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道:“金琴。”
“金琴。”
安子皓在心中将这两字默念了一遍,又道,“早点回吧。”
金琴道:“嗯,干完这点,我就走了。”
金琴目送着安子皓离开,然后也收拾东西离去,保安方出来给大门上锁。
金琴到家后,见王丹正在厨房做晚饭,便忙去帮她。
王丹道:“你们的老板也太心黑,每天都让你加班到这么晚!”
金琴笑嘻嘻道:“不是老板,是我自己主动加班的。”
王丹不解道:“我就纳了闷了,你一个小小的前台,有什么班可加?”
金琴看了她一眼,神秘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正因为是个小小的前台,所以才要经常加班啊!
否则,老板怎么会注意到你!”
“那么,老板注意到你了吗?”
王丹略带嘲讽地问道。
“注意到了!”
金琴满脸甜蜜道,“今天,他便问我叫什么名字,还提醒我早点回家呢!”
王丹看她那副春心萌动的样子,问道:“你不会是喜欢上你们老板了吧?”
金琴略带调皮道:“为什么不会?
完全会啊!”
王丹见她如此,认真道:“你知道人家结婚了没有,就喜欢人家!”
金琴心驰神往道:“他那么年轻,肯定没结婚。”
“他有多大?”
王丹问道。
“也就三十出头吧。”
金琴答道。
王丹用夸张的口气道:“人家都三十出头了,还不结婚!
?”
金琴道:“他跟别人不一样,一定不会那么早结婚!”
王丹无情戳穿她道:“是你不希望人家已婚吧?”
接着又道,“我奉劝你,喜欢上他之前,最好先弄清楚人家有没有女朋友、结婚了没有,否则,你会受伤的。”
金琴撒娇道:“哎呀!
我知道。”
随后将菜端到餐桌上道,“快来,可以吃了。”
于是,二人愉快地进餐,不再多言。
话说安子皓陈梦遥夫妇,晚上熄灯就寝,安子皓在陈梦遥耳边道:“老婆,我们该生个孩子了,再拖,你的年纪就有点大了。”

第9章 小女生入职生情


陈梦遥听了,很不服气,伸手将台灯打开,挑衅地看着他道:“听你这口气,是开始嫌弃我老了?”
安子皓笑道:“我没说你老,我的意思,是相对于最佳的生育年龄,你有点大了。”
末了还不忘补一句,“还作家呢,连话都听不明白。”
“那好吧,将我的写作事业放一边,先生个孩子。”
陈梦遥妥协道。
安子皓柔声道:“你喜欢关灯还是开着灯?”
陈梦遥笑道:“都行,关灯后可以肆无忌惮,开着灯,可以看看你的丑态。”
安子皓听了,说道:“那还是把灯关了吧。”
陈梦遥忙道:“别,我逗你的,开着灯,我们才可以进行全方位的交流。”
安子皓一面气喘吁吁地大动,一面道:“不跟你废那么多话!”
陈梦遥“嘻嘻”笑着,说道:“你好粗鲁,温柔一点。”
安子皓也逗她道:“各有各的好,你都需要体会体会。”
于是,夫妻俩一边动作、一边大叫,一边还不忘互相挑逗,一时也难尽述,二人都颇为得趣。
次日清早,安子皓来到公司,快到中午时,接到石岩的电话,问他在不在单位,说自己在附近办事,想过来看看他。
安子皓道:“我在,你来吧。”
大约十多分钟后,石岩便到了。
安子皓见了他,戏谑道:“大律师,日理万机,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石岩笑道:“我这叫‘吃水不忘挖井人’,没有安大老板,哪有我石岩的今天啊!”
安子皓不以为然道:“小事一桩而已,你言重了。”
“对你而言,可能是小事,可对我来说,那是一等一的大事。”
安子皓遂不再与他争辩。
石岩所指,是四年前,毕业两年的他想自己创办一个律师事务所,苦于缺少启动资金,那时安子皓已做了两年生意,手头颇有些积蓄,便毫不犹豫地借给他十万元,石岩的律所方能顺利开张。
石岩将新律所命名为“鼎坤律师事务所”,成立后一直发展得较顺,借安子皓的钱,也早已还清,可安子皓的雪中送炭之举,令他始终铭记在心,二人从发小,更是升级为莫逆之交。
“交女朋友了吗?”
安子皓一边转着手中的笔,一边问道。
“没。”
石岩负手站在窗前看街景,回道,“一个人自由自在,干嘛非要找个女人来约束?
!”
安子皓神秘笑道:“你是只知道它的弊端,没体会到它的好处啊!”
石岩回过头来,一脸坏笑道:“看样子,你是深谙其中的好处啊!”
安子皓收了笑容道:“说正经的,梦遥的同学孙雪薇我觉得挺不错,最近又升成了副主编,跟你挺般配,要不要见一见?”
石岩道:“二十九岁的大龄剩女,不见!”
“那你想找多大的?”
安子皓问道。
石岩歪着头想了一下道:“反正,近三十的不想找,二十出头的又太幼稚,二十五六的女孩不是已婚就是有对象,所以,我乐得一个人自在逍遥!”
安子皓无奈道:“好吧,我看你还能逍遥到几时。”
石岩抬腕看了看表道:“走吧,一起吃饭去,把梦遥也叫上。”
安子皓道:“别叫她了,她的生活特别规律,没啥要紧事一般不出门。”
石岩由衷感叹道:“你是几世修来的福啊!
梦遥这么好的姑娘被你娶到了,才貌双全不说,品性还好。”
安子皓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瞒你说,我也认为,这是我此生做得最成功的一件事。”
二人路过一楼大厅,金琴见了,殷勤地说了声:“安总好!”
安子皓冲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石岩循声,扭头瞅了金琴一眼。
二人出来,安子皓上了石岩的车,石岩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提防那姑娘。”
安子皓不以为然地笑道:“你想多了,她来公司才一个月,见了领导毕恭毕敬,正常。”
石岩道:“反正我提醒过你了,信不信由你。
她看你的眼神里,带着钩子。”
安子皓听了,也并不放在心上。
两人一起吃过午饭,石岩回了律所,安子皓返回公司。
又过了几天,下午下班后,安子皓收拾东西正欲离开,忽然手机铃声响了,看来电显示,竟是钢材供应商曹辉。
安子皓接通电话,笑说道:“曹总,这几天心里正念叨你呢,你的电话就来了。”
电话那端传来曹辉粗犷豪放的笑声:“哈哈哈……我今天刚到滨州,第一件事就是给安总打电话。”
安子皓听了,惊讶道:“曹总在滨州啊!
那我定要替你接风洗尘!”
曹辉忙道:“接风就不必了,怎好让曹总破费!
我倒是想请曹总吃个饭,顺便商量一下我们明年的供货合同。”
安子皓道:“好好,不如我们再去‘裕丰园’,我现在就出发,不见不散。”
曹辉附和道:“不见不散!”
说完,挂断了电话。
安子皓收好电话,思忖道:曹辉是个四十多岁北方汉子,为人仗义豪爽,在酒桌上,要么不喝,要喝必得尽兴,又因人到中年,沾染了几分低俗之气,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陪酒,可此时,公关部的人都已经下班走了。
他和秘书蒋兴下楼来,却见前台的金琴还在埋头整理着什么,看到他,粲然一笑道:“走了安总。”
安子皓“嗯”了一声,又心里一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金琴露出谦恭的笑容道:“金琴。”
“哦,金琴。”
安子皓低声重复了句,又问,“下班后有安排吗?”
金琴忙满脸堆笑道:“没有。”
安子皓道:“那你现在跟我们一起去见一个客户。”
金琴听了,受宠若惊道:“哦,好的。”
说完匆匆忙忙将手头的东西整理好,拿起挎包,随安子皓、蒋兴出了办公大楼。
三个人上了安子皓的车,由蒋兴驾驶,来到了裕丰园酒楼。
安子皓等人进去后,迎宾小姐将他们领进了名为“五谷丰登”的雅间,里面,坐着曹辉及两个年轻人。
曹辉见安子皓等人进来,忙起身,笑着热情地与安子皓握了手,又互相介绍了身边的人,方一起落座。

第10章 多情女舍命斗酒


随后,曹辉用眼角的余光瞟了金琴一眼,觉得此女虽不是特别漂亮,好在年轻,身材也不错,心想着,待会儿定要试试她的酒量…… 须臾,菜已上齐,安子皓先提了一杯酒,无非说些“招呼不周”之类的客气话;曹辉也回敬了一杯,说来到贵宝地,多有叨扰;其他人共饮作陪,双方两个司机除外。
接着,曹辉道:“安老弟真是敞亮,说好什么时候结尾款,就什么时候结,一天都不拖。”
安子皓笑道:“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
曹辉朗声说道:“好!
来年老弟再需要钢材,哥哥我还是收了定金就发货,绝不食言!”
安子皓道:“定金还是去年那个数吗?
百分之三十?”
曹辉豪爽道:“当然!
不增也不减!”
安子皓高兴道:“好!
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着,与曹辉碰了一下酒杯,举头一饮而尽。
曹辉道:“那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
安子皓道:“明天吧,明天曹哥到我办公室来,我们把合同签了。”
曹辉又痛快地说了一个“好”字。
接下来,二人不再提工作的事,忘情喝酒。
蒋兴在一旁冷眼瞅着,见安子皓已有三四分醉意,自己因开车也不能喝酒,便向金琴使了个眼色,金琴会意,瞅了个时机,端起酒杯对曹辉道:“曹总,我敬你。”
金琴此举,正中曹辉下怀,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既然是敬我,那必须你先干,而且要连干三杯,我才相信你的诚意。”
金琴年纪尚小,以前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见他如此说,便果真连着干了三杯。
曹辉见了,高兴坏了,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也举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道:“金小姐是爽快人,我喜欢!
‘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来,我们再喝几杯!”
接下来,曹辉的言行便有点放肆了,与金琴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举止无状,金琴虽心里反感,可碍于他是安子皓的客人,自己又极力想在安子皓面前表现,遂只得咬牙忍着。
让人没想到的是,金琴的酒量极好,喝到最后,曹辉的舌头都有点直了,她看上去却仍很清醒。
终于,曹辉竖着大拇指,含混道:“服了,小姑奶奶,不能再喝了。”
金琴侧着头,含笑看着他道:“不喝了吗?”
曹辉醉眼朦胧道:“不喝了……” 安子皓笑道:“既然曹总已尽兴,那就别再喝了。”
说完,又朝蒋兴使个眼色。
蒋兴会意,马上起身出了雅间,去吧台将账结了,又返身回来,在安子皓耳边低声道:“账已经结了,我们现在走吗?”
安子皓遂对曹辉道:“那今天就到这儿,我们走吧?”
曹辉的意识早已凌乱,用残存的一点理智道:“好,今天就到这儿,改天再战!”
说罢,摇摇晃晃站起身,旁边的人忙一把将他扶住。
一行人出了雅间,金琴只觉得头重脚轻,心里却在不住地提醒自己——不能在安子皓面前出丑!
遂竭力保持着步伐的稳定。
走出酒楼,安子皓与曹辉握手道别,叮嘱随行的人照顾好他,然后,与蒋兴、金琴一起朝自己的车走去。
安子皓见金琴有点摇晃,问道:“用不用扶着你点?”
金琴逞强道:“不用。”
安子皓却直接命令蒋兴道:“蒋兴,扶着她点。”
蒋兴应了声“哎”,返身紧走几步,扶住了金琴。
金琴心里委屈道:“要扶也是你扶呀!
谁用他扶!”
蒋兴扶金琴坐在车后座,转身,见安子皓已在副驾驶位置,自己遂忙上车,启动引擎。
路上,安子皓对金琴道:“陪客户喝酒,也得讲究技巧,像你那么实在,很快就喝伤了。”
蒋兴也笑着附和道:“你还需要多历练。”
金琴娇声道:“那也得安总给我历练的机会啊!”
蒋兴听了,想建议安子皓将她调到公关部,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蒋兴先将金琴送回家,又送安子皓回去,自己方驱车回家。
金琴回到家后,王丹见她喝得醉醺醺,忙给她倒了杯热水,并皱眉说道:“跟谁啊?
喝到这么晚!
你这个样子很容易出事,知道吗?”
金琴带着七分酒意、三分迷醉道:“你知道吗?
今晚,我和我们老板在一起喝酒,我的男神!”
说完,竟觉一阵反胃,忙朝卫生间跑去。
她在马桶边呕得撕心裂肺,两眼泪汪汪,待呕吐停止,又到水池边漱了口,方脸色苍白地来到客厅。
王丹忍不住抱怨道:“你们老板真是的,你好歹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让你喝成这样!”
此时的金琴,仿佛清醒了几分,端起茶几上的热水杯握在手中,有点失神地说道:“人家带你去,就是让你挡酒的,否则,你以为我有什么资格和老板坐在一个酒桌上!”
“那你也得量力而行,身体是你自己的。”
王丹道。
金琴凄然笑了一下,说道:“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的酒量居然这样好,那个大老粗竟被我喝趴下了。”
“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王丹道,“现在知道喝多难受了?”
金琴低头摩挲着手中的水杯道:“为他挡酒,我心甘情愿。”
王丹不愿再与她争辩,遂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说完,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金琴也懒得卸妆,起身踉踉跄跄回卧室休息。
话说,陈梦遥码字结束,见已九点多,安子皓还没有回来,便一边玩手机,一边有点心神不宁地等他。
过了一会儿,她隐隐听到门口似有脚步声,便屏住呼吸,果然接着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遂忙下地,趿着拖鞋来到客厅,见安子皓正站在灯光中,如同一个带来光明的天使。
陈梦遥走上前,随口道:“这么晚才回来。”
安子皓道:“公司的钢材供应商曹辉来了,晚上和他在一起吃饭。”
“又喝酒了?”
陈梦遥道。
安子皓道:“喝了一点,没多喝。
公司一个新来的小姑娘,真能喝。”
陈梦遥道:“她也和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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