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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神秘老公请三思 类型:霸道总裁 作者:纳兰兔兔 角色:季小白徐战骁 看霸道总裁分类的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纳兰兔兔”写的《神秘老公请三思》。精彩片段:季小白回房,李小婉马上指着她骂,季小白顿时冷下脸来:“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 “你侮辱我!”李小婉扑上来与她撕打在一起。 季小白没几下就将李小婉推倒,看着跌坐在地上哭的李小婉,她冷冷地发声:“不想被其他人算计的话就听我的!” “我不听!我现在跟你是仇人!” “爱听不听!等你被她们弄死的时候,我不会帮你收尸。” —— 稍晚一点,高小飞将李小婉接走,这一晚,季小白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总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下了些雨,天气有些凉,季小白一直等到中午,李小婉才被两个女保镖抬着回来。 全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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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玩家:灵气复苏+幕后黑手,这篇文我之前真的非常惊艳,也有这种类型文的通病国家政治描写的太幼稚。虽然没有看完,大概一百五十多章节的时候没有继续看了,但是我还是记得前期真的很喜欢。期待作者的新文 银河霸主饲养手记:什么脑容量利用率这种又老又臭又恶心的设定给负分。。。 面具的肖像画:主角是一个失忆的,多种灵魂附身?失忆的大神?有点神经质,用语言和心理暗示的方法,控制身体,作者文笔很好,把主角写的诙谐幽默(神经质),总体来说是本介于甘草和粮草之间 神秘老公请三思

《神秘老公请三思》在线阅读

第6章 脑子是个好东西


季小白回房,李小婉马上指着她骂,季小白顿时冷下脸来:“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
“你侮辱我!”
李小婉扑上来与她撕打在一起。
季小白没几下就将李小婉推倒,看着跌坐在地上哭的李小婉,她冷冷地发声:“不想被其他人算计的话就听我的!”
“我不听!
我现在跟你是仇人!”
“爱听不听!
等你被她们弄死的时候,我不会帮你收尸。”
—— 稍晚一点,高小飞将李小婉接走,这一晚,季小白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总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下了些雨,天气有些凉,季小白一直等到中午,李小婉才被两个女保镖抬着回来。
全身是伤。
啃的,捏的,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
季小白惊呆了,李小婉不是去陪那个骁爷睡觉的吗?
怎么像是被暴打过似的?
李小婉呜呜地哭。
季小白暗暗叹了口气,找到支药膏就替她抹药,越擦就越心惊。
那个男人,真的是变.态的吗?
怎么把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折腾成这样?
“季小白,我恨你!”
李小婉突然厉声。
李小婉抽泣,“明明是你得罪了骁爷,凭什么我要替你受过?

凭什么?
!”
季小白愣住,李小婉的伤,竟是因为她?
下午,雨下得更大,天气更加冷,季小白在柜子里发现多了几件新衣服,也不知是谁拿过来的,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每天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季小白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早就被拔光了毛的兔子,没有任何**。
李小婉大概是哭累了,睡了过去。
房里的开水正好喝完,季小白打算去楼下打开水,才走出房门,手里的开水瓶便被人接了过去。
是一个圆脸的女佣,拿过瓶子就走。
高小飞淡漠地哼道:“里头那人死没死?”
像是在问一只路边的小狗小猫。
季小白敛眉,温声回应:“小飞姐,小婉刚刚睡着。”
高小飞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才慢声问:“柜子里的新衣服,看见了吗?”
“看到了。”
“你运气不错。”
高小飞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比李小婉聪明,不过,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爷不是傻子,你别想玩什么花样。
我还记得上一个跟我们爷玩套路的女人的下场……!”
高小飞故意把话说一半,扭身走了。
圆脸女佣已经将开水瓶提了上来,季小白将人喊住:“你叫,小咖对吗?”
女佣狐疑地停步,问她有什么事。
季小白稍微打听了下李小婉送去主屋之后的事情,小咖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末了劝她最好乖一点:“合同期满或是你让爷高兴了,你就可以走。”
季小白和徐战骁一共只见过四次,对方一直都是阴沉着脸,眼神嗜血,不像是索欢,倒像是复仇。
但他长得真好,面相,身材,都是得天独厚的完美,气质神秘又高贵,有钱,又有貌,难怪被掳到这里来的女孩一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
“那个跟你们爷玩套路的女孩,现在,在哪里?”
季小白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小咖薄凉地笑道:“谁知道呢?
或许是在崖底,或许是在深海、或是在森林里呢?”
崖底、深海、原始森林——跟他作对的下场,只有死?

季小白打了个冷颤。
—— 三天之约的最后一晚上,姨妈君潇洒离去,季小白彻底失眠了。
半夜的曼陀罗山庄神秘、沉重,黑黑的天空低低地垂下来,没有星,没有月,季小白在窗口站了一会就差点窒息。
“嗷呜……” 有奇怪的声音从山庄深处传来,季小白吓得再也不敢睡了。
天一亮,季小白就被拎着去温泉池,拎着去做皮肤保养,没一会,精油的香气似乎已经渗入到她的每个毛血管里去了。
稍晚一些,她被送到了主屋去,这一次她穿了衣服,除了不能走出那个房间,她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被限制活动。
超大尺寸的大床,令人沉醉的熏香,加上自已身上的精油香,季小白有些熏然,她将窗帘拉起,把窗子也打开。
探头出去,季小白贪婪地呼吸着外头清新的空气,同时尽可能地将视野所及到的路线都记住。
直到看到有汽车从拐弯处驶过来,她才将厚重的窗帘拉上。
徐战骁从车上下来,顺手将身上的薄风衣递给前来迎接的梅心,“人送来了?”
“是的,爷,她在上边等着。”
梅心将风衣紧了紧,眉头轻舒,“爷,今晚您真的要——” 徐战骁脚步一顿,缓缓回头。
梅心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让人都撤下。
今晚,我亲自来。”
徐战骁声音听起来跟平时不同,梅心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由得瞠了瞠目。
梅左梅右经过梅心的身边时,递给她一个‘保重’的眼神。
梅心无视之,抬脚跟上——爷要亲自来,那么,她需要做别的安排。
外头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在房门前停下,季小白的心快要胸口。
门无声地推开,季小白紧张地揪紧领口,抓牢了刚刚在抽屉那边找到的万金油——希望网上那些与万金油、风油精有关的帖子,都不是段子!
“今晚,取悦我。”
男人边走进来边脱衣服,走到季小白面前的时候,身上已不着一物,他完美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她的面前。
男人明明看着那么可口,季小白此刻,只想逃。
“衣服脱掉。”
季小白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背过身子去,慢慢地脱衣服。
她之前想过了,如果陪他一晚就能换来自由的话,这个代价,她愿意付——但是,如果再努力一下就可以脱离这里呢?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滑落,徐战骁上前一步,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目光灼热。
他低头望着眼前明明一脸惊惶却视死如归的女孩,嘴角轻勾。
季小白藏在身后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万金油里,微一用力便抠起了一坨。
男人微笑着靠近,季小白紧张得要死,当他终于触到她时,她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出手——

第7章 季小白,你在找死


当他终于触到她时,她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出手—— -------------------------- 男人倒抽一口冷气。
季小白连忙松手,“对,对不起!”
男人的视线紧紧锁着她,眸内光亮明明灭灭,季小白在他这样的眼神里深深的低下头,“骁爷,对不起,我刚刚……” “呵……”男人低笑,突然欺身过来,重新将她的唇掳去。
季小白的大脑轰一声,当机了。
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床上,她挣扎着要爬起,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再次将她制住。
“不,不要!”
她躲闪着他,一脚蹬过去:“你不要过来!”
蹬出去的脚被他牢牢抓住,他的眼神闪着绿幽幽的光,像极了饿了许久的狼!
季小白一边瑟缩一边分散他的注意力:“骁爷,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听我说……” 男人的眼神却更加幽深,季小白鼓起勇气与他对视,却慢慢的迷失在他深潭一样的眸子里。
季小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防线正在一点点崩溃,她用力的甩头,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季小白!
冷静!
撑住!
胸口多了一只手掌,季小白倒抽一口冷气,就在她以为自己逃不掉的时候,男人侵犯的动作一顿!
不对劲,完全不对劲,他也不是动过情,但不是现在的感觉,又烫又痛!
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啪!
徐战骁一巴掌往她脸上呼去,脸色阴沉,眼神冷得要杀人:“季小白!
你对我做了什么?
!”
季小白在他的手掌落下之前一跃而起,骨碌碌的滚到床下,眼神警惕:“你,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的话我就,我就……啊!”
她某处一疼!
徐战骁在床上生气地翻滚,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我要杀了你!
!”
季小白警惕地瞪着,一边庆幸一边尖叫。
万金油的效用,终于发作了!
果然不是骗人的!
感谢万金油!
两个年轻的男女一个在床上翻滚,一个在床下翻滚,视线交汇之时,季小白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杀意—— 不知过了多久,徐战骁紧紧抿住唇,他喘着粗气浑身无力。
季小白奄奄一息。
突然男人翻身下床,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卡住她的脖子!
男人手上的力度慢慢加大,季小白用力挣扎,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脖子上的力量突然一松!
季小白劫后重生,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因为咳嗽,她眼泪都出来了。
徐战骁非常恼火,这个美丽的夜晚,他竟然要经历这些!
“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小白打死也不能承认啊,只唯唯喏喏地说,稍早的时候被蚊子叮了一下,就涂了万金油。
徐战骁不信,在她反应不及之时突然将她的双腿打开!
果然在她的大腿内侧看到了两个有点肿的红点。
“啊你住手!
住手!”
季小白羞愤得要死,她挣扎,谩骂,却引来男人肆无忌惮的对待,“有人光顾过?”
“放开我!
你个强盗!
禽兽!”
徐战骁眼神幽深,却没有再继续,他背过身子,声音冷峻:“把自已弄干净,马上。”
磨磨蹭蹭地洗干净,季小白站在浴室门口,看到徐战骁已经穿上了睡衣。
她揪着身上宽大的浴袍满眼警惕地盯着男人,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男人在铺床,动作意外的轻巧娴熟,他的手修长笔直,十根手指根根骨节分明,他的身材是真的好,哪怕是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季小白仍然觉得他气质超群—— 他这样的男人,手指一勾就有大把女人蜂拥而上,为什么偏偏要跟她过不去?
听李小婉说他每天都要跟不同的女人滚床单——他该不会早就染上了某种不可描述的疾病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后背又冷了冷。
“过来!”
徐战骁沉声。
季小白慢慢走过去,离他有些距离。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季小白赶紧过去,从床的另一边爬上去,拉过被单将自已包起,无畏地迎上徐战骁的目光。
徐战骁的眸光有些异样,似是心情……很好?
——关键时刻急刹车,是很容易弄坏身体的。
季小白认为自已一定是解读错误了。
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徐战骁躺了下来,视线冷冷地打过去:“滚过来!”
季小白一不小心就滚进了徐战骁的怀里,她轻呼一声,他的手已环上她的腰,季小白浑身像通了电,酥了。
“别跟我耍花样!”
徐战骁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动作明明很轻柔,嘴上却恶狠狠的:“睡觉!”
季小白在徐战骁的怀里僵着身子,等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了,她也撑不住了,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雨已经停了。
昨天晚上,她睡得挺好,但万金油余威犹存,她的双腿还有些绵软。
身侧的男人静静地躺在床上,阳光温温柔柔地从窗口洒进来,轻轻地捕在他的身上,季小白侧头看过去,像是看到了谪仙—— 季小白嘲讽地笑了笑,将那可笑的幻觉甩去。
突然,男人陡然睁眼,季小白收势不及,被他抓了个现行!
“我……你醒了!”
季小白利落地爬起来,殷勤地打开衣柜给他找衣服,“骁爷今天要出去吗?
想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个人觉得黑色虽然好看,但太中规中矩了些,不如今天穿套红色——” “多事!”
徐战骁坐起,揉了揉眉头。
真难得,昨天晚上,竟然是一夜好睡。
季小白站在那边,不出声。
“过来!”
徐战骁头也不抬。
季小白走过去,他冷不防的拉她,下一秒,她又被亲了!
季小白顿感受辱,猛地甩出一个大巴掌,“流氓!”
男人的双手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她的手落到一半就被他牢牢地抓住了:“你、在、找、死!”
季小白厉声喝道:“我警告你!
你不要再乱来,再乱来我一定杀了你!”
徐战骁阴沉地盯着她,抓着她手的力度越来越大。
季小白疼得眼泪直流,她咬着唇,无畏地站在那里,就是不出声。
良久,徐战骁缓缓将手松开,满脸疑惑:“你,为什么不愿意?”
季小白昂了昂下巴,硬声道:“因为,我不会向一个强盗低头!”

第8章 这只小野猫,很有趣


他是强盗?
徐战骁挑眉,这个说法真有意思。
“想走?”
季小白坚定地点头,她是要走的。
“森林、深海、崖底,你的选择很多。”
季小白脸色煞地白了。
“骁爷,我只是一个学生,出现在这里,并不是我自愿的。”
季小白咬牙:“像你这样的男人,想要怎样的女人不行?
为什么非要是我?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
“不对。”
徐战骁纠正,“你就没有从我。”
季小白心凉了凉,她竟然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取悦了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走。”
徐战骁站起来,张开双手,“现在,或是今晚。”
季小白没有做选择。
徐战骁也没有发火,她很快就被送回红楼。
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个梦,除了他的触碰清晰有力。
睡了一上午,中午在餐厅吃饭,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明显地有了变化,特别是昨天对她冷嘲热讽的张暇,今天一见到她出现就过来拉她手,问她身体感觉好不好。
季小白胡乱地应了几声,碗里的饭还剩下一大半便搁下筷子,她没有胃口。
看到高小飞在门口,季小白走过去,试探地提出请求:“小飞姐,楼外的花开了,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高小飞将不屑地斜眼看她,并不说话,季小白以为出去无望,打算回房。
“下午三点之前回来。”
高小飞突然说。
季小白咻地抬眸:“你是说——” 高小飞冷声:“除了主屋和东院,你哪里都可以去。”
季小白一连确认了几遍,才飞奔出红楼。
走出红楼一小段路,季小白回头,看见红楼上几乎每扇窗子都打开了,窗边都站了人。
她并不想费力去猜测那些人是什么眼神什么心情,她只想找到正确的路线,离开这里。
身后有两个人跟着,季小白不敢轻举妄动,她不着痕迹地记着路,记着路上看到的岗哨配置与换班时间,但令她焦灼的是,单单是红楼外的小径就多达五六条,每一条走进去都各有分岔,季小白走了一个多小时,脑子里的路线依然是凌乱的。
三点钟一到,季小白便接回红楼,她坐在房里,与其他人一起等待——红楼的其他人在等待骁爷的翻牌,她在等待逃路的时机;女孩们被翻牌的机率是三十分之一,而她逃跑成功的机率,是0。
—— 主屋七楼。
梅右恭声汇报自已的调查结果:“……季小白,单亲,母亲是孤儿,十二岁之前季母带着她辗转了好几个家庭,但都没有嫁进去。”
“嗯?”
“都是当地丧了偶的或是离过婚的,家庭情况也都一般。
我们的人了解过,这些人对季小白的印象都很好。”
徐战骁挥了挥手,问起梅左的形踪。
梅右抚额:“爷,他在替庄里的小姑娘摸骨……” 徐战骁嘴角微扯:“让他过来。”
不一会,梅左一脸遗憾地进来:“爷,什么事比我给小姑娘摸骨还重要的?”
徐战骁脸一沉。
梅左端详起徐战骁的脸色,突然惊呼:“爷,您怎么还没破身?
!”
徐战骁脸色更沉了。
“我让梅心给你把个脉,要是余毒未清我们再——” 徐战骁沉声打断:“我没事。”
“逮到一只小野兔。”
徐战骁勾唇,“很有趣。”
梅左顿时心情复杂。
—— 入黑前,季小白接到了去主屋守夜的命令。
“还愣着做什么?

要爷等你吗?
马上给我滚下来!”
高小飞又拿着鞭子出现。
再一次来到主屋,季小白心情异常的复杂,她希望今天晚上,自已不要再跟那个男人打上照面。
好在她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进了房,整个晚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第二天天亮,那个男人从房里出来,路过季小白的时候就像没看到似的。
打扫完战场,季小白坐上了电瓶车,车子行到一半,季小白让司机停车,说要让洗手间。
司机将车开到最近的洗手间停下,骂骂咧咧地催她:“快去快回!”
季小白下了车就往洗手间里扑,解决了生理问题,她悄悄地从洗手间的另一边溜了开去,藏在了附近的一处漆黑的假山下。
等到电瓶车司机发现异样喊来岗哨亭的保镖,季小白绕回洗手间,关在里头静静地等候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季小白打开门,轻轻地探头出去张望:岗亭的两个保镖不见了,电瓶车司机也不知所踪,笔直的小道一眼看去,什么人都没看到。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季小白拔腿就往外跑!
她疯了一般奔跑着,耳边的风呼呼地刮过,呼吸越来越重,脚步也越来越慢,小道怎么跑也跑不到边。
突然,身后有纷杂的脚步声响起,季小白连忙扑进路旁的草丛里,一动不动地伏着。
纷杂的脚步声从那边跑过来,越过她又往另一边跑去,小道上很快恢复安静季小白松了口气,正要起来,突然,一道声音从头顶砸了下来—— “草丛,好睡吗?”
是高小飞的声音。
季小白继续伏在那里,没作声。
“还不滚出来?!信不信我让你永远睡在那里?
!”
季小白还是咬着牙,不动。
“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识抬举的东西!”
高小飞怒了:“来人!
把她押到梅西姑姑那里!”
季小白像一团破布一样被扔到梅西的脚下,高小飞气恼地数落季小白的罪状,说起刚刚的逃跑事件时更是恨不得一鞭子将季小白打残!
“小飞姐。
你说我刚刚是在逃跑,你看到了吗?”
在梅西的冷漠之下,季小白从容地为自已辩解,“你来的时候我是伏在草丛里的,是吗?”
高小飞点头:“……要不是想逃跑的话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藏起来!”
季小白看向梅西,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梅西姑姑,我先为我刚刚孩子气的行为向您道歉。”
“但我真的没想逃跑,我只是想我妈妈了。”
季小白眼泛泪花,“我在主屋看到有电话,想趁别人不注意,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第9章 我不会再动你了


梅西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挥手道:“把她带到北院,待够七天。”
北院是佣人区,每天走动的人一定不会少,季小白认为,她将有七天的时间来创造逃跑的机会。
季小白一到北院就看到了李小婉,晚上还是跟李小婉一个屋子睡觉,李小婉对她冷嘲热讽了半个晚上,临睡前才肯放过她。
北院的夜里是有些吵的,季小白睡得极不安稳,第二天早上天才刚亮,便被人喊下去集合了,才早上六点钟!
“……李小婉,季小白!”
“到!”
“你们负责南区的油菜地的浇水和拔草,今天中午之前必须完成!”
“是!”
李小婉在北院已经呆了几天了,干起活来很娴熟,季小白碗都没怎么洗过,如今让她拔草浇水…… 她会被玩死。
—— “爷,那个季小白的事,会不会真的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梅左有些不太相信,“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像这样玩套路的人。”
套路没玩好,都快把自己给玩死了,这女人若不是蠢,就是太有自信。
想起那个女孩无畏的眼和胸口那颗撩人的朱砂痣,徐战骁沉声:“让她过来守夜。”
“爷,梅西姑姑早上才把她弄到北院去。”
“我说,让她过来守夜!”
梅左摸了摸鼻子,立即下去安排。
接到命令的季小白快疯了,这个徐战骁到底要闹哪样?
“小飞姐,为什么要安排我去守夜?”
她跑去问高小飞。
“你问我我问谁?

立即滚!”
高小飞大吼,自从季小白来了之后,曼陀罗山庄的规矩就一破再破!
季小白的生机,徐战骁一句话就给剥夺了去。
在曼陀罗山庄,就算是路边的小花小草都能得到妥善照顾,而她季小白,却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季小白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些什么,她已经几次三番地拂了他的意,正常男人都会为此动怒,更何况是那个可怕的男人?
如果他真正动怒—— 季小白不敢往下想。
晚上九点,徐战骁在梅左梅右的簇拥之下霸气前来。
衣服是妖艳夺目的红色,身材不好或是气质欠佳的人穿了很容易让人觉得俗气,但穿在他的身上,高贵又矜持。
季小白微微欠身,等到他进了房间,等到里面响起了令人身体发热的叫声,季小白才轻轻松了口气。
夜里一点,季小白内急,跟一同守夜的人说了声,她才轻手轻脚地往洗手间走去,在她离开之后,另一个房间里,发出了一声异响。
洗手间在6楼。
解决了内急,季小白并没有立即往回走,反而在六楼悄无声息地探路,走了没几步,楼道里突然响起了几声沉哑的咳嗽声,季小白一愣,只能垂头丧气地往主卧室走,突然—— 一只大手从暗处伸出,飞快地将她拽进房间,她连尖叫也来不及嘴就被堵住。
季小白挣扎着,用尽全力,黑暗中他的气息浓烈,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内,在这一刻,她只晓得无声地流泪:今晚,她真的跑不掉了吗?
绝望如蔓草一般疯长,覆于身上的压迫陡然消失。
徐战骁胸口起伏着,脸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眼底那抹异样的光亮,几度明灭。
手一得了自由,季小白扬手就向徐战骁甩去,“恶心!”
徐战骁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格开,季小白狼狈地跌倒在地。
“恶心?
!”
徐战骁居高临下地望着脚边这个弱小的女孩,有点想笑。
季小白无畏地望上去:“对,恶心!
你让我感到恶心!
这个地方,让我感到恶心!”
“那你还得再恶心下去。
一个月,或是一辈子。”
季小白厉声质问:“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我明明那么讨厌你!”
“讨厌我的人那么多,你连号都排不上。”
徐战骁骄傲地说。
季小白:“……” “我不喜欢强迫人。”
徐战骁开始脱衣服,很快就将自已完美的身材展示在她的面前。
“想好了,就来取悦我,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他挑眉。
“你不值得我相信!”
刚刚那番狂风骤雨,并不是她的幻觉!
徐战骁当着她的面穿睡衣,纯素色的睡衣,宽松的款式,穿在他的身上还是不减贵气。
他并没有再理会她。
季小白试探性地去开门,门纹丝不动——呵呵,这就是他说的不强迫?

“把自已弄干净,滚上来。”
徐战骁上了床,侧卧着对她说。
季小白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警惕地等了十几秒才跑进浴室把自已洗干净,顺便穿上了浴袍。
“上来。”
徐战骁向她招手。
季小白远远地与男人对视,再一次确认:“你真不会再动我?”
徐战骁嘴角微微上扬,下一秒语气却一冷:“你再啰嗦半句,我立即要了你!”
好女不吃眼前亏,季小白爬上去就被他带进了怀里,他把她抱得很紧,这样的姿势,就好比她是一个大型的抱枕。
季小白为自已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可笑。
她试着去推身上的男人,男人却将她抱得更紧,她一动也动不了,他恶狠狠地威胁:“再动一下,我要你的命!”
…… 季小白被当成抱枕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都是痛的,身旁那人的存在使她嗅到了新的危机,正要退开之际,那人却牢牢的扣住她腰!
季小白惊呼一声,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气息清爽好闻,并没有她认知里的那种臭男人的味道,他的味道像清草味,当中又杂着一丝果冻的甜味,季小白做了个深呼吸,停止自已这乱七八糟的想像。
被他抱得越久,她的心情便越是复杂,男人的手臂很有力,哪怕是在睡梦之中依然将她抱得很紧,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让自已脱身,还差点把他弄醒!
季小白试了好多种办法,腰间的那只手怎么也不挪开半分!
突然她低头,用力地向他的胸口咬去!
嘶…… 男人吃痛,条件反射地大手一挥,季小白被狠狠掀翻下地!

第10章 她要让他断子绝孙!


徐战骁坐起,人还有没完全清醒,胸口处有微微的刺痛感,低头看到个很清晰的牙齿印,上头还有红色的血丝渗出。
他眉头一皱,床下突然有悉索声。
徐战骁探头,只见季小白正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动作笨拙,引人发笑。
一把将女孩捞起来,徐战骁并没有意识到自已此刻的嘴角是上扬的,恶狠狠的质问她:“刚刚,是你咬我?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嗯?
!”
“骁骁骁爷,有话好好说!
你先下去!”
季小白结结巴巴,“骁爷,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徐战骁懒得答理她,见她的嘴不停的开开合合,实在是聒噪得很,于是在他自已都没有意识到自已在做什么之前,他低头吻住了她。
只一秒,季小白就反应过来了,她咻的出脚,力道奇大,正正踹中他的要害!
徐战骁痛苦地捂着身下,身体缩成一团,只一会便大汗淋漓。
季小白下床就往浴室扑去,关门,落锁,将背抵在门板上,打算在里头老死也不出来了。
过了好几分钟徐战骁才缓过劲来,他到浴室门口低喝:“滚出来!”
季小白哪敢出去?
外头那人现在就是狼就是虎就是豹,现在出去就是找死!
徐战骁怒气更盛:“滚出来!”
季小白用尽全力抵着门,她现在不能出去!
徐战骁一脚飞起将门踹开,季小白顿时被这股力道踹飞!
她尖叫一声往前扑去,眼看着就要砸上洗手盘,就在这时,她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用力地将她往后拽!
人还未站稳,徐战骁的手已经用力卡住她的脖子,他的眼神很冷很阴沉,季小白清楚地看到了里头的杀意!
“放,放开我……”季小白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快要窒息了。
腾地,脖子上的力道一松,季小白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到地上。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徐战骁居高临下地望着脚边的女孩,杀机初现。
女孩身上的浴袍大开着,胸口上那枚小小的朱砂痣很是显眼,徐战骁脑中的某根弦神奇地放了下来,眼内杀机尽褪。
“马上给我滚!”
他拂袖而去。
季小白连滚带爬地跑出去,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泪眼婆娑,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回到北院还在后怕,梅心已经将李小婉拎了进来,“替她弄干净!”
季小白的身上,除了脖子那一道淤青之外,其余地方都光洁如雪。
李小婉咬了咬唇。
梅心走后,李小婉问她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季小白摆了摆手,问她借来手机。
导师的手机依然打不进去,而妈妈那边,接通了依然是麻将声。
一连三天,季小白都呆在北院,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都很忙很忙,七天的惩罚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她连北院有几个区都不晓得,更别说是找机会逃走了。
季小白心急如焚。
中午,李小婉推门进来:“小白,跟我过去厨房一趟。”
季小白到了厨房,见大家都在忙,她也动手帮忙搬搬抬抬,李小婉一开始还在观察她,后来又来了辆车,李小婉便被拉到那车子后面了,等到她忙完,发现季小白已经不见了!
“咦,小兰,你看到跟我一起来的季小白没有?”
“走了吧。”
小兰头也不抬,“你们A区的人哪次不是这样?”
李小婉哦了声,想了想季小白不太好的身体,认定是季小白偷懒先溜了—— 此时的季小白正藏在货车里,车门咣当咣当地响,她藏在一堆大的空箱子后面,屏气凝神。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发动。
车子一路走走停停,大约每五分钟就要接受一次盘查,季小白的心一直悬着,生怕被查验的发现自已,好在一路还算顺利,季小白估算是距离,猜想着应该快出庄了—— 只要出了山庄,她就自由了!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里面是什么?”
季小白脸色一白,这声音,是梅左的!
开车的司机在说着好话:“阿左哥,这就是要运出去处理掉的东西,厨房那边的。
又臭又脏,阿左哥就不用检查了吧?”
“门打开。”
车门咣当咣当地打开,季小白的心剧烈地跳着,她将自已抱成一团,紧张得牙齿都在打架。
车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车下搬,挡在季小白身前的杂物也越来越少,突然,她惊恐地瞪大眼—— 徐战骁正眯着眼在车外对着她笑!
一双大手将她扯了出来,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肩按住。
季小白尖叫出声,“放开我!
放开我!”
抓着她的铁臂,力度丝毫不松。
“我给过你机会。”
徐战骁慢慢地说:“很显然,你运气不够好。”
季小白气得眼都红了:“你故意的!
你故意给我设的套!”
“是啊。”
徐战骁点头。
“无耻!”
季小白大骂,“无耻!
下流!
龌龊!”
徐战骁扯唇:“你骂的都对。”
转头吩咐梅左:“今晚,就她了。”
一句话就定下了季小白的命运,季小白满心怨恨,但该死的无能为力!
她像古时候那些被皇帝翻了绿头牌的嫔妃一样,从里到外都被清洗了一遍才送到主屋,身上不着寸缕。
强忍着屈辱,季小白瞪向面前的梅心:“滚出去!”
梅心冷笑:“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识抬举的人。”
季小白薄凉地勾唇:“敢情他算计了我、意图强奸我,我还要跪下来谢谢他翻我的牌?”
梅心扬手,季小白勇敢地将脸迎上去,冷笑:“打呀!
照着这里打!
用力打!
往死里打!
最好把我拍晕!
拍死!
我感谢你!
感激你!”
梅心拂袖而去。
房间是暗的,安静的,房里的催情香慢慢地入侵她的神经,电视机里播放着某部尺寸很大的影片,季小白移开眼,对那个男人的的鄙视更甚。
那个男人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季小白不甘地想,难道自已真的要用自已守了十九年的清白,来赌一个并不太可能会实现的承诺?
楼下的挂钟梆梆梆地响了八下,钟声方落,笃、笃、笃的脚步声便由远而近,季小白闭上眼,脑子飞速运转着。
房门缓缓被打开,灯光大亮,却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过了一会,装睡的季小白忍不住睁眼,却冷不丁对上一双冷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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