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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殿下,你家夫人接近你目的不纯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南不住的氘 角色:容昀沈澜筝 热门小说《殿下,你家夫人接近你目的不纯》是作者“南不住的氘”所著。小说精彩片段:两日后,沈澜筝带着只装了几件衣服的包袱上了山,只是此次却并非她一人。那沈兰意与沈思乐像是不相信她会成为容素山庄的弟子一般,假借送她的名义,定要来看看。闻言,沈澜筝只想笑,什么时候,她面子大到敢叫她们送了,无非是觉得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想来看看笑话。不同的是,沈澜筝自己扛着包袱步行,沈兰意与沈思乐坐着沈府的马车,还带着好些个丫鬟。无所谓了,反正沈澜筝自小也没怎么坐过,用她们的话说,叫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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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次元人生:可以可以,至少看的下去,字数也不少 吕布的人生模拟器:总有傻子爱拿底层小职员的人情世故,去教育史书留名的高官什么是情商。 都市透视眼:粮草+,文笔娴熟,感情也很真挚. 殿下,你家夫人接近你目的不纯

第4章 遇见你,亦是我的福分


两日后,沈澜筝带着只装了几件衣服的包袱上了山,只是此次却并非她一人。

那沈兰意与沈思乐像是不相信她会成为容素山庄的弟子一般,假借送她的名义,定要来看看。

闻言,沈澜筝只想笑,什么时候,她面子大到敢叫她们送了,无非是觉得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想来看看笑话。

不同的是,沈澜筝自己扛着包袱步行,沈兰意与沈思乐坐着沈府的马车,还带着好些个丫鬟。

无所谓了,反正沈澜筝自小也没怎么坐过,用她们的话说,叫没资格。

“师傅!”到了地方,沈澜筝竟然看到容礼在大门口等着她,身旁,还带着一个身着青衫,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少年。

“澜筝丫头,这位是周临渊世子,也是老头子我最得意的学生啊!”

看容庄主这兴奋的样子,这临渊世子怕是快成了容素山庄的门面了吧。

“小女沈澜筝,见过世子殿下。”

澜筝正要行礼,周临渊却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转而微笑一下,“在山庄里,没有临渊世子,你唤我容昀便可。”

这个声音好听,长相清秀,待人礼貌的就是陈氏和沈兰意嘴里的不讨喜的病秧子?!

她们眼睛是瞎了吧!

外人面前,毕竟不能失了礼数,沈澜筝微微伏身,“容昀师兄,以后多多关照。”

这时,掀开车帘想要看戏的沈思乐见这般翩翩公子,当即沉不住气,拉着沈兰意便下了马车。

沈兰意虽然也略感惊艳,却尚且还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在。

“兰意见过老庄主,不知这位是……”

“在下容昀,乃庄内弟子。”

任谁看不出来,这番气质,必定不是普通人家,反正她家被贬,她能攀上高枝当然要攀!

沈思乐回神,当即便对容昀起了心思。朝老庄主行礼道“庄主,我此番前来,也是想拜您为师!”

沈兰意到底是陈氏教出来的,知道这少年并非能带给她荣华的“良人”,便站在一旁并不讲话,内心却想着,这沈思乐真是个蠢货。

沈澜筝一听,便知道沈思乐打的什么算盘,她本不想管,可自己毕竟是大姐,庄主面前,到底有些不妥,便开口道,

“三妹,需得先报上名讳。”

“不必了,姑娘请回吧,老夫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沈思乐一听便沉不住气得大喊到,“庄主,她沈澜筝你都能收了,凭什么不收我!”

“老夫收弟子,轮的上你说凭什么?”

“这位姑娘,方才听话里意思,你乃澜筝的三妹,面对长姐,直呼其名讳,家中便是这样教你的吗?”

容昀开口,声音虽轻,却直中要害。沈澜筝都想为他拍手叫好了,平日在街坊面前这样喊她惯了,沈思乐此番可是真真闹了笑话。

只可惜那沈思乐可不是省油的灯,还未听出话中意思,仍然充满讥讽的开口,

“她母亲只是个舞姬,她出身如此低贱,也好意思称是大姐?”

这沈思乐,是真的没脑子啊。

“三妹,我母亲虽是**,但我不认为谁人是低贱的,她在世时教我读书道理,我并不认为这样的出身比谁要差,母亲她很伟大。今日你与二妹来送我,既是送到了,我便先进去了。”

说罢,沈澜筝转身,沈思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沈兰意制止,而后意味深长地说,

“姐姐,在山庄里要乖巧听话些,这里可不比家里,没有人会容得你像平日那般刁蛮胡闹。我们走吧。”

说罢,便拉着沈思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我们进去吧。”还是容庄主最先发了话。

“师傅,容昀师兄,今日之事,让你们看了笑话,我对不住。”

“澜筝丫头,”容礼笑了笑,“我且问你,你那两个妹妹这般对你,可我看你,到不像她们说的娇蛮跋扈啊?”

“师傅,我也不瞒你,我并非没有怨,只是一是这是家事,我并非想在旁人前过多谈论此事,恐丢了家中颜面,二是经过多年我也懂了,我只要做好自己,懂我的人自然懂我,旁人的看法,我也无需过多去左右。”

“说的好啊,不愧是我徒弟!老夫先去忙,让昀儿带你转转。”

“是,师傅,您去忙吧。”

澜筝与容昀相视一笑,在山庄景色里并肩走着。

“澜筝,你可知,你二妹三妹这两日在泉城也没少宣扬,沈家的事师傅也略有耳闻,之所以收你为徒,看上的就是你识大体,有诚心,敢于面对自己的命运。”

“命运吗?”沈澜筝喃喃道,“师兄,可我并不信命,哪有什么早就注定的一切呢?”

“是啊,我曾经也不信,可是后来,有些事情我无法左右。渐渐的,也就顺从了。”

“澜筝曾经看到一本书上写着,若你不在意,任何事情都不会左右你。那些羁绊着你的命定走向,是你内心认为事情就该这样发生,那书的作者说,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执笔人。”

容昀一愣,转而赞叹地笑道,“澜筝说的对,倒是我被羁绊住了,改日,定要再与你讨论一番。”

容昀此人,身份成谜,并非简单的临渊世子,此事困扰了他多年,这年幼他三岁的姑娘,却渐渐拨开了他内心的阴霾。

“我母亲,是个**,早年跟了父亲,一颗心就那样系了一生,直到病逝,”

容昀没想到,沈澜筝竟会讲自己的身世给他听。

“父亲一开始爱她,后来渐渐变了心,我自小就被人说身份低贱,乃舞姬所出,也曾怨过,可母亲跟我说,爱一人便交了心,她没怕那些人的诟病。”

“澜筝,你在说起你母亲时,眼里有光亮,”容昀顿了下,“世间的遇见真的都是一种缘分。”

“是啊师兄,你们都是我生命中的贵人,能与你和师傅相遇,是缘分,也是我的福分呀!”

容昀笑的更开了,澜筝几乎要看呆,“于我而言,亦是。”

第5章 酸死人了,容昀


“你会些什么?”

“我会洗衣,做饭,收拾东西……”

“……不是问你这些”容昀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

“那你想学些什么?”

“学什么都行,只要是你教我!”

“为什么一定要我教你啊?”

“因为你长得好看,跟好看的人在一起学东西都快了。”

“啊!”容昀毫不客气地在沈澜筝额头上弹了一下,“正经些!才来了七日,你就这样调侃师兄了?”

“开个玩笑嘛,”沈澜筝小声嘀咕,“你们一个个平日里都那么严肃。”

“好了,”

容昀见沈澜筝憋着嘴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又轻轻将手掌放在她发间,“又不是真的说你。”

“那我要学武学医!也不用学的太精,就是以后不能让你轻易弹我,要是弹痛了也能自己配点药涂涂。”

也是为了,在沈府少受点欺负。

“哧,”容昀放在沈澜筝头顶的大手将她头发揉乱,“那你要学的可不是一点。”

“容昀!”

“要叫兄长。”

“凭什么?”

“我长你三岁啊!”

日子这样平淡地过着,一晃三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沈澜筝性子本就活泼,只是在沈府不得不装的顺从。

如今在容素山庄内,有尊重他的师傅和师兄,她卸下了平日的伪装,终于得了片刻喘息。

竹林里,少女一身粉衣,宽大的衣袖里藏着一柄锐利精美的短剑。

那是师傅送她的,也是她此生至此,收过最用心的礼物。

微风渐起,少女伫立风中,不知为何一股内力逐渐传遍全身。

脑中是她与母亲生平遭遇种种,本来柔和的面部不觉冷若冰霜。

她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间寒光配着剑气,已斩断竹叶。

林中观察的青衣少年暗道不好,闪身出现在少女背后,

“摒除杂念,调整气息!”

他与少女对抗几招,打掉她手中匕首,少女气息不稳间,背脊已落入少年怀中。

“澜筝,你怎么了?”

容昀一手抓着沈澜筝的手腕,另一只上理着她额前碎发。

“我也……不知道,方才想起一些事情,便控制不住自己了。”

“走吧,回去休息一下。”容昀松开澜筝,与她并肩往回走。

澜筝调整好自己的气息,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是说你自小体弱多病吗?方才我看你身手,可不似一般人。”

“我是有些病,但练了这么多年武,早已不似以前了。”

“半月后是我父王生辰,届时府里设宴,,王府邀了沈家,过几日,你与我一同下山。”

“好,”沈澜筝想了想,又问道 ,“那你兄长会去吗?”

“当然了。”

“那他心仪什么样的女子?”

“你心仪他?”容昀说出这句话后,沈澜筝感觉身边人语气冷得可怕。

“不是不是,是我二妹,心仪他。”沈澜筝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紧张,慌忙回道。

“哦,~”容昀尾音拖得很长,“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兄长心仪什么样的女子?”

“那你去问我兄长啊,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容昀颇不屑地。

“你就告诉我嘛,你不告诉我,她们肯定会……”

沈澜筝自觉说错了话,猛然顿住不说了。

“她们会怎么样?”容昀语气有些不善,“你不帮你那个二妹妹,她们就会打你,欺负你,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哼,你个小懦夫,我好歹也是个世子,你真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说完,容昀好似很生气,也不理沈澜筝,拂了拂袖子便走了。

傍晚,沈澜筝自觉理亏,做了好几样点心菜品。

“叩叩叩”

“哪位?”

“是我,师兄”沈澜筝只有犯错的时候才会喊容昀师兄。

屋内沉默了好久无人回答,良久,才穿出容昀有些别扭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

“来哄你!”沈澜筝知道容昀最吃她这套。

门外传来沈澜筝撒娇的小奶音,容昀耳根红了红,心情不自觉愉悦了很多。

他打开门,倚在门边,脸上又装的严肃。

沈澜筝知道他开了门就是不生气了,便故意将他挤到一边,自己端着点心进了屋。

“找我干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着急得打听我兄长吗,毕竟生辰宴只有半月了!”

听听这股酸死人的劲儿。

沈澜筝在容昀旁边坐下,故意装着委屈,

“这些点心可都是我亲手做的,为了来哄你开心,我都不小心烫到手了,你还冷着一张脸!”

容昀一听澜筝受伤了,果然心急,“伤哪里了,我看看!”

“不给。”

沈澜筝把手往远处拿,容昀便撑着桌子去够,两人正打闹着。

“啊”一下子,容昀手没撑住,整个人扑倒沈澜筝面前,两人鼻尖相对,

沈澜筝霎时脸便红透了,她甚至清晰地看到容昀喉结滚动,咽了一下,

“筝筝~”容昀开口。

沈澜筝忙将他推开,也没有了闹的心思,任凭容昀把她的手拿过去看伤。

“这都能伤着,笨不笨?”

“还不是你跟我闹脾气,不然我也不会烫到。”

容昀失笑,“那我为什么跟你发脾气?”

沈澜筝自觉理亏,“我错了,……,哥哥~”

容昀倒吸一口凉气,“你叫我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

“气人!”容昀无奈地弹了弹她的额头。

“我就是打听打听,又没有算计什么,你干嘛生气?”

“委屈自己,去讨好别人,还自己瞒着这些事,我不该生气吗?”

“那你早就知道了,也从来没找我说过,为什么偏偏我今天问你,你才这么生气?”

……容昀沉默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澜筝问别人的事,他就是,……不开心。

“行了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在我房里怎么像话?快回去休息吧!”

说着,容昀好像逃避什么一样慌忙把沈澜筝推了出去。

“哎,”话没说完,容昀就把门关上了。

“怎么莫名其妙的?”

第6章 我在你这,永远都是容昀


在永平王的封地,其生辰宴是大事,邀请了不少当地的家族。因此容素山庄内不少子弟都需告假回家。

五日后。

沈澜筝与容昀一同出了山庄大门。

王府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主子,我们启程吧。”下属上前恭敬行礼。

“容昀,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闻言容昀皱眉,“那怎么能行?”

“没事,我以前也这样的。”

容昀心里一紧,上前拉着沈澜筝就往马车上走。

“我邀你一起下山,若是又把你自己丢在这走下去,岂不是跟她们一样了?”

沈澜筝知道他口中的“她们”是谁,心里一暖。

“那你到山下把我放下,我自己走回府。”

“沈澜筝!”容昀似乎有些生气了,“你想也别想。”

“下了山,你就是临渊世子,我这样于理不合。”

“我在你这,永远都是容昀,不是什么临渊世子!”

说罢,容昀又放缓语气,

“若是我将你送到沈府大门口,让她们看到你是世子看重的人,她们会不会对你客气些?”

澜筝看着容昀的眼睛,眼里有雾气弥漫,“嗯。”

“我大哥喜温婉,心思单纯,装扮淡雅的姑娘,不喜女子过于出风头,”

容昀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

“在他年幼时,偶然一次碰到一姑娘在吹笛,便对那姑娘一见钟情,只是直到现在也不知那姑娘是何人。”

沈澜筝有些诧异,“若我将这事说与沈兰意,她拿此做文章,对你大哥不好。”

传闻周临渊与其兄长一向关系很好,这样的事说与她,不是坑了他自己大哥吗?

“你不用为了帮我……”

“不是,”容昀双眸染了寒意,“你放心告诉他们就好。”

总觉得周临渊与他大哥之间……

“多谢。”最终,沈澜筝也没有多问。

半个时辰后,沈府。

“哟,这不是姐姐吗~”沈澜筝刚进门,就听到沈兰意充满讽刺的话。

“妹妹给你写的信也不稀得回,如今永平王爷生辰宴在即,倒是上赶着回来了?”

沈澜筝知道,这是沈兰意在提点她。

“妹妹哪里话?我们的事情我可是一点儿没忘。”

“姐姐知道就好。”说罢,沈兰意转身,“明日,我和母亲在房中等着姐姐,莫要让我们失望了。”

打发完沈兰意,沈澜筝到正堂拜见父亲。

“好啊,筝儿回来了!”

沈澜筝这次能入容素山庄,让沈父在同僚间赚足了面子,因此对她都和颜悦色了许多。

若是这样,能维持好他们的父女关系的话,澜筝也愿意。

虽然做了许多对不起她和她娘的事,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哪有那么容易就恨上了呢?

从正堂离开后,沈澜筝还未回院子,便又碰到了沈思乐带着几个丫鬟。

这一个个的,找茬没完了是吧?沈澜筝头疼地扶额。

“沈澜筝!”

“我是你大姐!”

同样是庶出的沈思乐,沈澜筝还是没必要忍的。毕竟她的话又不会改变自己在沈家的处境。

和沈兰意不一样。

“你跟你娘一样,就是个狐狸精,你那师兄容昀,你还没进庄子呢,他就要替你说话!”

原来是还惦记着容昀呢。

沈澜筝冷笑了一下,眸子危险地眯了眯。

“说完了吗?”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警告你,容昀是我的,你休想勾引他,不然我要你好看!”

“哦?”沈澜筝步步上前逼近沈思乐,

“你想要我怎么好看?”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来人,给我教训她!”

旁边丫鬟就要上前,沈澜筝毫不客气将其踹倒。

她这三个月的武功不是白练的!

沈思乐见带的两个丫鬟都被打倒,脸也白了。但还是嘴硬,

“你这个贱人,啊!”

沈澜筝铆足了力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沈思乐的脸顿时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

“沈澜筝,你敢打我?”

“啊!”话未说完,沈思乐脸上便又挨了沈澜筝一巴掌。这下脸彻底肿起来了。

“我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我作为你的大姐,你对我出言不逊,我难道不能教训你吗?”

“你一个庶女,你哪来的资格?”沈思乐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浑身都在发抖。

“难道你是嫡出?我娘虽然是**,却是清清白白,”

沈澜筝鬼魅一般笑了一下。

“可你娘呢,靠着下药爬上父亲的床,你不过是仗着你娘还在才敢这么嚣张。”

“你!沈澜筝你今日这么对我,我要告诉父亲!”

“好啊!你尽管去说,我刚为父亲赚足了面子,可你呢,沈思乐,你可是被庄主当面拒绝了,不可能进山庄的啊!”

“你,你疯了,你疯了沈澜筝!”

沈澜筝不愿与她多说,随即转身,

“今日就是给你个教训,以后能最好对长姐放尊重点,我没时间跟你耗。”

待沈澜筝走远,沈思乐才尖叫出声,

“啊啊,沈澜筝,你给我等着,生辰宴上我要你身败名裂,到时候看容昀还帮不帮你,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次日,沈澜筝如约去了陈氏房里,沈兰意似乎已早早在那等她了。

“说吧,姐姐,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沈澜筝将周临渊告诉她的一一转达。

“那周引轩年少时出游,曾遇见一位少女立于景色中吹笛,他当时便想寻那少女,可那少女到了时辰归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年那少女是谁,自此情根深种,再难忘怀。”

“你说的当真?”

“自然是真的,这是我与那周临渊谈天时套出来的,千真万确,我拿此事骗你们,对我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必要。”

“如此的话,好啊女儿!”陈氏当即便已算计好了,颇为满意地抚着沈兰意的手。

“你做的不错!”

“应该的,母亲。”

“回去吧,往后再有什么,你注意盯着,说不定必要时候,还得你帮助我们兰意呢,放心,日后一定有你好日子!”

沈澜筝表面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好的母亲,那澜筝告退。”

第7章 别惹我家姑娘生气


七日后,永平王府。

沈澜筝随着沈府几人早早进入宴席入座。

她一眼就看到了周临渊。

他坐在前面与一些公子交谈,与平日青衣不同,今日他一身云缎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

似乎是看到了澜筝,周临渊朝着她的方向歪了歪头,随即低下头抿一口清茶,笑了一下。

沈澜筝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沈父忙着应酬,陈氏忙着巴结,没人注意她。

找准时机,她便悄悄出了宴席,四处溜达着在王府花园等着周临渊。

一旁沈思乐从一开始眼睛就没从周临渊身上移开过,如今知道他是世子,更是抱了必得的决心。

自然也没有错过沈澜筝与周临渊之间的交流,看着自己看上的公子对那个小贱人如此温柔,沈思乐嫉妒地快要发狂了!

随即,她起身跟着沈澜筝走了出去。

“沈澜筝!”沈思乐从后面过来,一把便抓住了澜筝的手腕。

“上次打你那两巴掌没挨够是吧?”沈澜筝背对着她,翻了两个白眼儿。

“今日可是在永平王府,这里离宴席这么近,时不时就会有人经过,你不是最识大体吗?”

沈澜筝皱眉,沈思乐今日还真是算准了她不会动手便又上来找茬。

澜筝不想与她纠缠,甩开她的手腕。

“没想到那容昀竟然就是世子周临渊呀,人生的好看还有钱有地位,无论什么手段,我都势在必得!”

听到沈思乐这样说,虽然沈澜筝心里明白容昀不可能会喜欢她,可还是不高兴。

“沈思乐,我警告你,你少打他的主意!”

“呦,这就着急了,在宴席上就和他眉来眼去的,现在又偷偷溜出来,就是准备私会吧?”

“你嘴巴干净点!”

“呵呵,依我看,你就是因为他的地位和钱才这样上赶着巴结他吧,果然跟你那个死了的娘一样,贱!”

“你没完了?”沈澜筝再一次甩开她的手腕,明明没使什么力,却震惊地看着沈思乐摔倒在地。

“姐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进容素山庄,可我只是想让你在临渊世子面前帮我讲两句好话,我是真的很想拜师,没想到惹得姐姐你不快,”

沈思乐那眼眶红红的柔弱样子,声音也带了哭腔,任谁看了不心疼几分?

“我与你道歉就是了,姐姐,你若是不高兴,不想让我拜师,我以后再也不提便是了,你也不用在宴席上就把我叫出来教训吧?”

沈澜筝皱眉,这又是玩的哪一套?

“这位姑娘,你还好吧?”

周临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沈澜筝瞬间明白沈思乐打的是什么算盘。

可惜了,周临渊不会吃她这一套的。

果不其然,沈思乐柔弱间又匆忙行了个礼而后说道,

“世子殿下,姐姐不是故意将我推倒的,是我说错了话惹得姐姐不开心,让您看了笑话,思乐没事,思乐不怪姐姐。”

“嗯,”周临渊面无表情的,“既然没事那你就赶紧让开吧。”

“啊?”沈思乐显然没想到周临渊会这么冷漠。

她明明装的很可怜啊?

“啊什么啊?你自己不也知道你是个笑话,你姐姐看见你会不开心吗?别没事往我家姑娘身上泼脏水了,碍眼的很。”

沈澜筝看着周临渊毫不客气地将沈思乐说的一愣一愣的,随即笑了出来。

说罢,他又换了个脸是的,满目柔情地对着澜筝说,“走吧,筝筝。”

沈澜筝跟上他,走远了一会儿才红着脸问,

“我怎么就是你家姑娘了?”

闻言,周临渊笑了一下,隔着宽大的衣袖捏了捏沈澜筝的手。

“给你撑腰,”他转过头看了看澜筝,

面前少女身着米黄色曳地长裙,腰间用烟青色带丝系着蝴蝶结,一双眼含星敛月,清澈纯粹。

“今日很美呢。”

说罢,周临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支玉簪,轻轻插在澜筝的发髻上。

“这样就更美了。”

沈澜筝脸红得好似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只得岔开话题。

“万一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很跋扈,平日没少欺负她怎么办?”

“我与你相处三月余,每日可以说是朝夕相对了,你怎么样,我会不知道?

“那刚才沈思乐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就不怕我真的是因为在沈家受欺负惯了,为了你的地位接近你吗?”

“嗯,那就给你接近。”周临渊宠溺地拍了拍沈澜筝的头。

沈澜筝愣了一下,而后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又拿我开玩笑!”

周临渊此时低着头,几乎笑得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你欺负人!”

沈澜筝伸出手要锤他,周临渊便向后躲,在澜筝向前迈步的瞬间,他故意抓住她的手腕猛的向前一带。

沈澜筝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埋进了他的怀里。

一抬头,两人目光对视,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的距离。

少年远山一般的眉目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随即,竟然略微低头,用自己的鼻尖贴上澜筝的,轻轻蹭了一下。

“有,有人看见就完了。”沈澜筝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做,连忙将周临渊推开。

“没人会看见,特意带你来这的。”周临渊脸上也挂了些红晕,

“我猜你会饿,给你带了些小点心充饥。”

容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里面摆着制作精美的荷花酥。

“哇!”沈澜筝拿了一块填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好好吃,你也吃一块。”

周临渊就着沈澜筝伸来的手,直接咬下她填来的点心,又笑着用手替她擦了擦嘴角的点心渣。

“都多大的人了?”

互相投喂完毕,两人先后回了宴席。

可沈思乐依然在后院里一个无人的角落。

“交代你的事情,今日一定要给我办妥,不能有任何差错!”

“小姐您放心,只要银子到位,我们办事你放心就好!”

哼,沈澜筝,今日便有你好看,到时候,周临渊还会那么向着你么?只怕是厌恶你都来不及吧?

沈思乐露出邪恶的笑容,又将一袋碎银放入来者的手中,

“别忘了,给她下一剂猛药。”

第8章 被陷害


待沈澜筝与沈思乐都回了宴席,沈父颇有些不满地责备道,

“宴席马上就开始了,你们都莫要再乱跑,今日不要给我出什么乱子!”

“是,父亲。”沈思乐在后面低着头应下,那不着痕迹勾起的一下嘴角却没能逃开沈澜筝的眼睛。

在沈府多年,她早就学着谨慎了,更是敏锐地察觉到,这沈思乐,今日只怕是要搞什么事情吧?

宴席进行到一半,开始了些常见的舞蹈奏乐,大家都有些兴致缺缺,沈兰意便偷偷溜了出去。

她今日特意选了素雅的衣服,不似往常一般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处处彰显自己有钱。

沈兰意选了园中一处无人处,那里一位中年男人已等候多时。

“去告诉你家殿下,你在后花园里见到一位女子吹笛,身形像极了他年少时遇见的那位。”

“是是,小姐,我办完了,您会放了我家妻子和儿子吧?”那中年男人陪着笑。

“哼,”沈兰意冷笑了一声,“放心,事情办好了,本小姐若是满意,你家人会没事的。”

说罢,她拿出笛子开始吹奏,那笛声悠扬婉转,微风吹起她的裙摆,若抛开她那深沉的心机,倒真是一副美好的景色。

“殿下,老奴方才在花园里见到一位姑娘在吹笛,像极了您少年时碰到那位!”中年男人匆匆忙忙回了宴会,仿佛真是遇到了周引轩不忘多年之人。

“王叔,你此话可当真?”

王叔乃周引轩身边的老人,他一开口,周引轩不疑有他,匆忙起身向后花园方向去。

沈澜筝看着周引轩突然着急地出去,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拿起面前桌上的酒,小抿了一口。

不过片刻功夫,沈澜筝就感觉不好,肚子似乎有些不舒服,可惜,她暗自想,恐怕不止肚子疼这么简单吧。

沈澜筝猫着腰悄悄出了宴席,身旁的沈思乐看到她出去,向旁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心领神会地出去,向门外早已候着买通了的王府侍女招了招手。

沈澜筝刚从茅厕出来,就感觉脖颈处被人劈了一下,晕了过去。

不过当然是假晕,澜筝早觉事情不简单,又岂会那么容易找了道?沈思乐为了害她,还真是下了血本,连王府里的侍女都买通了?

那侍女是个会点武功的,拖着沈澜筝到了一处没人的屋子,刚打开屋门准备将她推进去,哪知沈澜筝突然醒来,大力反将那侍女推进了屋子,随机关上了门,双手紧紧拽着不让那侍女出来。

“呦,小美人,你可让爷爷我苦等啊,不得好好服侍爷一下?”

纵使那侍女会些三脚猫功夫,也抵不过男人的大力,随即,屋子里传出了衣服被扯坏的声音和那侍女的尖叫声。

待没人再扯门,她才松开手。

沈澜筝惊魂未定,又突觉自己越发使不上力气,当即便知道那杯酒里放的不只是简单的泻药,怕是还有什么能让人失了力气的迷药,还好自己只是喝了一点。

好在当年宫里出过妃嫔给皇上下药诞下子嗣的事,圣上龙颜大怒,所以寻常人家在医馆是买不到催情药的,不然今日,自己怕是插翅也难逃了。

沈澜筝不敢再多想,跌跌撞撞地在后花园寻了一个人少的地方蹲下,独自恢复体力。

她不能连累容昀再为自己担心,竟然再也找不到一个自己可以信任的人。

“澜筝师妹,你怎么会在这?”

“李传页师兄?”此人乃山庄内她的同门,可是……此人可信吗?

“我无事,恐是方才在宴席上贪了杯,现下有些醉了,出来醒醒酒。”

“去查查刚才那个吹笛女子的身份,到底是真的巧合,还是故意为之?”不远处传来了周引轩吩咐手下的声音。

沈澜筝与李传页默契地缩在一处并未出声,听完了全部的对话。

“这吹笛的姑娘可真是聪明,知道拿引轩殿下小时候的事做文章,可惜殿下又不是恋爱脑,她未免太疏忽了些。”李传页冷笑着出声。

小时候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周引轩小时候的事情?

可沈澜筝不能引起怀疑,于是便急忙出声,“师兄,既然人已经走了,我们就不要这样呆在一起了,被别人看到了恐怕不好。”

李传页经她的提醒,也回过神来,“那好师妹,我先走了,你醒好酒记得早些回宴席。”

说罢,李传页转身离开。

但沈澜筝隐约觉得,这个李传页似乎与周引轩的关系不浅,不然周引轩小时候的事情怎么会轻易让他知道呢,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对他世子的身份不利吗?

可李传页,应当不可能会轻易说漏嘴,还是说,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

等一下,他为什么会来这儿找到自己,又恰好跟自己说这些,难道他一直跟着自己吗?

问题被一个接着一个地引了出来,李传页到底是敌是友?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会从宴席出来,沈兰意今日会恰好要吹笛子,周引轩会恰好在这里说这些话?

这只能说明,周引轩和自己今日经历的一切,他都暗中做了引导。

自己告诉沈兰意的事,也被他知道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知道的只有…容昀,是他告诉自己周引轩小时候的事的。”

可沈澜筝不过一个普通女子,李传页又为什么要她知道这些?

他想告诉自己什么?

……还是说,他想告诉周临渊什么?

这一个一个的问题,沈澜筝觉得脑袋都要想炸了,跟对付沈家那两个便宜妹妹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尽管沈澜筝不想承认,可是内心还是走向了那个她最不想承认的地方,

她怀疑周临渊。

她已经想明白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控制不住地涌上一股委屈,周临渊到底想干什么,他在利用自己吗?

“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可在乎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她和沈思乐的事。”

沈澜筝试着说服自己,“她们欺负我的,我现在要一点一点还回去!”

第9章 好好算算今日的账


沈思乐身边的婢女见时刻差不多了,去事先约定好的屋子门外一听,便以为沈澜筝已然中了招。

那婢女故作慌张地进了宴席,在沈思乐旁边声音不大不小地说着,

“小姐,不好了小姐,方才我看见大小姐她……”

她的声音虽不至于大到所有人都听得见,却勾起了旁边几位小姐的兴趣,其中一位更是讥讽地开口,

“早听闻那沈大小姐是个不检点的,不知道今日在王爷的生辰宴上是又惹了什么乱子呀?”

那婢女自觉忽略了沈老爷飞来的一记眼刀,仍旧磕磕绊绊,却就是不肯说出实情。

她们这边这样一闹,主座上的老王爷终于是被惊动了。

“你们在胡闹些什么?”

“王爷,奴婢,奴婢……”那婢女跪在中间,故意装成害怕的样子。

“你有话不妨直说。”

“王爷,不过是老臣未处理好家事,让她们出了乱子,就不必惊扰王爷了。”沈老爷慌忙上前补救。

“既是在王府出了乱子,哪能只是算是你们的家事呢,你且说吧。”老王爷又朝向了那婢女。

那婢女“哆哆嗦嗦”得开口,“王爷,方才奴婢找寻茅厕迷了路,不知怎的转到一处屋子,看到,看到,大小姐和一男子在……”

剩下的话她不说,大家也心知肚明了。

周临渊猛的站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沈澜筝出了事。

“天哪,早就听说沈澜筝的母亲就是个下贱的舞姬,那沈澜筝不会是在王府中见着哪位贵公子,就急着要攀附了吧?啧啧啧……”

周围开始了低声的议论,老王爷严肃得开口问道,

“你确实看清楚了?你可知道欺骗本王是什么罪过?”

“奴婢,…奴婢看清了,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万万不敢欺骗王爷的。”

“大家随我去看看,你来带路。”

此时沈澜筝踱步在殿外,自己喝的那杯酒有问题,若是能保留证据就好了,可是就算保留了,自己拿出的证据也未必有人会信。

此时殿内,“慢着,父王。”

“何事啊,临渊?”

“儿臣建议将沈澜筝用过的饭菜、酒盏全部保留起来,以作为证据,防止是有人故意陷害。”

闻言,沈思乐心里一紧,不过转念一想,一会儿大家看到沈澜筝在做那种事,还有谁会记得她是不是被陷害呢?怕是只会觉得她本性便是如此…放荡。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在那婢女的带领下走到那间屋子门外,还未靠近,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阵阵喘息的声音,简直是……不堪入耳。

“来人,把门打开,给本王妃把这对狗男女带出来,在王爷的生辰宴上做这种事情,这成何体统?”永平王妃首先气的浑身发抖。

周临渊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心中无比期盼不是沈澜筝出了什么事。

门被闯进的侍卫打开,随意给床上两人披了两件衣物便拽了出来。

门外几位贵女还在嘀咕沈澜筝如何不检点,见人被拉出来跪在了地上,便都禁了声等着看热闹。

看清那女子的样貌,周临渊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这,这哪里是沈家大小姐?”

“什么,竟然不是沈澜筝?!”沈思乐还在与旁人“哭诉”着自己的姐姐,猛然听到不是沈澜筝,一时竟是没有控制住地叫出了声。

周围几人闻言都充满怀疑地看了看她,周临渊更是危险地眯了眯眸子。

“你是谁的婢女?”永平王不悦地开口,“本王方才说过,欺骗本王是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奴婢,奴婢不敢欺骗王爷,都是受了那沈思乐指使的啊王爷,您饶了奴婢!”沈思乐的婢女见状匆忙跪下,三两句就把沈思乐卖了出来。

“放屁,你这个贱婢敢污蔑本小姐!”

“好了!”周临渊终于忍无可忍,“当务之急是找到沈大小姐问清楚!”他家筝筝,…现在到底在哪?

众人往回宴席的方向走,在半路就碰到了沈澜筝。

“沈澜筝,本王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见沈澜筝没事,周临渊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回禀王爷,小女在宴席上突然觉得肚子疼,便去更衣,回来时宴席已经无人了,小女只能再出来找找大家。”沈澜筝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哼,”周临渊冷笑一声,“去寻两个太医来,本世子看有必要查一下沈大小姐用过的饭菜了。”

沈澜筝心里一酸,最懂她的,…还是周临渊么?

不过一刻功夫,太医便断定沈澜筝的酒盏里有泻药和迷药,沈思乐更是慌张地喊道,“不可能,沈澜筝,要是有迷药的话你为什么不是昏倒被那侍女拖到那房间,而是好好站在这?”

沈澜筝都想笑了,这猪脑子,三两句把自己干的事交代得清清楚楚。

果然,众人似乎都已经明白,嫌恶地看着沈思乐。

“啪!”沈老爷突然上前狠狠地扇了沈澜筝一巴掌。这一巴掌,不仅把沈澜筝扇懵了,把众人也都扇懵了。

“孽女,你为什么要陷害你三妹?”

众人一时间都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一时间鸦雀无声。

沈澜筝捂着脸,眼神空洞地看向一方,她觉得自己好傻,竟然之前还会对父亲抱有幻想。几滴眼泪控制不住地从脸上滑落,好丢人,他对自己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什么可哭的?

“听到了吗沈澜筝,父亲都说了,是你在陷害我!”沈思乐此刻得了沈父的撑腰,又看到沈澜筝哭了,正是洋洋得意。

紧接着,老王妃毫不客气地还了沈思乐一巴掌,“真是个混账东西,来人,带沈大小姐下去休息休息。”

几个贵女也看不下去了,带着沈澜筝另寻了一间屋子休整,拍着澜筝的背安慰她,有这样的爹和妹妹,真是家门不幸啊。

周临渊担忧地看着沈澜筝走远,接着一双眸子变得狠戾,“沈大人,沈小姐,今日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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