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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世子风流 类型:军事历史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角色:李星河李震 热门网络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的热门书《世子风流》推荐大家阅读。故事精彩剧情为:太监不敢说话,老人也不说了,沉默静静在发酵。许久之后他老人才接着说:“过了今年朕就虚年六十,北方失地未收,辽人虎视眈眈,南方草莽四月还聚众作乱。王越老了,冢道虞老了,朕不得不急.....你也说守成之君,可若这样一个天下他要怎么守?守得住吗?”“陛下.....。老奴该死,不该胡乱言语.....。”老人轻轻摆摆手:“不怪你,天命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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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的中忍考试:真情实意的火影同人 重生印度之高人一等:我在上游拉了泡尿,作者下游就接起来喝了,回头跟我说:众生平等。我拈花微笑见性成佛,对他说:再干一碗恒河水,来生你做印度人。 御道倾天:龙空真应该出个负分系统的,这位作者所有的书其实都是一本书。他看似在写新书但其实他没有写新书,这是一个哲学 世子风流

第7章


  老太监这才连忙爬起来,犹犹豫豫。

  “说啊。”

  “奴才觉得.....太子恭谨仁善,孜孜不倦,恪守本分,行为检点.....”

  “朕不是让你说废话!”老人瞪了他一眼:“再说废话朕一样治你罪!”

  老太监哭丧着一张脸,无奈的道:“那奴才说了.....奴才觉得.....太子是好的,少说了也是守成之君,能安邦固国.....”

  “那往多了说呢,往多了说你觉得是什么?”老人接着追问。

  太监结巴好一会,最后终是说了出来:“往多了说.....多了,怕也是守成之君.....”

  话音落下。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在空气中回荡。

  太监不敢说话,老人也不说了,沉默静静在发酵。

  许久之后他老人才接着说:“过了今年朕就虚年六十,北方失地未收,辽人虎视眈眈,南方草莽四月还聚众作乱。

  王越老了,冢道虞老了,朕不得不急.....你也说守成之君,可若这样一个天下他要怎么守?守得住吗?”

  “陛下.....。老奴该死,不该胡乱言语.....。”

  老人轻轻摆摆手:“不怪你,天命如此罢了。”

  一声长叹后,又是长长的寂静.....

  “明天你带人送些东西到相府,带着圣旨告诉王越,就说朕准他告病修养,让他安心吧。”

  “奴才明白。”太监躬身道。

  “如果潇王在就好了.....。”许久后老人看着皑皑大雪轻声道。

  .....

  大街上。

  李震带着秋儿月儿,还有两个护院,也是之前帮他作奸犯科的狗腿子,一个叫严申,一个叫季春生,

  两人都是从过军的,身手不凡。

  李星河名声太坏,独自出门还是不放心。

  而且景朝最大的特点就是匪盗横行,绿林人势大。

  要是哪个侠义之士实在对李星河恶行看不下去,要舍生取义为民除害也不是没可能的,所以外出也要小心翼翼。

  一开始他不懂这“李星河”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王府四周都是高宅大院,人烟稀少,下人很少出府,其他人出府都对他退避三舍。

  直到他跟着秋儿一路进入京都繁华地段,隐约听着远处有人喊了一声“李星河来了!”

  然后河边街道,行人匆匆,踩着大雪咯吱咯吱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几个没反应过来依旧玩闹的孩子也在哭闹中被大人拖走,不一会街道干干净净,还落下一些箩箩筐筐。

  李震愣了好久,月儿才低着脑袋拉拉他的衣袖,似乎是怕他生气:“世子别理他们.....。”

  都说谈虎色变,普通人都怕到这种程度,那么他手上十有八九至少是闹出过人命。

  罪孽深重啊,李震忍不住这么想到。

  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没事,我不在意。”

  他今天只是想去看看王府的酒楼,这也是王府除去皇家供奉唯一的经济来源,要想让王府日子好一些,这是唯一出路。

  严毢虽然口头应了,但看得出他并不相信李震能赚钱,随口一说谁都不会信。

  其实李震心里也没有着落,只是想王府一百多人冷一个冬天,那要冷出毛病的。

  城中酒楼,地脚很好,河堤暗柳,绿树成荫,从这里有还隐隐可以看到河对岸的王府。

  李震并没有进去,先是绕着外边转了一圈,酒楼前就是河岸,有一排高大的垂柳,老枝盘结,历经沧桑,年岁不小。

  侧面是凉棚,平日应该有人在那卖东西。

  只是现在下雪,估计没人来了,旁边是一片被清理过的空地。

  酒楼一共三层,二楼三楼都有外露的阳台类建筑,能看到河面。

  后方绿树成荫,是因为没有人打理的缘故,看起来有些杂乱。

  这里地段偏僻,很安静,几乎看不到人,所有客人自然稀稀落落,没有多少人来此处。

  秋儿蕙质兰心,大概明白李震想在酒楼上做些手脚,可越看越皱起眉头,一张小脸都快成了抹布。

  李震笑起来问道:“秋儿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秋儿摇摇头:“位置离城中偏远,附近没有能常来酒楼的富贵人家,王爷在世时时常会来此处,也只是当做消遣,除此之外也再无人来了,只怕.....”

  李震点点头,夸奖到:“不错,很聪明呀丫头。”

  闹得秋儿一阵脸红。

  秋儿一下就看出这地方的问题所在,那就是没客源。

  环境,管理这些可以慢慢改,但没有客源却是个大问题。

  古人常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地缘决定一切,这是有道理的。

  但李震看过后反而不担心了,没有多说,李震道:“我们进去吧。”

  众人进入酒楼宽大的正门,上方有着古朴的牌匾,

  写着“听雨楼”三个大字,曾经潇王亲笔写下。

  “听雨楼,好名字啊。”李震在心里默念着。

  在大厅中等了一会,让季春生去找掌柜,李震观察四周。

  一楼大厅都是柜台和桌椅,擦得很干净,但凹槽里布满斑驳脱落的木屑。

  侧面是上楼的楼梯和后方的厨房,没有一个客人。

  李震接着上楼,二楼小一些,有栏杆回廊,回廊上可以看到外面的河流,河面。

  对岸隐约的高宅大院,不过依旧空无一人。

  最高的就是三楼,上三楼时意外的发现三楼有人,不过也是寥寥两人。

  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在最靠近回廊的位置。

  桌上温着酒,花生米,小菜,羊肉片,一张小桌,女孩似乎在轻声唱词,老人在独酌。

  景朝杀耕牛是犯法的,因为耕牛稀少,又是农业国家,而猪肉被认为下等肉,上层人都喜欢羊肉。

  李震没想到在这遇到人,对方也发现他,李震远远作揖,对方老小都愣了一下,然后回礼。

  不过那女孩也不唱词了,坐在老者身边,挡住李震视线。

  李震没太在意,大概这老人是个高门大户的人家,那女孩是他婢女或者小妾之类的。

  不一会季春生带着掌柜来了,掌柜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留着八字胡,叫严昆,王府下人大多都是萧王赐姓“严”。

  姓严就说明是潇王旧部,多少可以信任。

  李震问了他很多,少量关于酒楼,但大多随便插入一些题外话,比如生活状况,附近的地缘,甚至京中趣事。

  把三成想要获得的情报和七成无关紧要的东西混合,这是侦查和反侦察的一种重要手段。

  这样能让人放松下来,在不知不觉间获得你想要的,而且提高情报的准确度,因为在无防备的状况下人们更愿意说真话。

  大概半个时辰非常轻松又不着痕迹的谈话,李震基本知道所有他想知道的。

  看了一圈酒楼,李震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框架。

  首先是餐厅颜色的布局要调整一下,以刺激食欲为主。

  红色和食物是很好的搭配,能激发人的食欲;白色能够反射食物自然光泽,让食物看起来更加诱人;

  绿色能够吸引人眼球,给人食物新鲜清爽的心理暗示;橙黄色会给人香甜、松软的感觉,点缀一些能让人更加有食欲。

  李震指着门口小摊旁的空地道:“严申、春生,你们去找些四季竹种在这,不要多,五根就行。”

  严昆愣了一下,不知道小王爷突然发什么疯要种竹子,但不敢违逆,马上去操办了。

  种竹都是冬种春发,每年十月到十二月种下,次年三四月开始放新枝,时间正好。

  李震看着房梁上挂着遮挡灰尘的青布道:“严掌柜,以后盘碟都要用白瓷的,不要褐土碗,筷子要暗红的。还有,把青布换成淡黄的,亮一些的颜色。”

  看着小王爷这么胡闹,严昆一张老脸成了苦瓜却不得不照做。

  交代完这些李震觉得有必要做一些其它事情。

  李震把秋儿叫过来,带着秋儿上了三楼,秋儿是有天资的,那就干脆多教她一些吧。

  一回头才发现老人和女孩依旧还在,菜已经凉了,酒却还温着,冒着热气。

  李震抬手道歉:“抱歉,方才没注意打搅两位了,严掌柜给他们换一桌新的,我请了。”

第8章


  老人显然很诧异,和少女对视一眼,没多说什么。

  看的出两人并不喜欢李震。

  李震也没多想,上楼去了。

  大雪覆盖的河边,刚才在听雨楼三层吃饭的老人和少女沿路走着。

  老人边走边摇头叹息:“唉,潇王一世之杰名满天下,满朝皆百姓爱戴,老夫当初也心倾慕之,怎奈其独子居然是这等人.....

  我看他今日所为是连那潇王最后留下的听雨楼也不想放过了。”

  少女拍拍他的后背,为其顺气,然后道:“看起来他似乎没认出我们.....”

  “哼,不学无术之徒,整日为非作歹,流连烟花之地,能识得才怪!”

  老人怒斥道,然后又有些无奈:“只是你与他被皇上安排了婚事.....唉.....”

  老人就是当朝文官第一人的王越,少女则是他最疼爱的孙女王怜珊。

  少女低下头去看河水,不一会儿又赶忙接上话。

  “我看他八成是没银钱挥霍,所以才会打上那酒楼的主意。

  爷爷若是不舍,大可让人从他手中买过来就是,多给些银子以那纨绔子的脾性,肯定会卖的。”

  少女轻声道,声音不急不缓,令人舒心。

  老人有些无奈点头:“我看他又是换布,又是动土,再晚上几日说不定就面目全非,明日就让人去办了吧。”

  少女点头,突然反应过来:“爷爷,我一时大意,荷包落在那听雨楼了,我这便回去取,你在这等等我。”

  她急匆匆刚要走老人拦住了她。

  “我与你一同去,李星河在那,你一个人老夫不放心。”

  .....

  听雨三楼的回廊风明显大了很多。

  李震拉着秋儿在回廊的桌椅前坐下,他没在内堂说,因为人多耳杂。

  秋儿穿着新购置的冬衣,包裹得只漏一个小脑袋,显得很紧张,脸颊红扑扑的也不说话。

  李震好笑的看着脸红成大苹果,都不敢抬头的秋儿,他大致明白小丫头想些什么。

  秋儿和月儿的身份,从一开始她们就注定和李震绑在一起。

  李震未加冠的时候她们是女婢,不止包括照顾生活,甚至可以为所欲为,等李震加冠她们就是小妾。

  李震是不会对未成年人出手的,而现在突然独处小丫头显然是想歪了。

  李震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秋儿一下子才反应,连忙抬头。

  本该是她倒茶才对,她惊慌如一只小白兔:“世子.....”

  李震笑着打断她:“不要紧张,我只是问你些话,你要好好想,然后认认真真的回答,不要着急仔细想想再说。”

  说着李震把热茶递到她手中,人在紧张的时候总要抓着点东西才能安心,如果是一个暖烘烘的白瓷杯那就更好了。

  秋儿捧着瓷杯,乖巧的点头。

  李震随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说道:“刚刚听我跟严掌柜说话了吗?”

  “听了。”

  秋儿点点头,她嘴角微微翘起,显得十分自信。

  “好,那我来考考你,严掌柜跟我说了那么多,他说酒楼生意不好是什么缘故?”

  秋儿微微一顿,看着他,自信的回道:“严掌柜说一来听雨楼器物陈旧,不讨喜。

  二是地方偏僻,周遭少有人家,也没客人上门。三来城西望江楼,咏月阁抢了生意.....

  严掌柜说的大致.....就是这些。”

  话语才落,李震就被镇住了,来到这个世界他第一次感到震惊。

  因为秋儿的回答太惊艳了,李震问的时候天南地北的乱扯,和严掌柜聊了半个多时辰,只有少量有用信息夹杂其中,很多人根本听不出来。

  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大的信息量,小丫头却能清晰抓住其中的关键点,李震很开心,自己这是捡到宝了!

  强大而清晰的逻辑,善于思考的习惯,文文静静的性格,妥妥的管理者人格啊。

  “很好,美玉无瑕。”李震忍不住赞叹。

  秋儿手里的瓷杯握得更紧了,小脸又红,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李震接着问:“那你觉得这些问题可以解决吗?”

  这次秋儿想了一会,然后才慢慢道:“嗯.....器物陈旧只要有银两就能换,世子已经让严掌柜办了。

  至于望江楼和咏月阁再好那也是它们的事,只要我们做得好总是有机会的,只是如果周遭没有人家那就没法子了.....”

  李震点点头,秋儿和月儿是潇王从很多读书的女孩中挑选出来最聪明伶俐的两个,果然如此。

  “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

  李震很高兴,接着说道:“你知道已经很多了,说得也很有理,我很满意。

  不过我还有些东西要教给你,你要好好听,然后学着用.....”

  秋儿认真的点头:“世子教我的我肯定会好好记着,便是死也不忘了。”

  老人带着少女再次回到听雨楼,正见到几个下人在门前扒雪刨地种竹。

  他皱眉想要喝止,看了一会儿又没开口,又换个地方再看。

  少女紧跟着他,老人在雪中走走停停,房前屋后转了好一会儿又停在正门前。

  站在那一动不动,忍不住“噫”了一声,又仔细看那竹坑。

  这一丛竹于这楼如同点睛之笔,令人叹服。

  “爷爷,这.....”

  老人摆手:“等到这竹发枝,楼就活了,我本以为那纨绔子随意捣弄会坏了这地,现在一看反倒有些门道.....大概随手偶得,运气所致。”

  说着他又仔细看一眼,越看越觉得喜欢。

  “走吧,拿完荷包早点离开这里。”老人说着便上了楼。

  进了大堂空无一人,想必那李星河又有什么不正当差事让楼里伙计都去忙了。

  老人也不在意,带着孙女自顾自上楼。

  他年纪大,上楼有些慢,只能轻声轻脚,慢慢便到三楼。

  刚上楼梯口,就听到隐约有些声音,依稀可以辨别是李星河的声音。

  老人不想多见这纨绔子,轻声道:“阿娇,你去拿荷包,拿完我们便走。”

  此时风吹开窗户,李星河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

  “严掌柜自然可信,但并非可信就能说真话。

  严掌柜初见到我必然心中紧张,若这时问他酒楼情况哪怕坦诚相告,下意识也会往好了说,请功避过.....

  比如说器具陈旧,他能说这碗筷旧了,但用起来还是顺手;也能说碗筷旧了,不堪再用。

  都是旧了,能不能用都是他说的,只看他偏向哪一边,实际到底能不能用,我并不知道,这样一来我完全不知道这酒楼真正的近况.....。”

  老人和少女对视了一眼,不禁的往前挪动几步,想听的更仔细一些。

  “可别小瞧这种偏差,这种下意识的偏差是很致命的,一个酒楼还好,最差也不过酒楼生意做不下去。

  但若再放大一些,到了家国大事呢?”

  听到此处,老人心思百转,忍不住皱眉,心中仔细思虑,是啊若是到了家国大事呢?那会如何?

  回廊传来的声音很快就帮他解答了。

  “如果南边遭灾,皇帝问及灾情,当地知府到回答时候,心中有所顾忌,哪怕想好如实上报,事到临头也会下意识说些好的。

  这话听到皇帝耳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他远在千里之外,不知实情,无论再招多少人问及,多少都会有下意识的偏差,到头来成千上万灾民就会遭殃。

  不止灾情,匪祸边患都会如此,若是层层上报更是,每个官员即使不结党营私,也会有自己下意识的东西掺杂其中,真到皇帝案桌上的定然面目全非。”

  “这就是下意识的偏差带来的坏处.....”

  听到此处,老人忍不住微微张口,如同醍醐灌顶,让他一下子恍然大悟

  可不是吗,这事可不是如此吗!

  这人居然三言两语便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激动之余,几乎站立不住,少女连忙扶他轻轻坐下。

  “世子,这可如何是好?”女孩的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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