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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风过叶未落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热宫娘娘 角色:叶楚翘杜鹃 古代言情小说《风过叶未落》的作者是“热宫娘娘”。梗概:“楚翘?”一旁,有人低呼一声,叫着她,头顶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油纸伞。叶楚翘茫然转头。只看着一个撑着油纸伞的男子站在身侧,身上穿一袭青色长袍,一侧肩膀已被雨水打湿,眉目温和,唇角一抹淡笑,浑身尽是书香气息。南墨,叶楚翘是认识的,前世他便饱读诗书,怎奈家贫,家中还有一小弟需要照料,爹心中惜才,便一直给他银钱供他读书,他也争气,后来更是高中状元,入朝为官,直至升至刑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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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毒:书中的人物的性格都偏幼稚,格局也不大,偏偏剧情发展还可以,文笔也很棒,可以一看。。。粮草。。。 枪炮游侠:捡垃圾,攒点黑科技武器,然后开始祸害敌人。 重生之实业大亨:有些想当然了,但可以看,第一次打分,不能给的太低,4星吧,作者加油 风过叶未落

风过叶未落第3章  窝心爹爹今犹在


持续了一日一夜的夏雨仍在下着,偶有几季惊雷响起。
王府到叶府,不过三里距离,街道上人烟稀少,不少人以袖当伞快步跑开,消失在朦胧烟雨之中。
叶楚翘缓步行在雨幕里,神色怔然。
身子极为不适,腰背酸痛的紧,每动一下都格外难受,雨打在身上,泛起阵阵凉意。
不多时,上等的绸缎裙裾已被雨水打湿,贴着身子。
她却恍然未觉。
她不懂,为何是重生在这一日,若提早一天,她和封闻卿大可桥路各在一方,可如今,赐婚圣旨已下,她的清白也已没有。
“楚翘?”
一旁,有人低呼一声,叫着她,头顶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油纸伞。
叶楚翘茫然转头。
只看着一个撑着油纸伞的男子站在身侧,身上穿一袭青色长袍,一侧肩膀已被雨水打湿,眉目温和,唇角一抹淡笑,浑身尽是书香气息。
南墨,叶楚翘是认识的,前世他便饱读诗书,怎奈家贫,家中还有一小弟需要照料,爹心中惜才,便一直给他银钱供他读书,他也争气,后来更是高中状元,入朝为官,直至升至刑部尚书。
如今,看着他撑着印着“叶”字的伞,想来是出来寻她呢吧。
“南大哥。”
叶楚翘笑了笑。
“方才去叶家,瞧见你那两个贴身丫鬟在门口等着,这才知道你出门了,索性闲来无事,便顺路前来寻你。”
南墨解释一番,瞧见叶楚翘衣衫贴着身子,不仅脸色微红。
“……嗯。”
叶楚翘不觉有他,轻声应着。
似乎察觉到她的寡言,南墨转头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可是生病了?”
叶楚翘一僵,本欲躲开,可他已经撤回了手:“还好没发热,回去要好生休息才是。”
“……是,多谢南大哥。”
叶楚翘一顿,微微笑开,前世,他便待她极好。
头顶,油纸伞将女子全数遮住,男子大半个肩头露在伞外,被雨水轻易打湿,二人相携着,朝前走去。
一人身影缓缓出现在其后,一手执着一把伞,另一手拿着一把伞,而后转身,飞快回了王府,将油纸伞重新放在內寝门口:“王爷。”
“怎么?”
封闻卿朝着那雨伞睨了一眼。
“叶家门生南墨来接叶姑娘了。”
高风恭敬道着。
“便是那个叶楚翘曾主动靠近、欲让我拈酸吃醋的书生?”
封闻卿挑眉问道。
“是。”
“呵……”封闻卿轻笑一声,“果然还是改不了这些心机手段,欲擒故纵都用上了。”
……叶楚翘没想到自己还能看见叶府的巍峨府邸,大凌首富叶家,府邸自然也是格外奢华,御赐牌匾上御笔亲书“忠义叶居”四字,便是连大门,都是名贵的紫檀木所制。
此刻,那大门前,除却守卫的护院,还有两个丫鬟装扮的女子。
“楚翘,我突然想起还有些诗书未曾读过,便不进去了,改日我定亲自登门拜访。”
南墨停下脚步,他本就不是当真悠闲或是顺路,不过一大早去书肆拿书途径叶家,知道她还没归来,心中一急便撑了伞去接她了,“熙儿这几日也吵着要见楚翘,不知楚翘过几日可有时间?”
熙儿,南熙,正是南墨的弟弟。
想到那粉雕玉砌的小孩,叶楚翘心底泛起几丝柔意,她前世便没有成为娘亲的福分,对孩子更是多了几分向往。
“自然。”
叶楚翘颔首,微微一笑。
“如此甚好。”
南墨拱拱手,转身离去。
瞧着南墨离开,那站在府邸门口最前面的丫鬟率先冲上前来,眉目间尽是焦急:“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让杜鹃担忧死了!”
说完,从身后丫鬟怀里将暖袋抢了过来:“小姐,您快暖暖身子,免得生病。”
身后那丫鬟瞧见杜鹃的动作,动了动嘴,最终低头,一言不发。
叶楚翘望着跟前献殷勤的人,心中不觉冷笑一声,这个杜鹃,当真是会察言观色,前世,她方才被打入冷院第二日,她便去了侧妃柳氏的院里,想来也早就与那柳氏勾结上了。
理也没理杜鹃递过来的暖袋,更是避开了她想搀着自己的手,叶楚翘径自走到身后那丫鬟身边:“芍药,搀着我些,我难受。”
芍药,这个一直跟着她到最后的傻丫头。
芍药闻言,猛地抬头,满眼尽是不可思议。
她嘴笨,不像杜鹃一般会说好听的,也只跟在她身后做些实事。
可是她知道小姐是好人,她爹娘双亡,是小姐给了她银钱安葬爹娘。
她想报答,可杜鹃太会说了,倒衬得她愚笨。
没想到,小姐竟然能看见她。
“啊?
诶!”
她迟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上前搀着叶楚翘的手。
身后,杜鹃脸色瞬间青黑下来。
许是因着叶楚翘一大早便不见人影,眼下她的房里,爹爹叶长林和兄长叶羡渔都在。
叶楚翘一进门,便迎来了二人目光,叶长林起身:“鸢儿,一大早你去了哪儿啊你!”
语气苛责却不掩担忧。
“爹……”叶楚翘呢喃,眼圈不觉就红了。
前世,封闻卿监国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叶家老小贬谪江南,爹去世,她也只堪堪看了最后一面。
这个世上最疼爱自己的男人,今世还好生活着。
从没想到……竟还能见到。
叶长林本准备了满肚子的指责,如今见小女儿竟落泪了,当下也顾不上说了:“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那个小王爷又欺负你了?
和爹说说,爹给你做主!”
他的确欺负了,可她却不是因着这个哭,叶楚翘摇摇头:“没有,爹,女儿只是想您了。”
说完,扎在叶长林怀中,掩住了泪眼。
叶长林不知发生何事,也只得抱着小女儿安慰着。
一旁,叶家长子叶羡渔,手里拿着一柄折扇,故作潇洒的扇了扇:“爹,小妹这不是回来了,白着急一场。”
“你还说,哪有自家小妹不见了不着急的?”
叶长林瞪了一眼叶羡渔。
“我冤枉,我心里甚是着急呢!”
叶羡渔连连摆手,不忘调侃,“若是我不见,怕是到晚上都没半个人影去寻呢!”
“你小妹如今心情低落,你竟还有开玩笑的心思!”
叶长林作势便要敲打他。
“无非便是因着封闻卿那档子事儿,”叶羡渔笑了笑随意躲开,“改日我给他府上送点奇珍异宝,便说是小妹的心意……”“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本扎在叶长林怀中的叶楚翘直起身子,眼睛红红的望着他,“大哥,不要给他送东西,更不要以我的名义!”
前世,这样的傻事她做的太多了,恨不得要全京城都知道她喜欢封闻卿,大凌首富家的千金,什么奇珍异宝买不到?
却偏偏纷纷往王府送,不要钱似的。
“小妹,你莫不是病了?”
叶羡渔听她这么一说,登时睁大双眼,伸手便一探叶楚翘的额头,以往,这小妹巴不得整日跟在他身后打听封闻卿的事呢。
“我是认真的。”
叶楚翘将叶羡渔的手拂落,扭头严肃望着叶长林,“爹,我……我不喜欢那封闻卿了!”

风过叶未落第4章  


如今,由不得他放过与否了。
掀开被子,将手规规矩矩交叠放在身前,端正躺在榻上,紧锁的眉心舒展,她安静正姿,眉目恬淡。
骨子里的痛,似淡了些,风雪交加的寒也渐渐消失……“小姐,风寒雪冰,不能久开窗,奴婢关了窗子了。”
话落,已抓住阑窗边沿。
“……”却无人应声。
芍药手猛地一颤,阑窗再次被风雪撞开,阴沉天色,呜咽风声,凛冽寒雪,以及榻上,双眸逐渐游离的秀丽女子……“小姐,小姐……”她哑着嗓子叫着,声音喑哑。
她终究……大限已至。
叶楚翘静静想着,冷院一年,本一场风寒,谁成想入了肺腑,成了痨病,他倒是为着王府颜面,派人抓药吊着她这条命,可是她却不愿再治了,应付着请来的太医,日日送来的药倒了……便这般吧,便这般吧……她想。
若有来生,只愿……只愿再不作贱自己…………王府正厅一侧书房内,靖元王封闻卿褪下狐裘披风,露出紫袍蟒服,颀长身姿坐于书案之后,眼前尽是政务折子。
他当初被父皇早早封了王,断了皇位后路,谁曾想过,如今父皇年岁已大,皇兄又是废物,而今他为监国。
今夜本该忙碌,可眼下却不知为何,竟是什么都看不入心。
“爷,侧院柳妃送来茶点的人正在外头候着,说您忙于政事,定然心有疲惫,要您保佑身子。”
身边伺候的下人高风恭敬道着。
封闻卿却是应也未应,手执朱笔,瞧着手下折子,半晌落不下一字。
“爷,后边冷院……”高风的话还未道完,却见封闻卿手中朱笔蓦然一顿,一滴馨墨落在折子上,晕染一片。
高风心底一颤,继续道着:“后边冷院那儿有消息,王妃……病还未好。”
“与本王何干?”
封闻卿双眸骤然紧缩,声音冷凝,“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语罢,手却不自觉抚向肺腑处,簪伤已好,却不知为何,今日竟在隐隐作痛。
此刻,书房外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封闻卿本就无看折子的心思,如今被这喧闹一吵,心底越发烦躁:“去瞧瞧。”
他不悦道。
“是。”
高风点头朝着门口走。
门外有两个下人,一站一跪,站着的那人,高风方才就瞧见了,侧院柳妃的下人杜鹃,手里拿着盘膳盒,隐隐透着香甜。
“杜鹃姑娘,王爷今日无用茶点的心思,还是请回吧。”
高风对着杜鹃挥挥手,杜鹃朝着书房望了一眼,左右这也非王爷第一次回绝,是以朝着身边跪着的女人嘲讽一笑,撑着油纸伞裹紧棉衣走入风雪里。
高风这才得闲扭头望着跪着的那人,单薄的衣裳在这风雪里着实可怜,风一吹怕是就能将那瘦削的女子吹跑,雪落其身化为水,连一头散乱长发都弄**,狼狈的紧,脸色被冻得青紫,手上尽是冻疮,可她却毫无知觉,死气沉沉。
“芍药姑娘,王爷今儿个心情不好,怕是不会想听王妃的事,”高风摇头叹息一声,“赶明儿我差人送些名贵草药过去,太医说了,王妃这病,得静养……”对冷院,他们自也不敢怠慢的,毕竟……普天之下能刺伤王爷、还能让王爷隐瞒下来不让任何人追罪的人,怕只有王妃了。
“高总管,”芍药闻言,却仍旧面无表情,她抬首,声音死寂,“小姐去了。”
“啪——”书房内,陡然一声巨响,惹得门外众人纷纷伏首,寒冬腊月,跪了满地的精兵良卫。
“芍药姑娘,你方才……说什么?”
高风觉得自己大抵是听错了,那曾生龙活虎满京城追着王爷跑的女子,怎会说去就去了?
“小姐去了。”
芍药复又道一遍,泪,砸在雪地之上,打出小小的圆坑。
高风不知自己如何进入书房的,只恍恍惚惚行到王爷跟前,见到王爷仍旧紧攥着朱笔,仍旧一字未写:“爷,方才芍药姑娘说,说……”说什么,他竟有些说不下去了。
一向不耐的靖元王,此刻却没有催促,仍旧一动未动。
“……王妃去了。”
完整的话终于道出来了。
“啪——”封闻卿手心,朱笔断,馨墨溅,手心血渗出,染红了一片纸页。
“嗯。”
最终,他轻应,“拉出去埋了吧。”
却在高风转身离去瞬间随之起身:“那女人素来诡计多端,本王定要亲自目睹她入得土中!”
话落,未着披风,人已然行出书房,身形平添几分慌乱。
夜色漆黑,夏雨阵阵打在蕉叶上,声声入耳。
红色灯笼挂在内院走廊上、卧房中,给冷肃的夜平添几分诱色。
靖元王府內寝,女子搀着醉醺醺的男子,望着他出尘的眉眼,满目欣喜与羞涩,她拿过桌上的清茶:“来,将这醒酒茶喝了。”
男子睨她一眼,目光多了醉意,不似平日里那般清冷,他接过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一炷香后。
男子只觉周身一阵燥热,心底似有火苗在徐徐燃烧,直至成燎原之势,欲抬手,却满身无力。
后背,一只小手弱弱爬上他的肩头,泛着馨香的身子骨贴了上来:“封闻卿,今日圣上赐婚,下个月,你我便是夫妻了。”
男子回首,眼底炽热却又含着怒火:“茶里有什么?”
“嘘——”女子伸出葱白手指,掩住了他的唇,而后大胆的贴了上来,“往后,你便是我的男人……”“叶楚翘!”
“我也是你的女人了……”女子依旧低声呢喃着,身子如蛇一样缠着男子。
男子只觉鼻息间全是女子的娇软味道,他欲推开她,却被她缠的更紧:“封闻卿,你我二人终成夫妻,我愿把自己给你……”声音越发暧昧。
封闻卿僵持片刻,终嘲讽一笑:“这是你的选择,后果自己承担!”
帷帐徐徐落下,红被翻浪,满室旖旎,不知多久,窗外夏雨依旧,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冷,很冷。
叶楚翘感觉自己如坠冰窖一般,冷意顺着她的肺腑爬到心口。
可却又很热。
那股热意沿着她的身子传遍七经八脉。
蓦然,她低呼一声,睁开眼睛。
白色帷幔,敞亮大床,雕花床阑,紫檀木香,还有……身上半裸的男子。
“啪——”叶楚翘心中一怒,手已先于脑子打了出去,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登徒子!”
封闻卿的脸颊侧到一旁,脸上手印分外明显,他望着身下的女子:“叶楚翘,如今你倒是装贞洁烈女了?”
装贞洁烈女?
叶楚翘怔了怔:“你这是何意?”
她没有装什么贞洁烈女,她应当是死了的,在靖元王府冷院中,害了痨病死去,却为何……此刻安好无忧的在这里?
这里?
叶楚翘飞快环视了一眼眼前场景,熟悉的摆设,这是封闻卿的內寝。
转眸又望向跟前男子,眉目如画,出尘的样貌,矜贵华丽,只是不知为何却少了几丝沉稳,多了几分意气风发。
为何,这般不同?
“叶楚翘,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封闻卿见她举止这般诡异,只当她心底还在想着耍些奸计诡计,“如你所愿,圣上亲自赐婚,你还不满意?”
圣上亲自赐婚?
叶楚翘终于有所反应,她坐起身子,昨夜的缘故,腰身酸痛的紧,她咬牙忍着,身上暗红色丝绸话落,露出只松垮垮套着红色肚兜的的半裸上身,她仍旧毫不介意。
封闻卿望着女人浑圆肩头、牙白肌肤,双眸一深,昨夜虽中了药,他却未曾忘记那香艳场景。
“圣上……赐婚?”
她艰涩开口。
可圣上赐婚时,分明是……三年前?
封闻卿眉心紧皱,一时之间竟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
许是没得到男人的回应,叶楚翘扭头望他,却一眼望进他的双眸中,毫不掩饰的嫌厌与怀疑,与成亲前如出一辙,至于成亲后,王妃该有的一切,尊重、权势,他都给了她,除了爱而已。
叶楚翘越发怔忡,脑海混乱一片,神情尽是茫然。
“怎的?
又要装无辜?
昨夜算计本王时,你可是热烈的紧!”
一想到昨晚,封闻卿的声音便越发阴冷,他没想到,她竟无耻大胆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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