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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以 X 为原型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余静如 角色:弗洛伊德加缪 小说《以 X 为原型》是网络作者“余静如”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以下是《以 X 为原型》内容概括:我仔细回忆,只记得我们的初衷是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待着,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消费明目,也不用人挤人。于是便有人恶作剧一般提出了这个方案——到这座被抛弃的岛上,它边缘到没人记得它的名字。它被简单地称为——”岛”。或许是路途的辛苦让我们降低了期待值,在真正到达岛上的时刻,我们都感到轻松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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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玩家:26岁重生,还记得中考题,你有这脑子你还用重生? 仙佛录:NTR录,看完之后可以得道飞升。 开拓者之歌:终于等到他复更了 以 X 为原型

第 4 节 岛上故事


夏天快要结束时,我和几个朋友组织了一次短途旅行。
我们决定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岛上过几天,这里说的”人迹罕至”,并非许多文学作品或是影视作品中呈现的那种状态——荒凉、孤绝,人们不知道在那儿会出现什么陌生的动植物甚至怪物之类的东西,因此也充满冒险的可能。
我想那种地方在现实中仍然存在,但我和我的朋友们都是极为普通的人,没有多余的金钱和力气去寻找那样的地方,我们要去的只是一处荒废的度假村——一个因为规划失败、缺乏营销、没有娱乐项目和特殊景点而被大众消费所抛弃的地方。
这地方离我们所在的城市很近,只是因为长时间被遗忘,并没有人为去那里规划出一条便捷路线,所以我们不得不坐火车,再乘坐大巴,最后还步行了一段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在这辛苦的过程中,我们已经为这草率的决定感到后悔。
当大家想找个人埋怨时,却都想不起一开始到底是谁提出了这个计划,只好埋着头默默忍受着。
我们的生活中充满了这样的时刻,连出去旅游也不能幸免。
我仔细回忆,只记得我们的初衷是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待着,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消费明目,也不用人挤人。
于是便有人恶作剧一般提出了这个方案——到这座被抛弃的岛上,它边缘到没人记得它的名字。
它被简单地称为——”岛”。
或许是路途的辛苦让我们降低了期待值,在真正到达岛上的时刻,我们都感到轻松而惬意。
这里的环境非常好,空气清新,四处都是高大的树木,我们甚至没有看见一条公路,只有几条小径隐现在一片绿色之中。
在岛的入口处,一位清瘦的中年男人接待了我们,他是我们将要入住的那家民宿的老板,也许也是这座岛的管理人员。
他裸露出的皮肤都很苍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显然是缺乏阳光照耀的人;他的眼睛像深潭里的水,偶尔反射出粼粼的光,看不出情绪。
他和他所在的环境完全融为一体,带着湿漉漉的寒意。
对于我们的到来,他完全没有表现出热情,我们并没有为此感到不适,毕竟,来这里旅行消费很低,他给我们开出的住宿价格也低到令人难以置信,我们此行一共五人,在这里住两天的价格大约相当于在城市里吃一顿海鲜自助的花销——同时他还得担任我们的向导。
想到这些,我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占了他便宜一般。
他看起来确实并不快乐,我猜想他可能不喜欢这份工作,但也干不了别的——他的性格看起来并不适应社会,他也许是当地居民的后代,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到这一代只剩下他没有离开,因此**部门安排他在这里管理景区的人员,每个月拿一点固定工资,我们的到来或许并不能让他挣到什么钱。
关于这个男人,我的想法可能太多了,这很正常,我写小说,有观察人的习惯,对于我来说,这也是排解日常生活寂寞的一点乐趣。
和我同行的几位朋友,有两位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我们都在中文系度过了漫长的七年,现在其中一位在工作几年之后又回到学校读博士,我们叫他”大何”;而另一位则在高校里谋得了一份稳定的行政工作,姑且把他叫作”老张”。
还有两位都是我在工作环境中认识的朋友(我从事出版行业),一位曾是记者(不久前因为身体原因辞职)——”李”;另一位做过编剧,现在是 freelancer,她叫莉莉。
我在观察带领我们的中年男人时,也给他起了一个名字——獐。
不知道为什么,他让我联想到这种动物。
獐是一种小型的鹿,只是无论雌雄都不长角,据说是最原始的鹿科。
当我在观察獐的时候,我的朋友们都已经进入了兴奋的旅行状态,他们戴上遮阳帽——尽管无阳可遮——东瞧瞧西看看。
路的两边是各种植物,大何和老张调动平生对植物有限的了解,争论着它们的科属,猜测这岛上可能会有的动物。
莉莉偶尔加入他们的话题,问这里有没有松鼠。
李则打开了手机里识别植物的软件,四处拍照。
经过不远的路途,我们到达了这岛上的唯一一家民宿。
这地方和我想象中差不多,它只是一户普通人家,几间平房,一个开阔的院落,院子里的一切都传达出主人生活的单调,除了一些陈旧的日常物品,这里没有任何装饰物,并且空无一人——就连獐在带领我们进来之后也消失了。
他大概有别的事情要忙。
我们并不在意,很快就开始探索这个新环境,就像我们平时在城市里玩”密室逃脱”游戏那样,我们对这无人看管的地方感到好奇。
我们小时候总是趁大人们不在时拉开他们的抽屉,现在,我们也拉开一扇又一扇不上锁的门。
很快我们发现了住宿的地方,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几间屋子打通,或许曾经是仓库之类的地方,里边错落摆着几张床铺。
我们简单分配之后,放下背包各自走出屋子,继续探索别的房间。
我意外地走到一个屋子里,它看起来像是主人的住所,但屋子里有些东西让我感到意外:在一排衣架上挂着许多女人的衣服,它们夹杂在少数男人衣服中间,那些男人衣服显然属于我见到的那一位,它们的样子都差不多,灰白色,干净陈旧,但那些女人的衣服……我走近看,确切地说,那是属于少女的贴身衣物,它们在阳光下显得那么纯净、柔软,散发着主人的气息,仿佛主人留下了一部分灵魂没有带走,使得它们也拥有了生命。
我环顾这间屋子,屋子里的陈设与外部所见同样单调,却让人感到一种浓烈的属于**的气息。
或许这气息正来自这令人遐想的组合——美丽芬芳的少女的衣物,和这样一个阴冷、苍白,看起来柔弱又神经质的中年男人的衣物摆放在一起。
这屋子里充满了奇异的香气,与外面大自然开阔、流动的气息不同,这里是半封闭的,混杂着生命和温度。
我不禁对这些衣物的主人感到好奇,我十分想要知道,穿着这些衣物的少女是否如我此刻感受到的一样洁净美好,而她又在这里做些什么。
我怀着这样一种心情走出了这间屋子,不知不觉间内心充盈着期待,我预感这里会是一个有意思的地方,这就是我想要的旅行,景色、事物和人,总要有脱离常规的部分才会有趣。
我站在院子里向外看,周围不远处群山环绕,我的朋友们看起来也都心情愉悦,虽然这个岛并不大,却足够我们探索。
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他的小本子看了一眼备忘录,然后告诉我们,这座岛上还有一条小河,我们可以在这条小河里划船——这是岛上唯一的娱乐项目。”
那么明天我们就去划船吧。”
莉莉说。
大家都表示同意。
我期待着那位少女的出现,可这天下午一直到晚饭时分,我们没有见到任何人,就连管理小岛的中年男人都没有再出现。
起先我们有稍许懊恼,好在我们都在背包里带了一些食物。
从院子里,我们找到了一个小炉子和一把开水壶,大何和老张在旁边的林子里一起捡了一些干树枝。
当火焰升起来的时候,我们的心情又变好了。
我们很快把这些体验当作旅行的一部分。
确实,我们并不需要那个阴森孤僻的男人来给我们提供什么服务。
我们围着火焰坐着,周围更显出一片黑暗。
头顶上星星很亮,我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样多、这样亮的星星了,上一次恐怕还是我八九岁时,跟随父亲去往一个少数民族的村落小住。
说起来,我此刻经历的这一切和那时候颇为相似。
那也是一处荒僻的地方,没有公路,也没有超市,我住在那里的几天吃的都是当地居民自己种出来的蔬菜。
食物里没有香精和调味料,我吃得不多,总是饥肠辘辘。
在那里,就连电视机也收不到信号,因此我只能对着农田、烈日、云和山坐着,到了晚上,巨大的蚊子绕着我的头顶转着,发出嗡嗡声。
那是我极为乏味的一段童年经历,但有一件事情令我惊喜,便是到了夜间,置身星河一般的感受——我从未见过那样多且亮的星星。
我和我的同伴们对星空发出赞叹,李和莉莉试图用手机记录下这美丽的景象——当然是徒劳的,他们拍下的照片里一片漆黑,和眼前所见大相径庭。
我们意识到当下所应该做的只是用眼睛去看,感受并记住这一刻。
即便夏天没有过去,我们围着炉火,仍然感到后背的凉意。
过了一会儿,我们用烧开的水冲了几盒泡面,狼吞虎咽地吃着。
吃完之后,大家都显得疲劳。
手机信号很弱,我靠在小小竹椅的椅背上,伸直双腿,发着呆。
随后獐突然在我们中间出现了。”
明天早上八点,会有人来带你们去划船。”
他不紧不慢地说,说完便转身离开。”
我吓了一跳。”
莉莉在他走后抱怨,”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捂着胸口,显出心有余悸的样子。
没人接莉莉的话。
于是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我能察觉到大家都不喜欢獐,但那又怎么样,我们不过在这里住两个晚上就回去了,他和我们毫无干系。
我看见獐朝着他自己那间屋子走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间屋子亮了灯。
我想,明天要带我们去划船的,一定就是那个女孩了。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我环顾四周,视野内并没有其他的房屋,出岛就是绵延数公里的公路,她也不太可能明天一早从别处赶来。
我又重新看向那间向外散发出暖黄色灯光的小屋,我期待我能看到,或是听到什么,但什么也没有,我又和伙伴们聊了会儿天,再去看时,那屋子里的灯已经熄灭了。
夜里,我闭着眼睛回顾这一天中发生的一切。
这是我的习惯,往往当纷繁复杂的记忆碎片在脑子里开始无序组合时,我便会昏昏沉沉地入梦。
但这一天夜里,我想着岛上这一切,却觉得大脑越来越清醒,这清醒让我烦躁不安。
我想找出令我失眠的源头,或许是岛上

第 5 节 好学生


”你就见一见她吧?
应付一下也好?”
母亲说。”
不想见。”
他说。”
可是她已经知道你回来了,就在我这里。”
母亲为难地说。”
我已经说过,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我不认识她,她还有什么理由来见我?”
他表现出不耐烦。”
她……”母亲有些犹豫地说,”她说不管怎么样,她是你妈妈的朋友,也是你的长辈……”他抬起眼看母亲,母亲脸上满是为难的神色。
他知道近几年来,母亲开始怕他。”
这个人也真是难缠,那么让她来吧。”
他苦笑着说。
几个小时之后,母亲出门去参加社区组织的乡村一日游活动,而他仍裹着一床旧羊毛毯,顶着三天没洗、乱糟糟的头发,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正打算以这样的姿态来迎接那位不速之客——一种嘲弄。
母亲离开前,曾叮嘱他客客气气地说几句好话,将来客打发走。
他随口答应着,心里却想,他不会说哪怕一句虚与委蛇的话,他不想照顾什么人的情绪,因为他自己的心情已经够糟了。
最近一年,他几乎每天都要靠褪黑素来帮助自己入睡,而近几天,那些药片对他也不再管用。
他带着一种怨气,等待着。
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左右,他听见一阵很轻的敲门声,他知道她来了。
那迟疑的、不自信的、微弱的敲门声正代表着她。
他静静听了一阵,敲门声由轻及重,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意志似乎也变得更加坚定。
他站起来,趿拉着鞋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年纪约莫六十岁的妇女,她身材消瘦,穿着一袭黑色套装,他带着笑意,目光从她身上扫过。
和他想的一样,她十分重视今天的见面:她的装扮很得体,虽然刻板的黑色套装令他联想到葬礼,但一条细细的、闪着光的金色颈链使她焕发出对生活的期待,她脑后一丝不苟的发髻让她显出一种常年身处职场的独立女性的干练,瘦削的脸庞和深陷的眼窝又使她接近于一种有思想和深度的知识分子模样——她的装扮很好地传达出她对自我的期待。
而他——头发蓬乱、睡眼惺忪,手里攥着一团皱巴巴的纸巾,准备擦一擦随时要钻出鼻孔的清水鼻涕。
他裹紧毛毯,转身踱回沙发,再一次坐进尚且温暖的凹陷处。
他用余光瞄着她,他看出她仍然处在一种紧张的状态里。
他不开口说话,不请她坐下,也不给她倒水。
但她似乎已在心中预演过很多遍今天的场景,她双腿并拢,优雅地在靠近他的那一张小沙发上坐下,与此同时,她开始了她的社交,她先是用寥寥数语对他取得的”成就”表达了赞许、欣慰和钦佩,然后便把话题转回到自己身上。
她自我介绍说,她在数十年的时间里,担任某某小学”思想品德与道德修养”这一门课程的老师,而据她了解,他在那些年里正是就读于那一所小学。
后来,她在一次偶然的妇女活动中结识了他的母亲,她激动不已,并迫切地想要从他的母亲那里获得他的联系方式。
但当他母亲向他转达这一消息时,他拒绝了,他告诉母亲,他根本不记得这样的一位老师。
确有其事。
他曾嘲讽地对母亲说:”你务必要明确地告诉她,我并不认识她,不记得她,她绝不是我的老师。
事实上,她是不是我的小学『思想品德与道德修养』这一门课的老师,这一点根本不重要。
但这句话就不用跟她说了。”
母亲当时自然是有些为难的,她不习惯说这样的话,令人不快的话。
母亲喜欢让人感到快乐。
许多年前,在幼年时期,他曾经在一次热闹的集会上买了几张体育**,其中有一张刮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奖,数额大约足够支付他当时一年的学费。
一个卖**的摊主,像是为他又为自己骄傲似的,大声宣布,说他中奖的这一张**正是出自自己的摊位。
他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把每一张**是在哪里买的说得清清楚楚,偏偏和这摊主无关。
摊主的脸色瞬间黯淡下去,而母亲也随之沮丧起来。”
你就说在他那儿买的不就行了,大家高兴。”
母亲责怪他。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是个小孩儿了。
况且,他还有些”成就”,他成为了一个”作家”,他的作品被改编成了时下一部挺火的电视剧,由几个街知巷闻的明星出演。
人们渐渐都知道了他,如今他是这地方的名人了。
他的话,母亲不再好反对。
况且他说得有道理,自从他有了些名气,原先不曾见过的远房亲戚、孩童时候的邻居、中学时候同学的父母的朋友……许多莫名其妙的人都冒了出来,请他给家里的孩子推荐工作、帮忙亲戚的孩子上大学,或是请他介绍某个在读影视艺术学院的外甥女认识某位导演、编剧,又或是自己退休时期写了什么诗词歌赋,请他鉴赏、推荐发表。
现在,竟然连小学时期的”思想品德与道德修养”课的老师,也找上门来。
她必定也是有所求,他对母亲说,不要徒增烦恼。
可数月之后,她凭着自己的热情、毅力与决心,竟还是突破了重重防线,闯入了他的家门,和他单独在一起,面对面坐着。
数十年的课堂经验,在她这一次的会面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她滔滔不绝地诉说着,根本没有给他冷落自己的机会。
她从自己的幼年说起:她出身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小时候也受过一点熏陶,但她的童年和青春期恰好处在一段混乱的历史时期,她的父亲被打倒了,她自己也没有受到教育。
她在最为好学的一段时期,本该最美好的人生阶段,永远都在田地里干着农活。”
可是我是多么热爱知识,热爱文学。”
她用夸张的语气说着,眼睛注视着空无一物的前方,深陷回忆,”我在怀里揣着半本字典,一有空就拿出来翻几页,正是这样我才不至于变成一个文盲。”
她感慨着,一边悲叹自己的命运,一边对当时的历史事件娓娓道来,时不时加以批判,但很快又回到”正确”的论调上。
她的眼睛里闪着光,他不清楚那是不是眼泪,她时不时把脸转向他,但她的双眼却并不在看他。
他渐渐被她的表情和激动的语调吸引住了,当她偶尔力所不逮,中止她的长篇大论,急促地喘一口气时,他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她方才的一番话表示会意。
最终,在她再一次陷入忘我的表达时,他丢下披在身上的毛毯,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
谢谢。”
她由衷地发出感谢。
在听她倾诉的过程中,他起先对她抱有的反感逐渐消退,他开始有些同情她,虽然她所说的那些话,那些拘束的表达,听起来刻板又枯燥。
但得益于她生动的表情,以及他在大学时期通过一些文学和影视作品逐渐了解到的那段支离破碎的历史,他得以用想象填补她没说出口的那部分内容,同时也填补了她的痛苦。
当然,他是无法真正感同身受的,他的同情还停留在礼貌层面,类似于健康人去医院探望长期病患,年轻人去敬老院送温暖,一旦他们离开那个令人沮丧的环境,便也容易离开那些伤感的情绪。
因此,当她的叙述过于冗长时,他不由得分了神,开始观察起她的举止和表情。
她和他所见过的处于这个年龄段的妇女们很不一样。
通常来说,六十岁左右的妇女,生活的重心和关注点并不在自己身上,这从她们的外貌上便能看出来,她们安于做一个老年人,发型和衣着都以舒适方便为主,而她们的脸上的表情是富足安乐还是忧心忡忡,这取决于她们儿女甚至是孙辈的状态。
她们都有相似的身份和话题——某某的妈妈或是奶奶,养老金、保险、儿女的收入或是广场舞。
她却不一样。
她似乎仍有一种执着,一种野心,这些本该是年轻人所拥有,但现在许多年轻人也并不具备的东西。
她在讲述过去的时候,仿佛并不真正认为那是”过去”,而是此时仍旧捉住她,困住她,拖累着她,阻止着她去向更高远的地方的罪恶的枷锁。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看出她的精神状态并不好,甚至有些病态。
这一点让他生出了新的同情,一种更为真切的同情,因为他联想到了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一些不成功的年轻人。
他的生活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他从幼年开始,遭遇过无数次被否定的经历:他资质平庸、性格内向;他的成绩总是在班里垫底;他个子不高,却因为不受老师喜欢而总是坐在最后一排;他和后排的大个子男生打架,被要求吃对方的鼻涕……
继续阅读《以 X 为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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