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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渡川01数来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小狸儿 角色:宴若昇路熠 小说《渡川01数来》是一本十分好看的现代言情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小狸儿”。文章精彩片段如下:我喊着路熠让他进来屋,淋着雨不好。其实,有些可笑。他本就是虚影,晴天与雨天并无差别。我忽觉得伤感,莫名来了句,“路熠,你投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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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星汉天空(内地实体版):想不推又有些舍不得,最少能让你掩卷了,再考虑一会。 棋祖:武神,光脑威龙都点开看了一点,不说了就一个字:小白。 纯白皇冠:很喜欢,主角的金手指很不错,如果有天金手指失去,主角也能顺利的继续自己的事业,因为那是他自己努力得到了的 渡川01数来

第2章


界。
我问,“带到了如何?”
他说,“你去哪,他去哪。”
“……”我在阴界查过他的薄册,却只有了了几字—死于非命。
凡人的生尘往往记载一生,阴界的使官怕不是偷了懒?我忍不住问了阴界的阿婆,她却是看着孟婆汤的倒影眉头紧皱,叹着道,“世间啊,都是些痴男怨女!”怪得,怪得……我活的日子太久了,每百年总会忘记些前尘,却总会记得他,以至这些年不算孤独。
他难得与我打趣,“你这样也算是轮回了吧。”
我捏了一把自己的身体,依旧的无知无觉。
02晚间下了细雨,院里落了一地的菩提花。
我喊着路熠让他进来屋,淋着雨不好。
其实,有些可笑。
他本就是虚影,晴天与雨天并无差别。
我忽觉得伤感,莫名来了句,“路熠,你投胎去吧。”
我不常喊他的名字,许是太熟了。
他愣着一刻,转而向着院外走去,留下话,“他来了。”
如今来的,也只能是他。
像是冒着雨来的,宴若昇进屋时还掸了些雨水。
“你在与谁谈话?”他的声音一如的孱弱。
“在看雨碎碎念呢,一个人无聊的很。”
我从小七手里接过他的手,“怎么这么晚过来,是又出了什么命案?”他轻笑着,还带这些咳嗽,“看来我与你还是少见面好。”
是了,命案是我与他最常的话,大约已经过了百年。
徘徊在人间的百年来,我换了无数的身份,走遍了整个人间,而我的所归处似乎都是他在的地方。
我只记得,约百年前,我也是这样站在他的对面。
上一世,“宴若昇”还是一位乐师,因得罪了皇族,被诬陷杀人。
审理他的是我,对了,彼时我还是大理石的女少卿。
他决绝地对着我说,“清浊难辨,世道难耐。”
同僚们私底下劝过我,他得罪了上头的人,让我草草结案,不必细究。
我大概是忘了如何释放了他,模糊记得我被革了职,而他的下场仍是未得善终。
再见着他时,他已经渡过了往生河……我瞧着面前的宴若昇,心底有些难过,我听路熠说,他的每一世都很惨。
这一世,仍是。
他的身体弱的很,说是娘胎里带的,连着眼疾也是。
好在,这是宴若昇最后的苦难。
当初,我郁闷了许久才走上了阎王殿,为为他

第3章


抱怨不平,哭的一个惨。
阎王喜静啊,受不了我的闹腾,与我说,“他今生做的好事多了,下世差不多便能安详了。”
积攒功德的事是我的本行,渡灵使的职责就是为冤魂申冤—大都是些怨念极深的冤魂,他们死的很惨,徘徊在人间不肯离去。
这一世,他出生在临国的晏家,家族是世代的巫师,不过到他这一代,通天术已经极其微弱,加上他身子弱,几乎没了什么本事。
不过前辈人的厚望,他也逃不了保卫国家的责任。
临国内,每年超乎自然的事件不少。
我与他的相识,是在我的安排……临国南边的临淄村现在还传着新娘哭坟案。
我想起成都里那位写奇闻异事的先生,他笔下《新娘恨》描述的确实有些耸人,还有些可泣。
先生收笔时,绾娘还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虚抱着我哽咽,“老娘也算是流传百世了。”
唉,哭坟的确实不是人。
绾娘是我在人界遇到的鬼,她已经徘徊在人间百年,迟迟不离去只为了守着一人,见着他前世的相公转世投胎,娶妻生子……我曾问她,“转世的他已经算不得他,他不记得你。”
这个道理是我看着孟婆桥无数男男女女悟出来的,绾娘活了百年,应该也懂的才是。
她渡孟婆桥时与我讲了她的前尘,虽听了无数次,却还是觉得感伤。
她说,“我执念了这些年,总觉的是恨他的,如今想起来却都是他于我的好,我与他一起越城墙,骑赛马,还有那日的红妆……却唯独模糊了他将匕首刺入我的胸口那幕。”
03宴若昇来临淄村时,绾娘约已投了胎。
他在坟头看到的新娘是我。
提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着嫁衣,向来穿惯了白色,如今红色还是头一次。
也不是我不喜,只是我整日接待的大都是些亡魂,白色也是对他们的祭奠,再则,我这幅皮囊着实有些白,红色衬的更有些死人的气色。
宴若昇来时,身旁跟着小七。
我倒是忘了他有眼疾。
我向着树上飘着的路熠做了眼神,随后刮着一股凉风,满地的白纸,还有我的歌声……地上摔着了一人,接连的后退,还不忘喊着,“公子快跑。”
我忍着笑场,却还是憋不下,这活不好干。
可这笑,貌似起了反作用,想起后来我总拿着事情逗他,“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
他推搡着我,还浑身打颤“这世上若真有鬼,我看你便是其一。”
怕不是,我还真不是人。
宴若昇走到我面前时,我还在哼着歌,他皱着眉头,低声道,“姑娘,跑调了。”
“……”“应是离人恨……”我被他整得吃呆,大白天见鬼,他竟然教鬼唱歌……不过,他唱的确实好听,以至于我痴痴地看着他到了歌停,现在想来真傻。
怪的是,他将我带着回了客栈,好吃好喝的供着。
初始时,我还吓他,可许是他的眼看不见,这功效少了不少,他总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说话慢吞吞。
我托着下巴看着品茶的他,问道“你不怕我?”“你不是鬼。”
他说着还挑着眉头,“为何要装神弄鬼?”“爱好。”
我挑逗他,“你为何不将我交差,莫不是你还真信鬼神?”“上奏的折子写,每日深夜新娘的歌声总会从坟头传至村落,凄凉慎骨。
可你五音未全,应当不是你。
所以我为何抓你?”他酌字酌句,说得轻巧平淡,可话里的滋味让我忍不住上手。
我呲牙笑着道,“那你为何不让我走?”“你装神弄鬼,违了治安,该是**。”
我追问,“那为何好吃供着我,不应当关进黑屋?”他的手忽是停了,攥着的茶杯止在了空中,“不知道……当是私心…”他抬着头对着我,那双眼睛本应无神,却好像有了些波澜,我将手在他的眼前晃着,确是看不见。
“听说你可大公无私的很,我竟如此有幸?”“总觉得你很熟悉,我们…见过吗?”
我有些愣神,他会记得我?我笑着在他的额头轻轻一点,动作落下,莫名也有种熟悉的感觉,貌似一切自然而然。
他似乎也僵直了身子。
我收回手,摸着鼻尖,“可能我们前世见过吧,缘分深得这一世你都舍不得罚我。”
“……”他顿着却道,“你的身子凉的很。”
我本就不是人,如何有温度?“嗯,娘胎带的,如你眼疾,治不好。”
我没想着,他还能记着许久,以后与他相伴的日子,他总会为我备上暖炉。
虽是一如的冰冷,却貌似有了些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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