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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在诸天万界开修仙补习班 类型:奇幻玄幻 作者:尤里的复仇 角色:杨老师尤里的复仇 经典小说《我在诸天万界开修仙补习班》是网络作者“尤里的复仇”的代表作。以下是内容概括:可今日,却出了怪事。寺中长老袈裟不翼而飞,原以为是哪个小和尚贪玩,却接二连三不见。怀疑遭了贼人,寺中组了护院僧巡逻,终于窥得动静,却只看得一白风卷走了袈裟。众僧当是见了鬼,虽主持下令禁口,却经不住寺中多嘴的,把这事传于香客,这事便传得渭城沸沸扬扬了...

第6章 成精白羆偷袈裟,师徒大闹观音寺 在线试读


话说渭城之南有座山,山里有座寺,寺旁有座竹林。那竹林层层又叠叠,苍苍见绿绿,风吹竹摇曳,宛如观音叶。真真一派南海圣地,观音瓶前绿枝,端是灵气钟秀之地。那寺庙也烟火鼎盛,信徒往来不断。可今日,却出了怪事。寺中长老袈裟不翼而飞,原以为是哪个小和尚贪玩,却接二连三不见。怀疑遭了贼人,寺中组了护院僧巡逻,终于窥得动静,却只看得一白风卷走了袈裟。众僧当是见了鬼,虽主持下令禁口,却经不住寺中多嘴的,把这事传于香客,这事便传得渭城沸沸扬扬了。

悟空日复一日练功,道术日渐增长。杨老师除了偶尔教两句功法,就是天天骑着老白马摆摊出卦,却无人问津。好在悟空天天摘得野果,老白马去那河边叫唤几条鱼儿,才不至于让杨老师饿死。老白马开始还求着要学道法,可杨老师滑头如泥鳅,总有千百种法子推脱。再退而求次之,望一睹仙术,杨老师恼羞成怒,将火儿烧至马屁股。渐渐地,老白马也死了心儿。

这日,杨老师照样城里出摊,照样无人问津。只得和老白马唠叨,可杨老师说得都是些什么同志,什么布尔什维克,什么思想道路等难懂的语言,就连上过天庭的老白马都不懂。虽然老白马不懂,却不耽误他胡思乱想,怕是杨老师修仙修了魔怔。被唠叨烦透了的老白马只盼着杨老师被某个过路的大罗金仙收了去。大罗金仙没有盼到,倒是盼来了观音寺的和尚,一胖如肥猪,一廋如猴儿,两相益彰。

肥僧和尚合十:“善哉!善哉!道友有礼。”

杨老师并不回礼,继续扣着脚丫:“秃驴,找大仙我有甚事。”

瘦僧:“大胆野道,可知大师我等乃观音寺高...”

肥僧拦住发怒的瘦僧:“师兄莫怒,道爷如此超脱物外,定是有本事的,说不得能帮上寺里。”

瘦僧听惯了肥僧指派,也就收了言语。

杨老师道:“还是你个肥和尚懂礼,有甚求爷爷的。”

肥僧:“阿弥陀佛,我寺中出了怪事,想借道爷本领释厄。”

杨老师轻视:“佛家有降魔的罗汉不管,要我这野道出手,不觉丢脸吗?”

瘦僧听言就要做怒,再被肥僧扯住衣袍:“有重金酬谢。”

杨老师猛然起身,挤眉弄眼道:“尊者有礼,贫道不敢不从,请前面带路。”

白龙马被吓了个激灵,今日又得知杨老师一弱点,贪财。正当胖瘦头陀要走,杨老师叫住:“慢!吾之功法甚是凶猛,一使出必将天崩地裂,方圆十里生灵涂炭,且等我唤个小儿同去,万万不可伤了贵寺一砖一瓦。”

话没说完,杨老师骑上老白马拍屁股就走人,胖头陀在身后呼喊:“道长去哪里,可知道观音寺在哪?”

远处传来杨老师中气十足的声音:“宽心等我...”

杨老师回到宅屋,唤了悟空,再拍马奔赴观音寺。猴儿如今功夫大涨,不用半个跟斗,已经在观音寺山门前等候多时,看到杨老师来,已经是落日时分。

山门前大书四字:观音禅寺。安置好老白马,师徒二人进了山门,在胖僧带领下来几经周折,走过一重又一重庙宇楼阁,方入得主持所在罗汉堂前,真是偌大的寺院,可不知要多少香客供奉,要多少施主布施,要多久经营才可成今日之模样。来到堂前有一大钟,瘦僧已和主持在等候。杨老师顽童性起,扶起撞锤敲钟,一遍又一遍,钟声回荡,把那瘦僧吵得没有来烦躁。

瘦僧:“兀那老道,如何捣鼓别人的东西,贼缺礼数了。”

杨老师笑道:“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我怕有些和尚做得久了,连钟都不会敲,便辛苦老道我代劳了。”

主持开口:“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道友话藏机锋,多是有佛缘之人,鄙寺出了这档子事,还请道友帮忙释厄。”

杨老师嬉皮笑脸过来打量老主持:“看你年岁也大,不知活了多久。看汝没有百儿也有八十了,为何还不去见佛祖?”

老主持尚未愠怒,瘦僧已经怒不可言,过来要推搡杨老师,悟空已出手捏住瘦僧,那瘦僧吃疼,哎呀叫个不停。

老主持:“这位道长如何这般?莫不是我观音寺招待不周?”

杨老师挥手,悟空放开瘦僧。杨老师道:“也确实是招待步骤哦,我等来此已落日,却不见粗茶淡饭,怎是一个待客之道。”

老主持:“好说,好说,上好斋菜自然奉上,只是不知道友何时抓妖?”

杨老师:“老和尚好不糊涂,如今肚子空空,尚不知妖在何处,如何抓也?等我吃完斋饭,再探寻一二,得知妖在哪,自然去抓。”

老主持:“如此甚好,那就由圆几师侄招待汝等,本寺无处不可去,就是那藏经阁,多有佛经珍藏,万万不可独去,万一不慎将经书损毁,可是大罪。。”

杨老师:“好说!好说!老朽对佛经不感兴趣。”

那老主持在瘦僧带领下走了,只在肥僧带领下去吃了斋饭,被安置在一厢房。肥僧借口夜深要走,被杨老师抓住。

杨老师:“听尔说那妖怪贪图袈裟,汝不带我等去看那藏袈裟之地,如何寻得妖怪?”

肥僧:“这...那...袈裟是宝贵物什,俱放在藏经阁。主持交代,不可...”

杨老师:“不可独去,汝带我等去,自然不是独去,莫不是怀疑我等也要偷袈裟?”

肥僧:“不敢!不敢!小僧这就带尊者去。”

在肥僧带领下,师徒二人走向藏袈裟之地。悟空和杨老师跟在身后,悟空心有疑惑,低声说道:“师傅,你今儿怎么比我更像泼猴,莫是寺庙有古怪?”

杨老师奸笑:“山人自有安排,你且观之,让你出手再出手。”

瘦僧和老主持边走边告状:“主持,可要小心,看那老道不像好人,带的徒弟像个毛嘴雷公,更不是善类,还有圆通,整日笑哈哈的,内里鬼着呢,说不定勾结外人图谋本寺呢。”

老主持:“晓得,晓得,我会注意的。今夜你也别睡了,且去看着藏经阁,若是有事,便一把火烧精光了。”

瘦僧:“这...”

老主持盯着瘦僧,瘦僧心下惶恐,只得应下。

肥僧圆通、杨老师、悟空三人来到藏经阁,门口武僧把守甚是严密,整栋藏经阁只有透气的小窗,这小窗怕是连小儿也无法通过。圆通拿出钥匙,连开三把锁,才进得了。进了藏经阁,两排架子上放了十一件袈裟,每件都是金丝镂锦瑟,在烛光下宝相庄严,俱都是名贵无比。杨老师欲上前,被肥僧阻拦,也就不再言语,只嚷着要吃斋饭。

吃完斋饭,师徒二人被安排在厢房,杨老师赶走肥僧后,关好房门,只叮嘱悟空一更后再叫醒自己,说完便睡去。

悟空好不容易等到一更,叫醒师傅,和师傅悄咪咪的摸向藏经阁。刚到藏经阁,便见得一阵白烟飘过,门口两名武僧便躺在地下了。白烟随后凝聚成实体,竟然是一只白羆。白羆对着门口三把大锁吹了口气,锁掉门开。白羆进了藏经阁直奔袈裟,看着这件甚是喜欢,再看那件也是钟意,把玩着袈裟竟然没察觉进了两人。

悟空大喝道:“哪来的袈裟贼!”

白羆被这一吓,魂儿都丢了,忙化作白烟托着袈裟夺窗而走,却被杨老师上前一把扯住袈裟。白烟舍不得袈裟,在窗外化出真身,和杨老师隔着窗拉扯袈裟。悟空正要出去收拾那白羆,只到门口,看到无数武僧手拿火把围向藏经阁。白羆见人来便弃了袈裟飞走了,哪怕在空中,仍不舍回望那金贵袈裟。众僧把火把扔向藏经阁,藏经阁本就木石所建,内里经书无数,遇火即着。

悟空担心师傅,折返看到师傅不慌不忙这摸摸,那敲敲,全然不顾火势。悟空拉住师傅要走,忽然杨老师按下一书册,地下开了个门,竟然下有乾坤密室。见到师傅下去,悟空也跟着下去了。看到密室内光景,悟空可是吓了一大跳,只见密室内白骨累累,更有饿殍,只从伤痕上来,俱是不得善终。

杨老师在颤抖,他不发羊癫疯,是怒!虽然早已猜想到这占地千亩的寺庙是如何来的?数百不事生产的秃驴凭何为生?那十数件价值千金袈裟又是怎么出现的!这哪里是什么寺庙,分明是地狱!

外面火势越来越大,悟空忙拉扯道:“师傅!再不走,火就烧进来了。”

杨老师笑了:“好!好!好!好一场火!悟空!”

“在!”悟空忙应道!平时吊儿郎当的师傅第一次如此渗人,悟空不敢轻视。

“我教你道法,用在今日,将这吞人的寺庙连根拔起!虽一时不能改天换地,也不能视而不见!”

“是!”悟空腾空而起,从耳朵掏出如意金箍棒,大喝一声,针变为棒!一个翻斗杀将出去,外围见那毛嘴雷公般的悟空飞出,惊吓四散,却被悟空一棒一个,一棒一个!真是手起棒落,阎王不收也得收了,而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那带头放火的瘦僧。

火光中,杨老师走出藏经阁,大喊道:“老白马!”

老白马虽在寺外,毕竟是有神通的,听得杨老师呼唤,便撒起蹄子,腾跃升空,飞到杨老师身边。

杨老师:“风起!将这藏污纳垢之地烧个清光!”

老白马日日受其**,今日有了放肆的借口,如何不努力,摇身一变,现出真身,用出道法,片刻便狂风起,火势烈。地下那僧侣在火光中如无头苍蝇般乱窜,不是死于悟空的棍棒,就是葬身火海。杨老师在火光中狂笑,外人不知,还以为真是哪里来的大魔头。


方丈卧室,老主持正在欣赏着自己最宝贵的袈裟,别的都罢了,这可是从婆罗洲花万金购来,可不得有半分散失。

老主持年纪大了,对寺庙掌控越来越弱,那肥僧圆通早有不臣之心,借口找什么道人来抓袈裟贼,还真当自己不知道其心怀不轨?他已经交代瘦僧,借今日之乱,把肥僧一并除去。若不是那肥僧平时好笼络人心,早已经动手了,还要等到今天?外面火光起,众人乱,主持猜想定是已经动手了。那瘦僧也是办事不牢靠的,就不能做得动静小点吗?此时外面传来焦急敲门声。

主持以为是那瘦僧办妥事情,来邀功的,刚一开门,就被一匕首捅了个透心凉,看到来人,竟然是肥僧圆通。

圆通面部狰狞,手中一点也没手软:“老不死的,想不到吧。”

主持想开口,可心窝的匕首已刺破肺部,血沫上涌,哪还说得了话?圆通抢夺袈裟,主持死了也不松手,肥僧一刀两刀三刀,终于把老骨头弄断,带了袈裟跑了。

地下,是那死不瞑目的老主持,训了一辈子鹰,反被鹰啄了眼。

火场中,悟空看到一小沙弥瘫软在地,悟空举棒要敲吓的小沙弥屎尿横流。悟空被杨老师喝住:“慢!且放他走,其人尚小,血腥未曾沾染,就饶他一命。”说完,便踏步离开,杨老师人虽丑,此时却威风凛凛,老白龙看了都觉得不像平日所见之人,真有几分仙风道骨。悟空收了棍棒,随着杨老师也离开此处。

圆通逃脱寺庙就钻进了竹林,夜色中只往高处跑。之前他已经看出老叟和他的徒弟不是易与之辈,正好借他的手除了老主持,然后嫁祸于外人,自己当个黄雀多好。可过江龙太狠,把桌子都掀了,数百年的基业就这么一把火烧了,可惜归可惜,自己却无可奈何,只得盗了袈裟,变卖了这辈子做个富家翁那是绰绰有余了。

圆通想得很美,却被一阵白烟迷了眼,停下搓眼时,手中袈裟却不见了,大惊下看到了眼前突然出现一白羆。富贵就这么在手中溜走,圆通如何肯罢休。白羆又称食铁兽,莫看现在玩弄袈裟仪态可爱,却不是一般猛兽,心生怯意的圆通还是一发狠,持着匕首冲向白羆拼命。白羆并未做反应,匕首已经刺入肚中皮肉一分。圆通正要庆幸得手,却被一掌拍飞撞在石上,脖子折断,脑浆迸裂,怎么看都不活了。

白羆圆滚滚的肚子一涨,匕首脱出,皮毛都未伤。披上袈裟转身要走,却看到了一老叟、一猴精、一老马。白羆立马趟地上打滚装萌,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煞是可爱。在白羆滚到杨老师脚下时,一拳打向杨老师。杨老师被砸的捂者左眼连连后退,把悟空和老白马吓了一跳。都猜不出一身神通的杨老师如何就被白羆偷袭成功了呢?

痛得瞎叫的杨老师大喊:“打!给我打!”

悟空出手,棍影重重,招式连绵不绝,白羆才刚修炼成精,如何是悟空对手,只有被打得四处逃窜,被堵得无处可逃时,只得仗着皮厚四肢趴地任由悟空棒打,口中连连求饶。刚才嘤嘤声只是可爱,现在却是凄凉。那杨老师心软,叫停了悟空。杨老师强忍疼痛,松开捂眼的手,竟然和白羆有几分相似,看得老马想笑而不敢笑。

悟空关切来问:“师傅,为何如此不小心,着了这孬货的道?”

杨老师气急败坏上前一脚踹在白羆身上,怒骂道:“好你个黑白熊!来骗!来偷袭我这老人家,你不讲武德,你无耻!”

白羆知道眼前是带头之人,虽不明其徒弟如此厉害,作为师傅的却不堪一击,但小命要紧,忙开口求饶:“尊者饶命!尊者饶命!”

杨老师:“之前的袈裟都是你偷的?”

白羆:“是。”

杨老师:“可有曾伤人性命。”

白羆:“不敢,小的一生吃果子挖竹笋,不曾想伤人性命,只是看不惯那寺中和尚欺男霸女,想行侠仗义,偷其袈裟以作惩戒。”

杨老师:“那肥和尚性命可是断在你手下。”

白羆:“其作奸犯科,人人得诛之。”

杨老师:“他与你有仇?”

白羆点头:“有仇!与我交好的一对爷孙,就是被这肥僧迫害。我时刻想报仇,只是其躲在寺中,俺刚有了灵识,未曾学得厉害道法,他们人多,俺不敢讨要公道。”

呸的一声,叉腰俯首的杨老师尽是鄙视之色:“说什么行侠仗义,分明是贪图那袈裟。”白羆看着单眼黝黑的杨老师,突然窜前抱腿,吓得杨老师忙捂住另一只眼。白羆却不是要偷袭,反而声色泣下哀嚎。

白羆:“父亲大人,我终于找到你了,想我孤身形影多年,你竟然不来找我,好狠心的父亲!”

悟空和老白马看向两者,真有几分相似。杨老师想把脚下挂件甩掉,奈何几百斤重的白羆如癞皮膏药,怎么也甩不开。

杨老师:“老夫未曾婚娶,如何有你这八百斤重的孩子,滚开,不要乱认父亲。”

悟空和老白马尽是不信之色。无奈,杨老师只得带上那白羆归家,认作徒弟罢了。而那袈裟,也归于杨老师所有。白羆伤心欲绝哭嚎了数小时,见杨老师无感,遂死了心。

话分两头,那朱刚壁来到斜月三星洞观门外,见无人开守,正要推门,门却自开。朱刚壁走进观内,听得内里喧哗,见道场内道徒数十,俱围着一猴孙观看。那猴儿一时变作松树,一时变作鸟儿,一时变作老虎,博得满堂喝彩。朱刚壁见了,果然是有神仙本事的地方。那猴儿要卖弄腾云驾雾之术,一个跟斗飞起,半空中被一索儿捆住,随后摔倒在地。索儿回收至菩提老祖袖内。

老祖愠怒:“好你个猴孙,传汝道法是为了让你在人前卖弄的吗?”

悟空惊恐趴地告罪:“师傅饶恕,弟子知罪。”

老祖看向朱刚壁:“汝是何人,如何来我这斜月三星洞。”

朱刚壁作揖:“山野之人,得了神仙指引,让我来这仙洞求道,往老神仙收我为徒。”

朱刚壁说完,跪地俯首,姿态万分恳切。菩提老祖掐指推算,已知道前因后果,自己隐居于此,本不想沾染天上地下因果,可天上的家伙就是不肯相饶,前些日子来了个猴孙,今日又来一只猪妖,真是欲推不能,安得清净。本想借今日猴孙过错,将其赶出师门,哪有那么凑巧,猪妖又上门拜师,肯定是天上的家伙设的局。无奈下,只能哀叹一声:多事之秋。

渭城城门刚打开,一沙弥就冲了进来,口中嚷着:“闹妖怪了,闹妖怪了!”

沙弥径奔衙门,满街满道之人都听闻闹了妖怪,有认得是观音寺的,议论纷纷,说佛寺都闹了妖怪,那菩萨不管吗?好事者纷纷跟着沙弥奔赴衙门,一探究竟。

府衙,郡守大人看着堂下小沙弥哭哭嚷嚷诉说了半天,都未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心下烦躁,一拍惊堂木:“大胆!公堂之上岂是你哭嚷之地,若再不说清楚,着令衙役打将出去!”

沙弥听得言语,害怕被打,忙压恐惧,终于说出了个一二:先是有白羆偷袈裟,后来寺中长老为降妖,请了城中卜卦的杨老实去降妖,谁知道杨老实才是白羆幕后之人,带着毛嘴雷公相的徒弟,烧了寺庙,杀了主持众僧,抢了庙中无数财货。

郡守大惊,害怕那妖怪,又听有无数财物,心下贪念起,两相权衡,竟然无法做决定。旁边的师爷道:“郡守大人,那杨老实乃偷奸耍滑之人,本与学生同学,未曾听得有任何妖术。定是勾结了强盗,做下如此大案。那沙弥所说,未必属实。”

郡守思索,觉得有理,遂点了府衙差役带上城中居民,直赴城外,抓捕杨老实。

宅院中,杨老师忙乎一晚,盖了袈裟在躺椅上嗮日小寐。至于悟空自在修炼勤奋不息,老白马和白羆抢夺吃食。郡守带了衙役众人来到,速速围了宅院,悟空忙把杨老师叫醒。

郡守见宅中数者老弱病残,并不像武功高强之辈,胆了壮了,越众而出怒骂道:“好你个杨老实竟敢勾结妖人竟敢谋财害命,快快束手就擒。”

刚被叫醒的杨老师尚在迷糊中,接道:“汝等自去抓杨老实,我乃杨老师,与我何干?”

身旁师爷道:“别人不认得你,我且不认识你?莫要装模做样了,杨老实!”

杨老师打量眼前之人:“汝何人?吾不识。”

师爷:“我两同上私塾,同窗数载,同拜城西李夫子为师,每次作弄夫子,都赖我身上,怎敢说不认识?”

杨老师:“哦,原来是熟人,那好办,你且叫众人退去,我再和你叙旧。”

师爷:“何人与你叙旧,现在有人举告你勾结盗匪,奸海观音寺,速速就擒。”

师爷把小沙弥推出,小沙弥见人多,胆也不怯了,指着杨老师道:“就是他让白羆偷袈裟,让毛嘴雷公杀人,让白马放火。”

杨老师看清来人,好不羞愧应道:“哦,原来是我,还真是我做下的。”

围观众人听之,议论纷纷,想不到贼人竟如此胆大妄为,也不在意小沙弥说得言语有何荒唐。

杨老师:“那观音寺残害乡民,私设...”

话未说完,一石头砸中杨老师头部,头疼下也说不下去了。后更多民众拿起土块等杂物扔来,悟空挥洒起金箍棒护住杨老师。

郡守大怒:“还想狡辩,衙役,俱拿下!”

数名差人上前抓人,悟空掏出金箍棒护在杨老师面前;数名差人用捕网抓捕白羆,老马机灵躲过捕网。被捕网罩住的白羆几下撕扯,竟然将网儿撕破了。悟空勇武,衙役不敢前,杨老师叹息一声:“世人愚昧,不知好歹,去矣,不和汝等一般见识,老马!来!”

听到杨老师号召,老白马踢开欲拦阻的差人,来到杨老师身边,杨老师翻身上马,在悟空的掩护下策马离去,那白羆凶狠,众人不敢前,竟眼睁睁看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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