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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一人即是阴司 类型:悬疑惊悚 作者:谁来看看雪 角色:余冬至谁来看看雪 悬疑惊悚小说《我一人即是阴司》的作者是“谁来看看雪”。其中精彩内容是:"你们不要再问我了,我还有事情我要回去了。"方可可也像是被恼到了,推开人群自己上楼去了。只留下一群女生在公告前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所措。在这一下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很快,这个小插曲便是过去了...

第7章 诡异的纸条 在线试读


"这什么啊,由于老李生病暂时请了病假,接下来一个学期内,宿管由余冬至暂且接手……"两个小女生围在公告栏旁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余冬至,那是谁啊,听着也不像是多大年纪的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围在公告栏旁的女生越来越多,一片一片的哗然声不绝于耳。

或许是因为跟之前的老李都打点好关系了,新换了宿管总归会是有一些讨论的声音。

终于,认识余冬至的同班学生也是看到了。

"这不是我们C班的学生吗?啊,这是咋回事,学生也能当宿管了?"随着一道声音响起,密密麻麻的人群瞬间便将其包围了起来,

"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男的女的啊……"

"长得怎么样啊……"

"不会有什么怪异的癖好吧……"

各种各样的声音瞬间就包围了方可可,也就是那个认出来余冬至的同学。

"你们不要再问我了,我还有事情我要回去了。"方可可也像是被恼到了,推开人群自己上楼去了。

只留下一群女生在公告前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所措。

在这一下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很快,这个小插曲便是过去了。

一盏盏路灯在校园的路上慢慢亮起,便是在昭示着夜晚将至,月光一点点洒落在正在前往宿管室的余冬至身上。

他抬了抬头,看了看天上略有圆缺的月亮,

"之前月光也是这么暗吗,真让人不舒服。"

就在他将头低下来的那一刻,一抹殷红之色似乎是从上空略过,直直地落向了不远处的女生公寓。

随意瘫坐在宿舍平台前面的椅子上,余冬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了看面前紧闭起来的的宿舍大门,摸了摸口袋,掏出那略显破旧的按键手机。

"快到点了啊,该开门了。"

一阵聒噪的"吱呀"声音过后,那老旧的宿舍大门也是被余冬至从里面打开了。

就在他在宿管室转悠着东看西看的时候,挂在墙上的一张菩萨像吸引了余冬至的注意。

"像是张地藏菩萨像,这老李闲着没事挂一张这个干啥。"

就在他准备将其从墙壁上撕下来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很明显,那些女生下课回来宿舍了。

余冬至急忙坐到宿舍平台前面,这是宿管的规定,在学生下课时务必坐在相应位置上。

虽然他也对其感到疑惑,但也该照做还是得照做,毕竟是一份工作。

随着学生三三两两的进来,不能说是全部吧,十之八九都对他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像是在问一个男生也可以进女生宿舍啊?

不过余冬至对此倒是无所谓,他的身世让他打小脸皮就厚,只是被看两眼又有什么所谓呢,就算是被说两句也没什么关系。

想啥来啥,就在余冬至这样想着的时候,一个女生突然向前走来,猛推了余冬至一个趔趄。

"你怎么会想到来干这个?!"

语气中略带着疑惑和一丝丝的恼怒。

余冬至满脸不解,看向了那个女生,方可可。

"问就问呗,怎么还殴打工作人员呢。"余冬至满脸不在乎,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同班同学,略带恐吓的说道。

"小心宿管我记上你一笔哦。"

看着余冬至那贱兮兮不要脸的样子,方可可也是无可奈何。

"你知不知道老李为什么……"就在方可可话说了半句之时,一旁一个女生急忙捂上了她的嘴,连拖带拽的离开了。

余冬至就当是朋友之间的玩笑打闹,也没过多在意,刚才那句话没有听得完全真切,想来也并不会是什么大事。

随意哼了两句不大不小的歌,余冬至看着略显空荡的外面,内心不由得有了些小九九。

"这些小女生这么准时听话呢,说让十点半进宿舍真就全部进去了?"

他在男生宿舍住着时,几乎就没有男生十点半回宿舍的。

可能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区别?就在他这样想着准备把大门关上时,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生赫然站立在门外,一动不动。

这突如其来的女生让余冬至心里一哆嗦,这咋走路还没动静呢,咋跟猫似的。

"同学,再不进宿舍我可就关门了奥,别看我新来的,我很严格的啊,时间到,速归。"

余冬至朝她招了招手,这咋还落了一个没进去呢。

那女生也不说话,指了指余冬至身后的宿管室,头发披散着也看不太清脸面,顿了顿,就这样默默转头离开了。

"啊,不进来吗,还是说你今晚在外面啊同学,不进来我就关门了啊。"

余冬至看样子也是有点不知所措,这第一天刚上任就碰见学生夜不归宿了?

这哪能行啊,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好嘛,这一下子热情就被浇灭个七七八八了。

看着那女生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余冬至只能将那大门关上。真奇怪啊,老李之前咋处理这事情的,明天去问问。

…………

就在此时,514宿舍内。

"可可,你之前要干什么,要不是我及时拉住你,咱们一宿舍的人可就要遭殃了!"

之前拉走方可可的那个女生正在猛烈呵斥她,看那样子竟是非常生气。

"园园姐,我跟他是同学只想提醒他两句,没什么其他的意思……"方可可缩在墙角,不敢去看陈园那可怖的面目。

"可可,不是园园凶你,那老李现在什么下场你难道没……"就在另一个女生即将说完话的时候,陈园又是赶紧捂上了她的嘴。

"李月,襟声!"陈园似是无奈的说道。

"唉,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啊。"陈园挠了挠头,叹了一大口气。

被叫名字的那个女生也是有点尴尬,也是赶紧道歉。

"对不起啊园园姐。"

"行了行了,也不是真的要凶你们,但是你们要记住了好不好啊。别哪天真被你们给害了。"陈园脸上的火气也是下去了一点。

方可可上去揉了揉陈园的肩膀,声音低了低

"园园姐,可是他是我同学啊,我不想看着他也那样子。"

看着方可可这样子,陈园又是扶了一下额头,看这样子真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啊。

李月也在一旁使眼神,

"行了行了,提醒他一下或许也不算是违背那些规则。"陈园最后还是屈服了。

于此同时,余冬至也是开始往楼上走去,一层一层开始检查有没有隐藏的安全隐患。说好听点是巡视,但实际上也只是乱逛敷衍一下罢了,毕竟老陈告诉他不用太过于上心,该检查的老李早就检查的差不多了。

就当是造福后人喽。

唯一令他感到疑惑的是,这些女生竟然在楼道内一个都看不到,一个个都这么按时上床睡觉呢?

本来在这之前,他还想着能有一些春光能看着呢。

诡异的楼道一点声音都没有,空旷无比。

有且仅有点点灯光散落在地上,阴暗到了极致,就好像他来到的不是五楼,而是一个常年不见阳光的地下室。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印记,标记着五楼。

"看来这五楼的灯该换了啊,这么昏暗了都,这些女生也不说来找我登记一下。"余冬至随手掏出来一个小本本记上五楼,在这一方面,他倒还是挺尽职尽责的。

就在他紧接着往楼道的尽头走去时,一个楼梯映在了他的眼中。

"啊?还有六楼呢?"在余冬至的印象之中,这栋公寓貌似五层就算是顶层了吧。

就在他将要踏上第一层阶梯时,一道声音传来了,

"宿管,宿舍内有人晕倒了!"

余冬至立刻转身往声源处跑去,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阶梯上有一丝丝红气在缓缓退去。

抬眼一看,514。

一把推开门,

"怎么样了,是因为什么昏倒的……"余冬至话还没说完,就被好几只手推了出来。

"喂!怎么回事啊?"余冬至莫名有股火气也是上来了,这是拿自己打趣不成。

"没事了,低血糖,没太大的事情。"方可可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从门缝底下递出来的一张小纸条。

余冬至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弯腰捡起来那个小纸条,也没有打开看,按规定来说,这个时间他应该回到宿管室待着了。

加急跑了两步回到自己的小屋内,将手掌打开,那纸条上赫然有着殷红的字体:

"游戏开始!留在这儿,这里所有人都欢迎你,包括我!"

只顾着看纸条的余冬至却是没有注意到,白天挂在墙上的地藏菩萨像嘴角在此刻也像是在咧了起来。


次日清晨,余冬至早早的打开大门,便是一溜烟地冲了出去。

在他走后不久,从楼上下来的方可可三人看到已经空了的宿管室,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纸条上的字倒是没有白写。

"这里不适合你来做宿管,能跑就跑。切记!"

这样想着,方可可还是觉得自己的劝告是有一点作用的,毕竟同学一场,能帮他逃出去也算是好事。

殊不知那些字体却是早早变了模样。

…………

"我记得老陈当时跟我说的是,老李在安阳西郊的医院待着,找他问问什么情况,那个白色衣服的女孩子该如何处理。"

余冬至这样想着,丝毫没有考虑那张纸条,在他看来,或许只是方可可开的玩笑罢了。

"师傅,打车……算了算了,我坐公交车。"余冬至向出租车招了招手,但很快又放了下去,很简单,他没钱。

在他下车之后,司机嘀咕了两句

"这条路上哪来的公交车啊……莫非是新开的一路?"

在司机怪异的眼光中,余冬至登上了前往郊区医院的公交车。

"既然是看望老李,那是不是去给他买一点东西比较好。"

罢了罢了,到了地方再说,反正医院门口肯定是有卖水果啥的。

余冬至靠在椅背上,架不住两眼的沉重,眼睛缓缓眯了上去,毕竟昨晚也没有怎么睡好。

半梦半醒之间看到了一个老人向自己缓缓走来,

"你的未来,我看不清楚啊,我看不清啊……"

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抚在了余冬至额头之上,两根手指缓缓向他的双眼之处挖去。

"我阴阳之人,只开阴眼算得什么话,这点小小境况都是看不出来,我那阴阳簿可不比那地府差多少。"一阵模糊的声音传来,那双手指直直刺进了余冬至的双眼。

强烈的刺痛感传来,余冬至猛然坐起了身子,后背冷汗直冒。

这一个强烈的大动作也是让车内的其他人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顾不得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余冬至伸出双手向自己地眼睛摸去,还好,没被挖出去。

这梦境也太真实了吧,下意识的感觉自己眼睛就没了。

不对啊!

余冬至四下环顾了四周一圈,整个车厢内,除了自己,每个人的额头之处都散发着诡异的黑气,差距只是数量上的多少罢了。

而且每个人的身体之上,都显得湿漉漉的,跟刚被水淋过一样。

这黑气,他再也熟悉不过了。

就是唯一不解的地方,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发生了一些什么变化,本来看不到鬼物的眼睛在梦醒之后却是能看到。

这一车厢内,竟然全是鬼物,无一活人!

甚至就是连那司机都浑身湿透,额头浮现着一个黝黑的大窟窿,鲜血淋漓。

大清晨,一车的鬼物都死死盯着余冬至,默不作声,也不见其有什么大动作。

"西郊医院下车。"

余冬至并未感到有多少恐惧,慢慢开口。

笑话,地府他都去过,还怕这几个小鬼不成。

"没到目的地,这辆车,你下不了。"司机那沙哑的声音也是传来,微微抖动的嘴唇带动着脸庞两侧腐烂的血肉,看上去可怖至极。

随着司机的声音落下,车内的乘客一个个也是不再遮掩,围成一圈缓缓逼近坐在前排的余冬至。

"我当是什么,314路公交车,三年前在东郊不幸落入河水中的那辆是吧,全车乘客无一幸免。"余冬至撇了一眼车牌,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把握着方向盘的司机。

"看这样子,当年死的乘客可不止这么多吧,若我所料不错,这三年内,又是有不少人死在了这条路上吧。"

余冬至大致估量了一番车内乘客的人数。

"既知如此,为何不怕。"司机嘴唇又是动了动。

"我在想,一个经验丰富的司机又怎么会操作不当带着全车乘客落进河中,又凭什么仅仅横死的你会有如此之大的怨气。"

余冬至顿了顿,看了看衣服略显凌乱的司机,又是接着说道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值得你不惜代价也要让全车人陪着你一起死。"

听的此话,那司机身形缓缓站立起来,脸上的神情一瞬之间变的狰狞起来。

"因为他们都该死!"一声略显刺耳的怒吼之中,那司机真实的面目显现了出来,看其脸面也不过是个二十八九的小姑娘。

"也并没有什么所谓了。"司机一声轻叹,手掌一挥,全车的乘客就要向余冬至身上扑去。

"不过我倒是听说,这辆车并不是全车乘客身死,倒是有一个男人活了下来。"余冬至看也不看周遭扑上来的乘客,死死的盯着那女司机。

此话音刚落,全车之内的怨气似是凝成了实质,滚滚黑气缭绕在那女司机身旁。

"他该死,凭什么他没有死!!"那女司机半跪着抱起头,锐利的指甲疯狂挠着头皮,哪怕丝丝鲜血顺着头发流下来。

"行了,你的那些陈年往事我现在也没空处理,等着吧,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余冬至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顺势要往车下走去。

"对了,仅凭你这等连E级都算不上的鬼物,还拦不住我余冬至。"

一脚踹开那略显破败的大门,余冬至便是来到了西郊医院的门口,丝毫不在意身后那张牙舞爪的群鬼。

"这医院怎么看上去多多少少有点破啊。"余冬至看着面前略微有些年代感的医院,挠了挠后脑勺,便是迈了进去。

还未走几步便是看到一面墙上满是涂鸦插画,一只只眼睛在那墨绿色的墙面上很是渗人。正当他要前去仔细打量的时候,一个护士拉住了他。

"你是来干什么的!"看着挺年轻的小护士声音倒是有些沙哑刺耳。

"你好,这有没有一个姓陈的老大爷啊,前两天刚住院,我是他孙子,想来看看他。"余冬至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着护士说道。

"不要乱走动,我去给你查一下。"那护士又是叮嘱了一句,便是跑到了前方的小屋子内。

奇了怪了,这医院怎么连个前台都是没有,老李这么大年纪了就住这种医院啊?

余冬至更是不解,医院他倒不是没去过,但是哪里见过这种医院呢,要不是知道老陈在这住着,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这儿一次。

还没有等他接着思考下去,那沙哑的声音又是传来。

"3楼316号房间,探望时间十五分钟。"

"好的,谢谢姐姐。"余冬至嬉皮笑脸地打趣道。

听的此话,那护士阴郁的脸色似是舒展开了一点。

看着余冬至噔噔噔的往楼上跑去,那小护士松了一口气,着急忙慌的拿着一块黑布将那涂鸦墙壁遮盖了起来。

轻敲了两下门,余冬至便是推门进去了。

入目可见整个房间的杂乱无章,地上满是玻璃碎渣子,本来摆在床边的柜子也是倒在了地面上,一大片的白纸碎屑散落在床上。

看起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竟然也没有人进来收拾。

"老李!?"余冬至见此情景便是向床上瘫倒着的老大爷喊了一声。

听到了些声响,老李抬了抬头,身子一歪便是缓缓的坐了起来。

嘶哑的声音响起来,

"你是余冬至吧,有人提前跟我打过招呼了。"

"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余冬至那嬉皮笑脸也是收了起来,随手将柜子摆正,将地上的玻璃渣子踢到了墙边,面色严肃了起来。

"什么事情不重要,先说说你来的目的吧,小伙子。"老李面无表情,低着头不以正面示人。

"昨天晚上,有一个白色衣服的女孩不进宿舍,我叫她也没有多大反应,而且五楼的设施是不是也该换了,整个楼道都黑灯瞎火的,那六楼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楼梯都在角落…………"

余冬至在一旁慢慢吐槽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低着头的老李逐渐狰狞起来的表情。

"白衣女孩,六楼…………"老李猛的双手抱头,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开始猛烈撕扯起来自己的头发,哪怕被一根根拖拽下来。

在一旁的余冬至急忙上去拉住他,看到正脸之后竟是一惊!

一只眼睛眼全为黑色,一只眼睛竟然是空荡荡的,印堂之处呈现出深黑的色泽,猛的睁眼看过去,三盏灯火仅仅只剩印堂一丝丝微弱的火苗。

老李声音逐渐刺耳了起来,开始大笑,随即又开始大哭,浑身黑气开始蔓延。

"我不是,我不是啊,我才不是那个所谓的见证者啊!你找错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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