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渣了妖王以后他重生了 类型:穿越重生 作者:爱吃盐的小花生 角色:奂虞乘漓 穿越重生《渣了妖王以后他重生了》是大神“爱吃盐的小花生”的代表作,奂虞乘漓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乘漓这天晚上又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地想奂虞、妖王和潭昇怎么是这样呢?他翻下床,想出去转转,想见见上神进了后殿,还就真见着上神了她立在一幅神像前,眉眼间满是哀切乘漓心中一痛见过喝醉的上神、开怀的上神,甚至发怒的上神,还未见过这样的上神他往前靠靠,看见那画像上的神仙:广袖振风,隐在云雾里,五官瞧不真切上神听见他进来,转过身问他:“潭昇又找过你没有?”乘漓答:“没有”上神又问他:“我给你那...
第4章 歌舞升平的好景象 在线试读
乘漓以为见完了潭昇,神君就会带他回去了。不想神君说再过几日就是百花节,万仙来朝,便在九重阙多停留几日。乘漓知她本不喜交际,是怕他回了燕汲孤单空寂,让他多凑凑热闹。
想到这个乘漓又觉得气闷。
神君对他这样好,他怎就是这么个命数呢?
燕汲神君应是九重阙的稀客,或是神仙们对她和潭昇的八卦也满怀热情。神君回宫的消息一传再传,梵音宫殿拜帖不断。神君不堪其扰,一把劈了仙苑的门槛,扫一眼呆滞的众仙:
“我可还是戴罪之身,你们去紫宸那儿让谭昇免了我的罪,再来上赶着拜见也不迟。”
众仙听了俱是神色一变,于是一哄而散。
只有一个小仙,是哪个神君的亲闺女,不怕奂虞和潭昇两位尊上的威严,每日都要来梵音宫里逛上一圈。进不去殿门,她就扒着门框可怜巴巴地哀求。奂虞知她孩子心性,不和她计较,让神使每日放她进来玩,好吃好喝地招待着。
小仙逐月本是来见奂虞的,却连着一个月连面都没见上。只有乘漓一个凡人,比起那些冷漠的神使看起来倒好说话些。于是便傍着乘漓,和他问东问西。
问题到不惹人尴尬,无非是“尊上喜欢什么?平日里穿什么衣服?尊上长得美不美?”
乘漓被她问的烦了,领着她到后殿去看神君的画像。
逐月瞧了眼中放光:“呀!难怪大家都说奂虞上神是九重阙里头的绝色呢!”
乘漓听了一怔:“上神?”
逐月回头惊讶地看他:“九重阙里头四位上神,一位就是奂虞呀!”
乘漓接着问:“既然是上神,怎么到了凡界一座仙山当神君?”
问完,见逐月面色一变,知道自己问错了话,于是怏怏闭了嘴。
逐月扯着他的手臂在榻上坐下:“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吧……三千年前奂虞上神犯了点错,被贬到下界仙山了。”见乘漓一副求解的样子,逐月便起了卖弄的心思:“她走的时候,我还没生呢。就听长辈说,好像是因为一只妖……”
说罢闭嘴,转头看乘漓:“你可别到处乱讲。”
见他点头,才往下念叨。
“那个时候出了个妖怪,天下大乱……”
乘漓打断她:“这个我知道。上神……和那个妖怪有关?”
逐月撇嘴:“一个天上,一个海里,也不知怎么相爱的。妖王残害生灵,九重阙自然要替天行道。天君顾忌奂虞上神的感情,就把她锁在梵音宫里头,然后带着众神把作乱的妖杀了个片甲不留。”
乘漓问:“妖王呢?”
“他自己从离渊上跳了下去,不死也残了。”
乘漓默然。上神瞧着淡然,不想竟有这样刻骨铭心的往事。
他还是忍不住问:“那潭昇上神……和上神是什么关系?”
逐月听后白了他一眼:“原来我是白讲了。潭昇上神就是天君啊。”
原来如此。
逐月见他沉默,凑过来悄悄和他讲:“我听说,上神当时一年之差,想帮着妖王和九重阙作对。天君实在怕她出手,万不得已把她关了起来。妖王死了以后,上神悲痛难耐,竟想跟着一起跳下离渊万劫不复。幸好天君赶了过去,把她拦了下来。然后安了个罪名让她去了下界燕汲山。”
乘漓听后怔然望着她,满脸不可置信。逐月对他说:“我也不信。上神怎么是不懂大义的人呢?这都是我道听途说来的,你可别乱讲。”
乘漓听了胸中一窒,像有人踹在了他胸口一般,跳起来喊道:
“我怎么会说她的不是呢?”
然后就撇下愣在原地的逐月,甩袖离开。
奂虞路过水汽氤氲的太液池,里面的芙蕖开的正盛,把水雾都渲染成湘妃色。
她猛然想起九重阙里头还有一位上神没有拜访过呢。于是招来彩云,腾起来朝西边飞去。
奂虞在云头往下一望——当初昆仑化为废墟,枯树焦土一片。可如今,花草漫山,灵兽嬉戏,山间还飘着四溢的甜香。
奂虞皱了眉,往神殿飞去。
守门的是个年轻俊秀的男子,见着奂虞来了,眼波一转,热切地迎上去给奂虞行礼:“见过上神娘娘,娘娘一切安好吧?小的这就去回禀主子。”
奂虞听他甜腻的嗓音,再看他身后藏不住的狐狸尾巴,当下破口大骂:
“你这么大面子?我来见你主子,还要你传话?”
桑棘见她动怒,面上收了笑容,讪讪的。心中暗自腹诽,又不敢嘀咕出来,只能作揖赔礼:“小的这就给您带路。”
奂虞心中不耐,绕开他直接往里走:“不必了,你继续守着吧。”
奂虞进了里头,才知道什么是“别有洞天”。
涎香四溢,脂粉扑鼻,到处是穿着鲛纱嬉闹的妖,有男有女。
奂虞站在中央,禁不住目瞪口呆。饶她曾在凡间呆过一段日子,风花雪月的场面也见过不少,可眼前这满眼珠翠粉黛,人影嚯嚯,还是让她大开眼界。
有只男妖,见着奂虞容颜艳艳,般般入画,便不怕死地凑上来,勾起她的衣襟,贴着她耳朵问她:“姐姐是谁?怎么之前未曾见过?”
奂虞大怒,对着他狠狠踹了一脚:“坛芸呢?让她滚出来!”
众妖呆滞,见她这副架势,顿时停了荒淫玩闹。仔细打量她的面容,心中纷纷猜到她的身份。
一只花妖上前给她见礼:“上神娘娘大驾,我等有失远迎。妾身这就领娘娘进去。”
说完便敛袖立在一旁。
奂虞见她不似其他妖般轻浮,便给她面子。抬脚往里走,一面吩咐道:“带路吧。”
花妖带着她穿过几层的亭台楼阁,在一座殿前停下。她欠身对着奂虞袅娜一福:“上神就在里头,妾身不便进去。给娘娘告罪了。”
奂虞挥手让她回去:“有劳你了。”自己进了大殿。
这殿一看就知是坛芸寝宫。殿里布置得流光溢彩,奂虞穿过前殿,就闻到一阵阵浮动的暗香。
殿里空无一人,再侧耳一听,便听见男女气息喘喘。那声音一阵靡浪甚过一阵,期间夹杂闺房荤话,让人听了面红不已。
奂虞冷了脸,往前殿的塌上一坐,心里给坛芸的黑账上又记了一笔。
潭昇想是不知道坛芸在昆仑寻欢作乐的事吧?要不然怎么还说要同她一起来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终于结束了。一阵衣物窸窣之声,走出来三只男妖。皆是墨发披散,衣襟开敞,裸着健瘦的胸膛。
男妖们看到面如阴云的奂虞,见着鬼般吓了一大跳。
他们几个刚被坛芸收入帐下,以为奂虞是哪个不知礼数跑来吃醋的旧宠。于是脸上都玩味起来,还带了幸灾乐祸的挑衅。
奂虞瞧见他们神色,猜到他们在想什么。当下发起雷霆大怒:“见着本座也不知道行礼!坛芸就是这么调教你们的?!”
这话一出,里面的坛芸也惊着了。当即手忙脚乱地胡乱套上衣服,鬓发散乱地从内殿冲出来。见着眼喷怒火的奂虞,立马吓得大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奂虞冷笑一声:“要是告诉你我回来了,可不就瞧不见这么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了吗?”
坛芸尴尬不已,也不知方才的事她听了多久。于是讨好地凑上去,捏着她的肩膀在一旁坐下:
“殿下大驾,坛芸礼数不周,真是该死。不如殿下在我这儿好好过一晚上,我做东宴请殿下,如何?”
奂虞扫她一眼,知她话里的意思是让她帮着瞒,别给捅到天君面前去了。于是对她说:“行,你来办。酒要好的,就要那壶‘玉来春’。”
坛芸暗自咬牙,这个小祖宗!
但送出去酒总好过被天君用雷劈死,于是强撑着笑:“都听你的。”心里把这天降的横祸算在了守门的桑棘头上。吃里扒外的东西!回头再收拾他。
坛芸这些年背靠九重阙,在昆仑作威作福。昆仑里藏了不少好东西。她也不掖着,一概让人搬出来,叫奂虞随便挑。
奂虞也不客气,专捡宝贝的,也不管自己用不用得上。看得一旁的坛芸都要把舌头咬断了。
眼见奂虞挑的累了,连忙上前拉住她:“哎,这些死物多没意思!我给你看好东西。”
于是抬手击掌三下,便见帘子一挑,一队男妖鱼贯而入。
坛芸眯着眼,得意地对奂虞笑:“怎么样?”
奂虞看她一眼:“你没逼良为娼吧?”
坛芸瞪她:“我哪儿有那么不要脸?他们可都是心甘情愿的!”
奂虞轻哼一声,也不知这“自愿”里头掺了几分的“哄骗”。她转头对坛芸说:“让他们都留下来吧,多几个人热闹些。”
坛芸大喜,想着这位娘娘可终于给哄高兴了。当下指着两个容貌最为出色的妖:“来,给上神倒酒。”
两只妖紧挨着奂虞坐下,一口一个“娘娘”地哄着奂虞。奂虞很卖他们面子,敬的酒通通喝了下去。
坛芸看着面色温热、眼带桃花的奂虞,暗暗咋舌:这是突然开窍了?不想着在一棵树上吊死了?于是更觉得自己身为过来人,很有几分劝导的责任。趁着酒兴正酣,对奂虞说:“妹妹,咱们相交多年,亲得之差一层血缘了。今天姐姐和你说说心里话。”
奂虞听了,睁开眼看她。那眼神带了三分醉意,波光流转,媚若三月桃花。
坛芸看了,心里猛地一跳。
奂虞见她只盯着自己不说话,于是推开赖在身上的男妖,把酒樽搁在案上:“有话直说,我不告诉天君。”
坛芸被这声“天君”吓醒,反应过来自己真是美色昏头,连这位都敢肖想!于是定了定神说:“你看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能总为一个人心里做苦不是?你瞧瞧我,该放下的放下了,活得多痛快!”
奂虞看她一眼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说完又拿起酒,灌了几口。
坛芸心里哀哀叹了口气。终究是放不下!她举杯和奂虞相碰:“多住几日再走吧,你我好好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