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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将末世玩成乙游是否搞错了什么 类型:游戏动漫 作者:月見里未来 角色:阿芙拉月見里未来 由阿芙拉月見里未来担任主角的游戏动漫,书名:《将末世玩成乙游是否搞错了什么》,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疼痛,剧烈的疼痛驱使着她睁开眼——被血色浸染的天空之下,一个男人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她的额头“东西呢?交出来”他的声音几乎淹没在无边的烈焰之中,而她还未来得及作出回应,便因脖颈处剧烈的痛楚而再度失去了意识“......”两个月前“快递给你房门口了哦,饭也要记得吃”哥哥熟悉的嗓音伴着敲门声响起,而后脚步声逐渐遁去她从一堆公式书和数据线中起身,揉着眼睛打开了快递箱——一盒游戏卡带封底少见...

第8章 天灾 在线试读


“现在去哪儿?”作为囚犯,阿芙拉其实没有开口说话的兴趣,只是为了推进剧情随便找了个话题。

戴维的背影一顿,“你不会连自己回家的路都不认识吧。”

天色已晚,戴维说完阿芙拉才注意到,他们是在沿着自己平时去图尔斯家的道路往回走,但此时的心态却同过去从图尔斯家返回时大相径庭了,几近恍若隔世。

阿芙拉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戴维拿捏了心理,只嘴硬道,“看了也回不去,您还真是残忍的上司。”

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尽管游戏时长和现实时长差720倍,但体感实际上是完全一样的,她在那栋小楼中度过的两个月平和、温馨,远非在秘密警察局坐牢可比;但如果说感情有多深厚那也是假的,她玩过的游戏太多,虽然《终末的雾都》在真实性上几乎是次世代水平,分清虚拟与现实也并不是难事。

“嘘——到了。”戴维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安静下来,左手还指了指那个熟悉的小院。

两人此时蹲在隔壁房子的屋檐后,是绝佳的观察点位,“我说,你平时就这么监视我?”

阿芙拉看他这么轻车熟路地上了房顶,顿感有些无语。

“抓紧你最后的时间吧。”戴维指向小院中行动的身影。

主控瑟维斯小姐的“视力”比现实中的她要好不少,即使是暮色下也基本能看清十米外尤利西斯的动作。此时他身上缠了不少绷带,却对着衣架上晾着的阿芙拉的旧衣服出神,将近一刻钟一动不动,而后又缓缓伸出手,将衣服收下来,仔细叠好,正如阿芙拉在医院里打开箱子时所看到的那样。

“其实,你是心里还对尤利西斯有疑虑,才来观察他,对吗?”阿芙拉心下带几分不忍直视,只得说点别的转移话题。

戴维沉下声音嗯了一下。

这是可以想见的。铁路公司救出来的人不多,而就在她身边的人即为其中之一,尤利西斯还是圣心教会的人,他心存疑虑也是合理的。就连阿芙拉也只是因为两个月的同居而不愿意承认她对尤利西斯的怀疑——如果他就是第十天灾,他有充足的时间作案,但正如之前黛安娜和戴维分析的,他并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或许他和第十天灾有关联,只是在执行教会的任务,那么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阿芙拉不愿意思考这种可能性。

现实中的她才十八岁,算上游戏时长也称不上是什么社会阅历丰富的人,但她无法将那祖母绿的清亮眼睛同欺骗与血腥连接在一起。她戴上项链的时候,他笑得比晴空下的薄云还要纯粹、干净。

“他离开了,跟上去吧。”

眼看着尤利西斯放下手中的衣物、拿着什么别的东西离开了小院,戴维也夹着阿芙拉跳下了屋檐,继续以合适的距离跟踪着尤利西斯,直到他在一片墓园前停下了脚步。

那块石碑是为了爆炸事故而新竖起的,一块朴素的白色石碑上没有名字,而下方堆满了吊唁者的鲜花。

晚风吹起他乌黑的长发,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沉默片刻,跪下来将手里的东西垫在的那些鲜花之下——

那是条鲜红的长裙,阿芙拉曾经想着平淡的生活而对着橱窗里的它无意间点了点头。

他开始祈祷,一如在家中的神龛前,一如她还在他身边。

“已经很晚了,是回去的时间了。”戴维突然拽着阿芙拉离开了墓园门口,随口说着别的话题,“去买点生活用品。”

他在担心自己吗?

阿芙拉感觉自己的诸多思绪结成了混沌的一团,在心底纠缠翻涌着。

游戏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有着充沛的感情。他们会记得主控曾经一个细不可察的动作,会悼念死去的主控,会对主控的台词作出毫不生硬的回答。

这一切都与她有关,又与她无关。

她将自己关在家里五年了,对着更新换代的电子屏幕枯坐了太长时间,她无数次无比投入地代入主角,为游戏里设定好的台本泪流满面,但她也越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一个次元的距离下,永远保持冰冷。

《终末的雾都》在打破这个距离。

她进入游戏之前,作为未婚妻的瑟维斯小姐和尤利西斯共度了六年的时光。

她进入游戏之后,扮演瑟维斯的阿芙拉和尤利西斯消磨了两个月的岁月。

前两个月的日常剧情过于平淡,难说爱得多么刻骨铭心,只是现在,连扮演瑟维斯小姐的人、连那份虚假的感情,对于尤利西斯来说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生活用品,能用你的钱买吗?不然你的苦役犯要去给商店洗盘子了。”

阿芙拉完全没有哭天喊地迹象的脸让戴维的脸色极其细微地变得柔和了几分,“无所谓,我会扣你工资。”

“我很怀疑这个国家的绅士传统......”

“对了,我的宿舍在哪儿,我有室友吗?”

买完一堆生活用品的阿芙拉,一边抱紧手上的箱子一边留意脚下,问道。

“你没宿舍,你有室友,我。”戴维看阿芙拉一怔,便补充道,“地下据点里住的一般是重伤员和谍报人员,像我们这种抛头露面的,没有必要住在据点。”

“至于地上人员的住宿,组织的钱都拿来买枪械和处理麻烦事了,主要靠自己工资。”

“懂了,身无分文的人没人权。”阿芙拉点了点头,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

“我在东区有两层公寓,现在空出来的那间你自己收拾住下就好,我会住楼下。”

戴维少见得宽仁倒让阿芙拉心里泛起一阵感激,并同时开始吐槽自己是被PUA了吗......

“话说,我不用换名字吗?如果是个死人还在活动,岂不是很吓人。”

“去掉中间的教名缩写就行,瑟维斯是个常见的姓,阿芙拉也是个随处可见的名字。”

阿芙拉点点头,收拾完空的公寓后,便敲响了戴维的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询问。

“请进。”开门时,戴维已经换了睡衣,却仿佛习惯了如此待客一般,转身就走回了客厅。

“在执行下一个任务前,我有些问题想请您回答。”

“首先,作品是否已经被成功回收了?”

“是,我在黛安娜女士的胃里找到的,这也是第十天灾无功而返的原因。”

“其次,我知道另外九个天灾的名字和样貌,如果他们分管拉韦斯旺王国的其他教区,是否意味着我们不需要提防除第十天灾以外的九个人?”

阿芙拉言毕,戴维伸手弹了弹她的头,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问了什么很奇怪的问题吗?”

“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你失忆过了,”戴维后仰躺在沙发上,一副悠然的神情,“至少公众知道的,第二天灾早就死了。”

“死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在你的小脑袋里天灾都无所不能吧,但他们也是人类,有寿命的限制。”戴维拿出纸笔,画出十个圈,并且在最后一个圈里打上一个小小的问号,表示神秘的第十天灾。

随后,他又在第二、三、四、五、八个圈上画出结结实实的叉,“这些天灾,都已经死了。”

“如今剩下的第一天灾分管王国北部,也是最可能遇见的除第十天灾以外的天灾。”

“第六天灾、第七天灾和第九天灾分管王国西部、南部、东部,至少在秘密警察局建立档案的二十年以来,这三个天灾没有出现在首都地区过,至于有没有在彼此的教区出现过,并没有受到地方据点的汇报,我想他们可能并不会离开自己的教区。”

“甚至第一天灾也很少出现在森里莱,十年一见的频率。”

“那么......牧首穆尔·埃拉呢?他在哪个教区?”阿芙拉沉吟片刻。

“牧首一直呆在拉克特别行/政区内,也就是教国,位于第九天灾管辖的东部教区内,现在高层认为是第九天灾能力过强的缘故。”

“第六天灾的能力是疫病,第七天灾的能力是冰雹,无论哪个都是不好控制影响力的能力,几乎也不会轻易使用,在有记载的时间里他们很少出手。而第九天灾的能力却是黑暗,如果是夜晚使用,绝对是普通民众分辨不出的。”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天灾们的能力和历史上的天灾完全重合,”不知何时,戴维已经拿出了一支香槟,还分给阿芙拉一个高脚杯。

“我不会喝酒。”

“那你自己去接水。”戴维给自己倒满后,小啜一口才继续说下去,“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天灾确实存在类似于‘血脉’的东西,你我都应该从天灾的身上承袭了一定的血脉,才会展现出不同种类的能力。”

“我的血脉来自于第四天灾,得到了甲虫一般强力的跳跃、攀爬和滑翔能力,而研究院已经得到的公认结论是,血脉与出生那年遭受的天灾有关。”

“那么,1840年以后出生的人呢?从那时起人类已经不再遭受天灾了。”

“1840年以后出生的,比如你,得到的能力和当年的天灾完全没有关系,无法通过出生年份判断血脉。同样的,1833年之前出生的人有着不同的年龄,却都获得了与青蓝之水有关的能力。以及1834年没有人类出生,第二天灾的能力不被枢机以外的任何人承袭——所幸,他已经死了。”

“已死的天灾,都是自然死亡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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