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妻主薄情,绝色娇夫每天哭唧唧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兔肉包子呐 角色:陈盼月紫铩羽 热门新书《妻主薄情,绝色娇夫每天哭唧唧》是由著名网文作者“兔肉包子呐”所著的古代言情小说。文章简述:让你平时往厨房抱个柴,你都磨磨唧唧,让三斤追在你屁股后面帮忙,你还想习武?”她指着陈盼月的鼻子,一顿劈头盖脸地骂,吐沫星子都溅到了她脸上。陈盼月抹掉自己鼻梁上冰凉的吐沫点子,后退了一步,与她娘保持距离。“娘,我是真的想要习武,锻炼身体。”“而且习武要趁早,晚一点可是很辛苦的...
第3章 武林第一美人 在线试读
陈大拿说得陈盼月有些脸红。
记忆中,现在的陈三月正是狗都嫌的年纪。还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
“你这才醒来一天,又想找事!”
“习武可是很辛苦的。让你平时往厨房抱个柴,你都磨磨唧唧,让三斤追在你屁股后面帮忙,你还想习武?”
她指着陈盼月的鼻子,一顿劈头盖脸地骂,吐沫星子都溅到了她脸上。
陈盼月抹掉自己鼻梁上冰凉的吐沫点子,后退了一步,与她娘保持距离。
“娘,我是真的想要习武,锻炼身体。”
“而且习武要趁早,晚一点可是很辛苦的。”
“我保证,我绝对能学成一身本事回来。”
陈大拿双手叉腰,看着表情认真的陈盼月,伸手拽住了她的右耳朵。
疼得陈盼月呲牙咧嘴,赶紧求饶。
“娘,疼……”
“耳朵要掉了……”
求饶了两声,陈盼月见陈大拿还不松手,立刻使出了小孩的必杀技——哭。
“呜呜呜——”
她小嘴一瘪,嘴里发出了连续的大哭声。
陈大拿赶紧撒了手,还是害怕伤了这小祖宗。
“你可知道,要习武的话,没个三五载,你回不了家。你一个人去,你娘我怎么放心得下?”
“现在这路上可不太平,土匪强盗,还有豺狼虎豹出没,你说要去习武?”
听到这豺狼虎豹,陈盼月突然想起了现代过年有一次回爷爷住的农村,村里有一位老人还说在附近的山上见过狼,他腿跛了,就是那狼咬的,还是刚解放不久。
要是在更遥远的古代,恐怕村里环境和原始的开放部落没有什么区别。
养了三个月,陈盼月总算好得差不多了。
而她的大姐从边疆死里逃生,被朝廷送回家,赏赐了十两银子,二十袋大米。
北辽人砍掉了她一只手臂,身上多处刀疤,下半辈子恐怕是个残废了。
她的后爹肚子终于又有了动静,陈盼月继续给陈大拿好说歹说,软磨硬泡,终于被送到了终南山上的一处尼姑庵里。
*
六年后
好客来客栈
陈盼月在归家的路上,和她的师姐陆玉环在这里做最后的分别。
她不会想到,陈家村的家里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同时又在这里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
“月儿,我给你说,待会那武林第一美人出现的时候,你一定要看仔细了。”
师姐陆玉环凑到陈盼月耳边,嬉笑着小声说话,同时急不可耐地搓手。
“一定要把他美丽的脸画下来。”
“好,师姐。”
陈盼月点点头。
陆玉环拎起桌上的酒壶,大张着嘴,仰起头往里面倒,浇得衣领,脖子**大片。
一些酒沫还飞溅了出来,迸到了陈盼月眼睛里。
与她放浪不羁,邋里邋遢,浑身酒气相比。陈盼月端坐着,像是一个儒雅书生,翩翩少女。
她不想那样,一是因为那样对腰不好。
二是她在现代上学坐了十四年的姿势就是这样,最重要的一点,这不符合她的人设。
她的人设是儒,雅,风,流。
优雅地一剑割喉,并且不让滴落的鲜血,弄脏自己纯白的衣袖。
行坐更是要保持优雅。
这家客栈里,又陆续走进了不少武林人士。
她们手里都拿着大刀,长枪,佩剑,或者锤子,斧头,就这样放在桌面。
都是一副江湖人士的装束打扮,不乏戴着斗笠,黑色面纱的,更多是直接露出脸。
或是普通的丸子头里插一根簪子,或是用简单的发带束起高马尾,勒得发际线后移。
小二战战兢兢地端水倒茶,都害怕不小心惹了哪一位阎王,被当场砍头。
“听说武林第一美人今晚要在这里住宿,姐们,你可是为此而来?”
“那是那是,”
“为了一睹紫铩羽的芳容,我可是日思夜想了很久。”
隔壁桌上传来高兴的交谈声。
几乎所有女人都压抑着自己眼里的兴奋和狂热。
陈盼月闭上眼睛微听,得知这客栈里四分之三的人都为紫铩羽而来,忍不住“啧”了一声。
“肤浅。”
“你说什么?”
陆玉环问。
“我说肤浅啊,师姐,要不是你,我早就回家睡大觉了。非得来看这什么武林第一美人。”
“老娘见过的美男子数不胜数,什么天涯四美,漫画脸,建模脸,国际脸……你上次带我去看的那个什么叫凌清雪的美人也不过如此。”
实际上,陈盼月觉得凌清雪有点丑。
她怀疑自己的审美观和这里的人完全不同。
一个普通的男人,还被她们夸上天。
她简直无话可说。
“什么!你竟然说凌清雪不好看!”
“你是不是找打?”
话音刚落,后面传来拳头砸桌“砰”地一声,接着一个女人走到了陈盼月面前,狠狠拎起她的衣领。
谁知下一秒,女人就抱着手臂,痛苦倒地,叫得十分凄惨。
谁也没有看清楚她做了什么,或者是怎么出手的。
陆玉环被陈盼月说得难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美得不行,却被陈盼月贬成了一般人,她怀疑她的眼睛有问题。
“月儿,你是眼睛有问题吧,改日师姐带你去看看郎中,大家都觉得好看。”
陈盼月闭了嘴。
算了,她还是当一个高情商,看场合说话的人吧。
就在这时,人群中发出了一声惊呼。
“紫铩羽来了!”
“哇!”
“好美!”
陈盼月托着腮,漫不经心地转过脑袋。
一位红衣长发绝美男子手握青玉长剑,从客栈门口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位黑衣下属。
红衣男子戴着面纱,看到那一双冷清如雪的美眸,俊挺优越的翘鼻,陈盼月就知道他容颜绝世。
尤其是白皙眉间一滴朱砂,气质如寒月般冰冷孤寂。
只一眼,陈盼月的脑海里就闪现出各种美好词汇。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绝代佳人,盛世美颜,冰山美人……
仅仅惊鸿一瞥,紫铩羽就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
浓密如瀑的黑发披散至腰间,红色衣摆随着他的牵动,步步移上了楼梯。
他身上像是萦绕着一层烟雾,等到走远了,陈盼月才慢慢回过了头。
她像是领略了冰山雪原里惊心动魄的美景,看到那皑皑白雪里绽放的一株绝美火莲,竟连呼吸都暂停了。
“嘿嘿,美人。”
陈盼月闻声转过头,就看见陆玉环露出一副花痴脸。
口水从她嘴角滴出来,拉出长长一条,迅速坠落下来,险些掉到自己手背上。
陈盼月赶紧收回手,嫌弃地推了陆玉环一把:“师姐!”
陆玉环双手捧着脸,痴痴地笑。
“紫铩羽不愧是大美人。”
再看客栈里其他女人也纷纷露出一副痴迷,春心荡漾的样子,陈盼月摇摇头。
紫铩羽是天煞阁的主人。
天煞阁由男子创立,这是武林中唯一一个全是男子的门派,三年前突然在武林中出现。
虽然他们也接杀手任务,但是在武林中频频受到排挤和打压。
“紫铩羽长得太壮了,男人长这么结实,真不好看。”
“就是啊,像女人一样。”
“男人就应该娇弱一点,这样才受欢迎。”
“可惜啊可惜,这张脸不错,性格却很坏,动不动就拔剑。”
“男人,还是得娶良家妇男的好,这种回去恐怕家都拆了。”
一张桌上,两个女人举杯说话,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议论起来。
“这紫铩羽能成立天煞阁,背后肯定有女人撑腰。听说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特别多,早就是残花败柳了。”
“不会吧,看起来他不是那样的人啊。”
“你想想,天煞阁凭借一套清风剑法立足江湖。”
“这套剑法他们男人怎么会创造出来,肯定是女人的功法,被他们偷学了去。”
“天煞阁早就是大青楼了,”
“那怎么不见他们开门做生意啊?正好让姐们也快活快活。”
“紫铩羽这种类型的,在床上肯定很带劲啊。”
……
“月儿,你看清楚没?”
“回去之后,一定要把紫铩羽的画像交给我。”
陆玉环说完,露出有点猥琐,像是痴女的表情。
陈盼月听到背后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兴致缺缺地应声。
“知道了,知道了。”
好不容易在一众柔弱娇柔的男子中,见到一个性格稍微强硬的,没想到却是这样的评价。
真倒胃口。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进了二楼订好的客房。
陆玉环摸着圆滚的肚皮,拉着陈盼月悄声说:“走,我带你去看紫铩羽洗澡去。”
“不去。”
陈三月一拂袖子,打掉了她的手。
陆玉环教育她:“你这妹子不知好歹,不容易遇见一回,万一能有什么艳遇呢。”
见到陈盼月像根竹竿一样直直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又说:“算了,你不去,我去行了吧!”
“你也别去!”
陈盼月转过身来阻止陆玉环。
“紫铩羽现在还待字闺中,你这样毁了人家名声,怎么嫁人啊?”
陆玉环长长哎了一声,笑得很是开怀。
“嫁给我,正合适啊,我还没讨得夫郎呢。”
“你猜猜,今晚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有多少?”
脸蛋红扑扑的陆玉环打着酒嗝,踉跄着推开了门,出去了。
结果没一会,陈盼月就听到隔壁传来“砰”地一声,似是爆炸声。
连忙拿起剑追了出去,走过楼梯口,看到三个壮实的黑衣女人痛苦躺在破碎的门板上**。
对面正是紫铩羽的两名黑衣手下。
这三个女人是江湖中的恶人三姐妹,恶老大,恶老二,恶老三。今天就是为了强迫紫铩羽回去给她大姐做夫郎。
恶老大提起手上的斧头,对着门内,凶神恶煞地叫骂:“我呸!”
“老娘是给你面子,才没有使出全部功力。否则今天,老娘把你腿间那玩意拆下来!”
恶老二捂住受伤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对着恶老大说:“大姐,没想到这天煞阁的功夫真厉害,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恶老三已经口吐鲜血,她跪在地上,拽住恶老大的袖子:“大姐,药……”
恶老大立刻塞了一颗黑色药丸,喂进她的嘴里。
恶老大正愁找不到名正言顺的理由,恶老三受伤立刻横眉竖眼,大骂:“好啊!敢伤我三妹!”
“今天就让我试试,你这天煞阁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
恶老大拿起手中的两板斧,立刻冲进了屋内,与人缠斗起来。
乒乒乓乓打斗中,处处是桌椅屏风碎裂的声音。
这间小小的客房,在两个人打斗中,东拆一扇窗,西倒一面墙,不一会,便如同遭受风雨摧残的破旧茅草屋一样摇摇欲坠。
恶人三姐妹这样一闹,其他潜伏在门口,屋顶的武林人士露出了头,纷纷围观热闹。
“不是吧,这么凶。”
“的确是应该给他一点教训,不然不知道这里女人才是天!”
“看得我也想上去试试这天煞阁的功夫有多厉害,”
“不过是第一次和这样的美男子打斗,真怕一不小心伤了他的脸。”
……
陈盼月却是没有看热闹的心思。
一打多,确实需要勇气。
她转过头寻找师姐,没有找到陆玉环,然后去了客栈后院上茅房。
陈盼月不打算管闲事。
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种是孤儿。
只要过了这一晚,就可以回家了。
虽然一开始,她在陈家村这个家只待了三个多月,在离开后,才发觉自己还是挺想念的。
尤其六年之后,发现那里才是自己的归宿,否则真不知道要去哪里。
陈盼月从茅房出来,不经意间抬过头,见到二楼客房一扇窗户打开,里面站的竟然是红衣的紫铩羽和另外两位黑衣属下。
那刚才对面屋子里的男人是谁?
陈盼月转过头,发现她们还在打斗,两面墙已经被打穿了一个大洞。
站在这里,毫无遮挡地看到掌柜和小二跪在地上哀求磕头,看戏的人挤满了楼道,脸上都是兴奋。
这个紫铩羽面纱下的真容到底怎么样?
陈盼月还是第一次起了为一个古代男子作画的兴趣。
很想画出他全部的绝色面貌。
陈盼月一跃,便轻松落在了一楼屋檐上。
她背靠墙,踩着瓦片悄悄靠近紫铩羽的房间,蹲在了窗下。
做完这个举动,她忽然发现自己和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不做些什么,她不就白跑了一趟吗?
她就喜欢好看的事物,还想把它们画下来。
陈盼月趴在窗台上,悄悄探出两只眼睛,正要看向紫铩羽的脸。
哪想到刚看清屋里情况,一记闪着寒光的飞刀迅速朝她面门飞了过来。
陈盼月赶紧偏头躲过,锋利的刀刃斩断她额前两根飘荡的长发,狠狠扎进对面的树干上,发出“笃”地一声。
“谁!”
男子声音冷如寒霜。
他迅速穿好衣服,从床上起身。
陈盼月立即背过去,像只壁虎一样紧紧贴在墙上往旁边挪,她已经面红耳赤,心狂跳如擂鼓。
刚才,她看清了。
绝美男子衣衫半解,露出白皙如玉的美背,上面却有一道长长的红色伤疤,正在他要上药的时候,抬头看见了她。
陈盼月跳上屋顶,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不料一把长剑架上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