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月下归途 类型:悬疑惊悚 作者:一只虾子 角色:李久川徐典 火爆新书《月下归途》是由网络作者“一只虾子”所编写的悬疑惊悚小说。小说内容概括:到了家门口,李久川大喇喇的敲了几下门,没几秒徐典来开了门,穿着一套睡衣,显然这小子一天没出门,也是个爱翘课的主儿。刚进屋,就发现客厅坐着一个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穿着一件潮牌T恤,宽大的棉麻裤子,脚上踩着某奢侈品牌的板鞋。脸颊两坨横肉下垂到嘴角,一双又凸又大的眼睛有些试探和疑惑的看着刚进门的李久川,眼下...

第10章 鬼母 在线试读


李久川在辅导员那儿贫嘴了一番便准备打道回府,还没走到宿舍,便收到徐典的微信消息:醒了没有?

李久川回道:醒了,在学校,怎么了。

“过我这儿来一趟。”

李久川听徐典这语气,应该是有什么事。想到晚上还要和陈旭旭一起吃饭,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往徐典那儿去了。

到了家门口,李久川大喇喇的敲了几下门,没几秒徐典来开了门,穿着一套睡衣,显然这小子一天没出门,也是个爱翘课的主儿。刚进屋,就发现客厅坐着一个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穿着一件潮牌T恤,宽大的棉麻裤子,脚上踩着某奢侈品牌的板鞋。脸颊两坨横肉下垂到嘴角,一双又凸又大的眼睛有些试探和疑惑的看着刚进门的李久川,眼下和印堂都是浓浓的青黑色。李久川看了看那中年男人脖子前挂的佛牌和手腕上的桃木手串,扣在桌子上的手机背面还贴着一个菩萨的金浮雕贴纸,心下了然今天的事定跟这人有关。

徐典和李久川折返回来坐在中年人的对面。徐典开口道:“你这东西长了多久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之前以为是长的肉瘤,去医院做了手术,没想到回去没几天,又长出来了,而且速度比上次快得多。医生看了这瘤,说不是他能治的,让我回去另想办法。这位大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这给您带了一点特产,您别介意,不够您再说。”

李久川和徐典看着那月饼盒,脚指头想也能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心下虽然有些厌恶这种的做派,但也没说什么。徐家跟李久川不一样,是专门靠着这门手艺吃饭的,在如今这一行的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大门大户,想要找到他们家给看事儿,并不是有钱就行,如果没江湖人引荐,是怎么也找不到这门的。

在过去,每个地界都驻扎着这一行的某个家族,而这地界上的事儿,就由那个家族来接。在江湖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遵守江湖规矩,不半路截胡,如有类似于抢活或其他违反江湖规矩道义的行为,则也会受到大家的惩罚。一人受惩罚事儿小,而家族名望受损事儿大。一个家族在一己之力解决不了事时,会请求其他家族帮助,出于道义,大家也都会出手相助,在乱世时,江湖中人也会满怀热血地献上自己力量。所以对于大家族来说,在江湖上的声望和名誉极为重要,不然若树敌众多,家族气数也就将尽。而所谓摇旗,就是独门独派,或者家中只有一人是这一行的,没有家族和江湖的约束,做事便没有规矩,更有甚者研习伤天害理的邪术,这些人在江湖中自然是过街老鼠,人人得而诛之。如今这时代,这一行自然不比从前,许多从前盛极一时的辉煌家族也逐渐没落,被迫转行。而生老病死在哪个年代都不会少,所以徐家这些年虽然不比从前,但还是长立足于江湖。

“再看看那东西。”徐典说完便进了屋。

那中年男人把体恤拉起来露出背后,只见那人背上隆起一团黑红色的肉,四周像触角一样延伸出去,已经快爬满了整个后背。更可怕的是在最凸起的那一块,模模糊糊的能看出一张狰狞的人脸,一起一伏的向心脏般跳动,细看这脸,拳头般大小,呈正圆形,倒像个诡异的婴儿脸。李久川这才明白,为什么医生说不是自己能治的。

一会儿,徐典从内屋走出,手里拿着一瓶盖大小的小瓷盅和一根银针。徐典将银针刺入那张脸的额头处,瞬间那脸扭曲起来,看起来更加狰狞,李久川见状跟着打开了天眼,只见一团青黑色萦绕在那人的脊背处,一根细细的黑线般的煞气从那张脸处延伸出来,断断续续的一直连到窗口处,李久川走到窗口处,那条煞气隐隐绰绰的一直延伸到视线所不及之处。

徐典见李久川从窗口回来,便取出银针,那背后的脸又恢复到之前那种状态。将银针放入手中那小盅里,只见从那小盅冒出一股猩红色的烟雾,徐典眼神瞬间变得锋利,随即便将那两件东西收了起来,转回身盯着那中年男人说:“你最近跟什么人结了仇?”

那男人支支吾吾想了半天,说:“没有吧,真想不起来最近跟别人结什么仇......对了,之前在KTV跟一小屁孩起了矛盾,我就找人把他打了一顿,打得也不重,皮外伤,就想给他个教训,其他就没了。”

徐典继续问:“你的工作是什么?”

“我是律师。”那中年男人讪讪道,看起来犹豫了一会儿,又继续说:“不过基本上都做捞人、打通关系的事情。上上周还捞了个肇事逃逸的富二代。”中年男人说完后便从包里拿出两张名片递给两人,李久川听闻他说的话,心下厌恶这黑律师,没有理会他递过来的名片。徐典没有什么表情,接过了名片便放在了一边。

中年男人见徐典收下名片,便腆着脸又继续说:“以后两位大师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找我,我一定尽力。不过大师,你说我背后这东西,不会跟这些事儿有关吧?”

徐典也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再找你。”

中年男人见他已经下了逐客令,便也识趣地说:“那我先回去等你消息啊,谢谢大师。”说完便疾步离开了。

“啥玩意儿律师。”李久川见他走了,自言自语。

徐典听了,没接话茬,只是说;“刚刚那猩红色的烟雾你看到了吧,我那小盅里的东西是家里传下来的七情根磨制的七情膏,这七情根是我爷爷将自己的时感时受沁入这随身带了一辈子的一颗树宝研磨而成。加以炼制,就成了七情膏。将因着精怪妖邪伤病痛之人血注入其中,融化这七情膏,就能通过颜色分辨此妖邪精怪的作乱时的七情。”

“照你的意思,那这猩红色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么久了,猩红色我也才见了一l两次。一般七情中恨是红色烟雾,可是这猩红色红中带橘,是燃烧着的极致的恨。极致生魔,这事儿,我们得管。”

李久川听完沉默了几秒,徐典见他不说话,便继续说:“不过这人来的很蹊跷,通常能找到这帮忙的人都是我身边人引着来的,但今天这人并不是。”说完,徐典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李久川,李久川接过来看,上面是打印的字,写着:去景韵小区10栋6-1找徐典,他能帮你。

李久川将字条放回桌子上,又看了看窗外,想了一会儿,说:“按着你的说法,来找你的人都有中间人,可这字条,显然这中间人不愿让你知道他是谁,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想救这中年男人。第二,他真正的目的是你。”

徐典拿起手边的竹杯,揭开盖子喝了两口,说:“虽然我们家在江湖上还算大家,可一直以来都是宽厚待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仇家,而且行医也算是行善之举,谁又会对我们家,或者我,有这么深的仇恨呢。那黑律师不是什么好人,又有谁这么费尽周章的去给他找一条活命的路数。”

“现在确实没办法弄清,但找到那害人东西是当务之急,这些就先放一放,反正我们心里有底,走一步看一步。刚刚我想起那东西我听师父说起过。那是婴灵借体出生。本来普通的婴灵是不会有这么强的能量,也根本没有能借体出生的能力。但是民间有种术法,叫鬼母,你听说过吗?”

“你是说那邪术?不是早就销声匿迹了吗,很久很久都没在出现过了。”

“销声匿迹不代表消亡,你还记得柳氏吗,也是记载中的人物,我们都以为早已经消亡,其只是销声匿迹。”

徐典听了,便继续说:“我也只是知道这邪术厉害,可是这鬼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母是以前民间术士,也就是那些独门独户的摇旗研究出来的一种邪术,在过去那个年代,有些富商之家甚至皇家也会有一些夭折的孩子,也并不仅仅因为家族香火,也有其他种种原因,这些人家有极强的意愿想要这些孩子回来,于是便找上了会一些异术的民间术士。说白了,有需求就有供给,这些民间术士就研究出这一套邪术。通常这些大户人家会先把夭折的孩子的魂魄禁锢起来,不让他往生,然后给死去孩子的父亲买一个女子当小房。那女子一般都是一些穷困家庭养不起的孩子,或者无依无靠的孤儿,然后一家人表面上对那女子百般呵护照料,暗地里给她吃着那民间术士给的药让她假孕,那女子看着肚子一天一天变大,这家人也一直演着期待这孩子出生的戏码,待到时间差不多了,便下药让那女子腹痛,让她以为自己要生产了。结果当然是那女子腹痛致死。再把这夭折孩子魂魄放出来,这女子自然会以为这是与自己一同死去的孩子。这时 ,这家人便供上这女子的牌位,让这家人轮番在她牌位面前哭泣,哭诉自己多么想念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三日一到,则让那民间术士将此女子招来,经过这长达将近一年的大戏,此女子必然满怀不甘和对这家人的眷恋与怜惜。此时民间术士则与那女子沟通,说自己有法子让两人回到家人身边,其余的事不用管,只需借着这女孩的执念,带着孩子进到这家人挑选的一个精壮的人做为载体,再由那民间术士施这邪法,吸取养分,两人便会慢慢重新长成,变成那人身上的一块肉,待到成熟便会脱落成初生婴孩,而那载体再由这民间术士调理,身体不会有大碍。”

“既然如此,虽说是逆天改命之法,但也没祸及他人,那女孩也算是得到了归宿,为什么在记载中却说是为害无穷的邪法?”

李久川摇摇头,继续说:“当然不是这样,那只是那民间术士对那女孩的说法。真正的是一旦那夭折孩子的魂魄借助着女孩的念力进入了那男子身体,民间术士便将那女孩魂魄骗出,禁锢在了这人家的家门口的大门门槛下,而那载体也会被吸干精元而死。而那女孩,永远不会知道那根本不是她的孩子,也永远活在这骗局之中。那女孩虽然不如那术士所说,自己也一同能和那孩子与家人团聚,心有怨念,但是那家宅中有自己的孩子,任何阴邪想踏入这家宅,她都会与之以命相搏,只要禁锢她的阵法不破,这女孩便会一直被利用来保家护宅,不得往生。”

徐典听完这一番话,久久无法言语。而李久川在说完叙述完这段记载后,也没再说话。

最终还是徐典打破了沉默:“希望那些女孩永远也不要知道真相。”

“所以我们现在得找到那女孩。”

徐典拿起桌上的名片,那中年男人叫冯德安,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是徐典,之前你身边有没有因为生孩子而死的女孩?”

“没有呀,现在医学这么发达,难产死的几率很小吧,我没碰到过。”

听到这话,徐典看了李久川一眼,李久川说:“让他把这两年接过的案子卷宗给我们。”

徐典这边刚说完,冯德安那边迟疑了一下,说:“大师,我不是不想给,主要是这属于他人**,规定是不能给别人的。”

徐典皱了皱眉,说:“那你这病只能找别人了。”

“别呀别呀,大师,我都打听过了,你们徐家在这行里那可是最赫赫有名的医术大家,您不帮我,我就只能等死了!”

“你不给,帮不了你。”

冯德安这次没再犹豫拉扯,一口答应下来,让他整理两小时,马上给他们发过来,顿了顿又说:“大师,这些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呀,不然我很难办的。”

徐典也没接冯德安的话茬,说了一句:“一份都不要漏。”就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徐典便对李久川说:“还得两个小时,我们先去吃饭吧。”

提到吃饭,李久川才想起来还在宿舍的陈旭旭,便对徐典说:“走,整顿好的,我带上我室友。”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