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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嫁贵婿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崔珝 角色:崔珝迟兮瑶 小说推荐《嫁贵婿》是大神“崔珝”的代表作,崔珝迟兮瑶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周礼怀摇头,“不知”“你不知?”“他那屋被义父的人严守着,只我爹进去治过伤,伤情如何,他只是摇头,却不肯跟我细说”周礼怀摊手道“难不成真的……”“太后、圣上、皇后,三位贵人都派人来问过了,只怕真的不成了这婚礼如期进行,也是圣上的意思,为的是给老七冲喜”二人说着话进了正房,迟兮瑶大受震惊,所以这里是崔府!谁把她带到这里的?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子衿为何没有拦着?迟兮瑶无从得知,她拉了拉门,门...

嫁贵婿第5章 在线试读

周礼怀摇头,“不知。”
“你不知?”
“他那屋被义父的人严守着,只我爹进去治过伤,伤情如何,他只是摇头,却不肯跟我细说。”
周礼怀摊手道。
“难不成真的……太后、圣上、皇后,三位贵人都派人来问过了,只怕真的不成了。
这婚礼如期进行,也是圣上的意思,为的是给老七冲喜。”
二人说着话进了正房,迟兮瑶大受震惊,所以这里是崔府!
谁把她带到这里的?
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
子衿为何没有拦着?
迟兮瑶无从得知,她拉了拉门,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她来到窗子前,试图打开,可窗子也钉死了。
屋当间圆桌上放着喜饼和一些干果,还有一壶茶。
这样等到傍晚,天色昏沉下来,外面又开始热闹。
迟兮瑶透过窗子往外看,看到喜婆搀着新嫁娘出来,这是要拜堂了。
但没有崔珝,始终没有看到过他。
因为是娶侧室,只能是四抬小轿,也不会有什么十里红妆,遍请宾客。
如此这般,还是给了伯府面子的。
只是新郎官没有出现,这婚礼未免太过冷清和简单了。
三拜过后,也没人闹婚,喜婆正要送新嫁娘回去,一人给拦住了。
迟兮瑶定睛一看,原是慕容令宜,长公主府的昭华郡主。
她嘴角勾起,心想有好戏看了。
“元姑娘,我表哥受伤了,没法给你拜堂,也不知这婚事算不算完成了。”
喜婆干巴巴笑了一声,“自然是完成……本郡主问的是你吗?”
慕容令宜冷喝一声。
那喜婆吓了一跳,瑟缩的退到元卿月身后,不敢再说话了。
“郡主,您若高兴,便多喝两杯喜酒。”
元卿月说完转身,而慕容令宜突然一把掀开了她的盖头。
这一举动,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有两位夫人上前,一人劝慕容令宜,一人帮忙拿起盖头。
“郡主,大喜的日子,不好闹难看。”
那夫人道。
“我哪里闹了,不过是想敬这位侧夫人一杯。”
她着重咬了一个‘侧’字,显然她对正室夫人势在必得,但也讨厌这个侧夫人。
元卿月看着慕容令宜手里这杯酒,皱了皱眉,“郡主,我不胜酒力。”
“怎么,本郡主敬你的酒,你不喝?”
元卿月见院里的人都看着她,因为她伯府的人都死光了,没人为她撑腰。
她忍着难看,伸手去接这杯酒。
只是手刚伸过去,慕容令宜直接泼到了她脸上。
“哎哟,你怎么往自己脸上泼?”
慕容令宜讥笑道。
在一众唏嘘声中,元卿月抹了一把脸,转身回了东屋。
迟兮瑶摇头笑,慕容令宜可不止这点手段,上一世她可领教了不少。
当时她还是只是崔珝身边的人,而元卿月都嫁给他了,慕容令宜只会更加嫉妒。
夜深,宾客散去。
迟兮瑶试着敲门,“有没有人?
放我出去!”
这时,她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而后听到用门锁碰撞的声音,接着门慢慢打开。
看到来人,她猛地瞪大眼睛。
而来人比她更震惊,眉头皱起,“你怎么在这儿?”
谢子轩说捅了他一刀,正中要害。
周礼怀说给他冲喜,活不活的成不好说。
对外传他命在旦夕,估计有人已经偷偷开始庆祝了。
然他出现在她面前,穿着中衣,吃惊过后,恢复之前慵懒倦怠的样子。
他睨了她一眼,而后靠到罗汉床上,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迟兮瑶见他这般,气不打一处来,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崔珝掀开眼皮扫了她一眼,“来哭丧的?”
“呸!”
“哭吧,我听着。”
迟兮瑶懒得理他,见房门还开着,她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刚要迈出去一只脚,突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擦过她鬓发,插到房门上。
她惊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
稍稍稳了心神,再往外看,但见院子阴暗处影影憧憧,如鬼魅一般,只能看到很多锃亮的箭头泛着冷光。
她转身回去,“你什么意思?”
崔珝往窗子外看了一眼,“藏在暗处的是东厂一等一的射箭高手,你敢迈出去一步,立刻就就会被射成筛子。”
“你……但这些人不是我安排的。”
崔珝看向迟兮瑶,邪气的一笑,“洞房之夜,良辰美景,我抓你干什么,对吧?”
“那是谁的主意?”
“大概我义父吧,这人爱玩,跟你开个玩笑。”
迟兮瑶无语了一阵儿,堂堂东厂督主,天子近臣,权震朝野,别人提起都胆战心颤的人物,居然这么看得起她。
但,她不觉得好笑!
一整天迷迷糊糊提心吊胆的,此刻累得紧。
迟兮瑶气过之后,在罗汉床另一侧坐下,靠进身后的引枕里。
迟兮瑶无奈的问:“你义父什么时候肯放我?”
“大概明早吧。”
迟兮瑶心思转了转,踢了崔珝一脚,“你既然没事,为何不露面,让外人误以为你快死了?”
“避祸。”
“什么意思?”
“朝堂上的事,你不用知道。”
“但你把侯府那些人吓得不轻。”
提到这个,崔珝嗤笑一声,“那谢老二喝的醉醺醺的还想杀我,我若不给他机会,他都近不了我的身。
我虽然没受伤,但他想杀我,我总要惩戒他一下。”
迟兮瑶轻哼,把人利用了,还让东厂的人去吓唬,吓得那一家子给了丢了魂似的,真打算去买白幡了。
“你怎的没穿喜袍?”
“我穿那衣服做甚?”
迟兮瑶撇嘴,“自然是入洞房。”
“总要脱的。”
迟兮瑶于是踢了踢他,“那你就别在这儿耗时间了,赶紧去入洞房吧。”
崔珝抬眸,嘴角勾了一下,“你猜我义父是什么意思?”
迟兮瑶眯眼,“他什么意思,我不想去猜,但你……”迟兮瑶话还没说完,崔珝起身趴过来,手抚上她的小腹。
“四个月了吧。”
他手抚的很轻,像是很小心的样子。
迟兮瑶想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按到一侧,他继续抚摸,脸还贴到了上面。
“他动了吗?”
“没有。”
“有点懒啊。”
“还不到时候。”
“我小时候就很懒,不想习字,不想习武,整日被父亲追着打。”
迟兮瑶默,上一世她从他嘴里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父亲的话,时而是慈父,时而是严父,总之他父亲很爱他。
但仔细想想,好像他从未提到过他母亲。
“你给他起名字了吗?”
“没,又不知是姐儿还是哥儿的。”
“叫行知或行意。”
“为何?”
“崔家下一辈是行字。”
迟兮瑶哼笑,“可谢家下一辈女娃是文字,男娃是林字。”
崔珝抬眸,“你敢!”
迟兮瑶也不恼,仍旧笑着,“那便叫谢行知?”
崔珝压过去,点头狠狠咬了迟兮瑶嘴唇一口,再要亲被她甩了一巴掌。
他没被别人这么打过,只迟兮瑶,而且被打的多了,竟然有些习惯。
他压着她又亲了几下,在她气得要咬他的时候,松开退了回去。
“你是不是吃醋了?”
迟兮瑶擦了一把嘴,“怎么,你想让我吃醋?”
崔珝挑眉,“想啊。”
“我倒是希望你死在别的女人床上。”
“那你要失望了,我没有别的女人。”
迟兮瑶一怔,别说那元卿月了,在她之前多得是别人送来的美色,因为太多,这才有了兰园来安置。
而在她之后,这三年来也是源源不断,兰园从未空过。
更有那小金妃和慕容令宜,一个他爱的发狂,一个爱他发狂。
他竟说他没有别的女人!
上一世,她为此嫉妒过,偷偷哭过,生气过,却也无奈。
所以即便爱着,她也从未说出过口,让他一直觉得她是恨他的。
他死后,她便后悔了,该说出口的,哪怕一次,虽然会被他嘲讽,但至少说出口过,也不至于太过遗憾。
但此时听到这话,震惊是震惊的,倒也不至于不信,因为他没有必要骗她,可再多就没有了。
“元姑娘还在新房等着你,快去吧。”
许久后,她道。
崔珝等着看迟兮瑶反应,等了许久,却等来了这句话。
“当初我奉命查抄昌伯府,但我知元敬是被陷害的,他告诉我一些机密,作为交换我救下元卿月。
我并没有碰过她,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只除了你。”
崔珝说得急,说到这里,见迟兮瑶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有些烦躁:“我娶她是为权宜,这次饥荒中我逼皇上杀了废太子,皇上对我十分不满,而又因昌伯府的事得罪了八世家,皇上赐婚,我不得不接受。”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迟兮瑶挑眉,她是真有些看不懂崔珝了,这些话听着像是解释,可他跟她解释什么。
崔珝静静看着迟兮瑶。
她是爱过他的吧,以前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的。
但很确定的是,自她怀孕后,整个人变了很多,好像又不那么确定了。
于是他就特别想知道答案,她到底爱过他没有。
他垂眸,状似开玩笑的问道:“如果我肯娶你,你愿意嫁吗?”
迟兮瑶默了片刻,道:“如果是以前,我会,而且会欣喜若狂,但现在,不会。”
崔珝心口一窒,“为何现在不会?”
迟兮瑶笑,这问题实在蠢,“当然是因为我不爱你了。”
崔珝死死盯着迟兮瑶,那眼神极冷,而又后变得疯狂,像是过了一场腥风血雨,但慢慢的又归于平静,最后冷冷笑了笑。
“谁稀罕!”
迟兮瑶点头,“其实我还真有点未卜先知的本事,我给你算过,你这人命薄,活不过三十岁。
我也活不久了,便跟你泄露一点天机,你这人最后是栽到女人手里了。
若想活久点,那就砍掉烂桃花,既然娶了元卿月,便好好过日子吧。”
上一世,她恨过他。
但这一世,她不恨了。
将她送到兰园的不是他,逼她献身的也不是他。
他对所有人都一样,凭什么对她特殊。
归根到底,他不爱她。
她若也不爱,便也就没有恨了。
“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呢?”
崔珝眯眼问。
“不,我真不希望你死。”
“哦?”
“真的。”
真心没有。
外人都骂崔珝是大奸臣,但上一世他曾救天下黎民于水火,所以她不希望他死,为的是大荣国泰民安,她在乎的那些人能余生安稳。
迟兮瑶笑,“愿崔大人长命百岁。”
崔珝垂眸,愿他长命百岁,而往后几十年却没有她。
这听着,倒像是诅咒。
迟兮瑶饿了,而且这种时候一饿起来就抓心挠肺的,难受的紧。
“你给我弄些吃食来。”
她踢了崔珝一下。
崔珝沉眸转了转,“喜饼?”
“齁甜的,不吃。”
崔珝翻身坐起,看了迟兮瑶一眼,转身出去了。
打开门,刚迈出去一只脚,几只利箭齐齐朝他射过来。
嗖嗖的,还带着风声。
他跃身而起,又腾空连着翻了几下,以凌厉的身法隐于暗处,再露面已经来到了廊庑下。
“义父,别闹了。”
廊庑下坐着一人,头发花白,穿着绛色的蟒袍,闻之让人胆寒的东厂督公,外面传已经五十来岁了。
只是月光照到他脸上,确是姿容昳丽,看不出一丝老态,而且美得阴柔,但给人的气场却很凌厉。
他往西屋望了一眼,再看面前的崔珝,眼里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
“老不正经!”
“骂谁呢?”
“你!”
上官胥翻了个白眼,“小七啊,义父这不是怕委屈了你,给你送来一个喜欢的洞房。”
“我何时说过喜欢她?”
上官胥啧啧一声,“谁把东厂最精锐的暗卫放出去,只为去北金找什么神医,难道不是为了给这迟兮瑶解毒?”
崔珝哼笑,“比起她的命,我难道不该更在乎她腹中那个,万一是个男娃……”上官胥也笑了,“我家小七果然有志气。”
这话分明是在嘲讽他,崔珝催着他道:“您老赶紧回吧,我崔府就不留您了。”
“你居然赶你义父,我还等着那迟氏给我敬杯茶呢!”
“放心,你这辈子都喝不到这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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