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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炽热吻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浓椿 角色:余知鸢谢怀与 浓椿的《炽热吻》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谢怀与脸色好了一些,指尖轻轻敲击着黑色的表盘余知鸢安静地坐着“昨天是谁送你回来了的?”谢怀与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应该是清麦”余知鸢喝酒忘事,记忆断片到酒店走廊那里谢怀与唇角扯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转瞬即逝没有再说什么,谢怀与起身准备离开余知鸢看着他挺阔的背影,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行动比脑子更快,余知鸢反应过来之后,她已经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谢怀与男人站在玄关处,微侧身...

第4章 小舅妈 在线试读


谢怀与掀眸看了她一眼,收回手机。

前面的沈漾深深地为余知鸢捏了一把汗,敢拒绝七爷的,她是第一个。

可惜了这么好的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想不开。

沈漾一直等着谢怀与说出把余知鸢扔下去的指令,没想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谢怀与的声音。

沈漾小心翼翼地往后看了一眼,那位爷正在闭目养神,余知鸢像是小学生一样坐在旁边。

后座正在诡异地寂静。

沈漾:“....??”

就,大写的疑惑!

——

一品兰亭。

余知鸢一到家就急匆匆地拿出备用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清麦,你在哪?”声音着急。

李清麦:“知鸢,我还没到余家呢,今天市中心堵车了。”

余知鸢松了口气,拿着手机窝在软椅里:“清麦,我已经到家了,你不用去余家了。”

“好。”几秒钟后,李清麦震惊地提高了嗓门:“知鸢,你怎么回来的?”

她是知道余家的位置,在郊区,根本打不到车。

余知鸢伸手捞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左捏捏右捏捏。

谢怀与的那张脸忽然出现在她脑海里,鼻梁高挺,唇色绯红,清冷又妖艳。

余知鸢奇怪的是,她对谢怀与除了害怕之外还有一种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究竟是来自哪?她想不通。

“知鸢,知鸢。”

李清麦的声音打断了与知鸢思绪,她反应过来,神色一顿:“是谢七爷把我捎回来的。”

“......”沉默了片刻,李清麦发出了一声恍如隔世的声音,“谢...谢七爷?知鸢,你认真的吗?”

余知鸢歪着脑袋靠在软椅里,落地窗外闪着眼花缭乱的霓虹灯,像是一场盛大的天空晚会。

墨发散在胸前,浅绿色的大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余知鸢手指揪着抱枕,神色有些呆散。

“认真的。”美人轻声说。

“什么?什么!知鸢,那是谢七爷啊!谢七爷!你要是和他有交情,娱乐圈里谁不给你递名片?”

清清澈澈的眸子看了眼窗外,隐约可以看见颐和酒店的最上面一层,余知鸢轻声开口:“好像,是这个道理。”

然后,余知鸢慢吞吞地把白釉杯里的一杯水喝完。

——

周四,傅言之和余沅昔如期举行婚礼。

婚礼当天,傅家人请了半京城的记者,看样子是想把这场婚礼弄得人尽皆知。

酒店门口的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商务车里,副驾驶的沈漾看了眼熙熙攘攘的婚礼现场,转过头朝看向后座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

“七爷,今天挺热闹的。”

沈漾话里有话——

一个结婚典礼,远远用不着请来半个京城的记者。

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怀与双手交叠搭在腹部,身体慵懒地陷在座椅里,双眸闭合,绯色的唇角溢出一抹笑。

不轻不重,不深不浅,沈漾压根不明白这声笑的意思。

沈漾又看了眼婚礼现场,傅家和余家想要开拓港区市场在商圈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现在这些记者......

他明白了——

他们的目的不是在于这场婚礼,而是借用这些记者的传播力,告诉港区那些企业,他们和谢家关系匪浅。

想到谢怀与的手段,沈漾怔了一下:“七爷,我们要进去吗?”

“去。”谢怀与懒散地掀开眸,深邃的黑眸像是一双蛰伏已久的黑豹。

下一秒就可以露出尖利的爪牙将所有的猎物沿颈咬断喉管。

敢算计七爷,沈漾为这两家默哀了两秒钟。

此时,酒店新娘房。

余知鸢被余启宏强行命令今天要来当余沅昔的伴娘,小姑娘没怎么打扮,穿着统一的伴娘礼裙,安安静静地当哑巴。

余沅昔的圈子她合不来,当然,余沅昔的那些小姐妹们也看不起余知鸢。

趁着余知鸢出现拿头纱的时候,几个大小姐各个开始讽刺她。

“沅昔,你今天怎么让余知鸢来给你当伴娘啊?”程芊薇语气讽刺,说话毫不避讳。

薛思潼也附和:“是啊,昔昔,你别怪我口无遮拦,你妹妹和傅少之前的事情沸沸扬扬的,现在再给你当伴娘....”

余沅昔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以前我不在国内,言之只是拿知知当我的影子,是我对不起知知。“

言外之意就是——

余知鸢再怎么说也只是她的替身,不值一提。

几个大小姐听出了话外之意,更加瞧不起余知鸢了。

隔壁房间,余知鸢刚找到头纱,身体就被一股冲力推到了坚硬的墙壁上。

腰窝被撞了一下,余知鸢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刚抬眼,下巴就被狠狠捏住了。

傅言之冷笑地看着余知鸢,一点也不手下留情,讽刺道:“余知鸢,你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

余知鸢抬眼,眸中冷冷清清:“傅少,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傅言之听了这句话,怒火冲天,不顾形象地咆哮道:“余知鸢,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句话?”他狠狠地捏着余知鸢的下巴,下巴处那片的肌肤已经一片通红。

“如果我没有发现那枚袖扣,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傅言之像是抓住了出轨的老婆一样愤怒,“两年半,你不让我亲不让我碰,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余知鸢,你就是个荡妇!”

余知鸢等着他说完,抬眸看他,声音清冷,“傅言之,从罗马回来,我和你提过分手。”

那是余沅昔刚离开的第一年,傅言之一边想着余沅昔,一边把她禁锢在他身边。

余知鸢和傅言之说过她在罗马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他不相信,以为她是在耍小孩子脾气,气他心里还爱着沅昔。

傅言之怒极反笑,一只手禁锢着余知鸢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作势就要喷到余知鸢脸上。

“你要干什么?”余知鸢用尽全力挣扎着被禁锢的手腕,双脚不停地在傅言之腿上踢。

可是男女力量终是悬殊。

“余知鸢,你不是贱吗?我就让你彻彻底底地成为一个荡妇。”声音对于此刻的余知鸢来说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傅言之握着喷雾的手越逼越近,一大片阴影压在余知鸢脸上.......

——

新娘房。

傅言之拿着头纱来到房间,小心翼翼地给余沅昔戴上,从后面环住她。

“昔昔,你真美。”深情至极。

余沅昔从镜子里看着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笑着问:“怎么是你来了,知知呢?”

傅言之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她有事离开了。”

余沅昔点点头,没再多说。

——

此刻,酒店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余知鸢被绑在座椅上,还在昏迷。

两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全都色眯眯地看着余知鸢。

“别看了,赶紧走,到酒店了有我们享受的。”

“大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妞,不仅给女人还给钱,简直天上掉下的馅饼啊!”

“知道就好,对了,那人还吩咐我们拍照,你拿手机了没有?”

“拿了拿了,快开车,我已经等不及了。”

须臾,黑色的奔驰商务车,缓缓驶出地下车库。

——

郊区一座园林传世民国宅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怯生生地从精雕细琢成排长形窗棂中洒进来,细细碎碎的流光透过雕镂精湛的紫檀木屏风扫在床上。

窗外响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还伴随着女孩子绵绵甜甜的声音,余知鸢缓缓睁开眼睛,卷翘的睫毛颤动几下。

陌生的环境让余知鸢心里有几分未知的害怕。

腰窝泛着细细麻麻的疼,她伸手揉了揉腰,掀开蚕丝被下床。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礼裙,有些皱巴巴的。

床边的椅子上搭在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余知鸢犹豫了片刻,拿起来穿上。

房间里没有镜子,余知鸢站在屏风后面整理了衣服,走出屏风,走向屋外。

入目就是小桥流水,树木葱葱,假山和水石错落有致。

面朝余知鸢的方向有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通向圆形的月洞门,后面露出一点水石和草木的影子。

四周厢房围绕,飞檐下精雕细琢的月梁上挂着一串三个的装饰灯笼。

余知鸢不是没见过好宅邸,但是像这样的传世大宅还是第一次见。

正在逗鸟的叶惊春看到余知鸢从屋里出来,立刻热情地喊了一声小舅妈。

声音既有粤语的音调,又有京腔的音调,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余知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下,转过身,入目就看到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穿着一件长款的青色羽绒服,头上戴着一个熊猫帽子。

脸蛋是小小的鹅蛋脸,和余知鸢的清冷不同,她看起来虎头虎脑的。

“小舅妈,你睡了好久哦!”叶惊春亲切地挽上余知鸢的手臂,拉着她就要走。

“小舅妈,我带你去找小舅舅。”

余知鸢听着这姑娘一口一个小舅妈,一口一个小舅舅。

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不会是被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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