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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欲谋已久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佚名 角色:苏融绒喻丞州 热门小说推荐,欲谋已久是佚名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讲述的是苏融绒喻丞州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听喻丞洲说,老爷子是特地来A市,只为跟他们两人吃顿饭地点,是老爷子在A市的一栋别墅里很快,苏融绒就意识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因为老爷子不是想见她,是想见她肚子里的曾孙儿了一顿饭吃完,老爷子就把他们叫进了书房,招招手说:“绒绒啊,你说宏博好一点,还是伯谦更耐听?”她愣了一下,眼睛扫了下桌子上厚厚的一沓毛笔字,终于明白老爷子是在给曾孙儿取名呢,她咬着嘴唇,瞥了眼喻丞洲关于取名字这件事,他们早就商...

欲谋已久第23章  喻丞州苏融绒第23章 在线试读

听喻丞洲说,老爷子是特地来A市,只为跟他们两人吃顿饭。
地点,是老爷子在A市的一栋别墅里。
很快,苏融绒就意识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因为老爷子不是想见她,是想见她肚子里的曾孙儿了。
一顿饭吃完,老爷子就把他们叫进了书房,招招手说:“绒绒啊,你说宏博好一点,还是伯谦更耐听?”
她愣了一下,眼睛扫了下桌子上厚厚的一沓毛笔字,终于明白老爷子是在给曾孙儿取名呢,她咬着嘴唇,瞥了眼喻丞洲。
关于取名字这件事,他们早就商量过了,并且一致认为应当由怀胎十月,辛苦最大的苏融绒来担此重任,事实上,对数字无爱,但对文字偏执的她也是十分乐意的。
谁知道竟然……竟然半路杀出个老爷子……“怎么样?”
老爷子眯起眼,打量起自己的杰作,“丞洲,你觉得呢?”
喻丞洲“嗯”了一声,说:“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现在取名为时过早了点。”
苏融绒连忙点头,靠到他旁边,与之达成统一阵线:“对对,也有可能是女孩的。”
老爷子一听,重拾起笔,继续在宣纸上挥洒,口中念念有词。
苏融绒趁机扯了下喻丞洲的,眨眨眼:“你答应过我的,现在怎么办?”
喻丞洲蹙了蹙眉:“先哄哄老爷子,你去陪他下棋,待会他就忘了这事儿了。”
然后对老爷子说,“爷爷,绒绒想跟你下棋了。”
老爷子点点头,说:“好啊,丫头过来吧。”
于是放好了棋盘,一老一少开始对弈。
苏融绒明显心思不在棋局,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老爷子瞧她一眼:“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
或者,休个年假先出去玩一玩?”
她看了一眼喻丞洲,只见他眉毛一挺,说:“暂时没有。”
苏融绒瞪眼:暂时没有是什么意思!
但碍于老爷子,她不敢发作,反倒是老爷子不乐意了,说了句不像话,转而对苏融绒说:“这样吧,我叫秘书去安排一下,近一点的十渡,远一点的延安,大别山怎么样?”
“啥?”
恕她愚钝,实在没有搞明白老爷子的脑回路。
喻丞洲已经看了一下表,对老爷子说:“爷爷,不早了,绒绒现在怀孕很辛苦,要早点休息,我先带她回家了。”
老爷子没再继续推荐他的红色景点,点了点头,叫他们路上小心。
苏融绒憋了一肚子气,直到出了院子,才气呼呼地甩开了他的手:“你是故意的,喻丞洲,我真的生气了!”
“先上车。”
“我不走!”
“苏融绒……我要出去玩!”
喻丞洲这方笑了一下,似乎也消气了:“都快做妈妈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好意思?”
她不依不饶:“早知道我就不要生小孩,弄得又胖又丑,还要被你嫌弃。”
“我说过嫌弃你?”
他将她送入车子里,动作轻缓,“我喜欢还来不及。”
苏融绒坐到车里,两眼茫然。
难道这就是她一直幻想的幸福生活,难道这就是爱?
没有婚礼,没有蜜月,就连取名字这样他原本答应过她的事情,都要在老爷子面前迟疑……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喻丞洲么,她甚至开始怀念那个曾经会嘲笑她,欺负她,蹂躏她的那个男人了。
也许姚静说得对,他们早婚早育,从未真正拥有过夫妻该有的二人世界,所以他冷淡,她麻木……回到家,喻丞洲给她放好了水,调好水温,催她去洗澡,然后又打开了他的笔记本,对着一堆跳动的红字,蓝字敲敲打打。
她半晌没动,换了睡衣就趴在了床上。
没一会儿,他又进来催她洗澡,她火气一升,扯过被子就把自己蒙了进去。
喻丞洲过来,隔着被子拍拍她:“绒绒,你又在闹别扭了……”她露出脸来:“你走开!”
他低头亲她一下:“我不走,除非你先去洗澡。
快点儿,待会水要凉了。”
苏融绒只想高呼救命。
天知道她现在有三怕,吃饭睡觉和洗澡……虽然是必做的事情,但是你见过一个男人,吃饭的时候,摆好碗筷,盛好饭,拿了勺子舀给你吃么;你见过一个男人,睡觉前铺好床,扯好被子,还要热一杯牛奶给你喝么;如果都没有,那你有眼福了,现在刚好可以看到一个男人放好了水,调好水温,催促一个孕妇去洗澡,还要嘱咐:“小心点儿,别滑倒了。”
她抓狂地挠着脑袋,语气哀求:“求你了,喻丞洲,你别这样行不行……”那厮已经拿好了吹风机,满眼温柔地看着她:“快去啊,待会回来我给你吹头发。”
她彻底崩溃了,使出杀手锏:“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去干嘛了?”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我去找帅哥了,你听见没?”他嗤笑:“撒谎,当心长长鼻子。”
她急了:“我没有!
你不是也生气了吗?
你别以为我没看见!”
“你看错了,我没有。”
她翘起食指,朝他一指:“喻丞洲,你别欺人太甚!
我忍你很久了哦,婚礼没有,蜜月没有,你想闹哪样?”
“这些不是都和你解释过了吗?”
他仍旧笑着,将吹风机**插座,“你看你,半天不动弹,水一定凉了,我去帮你调一下。”
说完,朝浴室走去。
剩苏融绒一个人,张着嘴,瞪着眼,最后手指无力垂下。
当天晚上,苏姓孕妇便在日记中写下这样一句话:“我当时觉得,自己的生活了无生趣,不是吃,就是睡,老是同一个内分泌失调的男人,永远言不及义。
我感觉站在悬崖边上,没人想要拉我一把,没人会关心我,也没人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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