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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欲谋已久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姜澄澄 角色:喻丞州苏融绒 《欲谋已久》男女主角喻丞州苏融绒,是小说写手姜澄澄所写。精彩内容:很小的时候,苏融绒跑去跟妈妈哭诉,想要改名字原因是这名字笔画太多,两个同音字又不一样,难记又难写她妈妈饶有兴致地问她想要改什么?小融绒眨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说:“就‘王八’好了,三横一竖,一撇一捺”然后,苏融绒的屁股挨了一巴掌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姓喻名丞洲的混蛋她当时觉得不服呀:“丞洲哥哥说的,我不改,他就要抢先改了呜呜呜”苏家妈妈显然是不信的,撇撇嘴:“改叫王八还怎么泡妞?”确实...

第3章 他早就……被她赶走了 在线试读


这是苏融绒自工作以来,第一次饿着肚子去上班。

因为那个姓喻的昨晚居然住在了她家里。

她满脑子只有两个字“晦气”,早饭都懒得吃,直接拎包出门。

苏融绒就职的单位是一家小杂志社,满打满算就五六个活人,主要报道一些本市的社会新闻,大到凶杀案件,小到鸡毛蒜皮,一直以来都没什么流量。

她刚一迈进办公室,就看见主编靠在自个儿办公室门上对着她招了招手。

苏融绒屁颠跑过去:“头,喊我啥事?”

高建先是把她夸了一遍,夸她来得早,随后沉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刚刚我来的时候,看见一群农民工抄家伙带武器地围在顾成律师事务所楼底下,这么突然的一件事,我敢肯定外头没人知道……怎么样?这次的奖金算叔叔送你的,乖,去吧。”

苏融绒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主编啊,你都说了人家抄家伙带武器的,我一个女孩子不太安全吧……”

高建摆摆手,满脸无奈:“别说这么多,你知道我辛苦栽培你们为了什么吗?我就快退休了,这个位子还能坐几天?将来咱们杂志社还不是要靠你们。任我当年‘挥斥方遒,书生意气’,如今也只能是‘老骥伏枥’……”

高建还没说完,苏融绒已经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开门而去了。

她打车赶到顾成律师事务所,果然看见一群人聚在楼底下,可是手中拿着的不是兵器,而是各种土产的瓜果蔬菜,还有人抱着一篮子鸡蛋。她默不作声地凑过去,瞧见已经有些记者赶过来了,她暗暗叫了一声不妙,速度更提高了几倍。

“俺们要见见顾律师,俺们不是流氓,不是坏人。”

那记者捏着录音笔,问道:“你们为什么来找顾律师?是不是因为前阵子轰动一时的‘讨薪案’?”

被问的农民将怀里的东西抱得更紧了,脸上本来就黑,如今又被憋得红红的,颜色煞是奇怪:“俺不知道你要问啥,俺就想见见顾律师。”

这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顾律师来啦!”

苏融绒立马打鸡血般地冲了过去,只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她当即大喊一声“地上有条金项链”,趁着大家慌乱低头的空当挤到了最前面,将录音笔递上前去:“顾律师你好,我是番茄周刊……”

她忽然怔住了,亦如对面的人见到她,也忽然怔住一般。

顾轼,顾轼……

那个她每天在心里偷偷惦念的人,这一刻竟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瘦了,也黑了,但分明还是以前的模样;他不爱笑,但是也不爱拧眉头,表情永远平静如水。她怔怔地,握着录音笔的手开始颤抖,直到身后人一齐撞过来,险些将她踩到,她才回过神来。

他伸手扶住她:“小心。”

她的头压得低低的,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挣开了他的手,慢慢后退。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懦弱到这种程度。只茫然地,越走越远,然后告诉自己:这一切是假的,幻觉,她不可能遇见顾轼的。

他早就……被她赶走了。

苏融绒一直记得,说分手的那天是两年前的四月二号。

对方有些不可置信:“苏融绒你够了,昨天是愚人节,但是已经过去了。这种无聊的玩笑你去找别人开。”

她强调了几次,顾轼都不理会,最后她有些急了,直接冲他吼出来:“杨晴没告诉你吗!”

顾轼这才错愕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关她什么事?我从来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不管别人怎么传,我这里问心无愧。”

苏融绒冷笑了一声,后来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冷笑很具威慑力,因为当时的自己都颤抖了一下:“顾轼,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更没必要在一起了。当初我以为你是她男朋友,我才死皮赖脸地追你,我要的只是她难过,如果你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就是闲得没事做都不会来接近你。”

苏融绒看见他的表情变得冷凝,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她却只能继续补刀:“你以为你很受欢迎,很多女孩子喜欢你,但是顾轼,我没有,我从没有喜欢过你,我只是为了报复杨晴。既然你们毫无任何关系,我想我们,也没必要维持现在的关系了。”

顾轼淡淡地看了她半晌,说了一句:“我不信。”

她知道他的脾气,凡是认定了的人和事,都不会轻易放弃。

“是,我承认你很优秀,可我确实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以来心里只有一个人,是我哥,不是你。对不起,我耍了你,我跟你道歉,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再有往来了。”

顾轼的脸色突然泛白,张开了嘴,但是一直没有说话,她如果只说不爱,只说欺骗,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但是她说了他那个哥哥——从小到大,一直戏弄她、欺负她、蹂躏她的哥哥。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眼底的落寞,半晌才说了一个字。

“好。”

苏融绒转过了身,背对着他,明明眼泪已经不受控制,蜿蜒如小溪一般在脸上漫爬,她依旧迈着灌铅的步子,一步步往前走,模糊了视线也不敢停下来,只恐顾轼会突然叫住她,或者追上她,说他不信。

如果那样,苏融绒实在怕自己会忍不住将他抱紧,说她不要分手,说她爱他。

可顾轼没有追过来,甚至都没有动一下。

那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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