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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极恐空间:真实死亡游戏 类型:悬疑惊悚 作者:彤心未泯 角色:顾幸顾添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彤心未泯的《极恐空间:真实死亡游戏》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男孩正要张口,便被刘大婶打断了:“去烧水去,客人们还没有喝茶呢你们有什么就问我吧,他一个孩子懂什么”听了这话,众人知道那个孩子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也不会被刘大婶打断“刘大婶,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你男人呢?”顾幸问道“俺男人?俺男人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刘大婶说着,还抹了抹眼泪“啊?那,你为什么怀孕了呢……”听了这话三人都是一惊,顾幸连忙问道“谁怀孕了,你们有病吧”“没怀孕?那那个婴儿又...

第6章 血色2 在线试读


顾幸将门把手上挂了一个玻璃杯,只要有人扭动把手自己就能听见。

虽然周围很安全的样子,屋里也开着灯,可顾幸还是睡不着,处在极恐空间中,顾幸的神经处于时刻紧绷的状态。

看来等出去得要看看道具商店里面有没有可以让人不睡觉的药了,不然这样下去没被鬼杀死就要熬死了。

明亮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得一览无余,落地窗已经关紧了,窗帘垂在地上,周围静得只能听见顾幸呼吸的声音。

奔波了一天,顾幸没熬住,还是睡了。

她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她梦到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在泥土里,瞪得大大的,恨意和不甘溢出了眼眸。忽然,那眼睛转向顾幸,死死的看着她。

紧接着,就是难耐的热浪,顾幸被热醒了。

头发已经紧贴着脑门,顾幸喘着粗气醒来,看了眼手机,刚刚凌晨3点。

怎么回事,空调明明已经开到16度了。

顾幸看了眼好好挂在门上的玻璃杯,开始狂喝水。

根本就睡不着了,还是起来找找线索吧。

顾幸穿上拖鞋,注意到放在鞋架上的鞋子。

鞋子上有些泥土,整个鞋已经脏了。

奇怪,昨天走的路都是水泥路啊,怎么会这么脏。

想不出所以然,顾幸又仔细地看了眼周围,还是一开始那样,温馨又舒适的房间。

所以,到底要查什么真相啊?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顾幸起床将整个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查找了一遍,什么发现都没有,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

对了,我可以打电话给父母呢,手机里应该有电话吧,或许可以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些话。

顾幸看了通讯录和通话记录,发现通话记录中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是本地的电话号码打来的。

要不要打一下这个试试?

顾幸拨通了这个电话,在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后,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在拨打时,顾幸注意到自己包里在亮着光,她将床头的包拿过来,在一堆杂物里找到了一个智能手机。

上面显示着小烟的来电。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手机为什么会在自己手里?

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顾幸的大脑已经死机了。

顾幸尝试用各种密码解开手机无果,最终放弃。

所以最后顾幸放弃思考,再打了通讯录中备注“提款机”的这个电话号码。

“你个孽障,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爸,我没钱了,给我点钱。”

“钱?你还有脸要钱啊,我告诉你,你不回来,一分钱没有,你银行卡我也都冻结了!……从昨天开始你妈她状态就忽然急转直下,你还是回来看看她吧,她平时这么疼你。”

父亲说到这里,强势的话语变成了隐隐的哽咽。

“我……”

顾幸也想回去看看,但是不知道系统允不允许去其他地方。

“知道了,我回去看看我妈。”

顾幸说出了这句话,系统没有警告提示,看来是可以回去。

“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你有车费吗?”

“我还有些现钱。”

“行,早些回来。”

挂断电话,顾幸有些感触,仿佛真的是自己的父亲一样。

顾幸洗漱一番后,便打算回家一趟了。

家的具体位置已在脑海中浮现,他们一家三口是一个星期前刚刚搬到那里的,那是一座重新翻修的老宅子。

顾幸看了眼接待亭,那里坐着的并不是邓益乔,而是一个头发长长遮住脸的阴郁少年,再细看,他的脖子上似乎也挂着一个东西。

急着回家,顾幸没去问那个少年,走出了房子,走在有些偏僻的路上,走了一段路才打到车。

父亲让她直接去医院去看望母亲。

坐在车上,顾幸翻起手机,几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是女生玩乐的照片。

再看看交友软件,翻了许久,顾幸看到了一条感兴趣的聊天记录。

“沈烟,为什么不理我。”

“邓益乔说他喜欢我,可是他这么有钱还帅气,真的会喜欢上我吗?”

“能不能理理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沈烟没有回复,这几条聊天记录已经是四天前的消息了。

顾幸看着这个用着萌萌小动物头像的人,连备注都没有。

是沈烟的朋友吗,看着也不像啊。

邓益乔?是不是邓益乔对这个人做了什么啊。

扒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顾幸在车上睡着了。

等到达目的地时,已经下午了。

沈父等在医院门口,高高瘦瘦,却满面愁容,细看面容和顾幸确实有6分相似。

“爸。”

“哎,小烟,先去看看你妈吧,她想你了。”

沈父穿着一身中山服,带着顾幸来到一处病房。

沈母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着,嘴里一直嗫嚅,好像在讲些什么。

“妈……”顾幸上前蹲下,握住了母亲的手。

骨节分明,只能摸到皮和骨头的手。

沈烟心里涌上一阵愧疚,她看着病床上的母亲,有些后悔与父母吵架负气离开。

“你妈她本来就有心脏病,结果昨天她说要在宅子里四处走走,我也没拦着,正好路姨请假回家了,家里没人,我着急去公司,结果一回家就看见你妈妈躺在院子里。”

“医生说她被吓着了。”

沈父说着说着便来了一个电话,他走到病房外,过了一会儿一脸歉疚地走进来。

“小烟,公司太忙了,我必须得走了,你看着你妈妈吧。”

“好。”

顾幸看着母亲,与沈烟在此刻共情。

沈父匆匆地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

沈母忽然睁开双眼,她的嘴一直在动。

顾幸趴在沈母的嘴边试图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全部都是……”

“地下……”

“全部都是……”

“全部都是什么?妈,妈!”顾幸看着逐渐抽搐的母亲,焦急地喊:“医生!医生!我妈她,快来,医生!”

她按了床头的按钮,不一会儿医生便来了。

沈烟的母亲不停地抽搐着,逐渐有了翻白眼的趋势。

顾幸万分焦急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医生对着顾幸说:“我们尽力了,你妈妈她走了。”

顾幸有些呆滞,她愣愣地看着眼前不再动弹的母亲,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悲伤裹挟了她的心脏,让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医生扶起了她。“您节哀,准备后事吧。”

“怎么可能,医生,不再救救了吗,医生,我妈她,一直都好好的啊,怎么可能呢,就这样,就这样,啊,怎么可能呢。”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满脸歉疚地退了出去。

“完成沈烟的成长。”

沈烟性格更新:冷静、细心、冷漠、隐忍。

顾幸只觉悲哀,听着系统的提示音,她才想起,这只是一场游戏。

她已经完全被沈烟的痛苦所包裹,痛苦在咽喉处,她想喊出来,但是等张开口,却只剩下嘶哑的呜咽声。

……

第三日。

顾幸站在宅院中,院中人群攒动,都是来参加沈母葬礼的。

裹在房柱上的白布在雨中飘着,像是戏中的水袖,凄凉地在挽留着什么。

顾幸第一眼看到这个宅子,就觉着阴森,虽然已经翻修过了,但是那红色的漆如此鲜艳,像流淌的血液。庄重的大门,深深的庭院,仿佛在禁锢着某些东西,让人不寒而栗。

“或许,不应该听你妈的,她说她喜欢老宅子,才搬进这里的,结果没过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

沈父的白发似乎更多了,眉间已是抹不开的愁云。

“沈烟,你不能再这样了,要迷途知返啊。”

“好。”

虽然不知道沈父为什么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脑的话,顾幸还是答应了一声。

她想起了沈母临死前的话语,她一定是在这个宅子里看见了什么,否则不会突然死去。

顾幸绕过人群,先在大院中寻找,接着又到宅子里面。

三层楼都寻了个遍,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

顾幸回到一楼,看着沈母的黑白遗照,她笑得这么开心,一看就是一个温柔的人。

就当是为了沈母,也得找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害她死去。

顾幸暗暗下定决心,转眼看到了在墙上挂着的老式日历,6月27日?不对啊,已经7月了啊……

细细想来,确实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出租屋里的邓益乔和阴郁少年都似乎挂着和自己一样的木牌,没有去泥巴路却都是泥巴的鞋子,凌晨三点便热起来的房间,还有说自己住在隔壁的苍白少女和没头没尾的聊天记录,以及几通未接电话的手机在自己手里。

顾幸百思不得其解,转而继续寻找院子里导致沈母死亡的地方去了。

她想起来沈母提起的地下,又在院中找了一圈,忽然看到在房屋右侧墙根处的坛子,会不会在这下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坛子移开后,便看到了一个洞窟和一架梯子。

若沈母是下到这里才被吓到的,可是沈母在沈烟的记忆里一直是个体弱的人,真的会推走坛子下到这里吗?

要不然把沈父和其他人也叫来再下去呢,人多会不会安全些。

顾幸转身想要去叫其他人来帮忙,可是喊了一圈后才发现,原本人群攒动的庭院,此时已经空无一人,仅留淅淅沥沥的小雨和庭院中的棺材。

在一片死寂中,顾幸别无他法,只得小心地沿着梯子下了地窖。

地窖里是一条长长的隧道,奇怪的是,两旁的蜡烛竟然还在燃烧,散着幽幽的光。

隧道内四处都是被撕的符纸,顾幸蹲下来试着拼了一个破损并不大的符纸,将它拍了下来。

越往里走,寒气便逐渐侵袭到骨髓中,还伴随着血腥的气味。

明明是三伏天,地窖里却如同寒冬腊月。

走了没一会儿,蜡烛便没有了,顾幸用手机手电筒照着继续往里走。

她停下了脚步,用手电筒往里照着,她看见了什么,顾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地窖深处,墙上被凿出一个个正方形的洞,如同展柜一般,一张张面皮被钉子定在洞里。

那些面皮还连着血肉,有的还有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是不甘和恨意。

很多很多张,血似乎染红了地窖,血液似乎在流淌。

顾幸将目光定格在正中央的一张面皮,就算变成一张面皮,顾幸还是看出了她的美丽。

忽然,她似乎动了,嘴在嗫嚅着,猛然睁开了双眼,嘶吼着,在叫什么,顾幸听不清楚。

那些面皮想要从钉子上挣脱下来。

他们由钉子上撕扯下皮肉,血越来越多了,逐渐染红了隧道。

嘶吼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来,穿刺了顾幸的耳膜。

顾幸不敢再看,转身便跑。

地窖在坍塌!

顾幸意识到这一点。

那些面皮已经沿着隧道飞速地滑过来,浓重的血和腐烂的味道紧紧追着顾幸。

多么诡异的场景啊!

地窖不断下落石块,四周在飞速坍塌。

顾幸卯足了劲往前冲,心里除了恐慌还有对于生的渴望。

那些面皮在地窖逐渐坍塌的过程中也渐渐腐烂,有的已经变成一摊灰迹。

只有那张正中央的面皮,她的眼里淌下血泪,那血涌成了海。

顾幸终于来到梯子前,抬脚木梯却应声断裂了。

怎么办,怎么办。

顾幸被涌来的血海裹挟着,那张面皮离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的口里还在嗫嚅着,她在说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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