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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漫烟陆闫琛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陆闫琛 角色:陆闫琛纪漫烟 现代言情《纪漫烟陆闫琛》是大神“陆闫琛”的代表作,陆闫琛纪漫烟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纪漫烟生硬地回避话题既然决定要跟陆闫琛断,就没必要再有什么联系徐墨也没久留,和外婆说了几句话便走了等人离开,外婆才长叹了口气:“囡囡,闫琛千里迢迢来首都找你,心里一定是有你的,要不……”纪漫烟打断她的话,故作自若地倒了杯热水:“这辈子我跟他缘分已经尽了,以后我只想好好照顾你,把咱们的生活过好”听她这么说,外婆也不好再说什么望向窗外飘着的细雪,纪漫烟思绪渐渐惆怅3虽然嘴上那样说,但心里还...

纪漫烟陆闫琛第22章 在线试读

纪漫烟生硬地回避话题。
既然决定要跟陆闫琛断,就没必要再有什么联系。
徐墨也没久留,和外婆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等人离开,外婆才长叹了口气:“囡囡,闫琛千里迢迢来首都找你,心里一定是有你的,要不……”纪漫烟打断她的话,故作自若地倒了杯热水:“这辈子我跟他缘分已经尽了,以后我只想好好照顾你,把咱们的生活过好。”
听她这么说,外婆也不好再说什么。
望向窗外飘着的细雪,纪漫烟思绪渐渐惆怅。
3虽然嘴上那样说,但心里还是很难受,一个爱了两辈子的人,根本不可能轻易忘记……晚上八点。
陆闫琛站在首都中心医院门口,凝着来来往往的人。
今天他已经找遍了首都所有医院,只剩这一家,如果纪漫烟不在厂里,一定在医院照顾外婆。
他没有犹豫,大步跨了进去。
几番打听,结果却听护士说:“纪老太太啊,她两个小时前就出院了。”
陆闫琛面色一黑。
这么巧?
难不成纪漫烟知道自己已经找到她,所以故意躲着吗?
“有她家的住址吗?”
他问。
护士见他一身军装,有些为难:“抱歉同志,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们不方便透露。”
又一次无功而返。
陆闫琛上了军绿吉普,靠着座椅背扶额,眉头紧拧。
驾驶位上的通信员程远瞄了眼他难看的脸色,小心开口:“连长,嫂子不在这儿吗?”
陆闫琛沉默。
后天就要归队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到纪漫烟,还不知道又得错过多久。
许久,他才坐直了身准备让程远开车去服装厂。
忽然间,看一个驼色身影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徐墨!?
陆闫琛脑子里的弦顿时绷紧。
徐墨提着个旧皮箱,上了停在路边的白色桑塔纳。
“跟上那辆车,注意距离,别被发现。”
听见陆闫琛发话,程远立刻启动车子。
盯着前面的桑塔纳,陆闫琛思绪飞快运转。
徐墨是被军警联合盯住的走私犯,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军警两方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要揪出他背后的保护伞。
看他的行动,似乎是想去见什么人……桑塔纳一路向城南开,最后停在一个胡同口。
眼见徐墨下车进了胡同,陆闫琛也悄悄跟了过去。
拐了两个弯,徐墨停在一个四合院的门前。
‘叩叩叩!
’没一会儿,暗红色的大门被拉开,一个披着藏青色棉衣的女人走了出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拐角处的陆闫琛瞳孔骤然紧缩。
那个是……纪漫烟!?
“徐大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
纪漫烟拢了拢棉衣,散落的长发贴着脖子,衬着脸越发细嫩白皙。
徐墨眸光一沉,依旧端着温和的笑:“你跟纪奶奶有些东西忘在医院了,我给你送来。”
看着他递来的皮箱,纪漫烟愣住。
本想明天下了班再去拿,没想到徐墨给送过来了。
连忙接过,又是感谢又是抱歉:“谢谢,这天寒地冻的还劳烦你,进去喝杯热茶吧。”
徐墨推辞:“不用了,我还有事,你早点休息。”
说着,目光扫到她黑发上的雪花上。
他抬起手,抚去那片雪。
动作自然到让纪漫烟怔了瞬,不露声色地退后一步:“那行,路上小心。”
徐墨点点头,转身离开。
目送人走远了,纪漫烟才舒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徐墨有时候很奇怪,眼神像极了上辈子她遇见过的一些心机深重的人。
可转念一向,又怪自己多疑,他处处帮着自己,怎么可能是坏人。
纪漫烟晃了晃头,转身正准备进去,却听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
“纪漫烟!”
0心跳恍然一顿,她僵硬转身。
只见一身军装的陆闫琛站在几步外,面容冷峻,双眼锐利的像狼盯着觊觎已久的猎物。
‘砰!
’手中的皮箱因为手的脱力砸在地上。
纪漫烟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陆闫琛?”
陆闫琛抿着唇,一步步走来。
摄人的压迫感如浪潮袭来,纪漫烟后退着,连皮箱都来不及捡,窜进四合院就要关上门。
谁知陆闫琛像只猎豹般,飞快跨了过来,一只手就挡住了门。
“躲什么?”
他黑着脸,仿佛怒火下一秒就要从他眼里喷出来。
自己找了她这么久,她居然还要躲。
纪漫烟紧抓着门沿,根本不敢直视陆闫琛的眼睛:“没躲,我要休息了。”
“没躲为什么看见我就跑?
难道我是老虎,怕把你吃了?”
想起徐墨刚刚对她的‘动手动脚’,陆闫琛表情更难看了。
眼见逃不掉,纪漫烟索性破罐子破摔,挺起腰背看着他:“你不是老虎,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岭南军区陆连长。”
闻言,陆闫琛心一紧。
没有任何关系?
亏她说得出口。
“那我想问,某天晚上是谁醉醺醺的抱着我,一遍遍求着我不要让我赶她走?”
陆闫琛越靠越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已经贴在了她脸上。
纪漫烟的记忆被勾起,烧的脸通红。
可又想起他利用自己抓军服厂小偷的事,火‘噌’的冒了上来。
她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陆闫琛,军服厂真正的小偷抓到了,你给的苦头我吃够了,离婚申请报告我也签了字,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跟我回去。”
陆闫琛回答的很快,像是早就想好了答案。
纪漫烟倔强地扭过头:“我在这里过的很好……”话没说完,面前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将她扛在了肩上。
纪漫烟又急又气,蹬着腿挣扎:“陆闫琛!
你放我下来!”
陆闫琛面不改色地环住她的腿,朝胡同口的吉普走去。
“你走不动,我帮你。”
程远正担心等着,却见自家连长扛着个女人出来。
“连长,您……下去,向后转。”
程远下意识挺起背:“是!”
陆闫琛拉开车门,把不断挣扎的纪漫烟塞进后车座。
纪漫烟又是打又是踹:“混蛋!
陆闫琛,你这个混蛋!”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对自己冷冷清清的陆闫琛这么霸道。
陆闫琛反手一扣,将她双手箍在她头顶,两条大长腿岔开跪在座椅上,将人死死困在身下。
“你再闹,我可以更混蛋。”
低哑的声音带着丝威胁,像是电流从纪漫烟耳畔传进大脑,让她不自觉地就软了手脚。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又有些震惊。
5自己从没见过陆闫琛这一面,深邃的黑眸里,满是占有欲。
见纪漫烟老实了,陆闫琛才缓缓开口:“军服厂的事我的确做的不对,当时警方花了很多力气才查到的线索,如果不尽快抓住那个人,整个军服厂都会被他吃掉,你生气,可以骂我打我,我绝不还口还手。”
“你爹和杨虎都是我妈找来的,目的就是找你麻烦,让我跟你离婚,你签的离婚申请报告我已经撕了,就算闹到政委和司令那儿,我也不离。”
哪怕是上辈子,他也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么多话。
纪漫烟的心一时间乱了,她抑着发窒的呼吸:“你妈容不下我,家属院里的人也都看不起我,而且……我知道你喜欢的一直是吴英玉,我们离婚,你正好跟她有情人终成眷属。”
陆闫琛皱眉,破天荒耐心地回答:“你嫁的人是我,不是我妈,她有我解决,家属院的人看不起你,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你的好,另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吴英玉了?”
见他一脸莫名,纪漫烟气不打一处来。
她狠狠挣了下,无果后才扭过头:“那天我去你办公室,给你送饭,吴英玉说你给她写过情书,字还特别好看。”
陆闫琛愣住。
那天?
那天他一直在看部队资料,吴英玉过来说军联晚会的事,后来开始扯天扯地,自己压根儿没注意她说了什么,直到纪漫烟进来才回过神。
“我不喜欢她,也从来没写过情书。”
陆闫琛义正词严,禁欲的模样却又带着似有若无的诱惑:“我要是真喜欢谁,只会用行动,不会搞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听着他磁性十足的低音,纪漫烟的心跳越来越快。
想再挑些可以让他放弃的刺,却又说不出来。
凝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陆闫琛喉结滚动:“事儿都说清了,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纪漫烟强行平复狂跳的心:“外婆还要修养一段时间,而且我在这儿有工作,生活的很好,没打算回去。”
陆闫琛顿觉额间的青筋在跳,难不成真要把她绑回去?
那样她恐怕会恨死自己。
半晌,他松开手,坐下后把人紧紧搂进怀里:“我来首都是为了任务,后天就要归队回岭南了。”
贴着坚硬温暖的胸膛,纪漫烟脑子更乱了:“我该回去了,外婆会担心……漫烟,我陆闫琛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认准了的人,绝对不会放手!”
听着陆闫琛铿锵有力的声音,纪漫烟呆住了。
上辈子,这辈子,她都没听过他叫自己‘漫烟’……一时间,心又陷入了纠结中。
半晌,她才缓声开口:“你给我些时间想想吧,左右外婆还需要休养,我也才刚开始工作没多久。”
听见纪漫烟提起工作,陆闫琛不免想起刚刚离开的徐墨。
他拧起眉:“明天去辞了,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就是不能在徐墨身边干活,也不许跟他走太近。”
闻言,纪漫烟不解地推开他:“为什么?
他也算是你的战友,而且我在这儿也多亏了他帮忙。”
不同于刚才少有的温和,陆闫琛神情严肃:“有些事我不能跟你说,但都是为了你好,只一点你必须知道,徐墨跟在军服厂贪钱的人关系匪浅。”
纪漫烟怔住。
她是信陆闫琛的,只是突然把徐墨跟贪污犯扯到一起,一时还缓不过来。
“我现在暂时还不能辞工,但我会跟他保持距离。”
陆闫琛微拉着脸:“别让他碰你,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行。”
别扭的语气让纪漫烟愣了愣。
ᵚᵚʸ他是在吃醋吗?
3陆闫琛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把人抱下车后朝胡同里走。
看见站在车边憋笑的程远,纪漫烟才回过神,羞恼地蹬着腿:“你干什么?
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陆闫琛面不改色:“地上有雪,你脚会冷。”
直到走到四合院门口,他才把人放下,又往她手里塞了一叠钱。
纪漫烟想也没想,直接推回去。
陆闫琛抓住她的手,将钱扣在她掌心:“欠他的就还给他,我媳妇不能欠别的男人钱。”
顿了顿,语气和软了几分:“明天我再过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
纪漫烟下意识想叫住他,却还是收了声。
看着陆闫琛挺拔的背影,她心绪复杂。
原以为这辈子两个人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还是遇见了,而且是他主动来找。
站了好半天,纪漫烟才捡起皮箱转身进去。
刚关上门,就看见外婆披着衣服站在房门外。
“外婆。”
她连忙走过去,帮她扣紧衣扣,“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见闫琛的声音了,是他来了吗?
你们俩没吵架吧?”
外婆朝外看了看,满眼担忧。
纪漫烟犹豫了会儿才回答:“没吵架,只是……”没说完,又看了眼四合院里其他几个屋子,扶住老人:“外婆,我们进屋吧,别吵着邻居了。”
外婆也没再多问,跟着她进去了。
虽然住在是首都的四合院,但里边儿五间房都各住了人,这里暂时还没有牵电,只能点汽油灯。
等外婆睡下,纪漫烟将灯拨暗,看着陆闫琛给自己的钱。
一共六百七十块。
差不多是他将近两年的津贴了……凝着灯光,她思绪渐远。
纪漫烟收拾好,刚正准备去给外婆买早饭再去服装厂上班,谁知刚开门就看见地上放着一件军大衣,里头裹着两个装着粥的饭盒,四个包子,两个红糖馒头,还有张字条。
——临时紧急归队,一个月之内回岭南,切记。
纪漫烟怔在原地,下意识看了眼院墙上的雪。
隐约有人攀爬的痕迹。
她苦笑不得,亏他还是军人,居然翻墙进来。
纪漫烟收好字条,捧着大衣和还热乎的早饭进了屋。
因为陆闫琛的字条,她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当初两人闹得那么难看,以致于分道扬镳,现在这样回去,会不会有点草率?
可陆闫琛昨晚的话又不断在耳边盘旋,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像两个小人,不断在她脑子里打架。
揣着满心的无奈,纪漫烟下班回家。
进了院门,正要回房,却听见里头外婆的低泣声。
“小薇啊,妈跟囡囡现在首都,现在过得很好,只是可怜你,孤零零躺在乡下地里,以后妈再想看你,也只能在梦里了……”透过门隙,她看见老人拿着母亲一件旧衣服潸然落泪。
纪漫烟垂下的手慢慢握起,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从没考虑过外婆的感受。
外婆一辈子都扎根在黄岭村,哪怕在军区家属院,她也难适应,何况是首都。
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听不懂他们口中所谓的生活,只能一个人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发呆……想着这些,纪漫烟眼眶酸涩。
外婆总是无条件支持着自己,可自己从没想过,这样的环境到底适不适合外婆,何况母亲还长眠在黄岭村……在外面站了很久,等外婆缓和过来,她才擦了擦眼角,扬起个笑脸推开门:“外婆,我回来了。”
“回来啦,饿了吧,我去做饭。”
外婆将旧衣服塞进枕头下,起身要去做饭。
纪漫烟拉住她,缓缓坐回床上:“外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
外婆愣了愣:“啥事儿啊?”
犹豫了片刻,她才开口:“我想,咱们回岭南吧。”
“回岭南?”
有一瞬间,老人眼里闪过丝欣喜,可又想到了什么,慢慢皱起了眉:“可你不是说不回去了吗?
这儿又有工作……我想过了,首都生活虽然好,但也很难适应,您身体又在恢复,我上了班就没法照顾您,现在我手头还有些钱,咱们回去把养好身体,我再去县里重新找份工作。”
听了纪漫烟的回答,老人半欢喜半担忧,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才忍不住问:“那徐墨那儿怎么办?
你咋跟他说?”
纪漫烟也做好的打算,因为外婆手术,她向徐墨借了些钱,左右先把陆闫琛的钱拿出一部分还给他。
欠陆闫琛的钱总比欠外人的钱好……“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给外婆吃了定心丸,纪漫烟便帮着去做饭。
三天后,厂办公室。
徐墨看了眼桌上的钱后望着面前的纪漫烟:“你要回岭南?”
纪漫烟点点头:“徐大哥,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但我还是觉得首都的环境不太适合我,所以再等外婆休息几天,我就带她回去。”
话落,整个办公室忽的陷入一片沉寂。
徐墨的手指叩着桌面,深色的眸子似是在思考。
良久,他拿起钱起身,正准备说些什么,门突然被推来,一个身材高瘦,面色蜡黄的男人冲了进来。
“枫哥,那批货被人盯上了!”
蓦然间,整个办公室气氛骤然凝固。
男人错愕看着里头的纪漫烟,俨然没想到里头还有别人。
徐墨看向他,眼神闪过丝彻骨的寒凉。
男人脸色一白,握着门把手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我找错地儿了。”
说完,关上门匆匆离开。
纪漫烟只觉后脊莫名有些发凉,再想起之前陆闫琛说徐墨跟军服厂贪钱的人有关系,心不由多了丝不安。
然而徐墨一脸从容,似乎根本没受那陌生男人闯入的影响。
将钱塞到纪漫烟手里:“既然你已经决定要走,我也不强留,至于这些钱,你这段时间也帮了我不少忙,就当做我发给你的奖金吧。”
纪漫烟连忙抽出手:“不不不,这钱我不能要,要说帮忙,还是你帮我的多。”
顿了顿,她后退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先去忙了。”
说完,纪漫烟转身离开办公室。
看着她走了,徐墨骤然冷下脸。
不一会儿,男人重新推开门,眼神畏畏缩缩:“枫哥……”‘砰’的一声,钱被狠狠砸在桌上。
徐墨看着他,眼神如刀:“唐建荣,你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是吗?”
唐建荣浑身一抖,连忙解释:“枫哥,我知道不能来厂里找你,但的确有重要的事,我们那批货经过岭南时,被陆闫琛手下的人盯上了,现在卡在那儿动不了了。”
徐墨皱起眉,缓缓坐回椅子上,没有说话。
见他不发话,唐建荣心里打起了鼓:“要是被陆闫琛搜到那批货,那我们这边的点都会被……你以为陆闫琛和警方会那么笨吗?”
徐墨冷嗤,“他们早就盯上我了,只不过想放长线钓大鱼,所以才迟迟不动手。”
闻言,唐建荣面色一滞:“那怎么办?”
徐墨扫向桌上的钱:“我亲自去趟岭南。”
“你去?
可万一……刚刚那个女人是陆闫琛的老婆,把她掌控着,陆闫琛不会轻举妄动。”
一个星期后。
纪漫烟辞了工,带着外婆准备回岭南。
刚出胡同,便看见一辆桑塔纳停在路边,徐墨站在车旁,似乎在等人。
纪漫烟愣住:“徐大哥?”
徐墨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皮箱:“我正好要去岭南看战友,所以想着跟你们一起走,路上也多个人照顾。”
听了这话,纪漫烟莫名想起那天在他办公室突然出现的男人。
他口中的‘货’到底指的是什么,徐墨怎么又突然要去岭南。
一连串的问题压在心上,让她很是烦躁,但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自若地笑了笑:“那又得麻烦你一段路了。”
外婆不知缘由,感激地看着徐墨:“我跟囡囡能碰上你这样的大好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徐墨笑容温和,拉开车门让两人上了车。
一路上,徐墨谈笑风生,纪漫烟是不是应两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和恐慌。
她下意识地去想陆闫琛,昨天给岭南军区打电话,却得知陆闫琛还没回去。
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徐墨睨了眼纪漫烟的侧脸,眼神渐暗。
陆闫琛,我倒想看看,责任和心爱的女人,你到底会选哪个?
三天后,岭南火车站。
“徐大哥,一路上麻烦你了,那我就带外婆先走了,后会有期。”
纪漫烟一手扶着外婆,一手提着皮箱。
徐墨抿抿唇,敛去眼底的诡谲:“好,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县东城的招待所找我。”
纪漫烟点点头,带着外婆转身朝汽车站去了。
身后那道目光像是刺,扎的后背有些发凉。
“囡囡,你咋了?
这一路上你都跟徐墨不怎么说话了。”
外婆忍不住问。
纪漫烟回过神:“没有,可能只是这几天有点累……”见她不愿意说,外婆也没有多问。
又经过四个小时的汽车,一个小时的三轮车,纪漫烟带着外婆回到了黄岭村。
重生之后,她就没再回来过。
依旧是记忆中那样,村口的老榕树还因为修路砍掉,几个穿着灰色袄子的女人坐在树下拢着袖子聊天,几个挂着鼻涕的孩子抓着地上的残雪追逐打闹。
见她和外婆来了,几个女人互相捅着胳膊。
“哎哎哎!
你们快看,那不是纪漫烟吗?”
“她不是因为贪了军服厂的钱被公安抓去了吗?
怎么回来了?”
“之前不是说她在家属院勾引男人,后来才贪的钱,怪不得陆闫琛要把她踹了!”
又是这些话。
虽然早已听习惯,但纪漫烟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似的疼。
她也没有理论,毕竟想改变村里人对自己的态度,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行的。
纪漫烟原想先回家,外婆却大步跨到她们面前。
“你们这些人,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扯别人的闲话,说谁勾引男人,谁偷钱,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老人像是炸了毛的狮子,瞪眼怒视着她们。
“外婆……”纪漫烟皱起眉,将人护在身后。
“整个黄岭村现在谁不知道纪漫烟是个偷钱的破鞋,也就您老人家,把她当成宝!”
“就是,老天爷要真有眼,也先劈你那爬人家陆闫琛床的外孙女!”
听着这些话,外婆气的面红耳赤,整个身体都在抖:“你们……”生怕老人气坏了才康复的身体,纪漫烟慌忙扶住她,正色扫量眼前说风凉话的人:“第一,我没有勾引男人,第二,我也没有偷军服厂的钱,第三,我跟陆闫琛两人感情很好,你们可以无知,但要知道造谣是要坐牢的。”
说完,也不管她们是气是恼还是嘲笑,扶着外婆就往家里走。
外婆看着面无怒色的纪漫烟,表情也软和了下来:“囡囡……外婆,别人说什么咱们都别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纪漫烟拍拍她的手背。
见她一脸从容,外婆心底残余的怒火也慢慢平息。
不可置否,她的囡囡真的变了很多,换做以前,听到别人说这些闲话肯定是忍不了的。
一路上,碰上的村里人有当着面指桑骂槐的,有背地里窃窃私语的,纪漫烟只当做没看见。
推开潮湿的大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原本的黄土院子在下过场雨后成了一片泥泞,几片被风吹落的瓦片散落在墙沿。
荒凉的像是野外的破庙……纪漫烟看着,脑海中不由浮现外婆和自己各自孤零零地在这里去世。
叹了口气,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昨天。
就在她准备让外婆先去堂屋休息,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叱唤。
“纪漫烟!”
转身看去,纪漫烟愣住。
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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