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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温伊暮景琛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风云九卿 角色:温伊暮景琛 《离婚后前夫跪求复婚》内容精彩,“风云九卿”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温伊暮景琛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离婚后前夫跪求复婚》内容概括:吃不糖的小孩最擅长的就是撒泼耍混,既然她想闹几天,那就闹啊,谁还惯着她?暮景琛随即给温伊回了条信息:好,我给你反省的时间,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哪儿了。温伊收到这条消息时差点爆粗口。狗男人竟然觉得她的离开只是为自己找台阶下。 书评专区 曉宇er:求作者不要拆散男女主…求作者赶紧更新…真心不够看啊啊啊啊啊啊… 「夢」Hero丶癫疯:这本书很好看的啦 青山绿水:这小说写的真好,真想一直看下去 《温伊暮景琛》章节试读 第4章 你只配捡我剩下的用   温伊一推开门就看到苏清悦差点踉跄的跪在她面前,但眼眸中却闪动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很显然,她刚才听了墙角。
  温伊冷嗤道:“苏小姐好像不太挑食,甚至很喜欢捡别人用过的东西,也不怕恶心到自己,这份度量着实令人佩服。”
  苏清悦只当她是心里不平衡,笑道:“放心吧温小姐,我会照顾好景琛,也谢谢你的成全。”
  温伊朝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点。
  苏清悦想到这里是暮氏集团,量她也不敢撒泼,便凑了过去。
  温伊贴在她耳边讥诮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别看暮景琛人模狗样的,其实活儿一点都不好。”
  每次都折腾得她死去活来,只顾自己痛快。
  苏清悦本以为她要跟自己说什么秘密,没想到竟然是这句话,顿时愣了半晌。
  温伊捂着唇故作惊讶道:“怎么?你不知道?看来你跟他交往了这么久都没上床,一个男人如果对女人连这点兴致都没有,要么是这个女人魅力不够,要么是他根本就没把你当成女人。”
  她忽而用悲悯的语气道:“苏小姐,你真可怜啊。”
  这句话刺得苏清悦心口发疼,手指也忍不住握紧。
  温伊看到她这副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记住,暮景琛是我不要的,你也只配捡我剩下的东西。”
  苏清悦的脸色苍白,暮景琛的脸色更是犹如弥漫着戾气,办公室的气压骤降,吓得北炎拿文件的手都抖了几抖。
  暮景琛俊脸阴沉:“她刚才说什么?”
  他是她不要的?!
  这女人疯了不成?
  暮景琛胸口堵得难受,他不喜欢温伊这幅模样,更不喜欢她说不要他。
  要说也是他不要她啊。
  北炎见他脸色阴沉,显得不敢搭话,生怕撞到枪口上。
  不过温小姐今天确实不一样啊,以前就像只温顺的小白-兔,今天活脱脱的美杜莎。
  苏清悦的唇角露出得逞的笑意,她就是故意激怒温伊。
  暮景琛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听到这番话自然动怒,到时候她再进去添油加醋一番,他必然对温伊更加厌恶。
  调整好情绪后,苏清悦推门而入,微红的眼眸中泛动着委屈的水光:“景琛,我也是无意中碰到温小姐的,根本就无意跟她起争执。”
  暮景琛抬起凉薄的眸子,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别招惹她,对你没有一丁点的好处。”
  苏清悦只当他是在关心自己,顿时露出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她离开时眸光扫落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唇角微微翘起。
  到底是她赢了。
  走出办公室后,她就给柳雅芝发了条信息:阿姨,景琛是不是跟温小姐闹别扭了,怎么还签了离婚协议书,要不要我替您劝劝景琛?
  柳雅芝收到信息时也没在意,毕竟温伊恨不得为暮景琛去死,又怎么会真的离婚呢,左右不过是闹腾闹腾,不过清悦这孩子是真懂事,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样家世好识大体又讨她欢心的儿媳妇才真正如了她的意。
  “别管那小蹄子,她想闹就闹吧,我巴不得景琛甩了她,早点娶你过门呢。”
  苏清悦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得意忘形之下就给温伊发了一条信息:温小姐,昨晚我送你的那份见面礼满意吗?
  温伊看到这条消息时,心下一片了然。
  看来昨晚她跟萧实初的照片果然是苏清悦递到暮景琛手里的。
  自从她跟暮景琛结婚以来,苏清悦没少搞这种小动作,借刀杀人的把戏也玩得很溜。
  不过她觉得对方完全没有这么做的必要,纵然她什么都不做,暮景琛也照样厌弃她。
  以前她能忍,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卑微,现在她心中没了那把枷锁,自然一点都不想忍,随即给苏清悦回了一条:那我祝你跟暮景琛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
  苏清悦虽然被气得心肝疼,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坐上暮太太的位置,随即压下了这口恶气。
  走着瞧吧,等她梦想成真的那一天就是温伊的死期。
  温伊拎着行李箱直接回到了自己在南郊的别墅。
  这座别墅其实她准备送给暮景琛的生日礼物,里面的装修风格全是按照他喜欢的冷淡风装饰的,格调也都是黑白色,在黄昏的光晕下,将这座空荡荡的别墅衬得有些凄凉。
  到底是爱了十年的人,将这份感情手起刀落的剥离,必然经历彻骨铭心的痛楚。
  温伊捂住心口缓缓的蹲下了身子,眼泪砸在了脚下,积压在心底的情绪也排山倒海的扑面而来。
  疼得她无法呼吸。
  年少时,她吃了暮景琛的糖,把这个人连同甜味都刻在了心里。
  十六岁时,她被秦婉瑜推下了水,又是暮景琛将濒临死亡的她救了上来。
  二十岁那年,暮景琛病危,她捐给他一颗肾,也如愿以偿的嫁给了他,她知道自己有些卑鄙了,可她始终相信那个如清风朗月一般的男人终究知晓她的好。
  可康复后的暮景琛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冷戾,薄情,变着法子羞辱她。
  如今她已经二十三岁了,才明白一个道理,她始终入不了他的眼,也进不了他的心,只能带着一身狼狈结束这场婚姻,成全自己最后的颜面。
  情绪平复后,她给秘书南安打了一个电话:“把南郊别墅砸了重新装修。”
  但凡跟暮景琛有关的东西,她都想毁得彻底。
  当晚,暮景琛处理完公司事务,回到暮宅已经是凌晨。
  以往的时候,只要他答应了要回家,无论多晚,厨房里始终温着饭菜,卧房里始终亮着灯,在他踏进客厅的那一刻,也始终有个女人弯下腰肢将拖鞋递给他。
  可是眼下客厅里空无一人,就连灯光也有些昏暗。
  她的反常令他莫名的有些不爽,心情也有些浮躁。
  呵,看样子她这是在做无声的抗争。
  自己不过是晚回来一会儿,她就又耍小性子了,至于么?
  他都没有追究她跟萧实初的事情,还处理完公务后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这已经够给她颜面了,她还怎么作?
  心口的浮躁再也安耐不住,令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疾步朝着卧房走去,猛然将门踹开:“温伊,滚出来!”第5章 我给你脸了   卧房里空无一人,暮景琛皱了皱眉。
  听到动静的柳雅芝打着哈哈走了过来:““那小蹄子也不知道去哪里浪了,竟然一整天都没有回家。”
  暮景琛眉头皱的更深了,周围的气压也低了几分。
  柳雅芝继续添油加醋道: “这种小门小户的女人就是上不得台面,当初你就不该娶她,直接用钱把她打发掉,也免得日后被人家戳脊梁骨!”
  暮景琛抬眸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她顿时心里一惊。
  这个儿子狠起来要命,有时候她也搞不清他心里到底想什么。
  柳雅芝闭了嘴,转身离开。
  暮景琛环顾卧房,这才发现她只带走了贴身衣物,至于他帮她购置的珠宝首饰、奢侈品一件也没有带走。
  嗤,以前的她总是一副绵软乖巧的态度,今天倒是长脾气了。
  不仅跟他发火,还学会了离家出走的把戏。
  女人真是麻烦,为了得到他的宠爱耍尽心机,他看着都觉得累。
  他随即不耐烦的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我已经回来了。
  不过温伊那边迟迟没有反应。
  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无论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生死之际,他都喜欢做那个持刀者,拿捏着别人的命脉,而不是坐以待毙。
  这种感觉令他莫名的发燥。
  良久,他又给她发了一条信息:闹够了就回来,惹恼了我,对你没有一丁点的好处。
  温伊收到这条信息时,刚刚办理好酒店的入驻手续。
  她差点被气笑,果不其然,暮景琛这是把她当成了等待主人乞食的哈巴狗,似乎他丢一根骨头,她就得感恩戴德摇尾撒欢。
  愤怒的同时忍不住一阵唏嘘,她以前为了成全心中的那份爱恋,自始至终把自己放在低到尘埃的位置,以为这样就能焐热他的心,没想到却被现实狠狠的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以后,她不再会给暮景琛任何糟践她的机会。
  温伊冷笑一声,随即将手机关机。
  暮景琛对她的耐心一向有限,久久没有等来她的回应,便将电话打了过去,当他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时,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这女人该不会觉得以前的把戏玩腻了,现在又上演一出欲擒故纵吧?
  他这个人向来把情绪与欲-望控制的极好,对任何东西都不会上心,也不会上瘾。
  就算他看到温伊如飞蛾扑火一般的燃烧着自己的热忱,他也可以做到无动于衷,毕竟他又不是那盏灯。
  可是今晚他莫名的犯了烟瘾,将雪茄一根接一根的点燃。
  一盒雪茄断断续续的燃尽,竟是天亮。
  他不认为自己是被谁牵动了情绪,只是单纯的厌恶任何人或事脱离自己的掌控,哪怕是条狗也不行。
  可这女人为了跟他玩欲情故纵的把戏竟然一夜没有回家,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温伊打过来的。
  他抿了抿薄唇,如果她道歉的态度诚恳些,以后乖一点,他或许会既往不咎。
  暮太太这个位置总得有人来坐,他不太喜欢太过精明或者太过麻烦的女人,所以这个台阶总要给的。
  暮景琛接通电话后,低哑着嗓音:“胆子肥了,竟然不回家。”
  温伊冷笑道:“暮景琛,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在通知你离婚的事情,不是在跟你打商量!”
  暮景琛听到‘离婚’这两个字额头的青筋就突突直跳,心口也涌动着莫名的烦躁 :“温伊,我给你脸了!”
  话外之音,别给脸不要脸。
  温伊快被气笑了,他总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样,令她很是反感。
  在这三年的冷漠与羞辱中,那些爱意早就耗光了磨灭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去为谁折腰,只想做回自己。
  “暮景琛,我承认我错了,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一厢情愿,可这三年里我受尽了白眼与冷漠,权当是自作自受了,咱们放过彼此吧,权当是留给彼此的最后颜面。”
  暮景琛一直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半晌没动。
  她要他放过她?
  一棵只能依附于他的菟丝花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他要她生便是生,他要她死便是死。
  再说了,当初可是她捧着那颗肾舔着脸嫁给他的,凭什么说走就走?
  游戏规则应该由他这个主宰者说了算。
  他并没有把温伊的话放在心上,换好衣服后便去了公司。
  只不过心里似乎憋着一股莫名的恼火,以至于整个会议室里气压低迷。
  高管们谁也不敢惹这樽活阎王,各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早会结束后,北炎试探的问道:“暮总,今天的行程还改不改了?”
  他记得今天是温小姐告知活阎王去领证的日子。
  暮景琛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非洲那边的项目缺个助理,你可以考虑一下。”
  北炎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
  暮景琛看了看手机,眼看就到九点了,温伊那边竟然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她昨晚不过是虚张声势。
  也对,小孩子吃不到糖的时候尚且闹一闹,更何况他这次两个月没有回家,难免让她心中不快。
  民政局。
  温伊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的旗袍,发丝斜挽,胸口别着珍珠花胸针,这副如丧考妣的打扮用来祭奠死去的爱情最合适不过。
  但旗袍将东方女人的风韵勾勒得极好,再加上她那张绝艳的小脸,更衬得摇曳生姿,妩媚动人。
  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她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等来那个凉薄的身影。
  看来暮景琛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了。
  也对啊,这些年来他对她一直很冷漠,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似乎都激不起他的兴致,自然也不会被放在心上。
  她正打算催促暮景琛时却接到了萧实初的电话:“伊宝,你恐怕要亲自来E国一趟,这边的总监放话了,他说合作是以你的名义跟他谈的,签约的时候自然由你本人来签。”
  温伊皱了皱眉,她争取了两年才争取到跟E国品牌合作的机会,如今到了关键时刻,她没有放弃的理由。
  “行,我现在打飞滴过去。”
  看来她跟暮景琛今天是离不成了,离婚也不急于这一时,敲定品牌合作才是要事。
  上飞机前,她给暮景琛发了条信息:有事离开几天,改天再约。
  暮景琛看到这条信息时,冷嗤一声,果然跟他料想的一样。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跟他离,这么折腾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的垂怜,跟三年前那个把自己敲碎了骨头,折弯了腰,小心翼翼把心捧在他面前的可怜相一模一样。
  嗤,到底是他高看了她。
第6章 乖一点,不要耍心机   吃不糖的小孩最擅长的就是撒泼耍混,既然她想闹几天,那就闹啊,谁还惯着她?
  暮景琛随即给温伊回了条信息:好,我给你反省的时间,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哪儿了。
  温伊收到这条消息时差点爆粗口。
  狗男人竟然觉得她的离开只是为自己找台阶下。
  错他妈的!
  她关机后便登上了飞机,这次出既是为了促成品牌合作问题,也顺便散散心,让自己放松放松。
  她确实该好好的反省,反省一下自己这么多年为什么傻乎乎的把自尊跟骄傲踩碎在地上,捧着一颗热腾腾的红心任由狗男人糟蹋。
  暮景琛久久没有等来温伊的忏悔,顿时皱了皱眉。
  以前他发信息的时候,这女人总是秒回,现在竟然长牙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耐性。
  他随即拨打了温伊的电话,那边却传来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暮景琛的脸色瞬间发冷。
  北炎心里一阵暗爽,没想到活阎罗也有吃瘪的时候。
  但他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绽开,就碰触到暮景琛吃人的眼神。
  北炎立刻打了个激灵:“暮总,温小姐一定是觉得羞愧难当,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您!”
  暮景琛挑了挑眉,也对,最近他确实对她太过纵容了,不仅按时回家,还时不时的回她几条信息,她一定是受宠若惊。
  不过两人似乎处于冷战期,她又不想在他面前暴露情难自控的模样,只能关机。
  嗤,女人果然一点都没有变。
  “马上订去E国的机票,我要出差几天。”
  女人闹得有点过了,他并不打算给她立刻认错的机会,不如晾她几天,让她好好的反省。
  温伊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人果然喝凉水都塞牙。
  萧实初那边一直急吼吼的催她,她却赶上了飞机故障,需要延机两个小时。
  她索性坐在候机大厅翻看着FT的资料。
  FT以前是老牌奢侈品牌,由于样式保守又老旧,有过一段的低谷期,但就在五年前,FT刚刚换了掌门人,经过一波大刀阔斧的改革,竟然再次跃入全球五大奢侈品牌。
  而且新掌门很有魄力,甚至放话出去,可以接受任何品牌的合作,只要对方有这个资本。
  这条规定无疑是不拘一格,也给了不少小众品牌鲤鱼跃龙门的机会,毕竟但凡搭乘上FT这条船,品牌自然会水涨船高。
  她嫁入暮家的这三年,‘思慕’几乎全权交给萧实初打理。
  萧实初本来就是个外行人,再加上她每天应付暮家那群人,只能抽空设计几张图稿,在这种消极怠工的状态下,‘思慕’自然半死不活。
  服装设计是她最钟爱的事情,这次脱胎换骨之后,她需要一块领地来好好的证明自己。
  她不是被暮景琛养废的金丝雀,而是翱翔天地的凤。
  大厅里响起了重新打登机的提示,温伊拎着行李箱走了过去。
  因为等的有些无聊,她再次将手机打开。
  萧实初的信息一直不停的闪动,她一边排队一边低头回信息。
  不知怎的,她忽然发现周围的气压有些发冷。
  温伊一抬头就对上了暮景琛那双深如寒潭的眸子,他削薄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嘲弄的冷意:“你到底有多无聊,竟然追踪到了机场。”
  呵,他冷着她果然是对的,以至于让她很快就坐不住,屁颠颠的追了过来。
  温伊顿时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的露出一抹疏离的笑意:“暮先生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
  暮景琛总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刺耳,他蹙了蹙眉:“你以前不经常玩这种把戏?”
  “……”
  温伊瞬间有种被迎面打一巴掌的感觉。
  以前她爱暮景琛爱到入骨,眼巴巴的盼着他回家,可他总是隔三差五的出差,为了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她只能费尽心机的制造各种‘偶遇’的机会,甚至还被暮景琛身边的工作人员当成过跟踪狂被扭送到警J。
  可这世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已经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再也不想走回头路了。
  温伊抚了抚平坦的腹部,将不愤与悲怆压抑在胸口,冷冷道:“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傻,暮总应该听说过一句话,这世上最珍贵的便是浪子回头,幡然醒悟。”
  温伊头也不回的离开,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赏给暮景琛。
  暮景琛盯着她的背影,愣在了原地,直到工作人员提醒他该登机了,他才长腿阔阔的走过去。
  坐在座椅上的温伊,一边暗咒着自己的霉运。
  她怎么这么倒霉竟然跟暮景琛在同一航班上,幸好这家伙从不委屈自己,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乘机自然也会是头等舱,绝不会跟她挤在商务舱。
  她实在觉得胸中憋闷,便拿起手机跟萧实初吐槽一番:“抱歉,我恐怕要晚点抵达目的地,麻烦你想办法跟FT那边解释一下。”
  “小姑奶奶,你似乎心情不佳啊,谁又惹到你了?”
  “没什么,就是被一条狂傲自大又凶狠冷血的狗咬了一口!”
  “那严不严重,要不要先把狂犬病疫苗打了?”
  温伊正要回话,就看到狗男人本狗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暮景琛咬牙切齿道:“被狗咬了?”
  温伊默默的将手机关机,适时的转移了话题:“暮总,如果你为刚才的事情前来兴师问罪,抱歉,我真的没有跟踪你,不信的话可以让你的助理查清楚。”
  暮景琛直接将登机牌丢在了一旁。
  温伊顿时瞪大了眼睛。
  见鬼了,不会这么巧吧,她竟然真的跟暮景琛坐在同一个商务舱,甚至连座椅都是挨在一起的。
  这世上的缘分好真是奇妙,以前她费尽心机的相见暮景琛比登天还难,现在两人竟然三番两次的撞在一起,这是什么狗屎缘分!
  暮景琛深邃的眼眸中泛着玩味的冷光,似是在嘲弄她,看吧,你为了跟我制造偶遇的机会可谓是费劲心机,就连座椅号都算得这么精准。
  温伊顿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算了,她就算跳进长江水也洗不清,索性闭上眼睛装睡,也免得心烦。
  暮景琛自然把她这副模样当做心虚的表现,冷冷道:“温伊,你想要坐稳暮太太的位置,就乖一点,没必要耍心机。”
第7章 她脸大?   似乎在暮景琛的眼里,她温伊就是一块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都怪她以前爱的太过卑微,才会让暮景琛产生她这辈子非他不可的错觉。
  温伊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暮景琛,我知道我以前是眼盲心瞎,总是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已经幡然醒悟了,只想跟你离婚,顺便也还你自由。”
  这番话落在暮景琛的耳中,却像是在抱怨,他薄唇紧绷:“温伊,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忘记了身为暮太太的本分?”
  温伊被他气笑了:“暮景琛,我在很认真的跟你探讨离婚的问题,你却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暮景琛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最好收起欲擒故纵的把戏,就算你没演累,我这个看戏的人都觉得累。”
  温伊觉得自己跟狗男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根本无法沟通。
  她气得嗓子冒烟,直接拿起面前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暮景琛看了她一眼,提醒道:“我刚刚喝过的……”
  “……”
  温伊这才发现自己那杯水正完好的放在手边,她刚才被狗男人气昏了才拿错了水。
  如果不出意外,狗男人定然觉得她又在变着花样的勾引他。
  果然,一抬眸,她就看到了暮景琛眼眸里的嘲弄。
  “温伊,在这场婚姻里,我给你名与利,你扮演好暮太太的职责,咱们各取所需,公平交易,所以不要再心存妄想。”
  温伊觉得自己所有的好脾气已经在暮家消磨殆尽了,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他:“那暮总觉得我想要什么?”
  暮景琛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口:“给你暮太太的位置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别再妄想得到我的心。”
  “!!!”
  温伊差点爆粗,她忍了忍道:“暮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暮景琛冷嗤道:“当年你不惜割肾也要嫁入暮家,贪图的不就是暮家的富贵荣华么,如今提出离婚却什么都不要,不就想让我对你有一丝怜悯么?”
  她当时什么都不想要,只是不想用暮家的东西来恶心自己,更何况自己有手有脚,何须暮家的施舍?
  既然狗男人误会了,那她总得要点东西。
  温伊努力的压了压怒气:“暮总,我错了,其实我确实想得到一样东西。”
  暮景琛的眼眸中露出看穿一切的笃定,他正思忖着,自己要不要给她台阶下时,女人却开口道:“我想要回当年云妈妈给我的嫁妆。”
  暮景琛顿时俊脸阴沉。
  温伊以为他是不肯放手,便低声道:“当年我嫁入暮家的时候,温家没有给我准备一分钱的嫁妆,暮家把这场婚礼当成一场笑话,也没有为我备下一份礼物,甚至连婚纱都是我自己连夜赶制的,只有云妈妈把她名下的药田送给我做嫁妆……”
  温伊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当年她那场挟恩求来的婚礼确实很寒酸,所有的知情人都把她当成一场笑话,甚至有人赌她在暮家待不过三天。
  只有她的养母云青真心实意的为她张罗一切,甚至为了让她在暮家有点底气,就将唯一的产业添做她的嫁妆。
  可那份药田是云家祖祖辈辈的基业,而且暮家显然是看不上的,这些年来药田一直处于荒废状态。
  她既然离开了暮家,那就帮云妈妈把祖辈的基业要回来。
  暮景琛听到她喉咙里压抑的声音,胸口莫名的发堵。
  当时他对这场婚礼很排斥,甚至都不曾出席,更不曾想她会被暮家人如此苛待。
  不过一想到她竟然不舍的是药田,他顿时心里不爽,冷着脸道:“做梦!”
  温伊顿时没了脾气,暮家人不涉足药材生意,留着那块药田毫无用处,就算是这样,他都不肯放手,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算了,以后她再想办法。
  为了避免挠花狗男人那张脸,温伊再次闭上了眼眸。
  她向来有认床的习惯,一挪地方就彻夜难眠,这会儿困劲侵袭,很快就沉沉的入睡。
  暮景琛冷着脸翻看着文件,此时一个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头。
  他抿了抿薄唇,而后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任由她的脑袋靠在肩头。
  女人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生物,嘴上说远离,身体却很诚实。
  飞机落地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舱门走去。
  温伊为了避免跟他靠的太近,甚至故意将脚步放慢。
  暮景琛也没有回头,两人恍如陌生人。
  眼看着暮景琛跟随接机人员走出机场,温伊倏然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这口气还没下去,便见狗男人忽然转身冷着脸朝着她长腿阔阔的走来。
  温伊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挑眉道:“暮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暮景琛讨厌这个称呼,眉心蹙起:“温伊,我再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
  呵,难不成他认为两人的婚姻还有商量的余地?
  离婚难道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么,他可是甩掉她这块狗皮膏药,迎娶他的白莲花,走上狗生巅峰,现在怎么有种她逼着他做出决定的意思?
  温伊正想爆粗时,但迫于男人气场的强大,淡漠道:“嗯,在这三天的时间我会考虑清楚,也麻烦暮先生不要前来打搅。”
  以暮景琛的手腕,他若想找到她,毫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她这次出国可是来办正事的,绝不想因为狗男人而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暮景琛的眼眸沉了几分,转身离开。
  片刻后,机场里出现了萧实初的身影,他一见到温伊,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般的靠在她的身上:“伊宝,本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给盼来了,FT那边就是条疯狗,死咬着不放,点名要见Sweet本尊。”
  Sweet是温伊在设计界的名号,她也是以这个称号成为‘爱慕’首席设计师。
  当年暮景琛用一把糖果换来了她的开心,她便用糖果的英文做了名号。
  说起来,无论是‘爱慕’这个服装品牌,还是自己设计师的名号都是因为那个狗男人,但是从现在开始,她只为自己,也会赋予它们崭新的概念。
  不远处,暮景琛眼眸冰冷的盯着那两个相携上车的身影,车内的气压骤降。
  北炎战战兢兢的问道:“暮总,我们要不要请温小姐上车?”
  暮景琛骤然发出一声冷笑:“她脸大?”
  笑话,他会在乎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北炎默默的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暮景琛忽然勒令司机停车。
  他冷着脸跟司机调换了位置,猛然调转车头,直直的朝着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撞过去。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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