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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阮溪宁江君泽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江君泽 角色:江君泽阮溪宁 长篇小说推荐《阮溪宁江君泽》,男女主角江君泽阮溪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江君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阮溪宁看到江母眼底的执着,尽是不解她强忍住心底的酸涩,慢慢吐出一个字:“……好”江母而后,才心甘情愿的离开了晋王府外一阵寒凉江君泽看着阮溪宁脸上红肿的印记,深邃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很快,他收回视线,转身打算进入府里阮溪宁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小声说着“王爷,我病了,需要天山雪莲,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一株”江君泽愣了愣,转头看向阮溪宁,眼底尽是打量:“什么病?”“头...

阮溪宁江君泽第15章 在线试读

瞬间感觉一片冰凉。
小桃眼中泪水一下落下来:“王妃,您身上怎么这么凉,衣袖也是湿的。”
说着,小桃把阮溪宁扶到床边坐着,自己点了烛火,然后从外面抱了一个火盆放在床边。
阮溪宁看着火盆里冒着青烟的下等碳,眼前被熏得一阵刺痛。
突然,她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屋内也渐渐变得漆黑。
阮溪宁知道,她的病又犯了……忙对身边的小桃说:“小桃,快去请齐太医。”
小桃闻言,立马跑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桃才回来。
“王妃,奴婢把齐太医请过来了。”
顿时,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出现在阮溪宁耳边,“微臣齐越白见过王妃。”
阮溪宁视线有些模糊:“齐太医不必多礼。”
说完,她就感觉手腕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覆盖。
良久,齐越白后退一步:“王妃,您的风头病加重,已经影响到双目,还是要尽早告知王爷。”
阮溪宁摇了摇头:“不必,王爷朝务繁忙,不必为此等小事叨扰他,齐太医随便开一些药物即可。”
她想如果江君泽知道自己的病,怕是会更快赶她离府吧。
齐越白见她几次推辞,也知她难处,温声说:“此病预后不良,后期可能会引起失明,王妃还是早做打算。”
阮溪宁看着有些身影模糊的齐越白点头:“多谢,本宫知晓了。”
齐越白之后又去写了药方,将其交给小桃后。
便向阮溪宁告辞了:“王妃早些休息,微臣退下了。”
说完,他后退两步,深深的看了眼阮溪宁,转身出去。
……傍晚,阮溪宁吃完了小桃熬的药,眼前又清晰了一些。
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飘雪。
想到自己的眼睛,她不知这王府的景色,还能看多久。
这时,她身后的门打开,一股寒风陡然吹进来,房中的暖意消失无踪。
阮溪宁转身看过去,只见江君泽穿着刺绣蟒袍,走进来,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
“齐越白又过来干什么?”
近些日,齐越白每月来的愈发频繁,江君泽不得不怀疑。
阮溪宁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强装平静回:“没什么,不过是请平安脉罢了。”
江君泽心里不信,他知道阮溪宁以前跟齐越白有过婚约,不过此时他也不想多问。
将手里的纸递给阮溪宁,凛声道:“签字吧。”
阮溪宁身体一僵,看着江君泽亲自递过来的和离书,上面字迹密密麻麻。
她感觉眼前又渐渐模糊了。
她颤抖地后退一步,空洞的眼神看着江君泽,不敢去接,只僵硬地摇头:“我娘说了,不能离。”
谁知江君泽的一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她怀孕了,不能等!”
第五章 商贾天赋“哐啷!”
一阵大风掀起窗户发出剧烈的响声。
一股寒风直入阮溪宁的心里。
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江君泽看她愣住的神色,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一把将阮溪宁拉到桌前。
随后按住她的手指在和离书上按了两个手印。
和离书已成,一式两份。
“沈涛,进来。”
江君泽冷漠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江君泽的贴身侍卫沈涛手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恭敬地低头递上。
“王爷。”
江君泽拿过木盒,丢在阮溪宁脚下。
“这里是五千两银票。”
说完,江君泽拿起一份和离书准备转身就走,阮溪宁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阮溪宁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死寂,江君泽心里微微一颤。
接着就听到她说:“依昭国国法,两方和离,女子可带走所有嫁妆,王爷就拿区区五千两打发我吗?”
江君泽心里的愧疚顿时荡然无存!
他一把扯开被阮溪宁拉住的衣袖:“你还真是江大学士的好女儿,把他的名声败的一丝不剩。”
江启明乃是昭国一等一的清高之士,谁曾想生的女儿却是这般市侩。
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吧!
阮溪宁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无比认真的看着他说:“当初我嫁过来,总共陪嫁了五千两白银,玉器两箱,头面首饰十套,绫罗绸缎二十二箱,家具摆件十五箱,古董字画八箱,折合银价大概二十万两白银。”
“还有,那副锦绣山河图,乃是已经失传的双面绣法,价值八千两。”
她一字一顿的看着江君泽说完,捡起地上那张五千两的银票:“扣除这五千两,王爷还需给我二十万八千两白银。”
江君泽看着阮溪宁不敢置信,仿佛第一次见她一般。
良久,他面带嘲讽:“阮溪宁,本王竟从来不知你还有商贾天赋。”
话落,他甩手冷漠的离开弄玉轩!
身后一脸惊诧的沈涛也立马跟了上去。
阮溪宁身体一虚跌坐在凳子上,她一言不发的看着桌前的和离书和一旁的银票。
脸上早已被泪水吞噬。
……翌日。
阮溪宁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
她起身一看,小桃眼眶通红的跑了进来。
“王妃,刘管家带了好多小厮过来,把您的东西全都丢了出去。”
阮溪宁身体僵住。
“江小姐,王爷请您今天之内离开王府。”
门外,刘管家的声音透过紧闭的房门传进来。
阮溪宁没想到江君泽竟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给自己留。
“小桃,扶我更衣。”
阮溪宁声音清淡。
“是。”
小桃擦去脸上的泪水,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浅蓝的衣裙替阮溪宁换上。
不一会儿,阮溪宁换好衣物,打开房门,看着刘管家冷声道:“就算我与王爷和离,那也是贵眷,岂能由你如此不敬?”
然而刘管家眼中却满是不屑:“您还不知道吧,皇上已经下令褫夺你贵眷的身份。”
阮溪宁身体一怔:“你说什么?”
刘管家轻笑一声:“您冒名顶替别的绣娘刺绣,已闹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现在一些达官贵族纷纷以拥有您的绣品为耻。”
什么叫顶替别的绣娘?
阮溪宁下意识看向小桃。
小桃眼眶泛红:“王妃,现在外面都传您天下第一绣娘的称号是假的,以前您绣的那些绣品也都是经别人之手,皇上听了震怒,褫夺了江家身份。”
第六章 不过一个下人“现在江家所有人都是平头百姓!”
阮溪宁脑中“轰!”
得一声,再听不见他们这些人所说之话。
一炷香的时间后。
她被赶出了晋王府,孤身一人站在门口,就见大红的朱门缓缓关上。
阮溪宁眼底酸涩,心底的委屈怎么压不住。
她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抬脚一步步往外走,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知不觉,阮溪宁来到了丞相府的门口。
就看到这里人潮涌动,不少人争相讨论着。
“不亏是右相的千金,给皇上绣的这锦绣山河图,真是浩瀚磅礴,听闻还用了早已失传的双面绣!”
“右相千金为了绣法不失传,特意把刺绣放在丞相府的大门口,供我们观看琢磨,还真是心怀百姓。”
“……”阮溪宁听着这些话,走上前,果然一眼就看到展示在门前被精心装饰的锦绣山河图。
她眼尾发红,这绣品明明自己三月不眠不休才完成的。
如今却沦为她人嫁衣!!
阮溪宁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不由上前。
“这副刺绣,根本不是谢雨柔所绣!”
随着她话音落下,四周顿时一派寂静,很快大家便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丞相府的大门被推开。
谢雨柔身穿浅粉色锦绣衣裙,脸带纯白面纱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本是前来享受众人的赞扬,然而听到百姓的窃窃私语时,不由得皱眉。
看了身边的丫鬟小莲一眼。
小莲点点头,上前一步看着阮溪宁,口中满是不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我们县主,按昭国礼法,诬陷贵女可是要打二十大板。”
听到小莲的话,周围的百姓下意识的点头,异样的目光纷纷落向阮溪宁。
阮溪宁背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道:“既然说这是县主所绣,那小女子请教县主这副绣品中所含的通经断纬之法?”
闻言,人群中的绣娘惊呼起来。
“通经断纬之法,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谢雨柔身体一怔,这副锦绣山河图根本不是她所绣,她如何会知道通经断纬之法?
她强装镇定:“此等秘法怎可轻易示人。”
阮溪宁闻言,走上前,指着锦绣江山图,一字一句说:“通经断纬又称挑花结本,一般以生丝作经线,熟丝作纬线……”她当着围观百姓的面,指着绣品中所含的技巧细细说道。
周围一些绣娘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时间越长,相信的人越来越多。
“难不成这副绣品真的不是县主所绣?”
“那她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吗?”
“欺君可是杀头大罪呀……”谢雨柔身体轻晃,眼底闪过一丝恐慌。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丞相府门口,面色冷峻的看着阮溪宁:“丞相之女,岂是你可随意诬陷。”
看到来人,围观的人纷纷下意识后退一步,噤若寒蝉。
江君泽寒眸微眯:“你不过是被本王赶出府的一个下人,居然敢心怀怨恨来丞相府前胡说八道!”
此话一出,周围哗然!
阮溪宁脸色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君泽。
一个下人?!
她身体不自主的发颤:“你说什么?”
说话间,她的眼前渐渐出现重影,鼻中一凉,鲜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慌忙拿出手帕去擦,却怎么也止不住,帕子瞬间被染红。
江君泽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声音冷冽:“沈涛,将她丢出丞相府所在的地界,不要让本王再看到她!”
“是!”
很快沈涛便带着人将阮溪宁包围,“请吧!”
阮溪宁看着这一幕,哑声道:“我自己会走。”
她在众人嘲讽、鄙夷的目光,一步步挪开步伐。
走到一个无人的巷子中,她缓缓蹲下,身上沾满鲜血,帕子在刚刚遗失,只能笨拙用手去擦。
视线被泪水掩盖。
这时,一块绣着青竹的方巾出现在眼前。
“为何几天不见,您的病情加重的这般厉害?”
阮溪宁抬头,只见齐越白一身白衣皱眉蹲在自己眼前。
她还没开口,齐越白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马车上有药箱,你现在需先止血。”
“有劳齐太医。”
阮溪宁跟在齐越白身后上了马车,没发殪崋现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江君泽骑在马上,就看着阮溪宁上了一架马车,眼底一片冰凉!
第七章 跪下止了血,阮溪宁谢过齐越白,而后便下了马车。
外面日暮将落。
阮溪宁一个人站在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马车上齐越白的话回荡在脑中。
“你现在的病情已经发生变化,淤血入脑,若不尽心调养,恐怕活不过半年。”
“若要治疗,需千年天山雪莲为药引,才有一线希望。”
千年天山雪莲,整个昭国只有江君泽有两株,莫说两人已经和离,就是没有和离,江君泽也不会拿出来给她。
可若是不治,她死了只剩娘亲一人,她该怎么活?
七年前,阮溪宁的父亲去世,她娘亲性情大变,才会变成如今这样。
娘亲是她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她曾答应过爹爹,今后一定会照顾好她。
阮溪宁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回去找江君泽。
她可以不要任何嫁妆,只求能和江君泽换一株天山雪莲。
徒步走到晋王府门口,她顿时感觉浑身血液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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