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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栀若梨傅清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傅清 角色:傅清栀若梨 现代言情《栀若梨傅清》,讲述主角傅清栀若梨的甜蜜故事,作者“傅清”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内容}

栀若梨傅清第11章 在线试读

栀若梨一时看愣住了,男人,这就是男人的身体!
不得不说,傅清这倒三角的体型实在是太诱人了!
哪怕是她筋疲力尽,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
傅清穿上一件灰色麻布上衣,俊朗的五官却稍显冷淡,他声音中带些嘲讽:“陆知青,我不清楚你今天的行为是什么目的,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只管提要求,我会尽自己所能答应你。”
栀若梨陷入沉思。
她想起来上辈子的事情。
原本栀若梨家庭富裕,是家里受尽宠爱的小女儿,却迫于形势下了乡,因为栀若梨长得漂亮,才到南山村就被很多小青年看上了,其中村长的侄儿秦建业最为主动。
他为了追求栀若梨花了很多心思,栀若梨却始终都不肯松口,她是要回城的,不可能跟一个乡下男人结婚。
直到有一天栀若梨喝下了一杯被下了药的水,跟傅清同处一室,两人迷乱之中发生了关系。
闺蜜白玉玲跟秦建业喊了村长等人来抓奸,傅清被带走,栀若梨名声尽毁被人人轻视。
秦建业借此机会各种献殷勤,白玉玲在一旁相劝,在栀若梨最脆弱的时候洗脑成功,最终栀若梨嫁给了秦建业。
只是很久之后,栀若梨才知道,她跟傅清的这一晚,是秦建业跟白玉玲的计谋!
白玉玲是为了毁掉栀若梨的清白名声,取得秦建业的喜欢,而秦建业的目的则是趁着栀若梨坠入人生谷底的时候求娶栀若梨,跟着栀若梨回城,强占陆家的财产!
至于傅清,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被抓去坐牢了,很久之后栀若梨的魂魄飘荡之际,听到秦建业亲口提到当初并没有把傅清送去坐牢,而是拖到了一个无人会去的荒野山林中,砍掉了傅清的三根手指,活活把傅清打死了!
当然,他以为他是打死了,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手段已经那么残忍了,傅清却没有死!
苟活下来的傅清步步为营,多年之后再出现竟然是那个年纪轻轻就登顶福布斯排行榜的神秘富豪!
人人都说,传说中的首富俊朗多金,唯一的缺点是不近女色!
可此时此刻重活了一世的栀若梨忍不住脸红耳热地想,他刚刚那是不近女色吗?
他差点没把她弄死!
见栀若梨迟迟不说想怎么解决,这会儿还是个乡野汉子的傅清回头看向了她。
年轻女孩儿小脸白里透红,眸色潋滟,一头柔顺乌发被他刚刚揉得有些凌乱,瞧上去无辜又柔弱。
细腰嫩手,馨香娇甜,她整个人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
傅清心中猛地一疼,他承认,他每次看到栀若梨,都会狠狠地心动!
但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向来都不会奢望!
傅清清楚,栀若梨跟秦建业的关系在村里传得风言风语,人人都在说,秦建业在追求栀若梨,而栀若梨也喜欢秦建业,否则秦建业怎么会有机会一次次地在栀若梨身边晃荡?
想到这些,傅清暗暗咬牙,他家里穷困,性子也不讨喜,没指望谁喜欢自己。
但栀若梨主动到他屋中给他下药是几个意思?
他心中一冷,语气生硬:“如果你再不说你是什么目的,请你马上离开我这里!”
栀若梨被他吓到了,这样的傅清跟上辈子那个把她从精神病院抱出去温柔耐心地哄着照顾着的傅清完全不一样。
心中一酸,委屈的泪水就湿润了眼眶,女孩儿眼睛微微红了起来:“你翻脸就不认人了?
你那么凶干嘛!
这种事情……你问我什么目的?
刚刚明明是你,是你……”傅清耳根猛地一红,不错,最开始是栀若梨先滚到了他怀中,可后来却是他主动!
向来狠辣冷酷的汉子此时也沉默了,半晌,他缓缓说道:“是我的错,虽然我是被下了药,可这种事发生了,我是要对你负责的,我愿意娶你,但我清楚你肯定不愿意……”栀若梨咬咬唇,脆生生地抢答:“我愿意!”
傅清一顿,手蓦的捏紧,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而栀若梨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的红晕,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我愿意跟你结婚,具体的事情你来安排!
另外我不能在你这里多待了,等下说不定会有人来……”话还没说完,傅清的门就被人疯狂地敲了起来。
“傅清!
开门!
陆知青是不是在你这里?!
我告诉你,陆知青要是在你这里出任何事情,你都要倒大霉了!”
“快把人交出来!
傅清!
你可不能犯糊涂!
有人看见陆知青在你这里!
你要是不想吃枪子儿就赶紧地把人放出来!”
“陆知青!
陆知青!
你是不是在里面?
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我们来救你了!”
外头乌压压的人,一个比一个嗓门大!
上辈子栀若梨哭喊着叫救命,把傅清咬得浑身是伤,所有人直接破门冲进去,恰好目击栀若梨跟傅清衣衫不整在床上纠缠的样子!
可这辈子,栀若梨楚楚可怜地看着傅清,仿佛在问怎么办?
一头鸟屎外头喊着抓奸的人嚷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进来。
傅清眸色一沉,直接把娇小貌美的栀若梨从床上抱了起来。
“别出声!”
他大手直接捂住了她嫣红的樱唇!
栀若梨心中有些紧张,却乖乖地任由傅清安排,她知道,傅清是个相当聪明的人!
不仅大门那边有人,窗户那边也有了人,白玉玲就站在那里不住地喊:“傅清!
栀若梨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再不把她交出来,我一定跟你拼命!”
这声音让栀若梨恶心极了,但也知道自己跳窗户逃走的可能性也是零。
就在这个时候,傅清直接把屋子里的一只废弃之后用作装杂物的水缸挪开,掀起来地上的木板,下面赫然是一个入口!
“进去!”
栀若梨被他一推,立即钻了进去,这地下通道竟然不小,栀若梨进去十分震惊,猫着腰赶紧地往里走,不由得也觉得刺激,自己这跟偷情似的!
很快,她走到了出口处,正是村北边一个没有人注意的树林子里,她扒拉开用于伪装盖在洞口上的干草,从地道里爬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傅清这地道是干什么用的,但今天真的是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栀若梨逃走,傅清这边却被人强行破了门。
白玉玲硬挤出来两滴泪:“栀若梨跟我一起下乡,我们都是为了建设祖国来到南山村的知青,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活不下去了!”
秦建业忙安慰她:“你放心好了,我叔叔作为村长一定会为你们主持正义的!”
村长是秦建业的亲叔叔,他脸色发沉,虽然觉得傅清应该没那个胆子欺负城里来的知青,但既然白知青说亲眼看见了,建业也这么着急,那事情应该是真的!
白玉玲点点头,率先上去砸门:“傅清你开门!
嫣嫣,你是不是在里面?
我来救你了!”
她话音才落,傅清门口房梁下悬挂着的一只鸟笼里站着的八哥忽然喊了起来:“傻叉傻叉!”
大家都抬头看去,白玉玲脸色恼红:“你这死鸟儿!
你骂谁呢!”
八哥还在疯狂对着她喊:“傻叉傻叉!”
说着它竟然还跟个人似的对着白玉玲发出“tui”的声音,宛如在吐口水!
身后跟着村长看热闹的人发出低笑,白玉玲又气又急,操起来旁边的一把扫帚就要去打鸟儿,可谁知道她才抓过了扫帚,就感觉头顶啪叽一声,有什么湿润软乎乎的东西掉在了她头发上……有个女知青惊呼:“白知青,这八哥往你楼上拉了一坨……”白玉玲尖叫起来,下意识用手一模,看到手上的鸟屎,差点没气哭!
她也顾不上清理了,抓着扫帚就要去打八哥,笼子里的八哥吓得乱跳,嘴里的声音更大:“傻叉傻叉!
傻叉傻叉!”
可惜白玉玲个子只有一米五三,这八哥是傅清悬挂上去的,她根本就够不到!
眼见白玉玲跟一只死鸟儿闹起来了,这马上耽误了事情怎么办?
秦建业不由得有些急,今天他们主要的目的是抓奸!
一,是把漂亮清高的栀若梨拉下神坛,这种丑事一发生,再也不会有男人敢接近她,这样的话秦建业就有机会追得上栀若梨,后面跟着栀若梨进城了!
陆家的财产自然也都是他的了。
想到自己追了栀若梨这么久,栀若梨始终都不肯点头答应,秦建业就想狠狠地折辱一番这个死女人!
二,则是狠狠地挫一番傅清的锐气!
他们两个是一个村长大的,交集不少,秦建业在傅清手上吃过不少亏,傅清彪悍能干,人狠话不多,秦建业在这个村最嫉妒的男人就是傅清!
他总觉得傅清这个人不简单,万一将来比他混得还好,那算怎么回事儿?
整个南山村,不能有第二个男人盖得过他秦建业的锋芒!
所以,见白玉玲连一个鸟儿都解决不了,他立即走了上去,从白玉玲手里夺过来扫帚:“一只死鸟儿罢了,你让开,我来!”
他个子高一点,虽然跟傅清差的还远,但也有一米七八了,所以拿着扫帚是可以够到八哥的。
傅清的鸟,秦建业举起来扫帚就想把八哥弄下来摔死!
可谁知道那八哥冲着他跟他背后的白玉玲大喊:“傻叉!
两个!
傻叉!
两个!”
村长差点笑出声,嘴里嘀咕着:“这小畜生……”其他村民跟来看热闹的知青都忍不住低笑。
秦建业恼羞成怒,挥着扫帚就狠狠地朝那破鸟笼上打了过去,可谁知道那八哥忽然破笼而出,对着他的脸就啄了几下,秦建业疼得瞬间大骂起来:“畜生养的东西果然也是畜生!
傅清,我今天非让你跟你的鸟儿一起尝尝老子的厉害!”
很快,秦建业脸上被八哥啄出来好几个血口子,疼得他捂着脸边叫边骂!
白玉玲也赶紧上前去帮忙驱逐鸟儿,村长等人看着一时也有些诧异,那鸟怎么好像懂人性针对秦建业跟白玉玲一样!
秦建业脸上都是血口子,本身长得也就算是五官端正,想到傅清那张虽然冷酷却的确俊美的脸,心中更恨!
他不再对付鸟儿,转头往傅清的门上狠狠踹了过去!
他当着村里人不敢骂太难听,心里却简直把自己上学十几年学会的所有恶毒词语都骂了出来:“傅清!
你他妈再屌老子今天也能你大卸八块,毁了你那张畜生脸!
你不是干活儿全村最厉害吗?
老子剁掉你手指,把你个狗娘养的活活打死!”
他一脚踹上去,却没有想到傅清的门忽然开了,迎面而来一盆洗脚水,秦建业因为重心不稳往前扑去,下意识地嘴巴张大,洗脚水正好灌到了他的嘴里!
而站在秦建业身边的白玉玲也被那忽然泼出来的洗脚水浇了个湿透!
两人瞬间惨叫!
秦建业满嘴洗脚水,混合着地上的泥巴,脸上又都是血口子,而白玉玲浑身湿透,头顶着一坨鸟屎,八哥围着他俩飞来飞去,扑闪着翅膀炫耀:“傻叉!
两个!
傻叉!
两个!”
傅清冷漠地看着门口的一群人:“你们干什么?”
秦建业猛地抹一把都是水的脸,把嘴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吐出来,恶狠狠地看着他:“你这个狗杂种!
人渣!
把栀若梨交出来!”
白玉玲也气得浑身发抖:“傅清这是故意的!
肯定是他强-暴了栀若梨!
所以才故意这样让我跟秦建业难堪!
村长,我建议直接把傅清抓走!”
村长也沉声说道:“傅清!
陆知青真的在你屋子里?”
白玉玲浑身都是臭的,她咬牙说道:“我亲眼看见的!
绝对错不了!”
她说着就要往里进,傅清却直接一脚伸出去拦住了她。
“如果陆知青没有在我屋子里,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身高一米八五往上,浑身的腱子肉,五官如镌刻一般,一双眸子深邃森寒,有一种强势到让人发抖的气质!
白玉玲强行给自己壮胆:“如果她没有在你屋子里,我当场跪下喊你爷爷!
我跟你姓顾!”
栀若梨可是她亲手迷晕然后送到傅清屋子里的,这两人都被下了药,怎么可能会什么都没发生!
可谁知道白玉玲的话音才落,人群背后走过来一个年轻姑娘。
她一头乌发,皮肤白得胜雪,身段儿窈窕,小脸精致又甜美,一双杏眼里仿佛漾着清澈的泉水,漂亮得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小仙女!
栀若梨轻启朱唇,冷笑着质问:“你愿意当人家的孙女,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当你爷爷?”
一群人瞬间转身,看到栀若梨的时候都大吃一惊!
对渣男拳打脚踢所有人都看得见,栀若梨站在这里,浑身衣服整齐,头发一丝不苟,脸蛋干干净净,白衣黑裤背着个军绿色的斜挎包,哪里有半分被轻薄过的痕迹?
再见到栀若梨,傅清的拳头莫名捏紧,他觉得瞬间有些口渴,也有些不懂,栀若梨看上去清瘦苗条,为什么在床上手感却那么地……这一场欢愉,他只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白玉玲慌张地看着栀若梨,努力摆出个担心的样子,走上去想拉栀若梨的手:“嫣嫣你去哪里了?
你把我吓死了!
你说实话,是不是傅清这个人渣欺负你了?
你告诉我,村长也在这里,大家一定会为你伸张正义的!”
秦建业也赶紧上来:“就是,陆知青,你只管说实话,傅清对你做了什么?
你一晚上没回知青所,肯定是失去了清白!
我不嫌弃你的,但凡他动过你一根手指头,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栀若梨看着两人被洗脚水淋得浑身都是脏兮兮的,白玉玲头顶鸟屎,秦建业脸上都是血口子,她皱眉往后退了两步,眼神冷淡嫌弃。
“我好端端地去县城买东西,太晚了就住了一夜招待所,才回到村里就听到你们在这振振有词地说傅清欺负我了,怎么,我都没有看见他欺负我,你们看见了?”
白玉玲愣了下,她觉得眼前的栀若梨似乎哪里变了,昨晚上明明是她把迷晕了的栀若梨送到了傅清屋子里,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所以,白玉玲还是在坚持:“嫣嫣,你别害怕,我知道肯定是他欺负你了,你不敢说对不对?
我最了解你,你如果要买东西肯定会喊上我,怎么可能自己去县城!
嫣嫣,你放心,村长会帮你主持公道的!”
秦建业也当即跟着说:“村长,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肯定是傅清欺负了陆知青,陆知青不敢说。
但我了解陆知青,傅清这个人平时就作恶多端,狠辣猥琐,陆知青一定是害怕他所以不敢说实话!
何况傅清一看就是个五大三粗轻易满足不了的野男人,我建议把傅清送到公安局调查,宁肯错杀一个,不能放过一个!
他留在村里对咱村那些年轻小姑娘都是一个隐患啊!”
栀若梨翻了个白眼,傅清的确是五大三粗的,那啥的时候使不完的劲儿,但这些关秦建业跟白玉玲屁事儿?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分别抬起来两只手,左手对着秦建业,右手对着白玉玲,啪啪甩了他们两个耳光!
“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一个知青,你们两个非要站在这里说我被人欺负了,我不承认还不行?
你们脑子不清醒,我现在把你们打清醒!”
说完,栀若梨转头看着村长,楚楚可怜地说:“南山村就是这样欺负下乡的知青吗?
秦建业知青纠缠我,我看不上他,他死缠烂打。
还威胁我说他是村长的侄子,我不答应他他就有一百种办法为难我,村长,真的是这样的吗?”
村长脸色一变!
他知道秦建业平时仗着自己的关系的确有些傲气,但当着所有人的面肯定不能这样说!
所以,村长喝道:“建业!
你真的这样说过?”
秦建业急了:“我没有!
陆知青,难道我们不是情投意合吗?
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追求你的知青,你只跟我说话?
每次我跟你说话,你都撒娇!
你否认不了你也喜欢我的种种迹象,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会为了你把村长喊来,知道你被傅清欺负了第一时间我就过来救你……”栀若梨简直要恶心到吐了:“我跟你说的快滚,离我远点,你恶不恶心,这叫跟你说话了?
这叫撒娇了?
这叫喜欢你?
你脸皮哪个店买的这么厚!”
白玉玲在旁边劝:“嫣嫣,秦建业也是为了你好,出发点是好的……”栀若梨一口唾沫吐她脸上:“滚开!
这好意给你你要吗?
我要是非要说你跟秦建业不清不楚有一腿,说是为了你好,你承不承认?”
白玉玲脸上一红,她现在倒是想跟秦建业有一腿,可惜秦建业还看不上她啊。
秦建业咬牙,他本身看上的更多的就是栀若梨的家庭条件,而不是栀若梨这个清高的人,此时被栀若梨当众给了难堪,只恨不得哐哐给栀若梨两个巴掌!
而栀若梨还在跟村长告状:“我是来建设祖国的,不是来被南山村的人污蔑羞辱的,如果村长今天不主持公道,我直接投河死了算了!”
村长吓了一跳,他是知道栀若梨家境的,如果栀若梨真的出事,他可担不起责任!
所以,村长咬牙说道:“建业!
给陆知青道歉!”
秦建业今天没有教训得成傅清,也没有让栀若梨坏了名声,明知道栀若梨之后会更看不上自己,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好道歉的!
如果陆知青没有对我眉来眼去,就凭我秦建业的身份,我怎么可能对她上赶着?
陆知青,你骗了我的真心,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村里人也都议论起来,确实啊,秦建业的叔叔是村长,家里条件在南山村算是顶好的了,如果陆知青没有勾引秦建业,那么秦建业怎么可能主动贴上去当舔狗?
栀若梨也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要脸,但没等她出声,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秦建业的衣领,直接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
“我南山村依山傍水人杰地灵,虽然穷了点,但老祖宗都说过,做人要清清白白端端正正!
人家知青看不上你,你还在这里往人家身上泼脏水!
南山村的声誉不能被你这样的渣滓给毁了!”
傅清天不怕地不怕,更不会怕村长,他手一抬,直接将秦建业丢了出去!
秦建业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棵歪脖子枣树上,枣树刺多,他浑身被扎上好几处,躺在地上疼得呻吟。
白玉玲尖叫:“杀人啦杀人啦!”
而栀若梨趁机上去对着秦建业的脸就踢了几脚:“你不是总觉得我做什么都是对你有意思吗?
你看看我这样是啥意思??
一脚够不够?
那我再来一脚?!”
她穿着解放鞋的一双小脚踹起来力气也不小,把秦建业踢得鼻青脸肿!
秦建业疼得捂着脸打滚乱叫:“我错了我错了!
陆知青!
我错了!”
栀若梨蹦起来往他头上踩了一下,再跳下来,这才算结束!
那一股气狠了的样子也算是让所有围观的人都清楚了,陆知青不仅不喜欢秦建业,反倒是够讨厌的!
当然,不少男同志也倒吸一口冷气,陆知青长得漂亮,但发起狠来也够可怕的!
只有傅清抱着胳膊,唇角的笑一闪而过,他还记得夜里她那双小脚不老实地往他腰上乱踢,他一把捉住时感受的那抹软滑。
手感一级棒!
顾家门口乱七八糟,白玉玲哭哭啼啼:“嫣嫣,你怎么可以这样呀!
恩将仇报,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栀若梨冷眼看着她:“是呀,做人得诚信,你刚刚不是说如果我没有在傅清屋子里,你就当场下跪喊他爷爷吗?”
让闺蜜还钱听到栀若梨质问白玉玲之前发誓要跪在傅清跟前的事情。
白玉玲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哭着要跑,可谁知道那之前停在傅清肩头的八哥忽然飞过来,吓了白玉玲一跳,脚下一个不稳直接绊倒跪在了傅清跟前!
傅清冷淡地看着她:“我没你这样人品不端的孙女。”
现场乱糟糟的,所有人都在看热闹,但事实也清楚了,就是秦建业追求不成反倒污蔑!
当然,之所以他敢这样就是因为仗着自己是村长的侄儿!
村长心疼秦建业,但也知道傅清是个不好惹的,栀若梨家世强大,何况秦建业确实也做错了。
他头疼不已:“好了!
事情解决清楚了,建业也挨打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都赶紧去准备上工了!”
说完村长要走,秦建业怕再挨打,也爬起来踉跄要跑,他跟白玉玲一前一后,都跟个落汤鸡似的,偏生那个八哥又扑闪着翅膀追上来了。
“傻叉!
两个!
傻叉!
两个!”
八哥在他们头顶悬空着飞,屁股一动,分别又送他们两坨小礼物!
比如那双大手,只稍稍用力就让她身上带了红痕!
栀若梨怕耽误了上工,匆匆洗好澡回到自己所住的小屋,低头一看手表,就发现时间跟自己进去空间之前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她在空间里所花费的时间,在这个世界都不算!
这简直太好啦!
有了这个足足有一整个城市大的空间,她注定日子潇洒快活!
想到上辈子傅清为了给她治病,拱手将公司股份让给死对头只为了换取一个国际名医的治疗机会,散尽家产处处求人,她就心痛!
她一定会找机会好好地也宠傅清一把!
只是还没等栀若梨去宠傅清,找她麻烦的人就来了。
秦建业落水被人抬回家之后,他妈看着他满脸的血口子心疼坏了,请了大夫给秦建业看过之后,转头就朝村里集合安排活儿的地方找了过去!
“敢动我儿子建业!
我今天非把栀若梨这个小婊砸的脸给撕烂!”
薅光你头发栀若梨上辈子是不太干活的,并不是她不想干,而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秦建业跟白玉玲就在联手给她下套。
只要她不跟秦建业说话,秦建业那边就利用自己是村长侄儿的身份让分工的人给栀若梨分一些很艰苦的活儿,比如挑大粪,扫猪圈,挖河工等等,那都是男人的活儿,栀若梨哪里做的了?
她不肯屈服,宁愿花钱去买工分也不去干,不受秦建业的威胁。
可后来,知青队的其他人见她能花钱不干活,自己却要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一个个的就对栀若梨越发阴阳怪气,时不时有人为难栀若梨一下,加上白玉玲在中间离间一下,栀若梨在知青队的人际关系很差!
直到后来她跟傅清被人捉奸在床,更是千夫所指,南山村所有人的唾沫星子几乎都要把她喷死了。
在那最绝望晦暗的时期,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秦建业的追求,当然,嫁给秦建业之后她也没有下地干活。
外人看是秦建业对她多好多好,实际上那只是秦建业的手段罢了,他嘴上说着心疼栀若梨身体娇软不能干活,实际上却一次次地把栀若梨的钱全部骗走。
想起来上辈子的事情,栀若梨只觉得恶心!
以前她是懦弱了些,遇到困难只会退缩,但现在她绝对不会再退缩!
别人能做的事情,她也可以做!
不就是下地干活吗?
干就是了!
如果分工的人敢故意刁难她,她就直接开口骂回去!
栀若梨早上吃得饱,又洗了个澡,身上带着清香,编了两根乌黑柔亮的麻花辫,穿着白衣黑裤,站在知青队伍里尤其地扎眼,简直漂亮得像是一朵盛放的兰花!
白玉玲个子矮,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因为没有洗头膏,她的头发洗完之后乱糟糟的打结在一起完全梳不开,看上去像是鸡窝似的,她咬着唇,恨恨地看了栀若梨一眼。
是,她现在不能把栀若梨怎么样,但秦建业的家里人绝对不会放过栀若梨!
果然,领头的人还在分工呢,那边秦建业他妈就风风火火地冲上来了,嘴里骂骂咧咧地指着栀若梨骂:“你这个姓陆的小婊砸!
你是不是x痒得厉害!
天天地勾得我儿子建业魂不守舍!
现在又去跟顾家的狗杂种傅清搞到一起!
你们狗男女睡多少次跟我家建业有啥关系?
凭啥把我儿子建业打得脸上都是血口子,建业掉水里是不是你推的?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臭娘们!
别看你是城里来的,我照打不误!”
她脱掉一只破鞋就要往栀若梨身上招呼!
栀若梨被忽然出现的泼妇吓了一跳,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呢。
那边又跳出来一个妇女,上来跳起来对着冯翠英就是一巴掌,当场把冯翠英干翻在地!
来人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长得干瘦,但眼睛很大,五官看起来很正气,这人正是傅清的亲妈李小草。
李小草早上发动一家人去捡野鸭蛋起来的很早,因为傅清昨晚上去山上回来的晚就没有叫傅清,她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刚刚听到冯翠英嘴里骂自家儿子傅清狗杂种,当场就无法淡定了。
“冯翠英!
你他娘的是不是三年没刷牙,一张臭嘴熏死人!
人家知青小姑娘漂漂亮亮温温柔柔的。
我家傅清向来老实本分不惹事儿,咋就被你说的这么难听?!
我看你是头顶生疮脚底下流脓,坏透了!”
冯翠英挨了一巴掌,麻溜地爬起来就拍着巴掌喊道:“大家都来听听哟!
谁不知道早上去抓奸的事儿?!
这还不承认呢!
我儿子为了咱南山村的好名声反倒被打得起不来床!
我不管你们顾家跟人家知青啥关系!
反正我儿子因为你们受的伤,你们得赔偿医药费!
否则咱们喊村长处理!”
栀若梨看着这面相刻薄的老妇女,下意识地厌恶,她冷漠地警告她:“你再乱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冯翠英拍着屁股挑衅:“哟哟哟!
这知青下乡就是了不起!
玩弄我儿子,又要打烂我的嘴!
来,来,你打一个试试?
你不打你不是人,你是个下贱的荡妇!”
她话音才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傅清来了,一直跟着他的那只八哥瞬间飞到冯翠英的面前的,对着她的嘴狠狠地啄了两下,立马鲜血直流!
冯翠英哎哟一声,那鸟追着她啄,她吓得拔腿就跑,两只鞋都掉了也不敢捡!
大伙儿都忍不住笑,李小草看看栀若梨,若有所思。
她两个儿子都还没有结婚,大儿子有了定亲的对象,彩礼也才准备够,半个月后的婚礼,小儿子傅清还没有下落,但像陆知青这样漂亮家世又好的人,她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李小草有些歉意地看着她:“陆知青,不好意思,女孩子家名声最重要,你放心,往后这个村里谁再敢败坏你跟我儿子傅清的名声,我绝对第一个饶不了他!”
她嗓门很大,附近的知青跟村民都听得到,那些本身心里还有些八卦的人瞬间都有些怕了。
谁知道李小草方圆十里干架最凶猛?
栀若梨面对未来婆婆,脸上有些红,她偷瞄了一下几步之外的傅清,甜甜地笑着说:“谢谢婶子。”
说完,李小草又仿佛下定了决定,向她保证:“你放心,我儿子傅清配不上你,我们不会像某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一样死缠烂打!”
栀若梨的笑瞬间僵住了,可她看上了傅清呀!
心中忐忑起来,但栀若梨还是只能叹叹气,这件事肯定要傅清自己去跟李小草说的!
傅清已经领了农具去干今天要干的活儿,看着他宽厚结实的背影,栀若梨有些失落,但很快她也领了自己的农具跟活儿,今天分的事情倒是不算累,是去收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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