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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苏时蔓沈淮屿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苏时蔓 角色:苏时蔓沈淮屿 热门小说推荐,苏时蔓沈淮屿是苏时蔓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讲述的是苏时蔓沈淮屿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外婆不肯喝,她软磨硬泡地让她喝了两碗正切着土豆,又听外婆说:“对了,你昨儿走后,下午有个男的往咱家扔了一大笔钱,我想还给他,但他跑太快,我腿脚又不好,没追上”苏时蔓动作一滞:“男的?长什么样?”外婆回忆着:“三十来岁,高高瘦瘦,脸色不大好”听着她的描述,苏时蔓心里有些不安怎么像那天在徐墨办公室看见的男人天下哪有白送钱的好事,难不成又有人准备给自己挖贪钱的坑?等外婆把钱拿出来,她险些惊掉了...

第7章 在线试读

苏时蔓无力垂下手。
除了外婆,大家都认为她应该离开沈淮屿,应该让吴英玉跟他终成眷属,却从不给自己一个改变的机会……
泪意压得眼眶泛红,深吸几次气才压下翻涌的忧虑。
中午。
下操的哨声远远传来,苏时蔓正将饭菜端上桌,沈淮屿回来了。
“回来了,饭我都做……”
“为什么把妈气去招待所?”
沈淮屿冷着脸,目光迫人。
苏时蔓忙放下菜碟,压下委屈解释:“我没有……是妈非要我跟你离婚,我不同意,她就走了……”
“我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你别赶我走……”
看着她眼中的惶恐泪意,沈淮屿心头擦过抹说不出的烦闷。
拧眉冷道:“哭什么?我没说赶你走。”听了这话,苏时蔓眸光亮了些。
但下一秒却听对方又说:“妈虽然有英ᵚᵚʸ玉同志陪着,但她住招待所我不放心,我过去看看,今晚不回来了。”
心口一沉,苏时蔓莫名想起吴英玉口中的‘情书’,以及沈母那句‘你跟淮屿早成了’,才放松的心又开始紧缩。
精心准备的饭菜,没一个人尝。
阴云压顶,外头渐渐刮起了风。
见沈淮屿的大衣还放在椅子上,苏时蔓担心他着凉,也顾不得脚伤,拿起大衣,一走一跛地往外走。
刚要走出岔路口,便看见沈淮屿和营长说着话走过来。
“你妈刚刚带着吴英玉到政委那说,你和苏时蔓要离婚了,吴英玉才是她认可的媳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时蔓步伐一滞,下意识躲回拐角,搂紧了怀里的大衣。
下一秒,沈淮屿沙哑的回答如冷风袭来。
“说句心里话,苏时蔓让我很累。”


悬起的心刹那间坠入谷底,苏时蔓攥着大衣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直到沈淮屿离开,她才转身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坐到椅子上,沈淮屿的声音忽然从屋子里各个角落传出。
“说句心里话,她让我很累。”
他不要她了吗?
可他不说过不会赶自己走吗?
脚踝的痛突然加剧,痛的苏时蔓难以呼吸。
翻出药酒擦了,可还是很疼,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尝试着喝了口药酒,试图麻痹心口的疼意……
她到底该怎么坐,才能挽回这段婚姻?
沈淮屿,又到底是怎么想的……
夜深。
沈淮屿一回来就看见伏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苏时蔓。
拧眉上前,还没说话,苏时蔓却迷茫抬起头,一脸泪痕。
见到他,她眼眶瞬间滚下两行热泪。
“我知道我没吴英玉好,但我会改,我去找工作,白天出去做事,不惹你生气,不让你嫌弃……”
“求求你别离婚……”
一边说着,她一边小心翼翼拽着他的裤腿,可怜的像祈求别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酒气混着幽香的气息让沈淮屿下颚不觉一紧:“说什么醉话?”
抑着身体本能的躁动,将人抱进房里放在床上,正要抽身离开,不料,苏时蔓却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淮屿……别不要我。”
女人一边哭,一边闻着喉结,惹得沈淮屿额头青筋鼓起。
“放手。”他嘶哑警告。
苏时蔓醉眼朦胧,反而勾人贴上去:“要我……快要我……”
‘铮!’
理智的弦瞬间断裂!1
沈淮屿眸光一沉,低头将人按进棉被,一步步攻城略地。
红色毛衣和白色背心被扔下床,最后被一件迷彩服覆盖。
一室旖旎。
苏时蔓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正午。
身体酸痛无比,但心里却甜如蜜。
沈淮屿不仅碰了她,也没说要离婚,这是不是证明,他不会再赶她走了,他们不会分开了?
穿好衣服出去,沈淮屿正好回来,没等她反应,就被他拉着出门上了辆军绿大卡。
半小时后,车停在军服厂外。
沈淮屿目不斜视:“厂里正缺人,你应该挺合适。”
他这是在帮自己张罗工作?
她乖乖跟着进去,但当看见门口告示栏上写着‘招会计’,就走不动道了。
上辈子跟沈淮屿离婚回乡,得知外婆去世后便想一死了之,结果被村里的老会计救了,后来跟他学了会计,从业几十年。
比起工人,会计更有前途。
“淮屿,我想应招会计。”
沈淮屿还没回话,坐门口的会计主任李庆冷哼:“多大的嘴吃多少的饭,听说你连初中都没念过,还想当会计,会用算盘吗?会四则运算吗?”
苏时蔓笑了笑:“有没有能耐,您让我试试就知道了。”
李庆把人带进办公室,直接把账本和算盘推过去,给下马威:“给你一个小时,算不出来可别哭鼻子。”
不成想,苏时蔓翻了两页账单,却说:“不用一个小时,我十五分钟就能搞定。”
这些账目清晰,发票完整,一看就不会像后世那样偷税漏税,这种账单她闭着眼睛算都不会出错。
“十五分钟?”李庆却拉下脸,“这册子的账目,就是十年老会计至少要半个小时,我看你是狂妄到目中无人!”
“你要是算不出来,这工厂你就别想进了,我们可招不起您这样的大佛!”
闻言,沈淮屿拧紧眉头,刚要劝,却见苏时蔓已经噼里啪啦拨起了算盘。
她认真凝着账册,手指拨弄快到划出了残影,几乎两秒就翻一页,记下一个总数。
他眼底闪过抹诧然,这样的苏时蔓,他从来没有见过,不觉看得出神。
“好了!”
沈淮屿回过神,就见苏时蔓把账本递给李庆:“您老看看,账对不起?”
李庆冷眼接过,嘲讽翻开:“还不到十分钟,这账怎么可——”
话到一半,他愣住了,不由得继续翻下一页,直到翻完。
“竟然都对了!小姑娘了不得啊!”
当天,苏时蔓就成了军服厂的会计。
安稳干了几天,就在她以为事情正往好的方面发展时,沈母突然来找茬。
“英玉说的果然没错,你在家属院没闹够,居然让淮屿开后门进厂,就你个只上过小学的蠢货能干会计吗?万一出了事儿,是不是想连累死淮屿!”
谩骂惹得不少人看过来。
苏时蔓忙关上办公室门:“妈,我做会计凭的是自己本事,不信您可以去问李主任。”
“少糊弄我!给你三天时间,赶紧辞职跟淮屿离婚,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
撂下威胁的话,沈母转身离开。
看着她决然的背影,苏时蔓有些心慌。
但她不会辞职的,正因为能找到这工作是沾了淮屿的光,所以她一定要做好,才能不辜负淮屿的信任。
接下来,一连几天,苏时蔓都工作到很晚。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今晚下班她眼皮一直跳。
而刚进部队大门,一个小兵急匆匆跑来:“嫂子,值班室有你老家的急电!”
闻言,莫名的不安攀上她的心。
唯一会联系自己的,也就只有家里的外婆了。
来不及多想,苏时蔓跟着小兵奔去值班室,刚拿起电话,就听见里头传来村支书焦急的声音。
“时蔓,淮屿妈跑到你家大吵大闹,还跟全村人说你被淮屿休了,你外婆在去找你的路上被车撞了!”


轰!
苏时蔓只觉有道响雷在脑子里炸开,震的大脑一片空白。
“人已经被送进县医院了,你赶紧过来吧!”
挂断电话,她才发觉拿着听筒的手在打颤,顾不得给厂里请假,她匆忙赶去县医院。
三个小时后,她奔进医院病房。
只见瘦小的外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
苏时蔓呼吸猛然一窒,踉跄跑到床边:“外婆!”
一旁村支书面色凝重:“医生说老太太伤到脑袋,这里的医疗条件治不了,得去首都。”
说着,他忍不住问:“你跟淮屿到底咋了?老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不跟你一块儿来?你们不会真的要离了吧?”
苏时蔓一哽,说不出一个字。
恍然间,脑海回想起沈母几天前撂下的话——
给你三天时间,赶紧辞职跟淮屿离婚,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
紧缩的心渐渐沉进冰窖,冷痛刺骨。
原来,还是自己连累的外婆……
看着病床上老人凹陷的脸颊,花白的头发,苏时蔓泛红的双眼浮起挣扎。
一直以为,只要她好好改正,就能摆脱上辈子的结局,她就能和沈淮屿好好的,奶奶也能好好的……
可这两件是如果相悖呢?
她垂下眸,极力忍着涌上眼眶的泪水。
这时,护士来催促交住院费和治疗费,苏时蔓出来匆忙,身上没带钱,只能拜托村支书先照顾外婆。
赶回部队时,天已经亮了。0
刚走到家属院,再次看到楼下围满了人。
她心一沉,难道苏伟又来闹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道深恶痛绝的目光如箭射来。
“四处勾搭男人还不算,现在连公家的钱都敢偷,呸!不要脸的破鞋!”
“难怪找沈连长开后门进厂做会计,原来是奔着钱去了,还没干多久就贪了三千,这要没抓住,以后军款都要被她吃光了!
“可不是,现在报应总算是来了,要我就先找根绳子吊死,也省的丢了自己男人的脸!”
军嫂们啐了几口,各自骂着。
苏时蔓听得满心疑惑,但记挂着外婆,也想不了太多,匆忙上楼。
推开门,一眼看见沈淮屿站在屋里,还有个穿着橄榄绿警服的公安。
来不及惊讶,公安就走上前:“苏时蔓,你涉嫌私吞军服厂公款,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苏时蔓愣住:“什么?”
视线扫桌上几摞厚厚的大团结,最后落在沈淮屿面无表情的脸上。
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钱了?
“淮屿,这……”
话没说完,就被沈淮屿冷冽的声音打断:“作为军属,既然敢做,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一瞬间,苏时蔓顿觉血液凝结。
望着眼前自己深爱了两辈子的沈淮屿,他不仅不为自己证明,甚至还问都不问就给她定了罪……
恍然间,她觉得好像从来没看清过他。
‘咔’的一声,冰冷的手铐铐住了颤抖的手。
公安朝沈淮屿敬了个礼:“谢谢您配合我们工作,只是……”
“秉公执法是所有人的责任和义务。”
苏时蔓僵在原地,泛红的双眼凝着沈淮屿,只要他一瞥,就能看到她眼中的不解、期盼和痛苦。
可从始至终,男人的目光都没在她身上停留过,挺拔冷冽的像个看客。
视线逐渐朦胧,苏时蔓眸光渐黯。
原来他要她,为她介绍工作,并不是因为他接受她了,
一切,原来都是自己的错觉。
也许他就是讨厌她,所以无论花几辈子的时间,结果都是一样……
苏时蔓像具失去灵魂的,任由公安带走。
一路上,尽是不堪入耳的叱骂,可每一句,都不及沈淮屿的冷漠来的痛。
浑浑噩噩的在公安局待了几天,也没有人来问话。
稀里糊涂被关了四天,才被释放。
顾不得委屈,苏时蔓拖着疲惫的身体奔回家拿钱。
刚走到家门口,却听见里面传出——
“淮屿啊,为了把在军服厂常年侵吞军款的人揪出来,我们故意污蔑苏时蔓偷公款,让真的小偷放松警惕露出马脚,可算是把人抓住了。”
苏时蔓瞳孔一紧,推门的手顿住。
“只是苏时蔓还不知道,现在这事儿也了了,你要不去公安局接她出来好好解释,毕竟她也受了顿无妄之灾。”
无声片刻,沈淮屿漠然的声音像千万根针刺进她的骨血。
“不用,让她吃吃苦头也好。”


握住门把的手缓缓垂落。
男人的冷漠如嘲讽的利刃,告诉苏时蔓,她的坚持和挽回,是多么可笑。
苏时蔓凝着眼前的门,白着脸后退几步,落荒而逃。
混混沉沉的回到县医院,刺鼻的药水味终于拉回了些许意识。
刚到病房外,便听见外婆熟悉的嗓音传出:“我没事,不用……”
苏时蔓黯淡的眸光一亮。
外婆醒了!
顾不得一身的风尘仆仆,她撒腿奔了进去。
却见医生站在病床边,苦口婆心劝着:“您大脑里还残留着血块,拖得越久,就会引发严重的脑出血,必须赶快转去首都医院治疗。”
老人捏着陈旧褪色的存折,抗拒地摆手:“这钱是我给囡囡存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入土了,花钱就不值当了……”
苏时蔓听得心骤然收紧。
“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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