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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季清棠楚肖珩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季清棠 角色:季清棠楚肖珩 季清棠楚肖珩是《季清棠楚肖珩》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季清棠”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新宁街的刺杀惊动了皇宫皇上在御书房后屋批阅奏折,身后是水榭的流水声,微风徐徐很是凉爽,远处有禁军巡逻这是个知道享受的帝王,他的御书房冬暖夏凉御书房灯火通明,皇上看着奏折头也没抬:“景小姐与锦南伯府二少夫人遇刺?景小姐是何人?”皇上一时间把季清棠这个人给忘了荣安公公道:“就是创办资行商会的那个女子,户部尚书之女”“哦,朕想起来了,曾与宁远侯有过婚约那女子是吧,小七的事情朕还特意传召她进宫来...

第2章 在线试读

印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原因呢?”

卫谦咬牙切齿:“讨好我心上人。”

安国公皱眉。

印阔噗嗤笑了:“原来如此,本宫还以为你怕她将你龌龊下流的癖好宣扬出去。”

卫谦眼神骤然阴沉!

印阔瞧见了他这目光,眸子眯了眯,卫谦陡然一惊,霎时间有股凉意爬上背脊。

他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用那等阴沉的眼神看太子。

“姑且先打一顿吧。”印阔淡淡吩咐,他既然来了,怎么都不能让卫谦毫发无损。

侍卫领命上前,在国公府就将小公爷群殴一顿。

卫谦功夫不低,但他大病初愈,很快就不是对手。

安国公脸色阴沉的要滴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他只能忍着,他打不过太子。

印阔倒是心情蛮好的样子,跟安国公闲聊道:“安国公可知你儿子的癖好?”

安国公皱眉看来。

印阔笑了笑:“好幼女啊,本宫说他癖好下流,不是羞辱人吧?看你这表情,竟是不知?”

安国公满脸的诧异,确实不知。

“我儿素来洁身自好,太子从何处听来的谣言?”

印阔没应话,你说是谣言就谣言吧,更多消息细节他也能透露,否则还得被人追究他的消息从何而来。

安国公见他如此,着实憋了口气。

卫谦直被打得吐了血,印阔才招呼人离去。

安国公心寒归心寒,心疼也是真心疼,可他准备上去搀扶卫谦时,却见他阴骘的眼神,那目光似条毒蛇,看的安国公动作僵住。

——

季清棠这头。

历锐为夏蝉处理了伤势方又来季清棠这里。

此刻药已经熬好了,季清棠喝了药,缓了片刻方才拔箭。

箭一拔,血如泉涌。

历锐手脚麻利的给她上药止血,一刻钟后这血才不流了。

季清棠唇色惨白,整个人都这病态,意识倒是清楚的:“夏蝉如何?”

历锐迟疑了下:“东家给的药极好,服下后很快血就止住了。夏蝉这会儿睡了过去,好好养伤就行。”

季清棠淡淡扫了他一眼,没什么力气:“我要过去看看。”

“你这伤势可不能去探望,止血药的效果有限,稍微一动血又得开始流。”

历锐迎上季清棠的视线,话音越来越低,最后叹息道:“好吧,我让人抬你过去。”

季清棠“嗯”了一声。

很快铺上了厚厚褥子的轿撵被抬过来了,几个女侍卫小心翼翼的将季清棠放到轿撵上。

夏蝉不是睡了过去,她是昏迷了,身中八刀,有三刀见了骨。

她只是个身体强些的普通人,与季清棠巫蛊师的体质不同。

季清棠只要不是致命伤,否则伤势再重也只是多休养些时日,一年半载的总是能恢复,不至于丧命。

但夏蝉不一样,她这样的伤势极有可能活不过来。

“历锐,你跟我说实话,你可有把握让夏蝉醒来?”

历锐挣扎了片刻,最后无力道:“我没有把握,但那个安蕊,她定然能治。”

给夏蝉疗伤的时候历锐就有这想法。

可是季清棠与安蕊的恩怨……

唉,难受。

季清棠却没有迟疑:“去请她。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她若让你下跪认错呢?”

“我没错。”这话季清棠说的平静,但她继续道:“但我可以做。”

历锐心头有点复杂,他知道季清棠跟夏蝉关系亲厚,但说到底夏蝉也只是个下人而已。

她在羞辱安蕊时也许多次用身份欺辱,却又愿意为了个下人低头。

历锐心头合计了下安蕊这人的秉性,又迟疑着问道:“若是……她让你脱衣奔跑呢?”

也不是不可能哈,冲陆夫人袁氏的事情就看得出,安蕊是极为记仇的,并且也没什么底线的样子。

她可以枉顾幼子的生命,按照她对季清棠的仇恨程度,要求季清棠去做没有底线的事情也很有可能。

季清棠目光一寒:“她非要找死,我便成全她!”

不是季清棠有求于人还摆架子,若是安蕊能做出为救亲人裸奔的事,那她就可以。

别怪她瞧不上安蕊,那女人若这般有情谊,也不会跟她结怨。

姚音夫妻还有景辰姚宽都在太子这座别院里,不过季清棠没有精力去见他们了,回了房间再喝了碗药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她又做梦了。

梦境断断续续,她梦见陆砾回京了,没有带安蕊。

她在楼上看他,他的目光不知在看何处。

她去你家看望陆夫人,心里是想见陆砾的,陆夫人将陆砾叫来,他看见她后神色不太自然,很快就告辞,说是军中有事。

然后他们成婚了,新房里他的神情并不欢喜,季清棠也将雀跃的心情收了收,还以为他是不熟悉所以不自在,便贴心的给他打了地铺。

他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中,除非长辈喊他回来,否则季清棠是见不到他的。

季清棠不觉得有什么,直到她去军中找他。

她畅通无阻的进了主帅处理公务的书房,却看见有个女子为他整理军务。

他们没什么亲密的举动,但从这女子能在这里为他整理军务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很亲近。

因为他说:“你怎么随便来军营?”

季清棠不蠢,她第一时间捕捉到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

虽然,他很快找补说不希望她累着。

这瞬间季清棠心口绞痛,比炼蛊时滴出精血还痛,比用毒物淬体还痛。



季清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但她也做不到镇定自若。

她匆匆放下东西走了,她自己需要好好冷静,而当着他的面,她无法冷静。

季清棠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惜事与愿违,事情就是她想的那样。

他不爱在家,但军中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多,他喜欢待在军中,只因为安蕊在军中。

而就在此刻,季清棠家里出事了。

七哥贪墨,证据确凿。

七哥判处死刑,景家人尽数受到牵连被流放。

外嫁女自然不在其中,季清棠幸免于难,但她不信七哥会贪墨,四处调查。

本身她就调查的艰难暗中似有人监视她,陆砾还来捣乱,非说她固执,认定了她七哥贪墨。

这男人也是贱的,以往盼着他回家的时候,他不回来。

如今不想搭理他,他反倒是日日在家。

在家就算了,要纳妾随他去,他还偏要阻挠她。

“陆砾!”季清棠咬牙切齿,恨不得抽他一顿!
猛地醒了。

甫一醒来,季清棠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扭头看去,居然是太子那张倾倒众生的盛世美颜。

季清棠:“……”

印阔嘴角噙着一抹笑:“醒了?”

她直觉这男人的笑不是什么好事,眼底的光怎么那么寒凉呢……

“嗯,醒……醒了。”季清棠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看了眼外头的天空,不知是清晨还是傍晚。

印阔为她倒了杯水上前,男生青丝似绸缎,顺滑且有光泽,只是发丝有些微凌乱,人也有些憔悴,像是没有好好休息。

他动作很是轻柔,先沾了水湿润了她的唇瓣,再小心翼翼扶起她,拿了枕头垫在脑袋下。

“不算事发那晚,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大夫说你伤势很重,需好生卧床休养。中途还发烧了,服药没用,急的小金上来就咬了我一口。”

他拿勺子一点点给她喂水,说着她昏睡时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小金竟然能进入你体内,它吸了我的血就钻到你眉心去竟没留下丝毫痕迹。”

季清棠道:“它是我的本命蛊,我与它是一体的。”

印阔嗯了一声,道:“暗黑甲军的营地隐秘,不过还是叫我查出来了。今日本宫亲自带人袭击了他们营地,此刻父皇不知该如何震怒,安国公已经被传进宫了,他身边的老太监也来寻了我两次。”

季清棠心头惴惴不安的,这语气,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头啊……

男人却依旧温柔,捏起衣袖为她擦嘴角溢出的水渍,继续道:“不过本宫要守着你,哪有精神进宫,叫本宫这心情进宫去,非打起来不可。”

他含笑看着她;“可你,醒来在唤谁的名字?”

“咳咳咳咳咳!”

就知道!就知道这语气不对头!

她唤谁名字了?

陆砾?

她喊出来了吗?

季清棠猛地一阵呛咳,抽动的身子都蜷缩了起来,身上有愈合趋势的伤口再次裂开了。

印阔皱眉看着她,半个字没说,幽深的眼底似藏了抹痛色,这眼神让季清棠觉得自己红杏出墙了似的。

“那个什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印阔没开口,等着她的解释。

“我方才,做了个梦,梦里奇奇怪怪的。”

季清棠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印阔眼底的光更加冰冷了:“你梦见了宁远侯?”

季清棠:“……”

“这梦着实有些奇怪,虽是梦见了,但绝非你以为的那种情况。”

季清棠好不容易整理好措辞,她道:

“我梦见我七哥贪墨被定了死罪,我们景家也受到牵连。我自然不信我七哥会做出这种事情,便一直暗中调查。”

“可是调查很不顺利,陆砾处处给我找麻烦,我那是想抽他,给我急的,应当是这个原因才喊了他名字。我发誓,我对陆砾绝对没有半点情谊!”

印阔立即想到了景泓被寒王栽赃,贪墨的消息她就是从陆砾口中得知。

她还说过,陆砾对此没有半点凭证,却十分确信景泓有罪。

印阔稍微平静了点,半信半疑的看着她:“是吗?没有半点情谊?”

“千真万确,臣女此言若有半个字虚假,天打五雷轰!”

印阔是不会做出着急捂着她嘴巴说“我信你就是,不要说这些胡话”的事情来的。

他似笑非笑看她看一眼:“你是想抽宁远侯?”

“那是自然!”

“做梦是抽不到人的,我把宁远侯带来你跟前,随便抽。”

季清棠:“……”

这……也不至于就真的要抽陆砾一顿吧,梦境再是古怪,梦里的事情也没有真的发生在她身上。

咱做人得讲道理对不对?

男人嗤笑:“下不了手?”

“咳,不是。是没有必要。不过太子若想让宁远侯过来也使得,我正好有些问题想问问此人。”

印阔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你好生休息。”

便走了。

顿时季清棠觉得空气都轻松了,这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身上那股子威压着实让人紧张。

待他离开,小盘才进来。

小盘端了热水进来给季清棠擦拭手脚,季清棠问:“夏蝉如何?”

“夏蝉姐姐还没醒,高热时好时坏。”小盘眼底满是担忧。

“父亲知道我的事情吗?”

小盘道:“大人知晓了,但进不来这座别院。”

“你去跟父亲传个话,就说我已经醒了,没有大碍。但夏蝉的伤势不能挪动,我要留下照看她,一时间还不能回去。”

小盘应下:“奴婢服侍好小姐便去告知大人。”

小盘服侍季清棠喝了药,吃了点东西便下去了。

没一会儿历锐过来了,给季清棠探了脉象:“东家恢复的不错,但也需静养。安蕊那边我去说了,她要你亲自上门去请。”

“这是她的条件?”

“她的意思是,等你去了再说。我告知了她你的伤势,她有些幸灾乐祸。”

季清棠问:“夏蝉如何?”

历锐难掩眼底的担忧:“醒过一次,人却是迷糊的。一时半刻没有生命危险,长此下去难说。伤口没在流血,愈合的也很慢。”

季清棠又问了姚音他们,姚音夫妻两加两个半大孩子都还在太子别院。





太子不放姚音他们离开,但人在府上也没有亏待他们。

锦南伯府那边来打听过徐成珉,但没有纠缠,别院管事让他们放心,他们就放心离开了。

着实也不敢跟太子造次。

两孩子在书院都告了假,太子的侍卫亲自去的,书院的先生并未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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