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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放手一搏别怂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姜知棠 角色:姜知棠陈蹊谨 《放手一搏别怂》是网络作者“姜知棠”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知棠陈蹊谨,详情概述:“这次,我相信你”姜知竹沉重地说出这句话,容缨缓缓抬头看去,撞见那一眼的深浅心里有股力道在猛烈撞击着她的胸膛,无名地炽热着这句话让容缨犹如死灰复燃,她坚定地点头,告诉他,“等我回来!”随后翻身上马,刻不容缓地骑出林子乌镇的街上“来旺!来旺!”姜知棠嘶嘶力竭地朝着四处呐喊路过的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在找一只狗“奇怪了,来旺到底了去哪了?”她以为昨天晚上来旺会回来找她,可今...

第3章 在线试读

“这次,我相信你。”
姜知竹沉重地说出这句话,容缨缓缓抬头看去,撞见那一眼的深浅。
心里有股力道在猛烈撞击着她的胸膛,无名地炽热着。
这句话让容缨犹如死灰复燃,她坚定地点头,告诉他,“等我回来!”
随后翻身上马,刻不容缓地骑出林子。
乌镇的街上。
“来旺!来旺!”
姜知棠嘶嘶力竭地朝着四处呐喊。路过的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在找一只狗。
“奇怪了,来旺到底了去哪了?”
她以为昨天晚上来旺会回来找她,可今早起来,却听老店家说来旺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回来。
所以她才担心地到街上找他,陈蹊云也被迫早早地跟着找人。满脸的怨气都发泄在那一声又一声的来旺之中。
姜知棠继续走着,无意识地经过花江月夜楼楼下,一张带有香味的白色丝帕缓缓掉落,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从空中袅袅落在姜知棠的头顶。
视线忽然被挡住,姜知棠还纳闷了一下,当取下头顶的东西,发现是个帕子时,疑惑地皱了皱眉。
她下意识地往头顶看,果见身姿婀娜的缈萝倚靠在细栏上望着她。
下一秒,姜知棠就来到了缈萝的房间。
想到昨日被赶走的狼狈,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找我?”
缈萝倒了杯茶递给她,“不然呢?”
也对,她人已经在房间里,还问这些多此一举的东西。
“我想请你帮我把允贤约出来。”
姜知棠疑惑地问道:“嗯?你不是不让我管你的事吗?”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叫嚣着让她滚来着。
缈萝面上毫无尴尬之色,仍旧淡定地说道:“突然改主意了。你不会介意吧?”
姜知棠:“……”
她哪敢介意,她可是女主啊!
这件事她当然是答应的,毕竟陈蹊谨不出击,缈萝主动也不是不行。
她当即应下,并承诺明晚在江滨见面。
缈萝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还有些诧异,遂忍不住又提了一嘴,“你当真不喜欢允贤?”
姜知棠挠了挠头,这个问题是过不去了吗?最近总是有人问,她都怀疑是不是剧本出现问题了。
“缈萝姑娘你放心,我和陈蹊谨就是朋友关系,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
她还拍胸脯保证绝对能把陈蹊谨约出来。
“陈蹊谨这人特别好说话!”
缈萝挑眉,“好说话吗?”
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果然他们之间还是不一样的。
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觉得陈蹊谨是个好说话的人,明明是性子温和的,却也能将人拒之千里。容不得别人有半分的逾越。
他这骨子里的冷傲还真是令人又爱又恨。
可即便如此,姜知棠却觉得陈蹊谨好说话,若不是陈蹊谨愿意,又怎会有这种错觉?
然而事实是,姜知棠很快就打脸了。“陈蹊谨!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她气愤地拍拍门,对着屋里大喊。
“都生了那么多天气了,我和陈蹊云都和好了,你还在和我们冷战,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天知道,她刚进去说出了缈萝约他的事,上一秒还喜笑颜开的,下一秒就翻脸无情,把她轰出来了。
变化之快,让人忍不住惊呼,变脸比翻书还快!
屋内,陈蹊谨说道:“你若是不提缈萝的事,我也不会如此。”
姜知棠一愣,原来是因为缈萝?
难道这俩人也吵架了?
这到底是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才会让陈蹊谨生这么大的气?
她转而一想,既然不能提缈萝,那就换个法子。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我不提便是!”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露出了陈蹊谨那许久未见的俊美容颜。
“你看我和陈蹊云都和好了,我们也和好吧!”
“我何时与你闹别扭了?”
姜知棠撇嘴,没闹别扭还三天不理人?
她连忙附和着,献上讨好的笑容,“我听说今晚江滨有灯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陈蹊谨神情微微动容,崩了那么多天的冷脸终于在此刻冰雪消融。
他的心情也瞬间愉悦起来,连带着嘴角也扬起美妙的弧度。
“依你便是。”
得到答应后,姜知棠的心终于放下了。总算没有辜负缈萝的期望。
不过,她倒是很意外陈蹊谨会答应,是因为她的原因吗?
难道陈蹊谨真如他们所说,他对她当真有爱慕之心?
接着,她又隐隐担心,陈蹊谨和缈萝闹别扭,她还骗他出去,万一到时候看到缈萝,会不会气到再也不理她呢?
这小心眼的男人,莫名其妙地和她冷战了三天,要是真的知道了,冷战一辈子也不是不无可能。
完了!
她怎么突然有些后悔呢?
陈蹊谨见她一直不说话,低着头绞着手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姜知棠回过神来,慌忙回到:“没事。”末了,终究还是不放心地问:“要是明天晚上我不小心放你鸽子,你会不会一辈子都不理我了?”
“放鸽子?”
陈蹊谨皱眉,“我并没有养鸽子的嗜好。”
姜知棠:“……”
好吧!她差点忘了他是个古代人,听不懂放鸽子。
她又耐心解释道:“放鸽子就是我没有赴约的意思。”
陈蹊谨焕然大悟,随后他又不解,“可你既然不来又为何要约我呢?”
“我是说如果,我没有说我不会来。”
“那你会来吗?”
姜知棠愣了愣,心虚地说道:“我……会啊。”
陈蹊谨温和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笑如春风和煦,“只要你会来不就好了?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一辈子不理你,但我会在那一直等你,直到你来。”
姜知棠错愕地抬头,他满眼的认真,让她相信了他确实会那样做。
她本就有些愧疚,现在更加难受了。
不仅是因为愧疚,更有一丝莫名的情绪缠上心头,像冰凉撞上炽热,是难以共存的两者,却又相互依赖。
挥之不去又难舍难分。

老马识途
腿上的剧痛让姜知竹处于晕沉又清醒的状态。
林子里的一静一动都能让他打起万分精神。
距离容缨离开的半个时辰后,那些鞑靼人终于还是找了过来。
当鞑靼人的话语声在林子里响起时,姜知竹的心提到嗓子眼,紧张地盯着远处的动静。
他有尝试移动自己,奈何身子一动便会牵扯到伤口,疼痛瞬时漫延全身。
一阵骚动过后,人声竟缓缓消失了。
看来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姜知竹顿时了松了口气,正准备闭上眼休憩一会时,耳边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蓦地睁开眼与一双眼睛对视上。
他心里一惊,那个鞑靼人开口大喊,招呼着同伴往这赶。
很快,那些本来远去的脚步声又接踵而至。
看着周围不断围上来的鞑靼人,姜知竹神色凝重,手中握着的那柄长剑是他最后的斗争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是领队的鞑靼人小心翼翼地朝他走来,当看到他腿上的箭伤后,立马得意地笑了笑,他招呼了几个鞑靼人,意图将他绑起来带走。
姜知竹沉着气,知道他们没有杀他的念头,隐约松了口气。或许,他可以拖到容缨带人过来。
在鞑靼人即将碰到他之时,又一阵脚步声在林子里响起。
姜知竹心中一喜,期待地看向声源。
一步,两步,三步之后,容缨单枪匹马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姜知竹不死心地往后望,只见身后除了飞扬的尘土,当真一丝人影都没有。
容缨长枪一扬,英姿飒爽,她喊到:“姜知竹!”
姜知竹担忧地看她只身冲进人群,撂倒一个又一个鞑靼人,终于来到他的面前。
那些鞑靼人被她如此莽撞的攻击方式弄得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竟战战兢兢地不敢上前。
抓住这个空当,姜知竹问道:“你怎么跑回来了?”
容缨回:“我找不到出去的路,就把马放走了。”
她在林子里兜兜转转了许久,愣是看不到尽头,心急如焚的,干脆赌一把,把马放了,让马回到军营。
随后,她又加快脚步往回赶,当看到姜知竹被鞑靼人围着时,顿时庆幸自己折回来了,否则姜知竹就要落入鞑靼人的手里。
姜知竹疑惑了一瞬,立马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不禁有些讶然,没想到这丫头还挺机灵。
老马识途。
亏她能想到这点。
解释完这一切后,容缨又目光凌厉地击退那些不断上前的鞑靼人。
方才赶路的时候已经用了些许精力,现在面对这些源源不断的敌人,纵然疲惫,也要咬牙坚持。
她不能辜负了姜知竹对她的信任。
想到这一点,出枪的力道也加重了些许。
姜知竹帮不上忙,只能不断地提醒她小心周围试图偷袭的刀剑。
这样配合下来,容缨竟生生坚持了许久,那些鞑靼人也被她的毅力折服,原本密密麻麻的人数渐渐稀疏了。
他们知道这样硬来也不是办法,这个中原女人就是个怪物,说不定打到最后还会拼个两败俱伤。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当姜知竹看到那些鞑靼人突然停止进攻,不断地用鞑靼语交流时,多年行军打仗的经验告诉他,接下来恐怕不好应付了。
接着,那些鞑靼人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制定好计划后,他们都不再一窝蜂冲向容缨了,反而兵分两路,一部分继续拖住容缨,而另一部分的人绕了位置朝姜知竹而去。
容缨也发现了不对劲,猛地拔出插在鞑靼人身上的长枪,立马旋身挡住冲着姜知竹去的一拨人。
这么看来,这些鞑靼人并非如听说的一般是个只会用蛮力的民族,他们也懂得临危不乱,伺机而动,随着局势来改变作战。
若真是个愚蠢的民族又怎会让鄢朝困扰十载呢?
容缨这番刚挡下一剑,姜知竹立马用余光瞥到从她身后扑来的寒光。
“小心身后!”
容缨一惊,立马转过身去,可就是这个时候,背后的鞑靼人又再次发起一击。
“刺啦”一声,容缨背后豁然裂开,鲜血如灿烂的罂粟般刹那间染红了她的背部。
她忍着剧痛一枪了结那个鞑靼人后,终于体力不支地跪倒在姜知竹面前。
即便在如此危难的情况下,她仍将重伤的背部留给敌人,脸上的笑容苍白无力。
“姜知竹,我快坚持不住了。”
这一句,有隐忍的哭腔,也有绝望和自责。
姜知竹知道,一个纵然一身武力,争强好胜的郡主,也终究是个姑娘。他很惊讶她能坚持这么久,也很佩服她的果敢和坚毅。
他笑着安慰道:“我知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见容缨终于受了伤,一瞬间所有鞑靼人都攻了上来。
面对无数把寒刀利刃,姜知竹神色淡然,眼里却是比刀剑还要锋利的光芒。
姜知竹不是个认命的人,就算身处绝境,他也要抱着丝丝希望挣扎一番。
他搀着奄奄一息的容缨,命悬一线之际,嘹亮的马鸣声响彻天际,惊起一群飞鸟。不一会儿,鄢朝的军队齐刷刷地冲破灌木从,将鞑靼人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这时,姜知竹抓住了机会,用尽全力夺过容缨的长枪一把刺穿了一个鞑靼人的胸膛,众士兵随他的一声令下,发起了进攻。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些鞑靼人统统被生擒了。
姜知竹看了一眼容缨,也终于放心地昏了过去。
……
苦苦等待之后,天终于暗下。
为了避免被陈蹊谨发现,姜知棠早早地溜出了门。
美名其曰,先行一步。
陈蹊谨不疑有他,一番拾掇之后,踩着沉稳轻扬的步子来到了江滨。
乌镇虽小,但景色怡人。
天刚暗下,就已经有一群人聚集在此了。热热闹闹的围在岸上,有成群结队的商人饮酒赏月,也有嬉戏打闹的孩童,更有暧昧的有情男女相视而笑。
一切都是美好的。
包括江滨中央的亭台下,一个袅袅起舞的女子。
陈蹊谨记得,姜知棠千叮咛万嘱咐的事,让他一定往江滨亭台走去。
他想了一会儿,抬腿走去。

一盘青菜
此时的姜知棠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着,所有人都在往江滨赶去,只有她逆着人流穿行。
她的心里有挣扎,有迷茫,还有担心。
估摸下时辰,陈蹊谨已经到江滨了吧,又或许已经在和缈萝聊天了?
另一边,陈蹊谨缓缓走近亭台,翩翩起舞的女子好似一朵生于碧水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柔嫩的腰肢随风摆动着,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慵懒而不刻意。
他亦被迷住了脚步,怔怔地望了一会儿,直到女子转过身,揭下面纱,月光洒在她清丽的面容上,如梦如幻。
然而,正是这一眼,陈蹊谨立马冷了目光,几乎是同时的转身就走。
自以为把握十足的缈萝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由得一愣,趁着他还没走远,连忙追了上去。
“允贤!”
陈蹊谨闻所未闻,脚下不停,仿佛身后追赶他的是洪水猛兽。
缈萝见状,心更是凉了一截。没想到,他已经厌恶她至此,连看一眼也不愿了。
陈蹊谨是生气的,从看到缈萝的第一眼起,他便全都明白了。
难怪姜知棠约他来此,又难怪姜知棠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原来……
原来都是为了安排他和缈萝见面。
好得很!当真是好得很!
她如此热心,他是不是该好好地报答她?
一气之下,他停下了脚步。
而缈萝见他突然停下,面上一喜,当看到他折回来时,更是高兴地难以自持。
谁知,陈蹊谨回到她身边只说了一句:“你不用再煞费苦心的找我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即便你找姜知棠也无济于事。”
缈萝心急地说道:“你误会我了,我这次来不是为了那件事的。”
陈蹊谨一动不动,
她只能继续说道:“我知道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我不该逼你的。可我实在是身不由己,为了摆脱他的束缚,我只能铤而走险来找你。我不想一辈子呆在这轻俗之地,我想好了,只要你能带我走,什么办法都可以。我也会按照约定,把楼若的事告诉你。”
说到这里,陈蹊谨的神色才微微动容,想来楼若的事对他而言终究还是重要的。而缈萝也很清楚,陈蹊谨不是可以随意拿捏之人,对他不能操之过急。放长线钓大鱼,她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让他改变主意。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心甘情愿地娶她。
而眼下最重要得便是复国之事。
陈蹊谨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在缈萝的预料下点头了。
缈萝不禁心里得意,但面上仍故作矜持,“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陈蹊谨看了她一眼后移开,声色淡漠,“不用了。我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说完,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很快这江滨便没了他的身影,足以见得所办之事是多么急切。
所谓的有事在身便是回客栈找姜知棠算账罢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得是,姜知棠亦在往江滨的路上的赶来。
大抵是良心过意不去,姜知棠最终还是调了方向。
她害怕陈蹊谨生气,更害怕他真的在江滨一直等她到来。
只要在暗中等待他和缈萝谈完事后再出现,这样既不打扰他们又能遵守和陈蹊谨的约定。她可真是机灵鬼,沾沾自喜地想着,不禁加快了脚步。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她在一处拐弯口看到来旺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正打算叫他,却看到贾老爷从一家酒楼下来,随他下来的还有一个黑衣男子。
她好奇地打量着,而来旺似乎也同她一样好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
奇怪,从来旺此时的行为看来,丝毫不像一个疯子会做的事。
姜知棠疑惑地皱了皱眉,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与陈蹊谨见面的事立马抛之脑后。
贾老爷与黑衣男子不知在谈些什么,一路上有说有笑,看不出什么异常。唯一异常的便是来旺的表情了,从他凶狠的目光来看,他似乎恨透了前方的两人。
他们又进了一家客栈,来旺到这里也停了下来,转而拐进一个胡同,在一个破墙头下拨开杂乱堆积的竹篓,一个狗洞赫然出现在眼前,他想也不想地弯腰钻了进去。
姜知棠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这这这……这真的是傻子会做的事吗?
他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狗洞的?
待来旺全部钻进去后,姜知棠等了一会儿也冲过去,犹豫了一瞬后也效仿来旺钻狗洞。
进去之后,里面已经没有来旺的身影了,姜知棠只能凭着直觉找路。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客栈的后厨。
掌柜恰巧来到此处,对后厨的师父叮嘱道:“四号房的酒菜做得仔细些,贾老爷吩咐了,那房间里的可是贵客,懈怠不得!马虎不得!”
四号楼?
姜知棠灵机一动,转身离开了后厨。经过院子时,瞥到架子上晒着的工作服,悄悄顺走。
回到厨房后,第一道菜也做好了,她擦了擦手上前端菜。做菜的师父们忙着备下一道菜,都没有注意姜知棠的动静,于是,姜知棠顺利地端着菜离开了。
来到四号房前,她粗了粗嗓子,“你好!上菜的!”
她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叫上菜的,便凭着直接随意喊了一句。好在里头的人也没怀疑,回了一声“进来”后,姜知棠推开了门低头走了进去。
由于害怕被认出来,姜知棠全程垂着头,上菜也是快速一撂,转身便走。
然而,那贾老爷突然唤住他,“等等!”
姜知棠一个咯噔,不会被发现了吧?
贾老爷说道:“你来替我们介绍介绍这道菜!”
姜知棠:“……”
虽然虚惊一场,但还是忍不住心里腹诽,这些有钱人真无聊!吃个菜还要介绍!
她回头一看,他们是瞎子吗!这不就是一盘绿油油的炒青菜吗?这让她怎么介绍!
硬着头皮想了半天,在贾老爷和黑衣人的注视下,她磕磕绊绊地开口了,“这……这是一盘青菜。”
贾老爷和黑衣人:“……”

对不起了紫薇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贾老爷嫌弃地说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一盘青菜。可我就是要你给我们介绍它的特色。”
为什么突然有种面试的感觉?有没有搞错啊!都已经知道这是一盘青菜了还要她介绍什么!
姜知棠面无表情地盯着那盘青菜,半晌后,她终于开口了。
“注意看!你以为这是一盘青菜?不!它其实是一盘油麦菜!”
“经过高温的爆炒,猪油的浸润,这盘油麦菜被炒得油亮而有光泽,入口清脆,油而不腻。实乃下饭佳肴啊!”
为了描述这盘青菜,姜知棠把毕生的词汇都搜索了个遍,才算完整地介绍完毕。
贾老爷是个没有文化的,听她说得如此流利,也觉得不错,便期许地问道:“那这盘菜可有什么名字?”
“名字?”
姜知棠讪笑道:“不就是一盘油麦菜吗?还需要什么……”
当触及到贾老爷警告的目光后,她立马刹住,“这盘菜就叫做红嘴绿莺歌。”
对不起了!紫薇!
贾老爷立马附和道:“好!”
黑衣人在一旁看戏许久,似乎也看不惯这贾老爷如此装模装样,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说正事吧!”
姜知棠一听,连忙欠着身子退下。
当她又端着一盘菜来到门口时,听见里头隐隐约约传来贾老爷乞求的声音。
“求大人庇佑小人!若那五殿下真将查到当年监守府的事,这罪必是定在小人头上。可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就这样认命啊!求大人给我指条生路!”
姜知棠正欲敲门的手一顿,没想到监守府的事竟然和这贾老爷有关!
她贴靠在门上,仔细地听着里头的动静。
“这上头查我查得紧,我这稍有动作便会令人起疑,你让我怎么给你指生路?况且当年那件事,不是你自愿要替我办的吗?”
这段声音听着阴柔狠戾,颇为耳熟,似乎在哪听过?
贾老爷:“可是大人,这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若是被抓了,这对您不是百害而无一利吗?”
“呵,贾元寿,若你真被抓了,你觉得我会让你有机会开口吗?”
贾老爷一听,猛地瘫软在地,黑衣人睥睨着他,刀鞘在虎口泛着寒光。
看来这幕后的大人是打算弃贾老爷于不顾啊。也不知那幕后的大人到底是谁?
她咬咬牙,和第一回那般敲门报上来意。推门进去后,她微垂着头,眼神在屋里不留痕迹地观察着。
此时她才发现,里屋竟摆着一道屏风,屏风下有一个身影慵懒地侧卧在那,肩上似乎还披着一团狐裘,看起来雍容神秘。
打进来后,她能感觉到屋内的气氛十分紧张,那黑衣人始终不动如松地站在一旁,面上的肃杀之气令人战战兢兢。
黑衣人见这小儿上菜磨磨蹭蹭,不禁怀疑起来,他用剑将她拦下,质问道:“把头抬起来!”
姜知棠一惊,完了,是不是动作太大了,被发现了?
贾老爷和屏风后的人都因为黑衣人这一句话而停了声,不约而同地望着姜知棠。
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
犹豫着不敢抬头,黑衣人加重了威胁,“我让你把头抬起来!”
见她仍然毫无所动,黑衣人将刀鞘一滑,霎那间,寒光乍现,锋利的剑刃刺痛了姜知棠的眼睛。
她吓得吞了口口水,“这位客观,有话好商量。”
黑衣人不为所动,“少废话!把头抬起来!”
姜知棠知道自己若是不按他说得做,那刀起刀落,她的脑袋必然不保。于是,她一边抱着黑衣人贾老爷认不出自己的想法,一边缓慢地抬起头。
当黑衣人见到姜知棠后,更是愣了一瞬,随后猛地看向屏风下的男人。
那男子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姜知棠的样子,只是并没有过问什么,还让黑衣人放了姜知棠。
从房间里出来后,姜知棠沉重地松了一口气,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后,她正打算下楼呢,恍然发现,那盘菜还被她顺了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安全之后,下一秒,身后的房间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回头,正是黑衣人。
不待她反应,那黑衣人抽出长剑就冲她而来。
姜知棠慌乱之下,一把将手中的菜扣在黑衣人的脸上,趁黑衣人整理偏头躲避时,拔腿就跑!
开玩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再晚一秒,那剑就落在她后脖劲了。
她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过,下楼梯都是一步三跳的,穿过一群不明所以的群众后,她回头一看,那黑衣人竟从楼上跳了下来。
疯了!这几个会武功的人怎么都不走正路!
姜知棠赶忙跑到院子里,黑衣人还在身后穷追不舍。跑到一个拐角后,又有一个人影从另一边跳了出来。
她一时不察,被蒙住了视线,吓得不停挣扎。
蒙住她眼睛的人不知把她拖到了哪里,等她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拥挤的壁缝。而与她面对面夹击着的正是来旺。
她吃惊地看着他,“来……唔!”
来旺眼疾手快地遮住她的嘴,此时黑衣人刚好从外边溜过,姜知棠吓得大气不敢闯,很顺从地没有挣扎了。
等听不到声音后,姜知棠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以目前来看,来旺绝对不是傻子!
而且,从他跟踪贾老爷的行为来看,他与那死去的乌镇监守徐勿脱不开关系。
来旺躲闪着目光,嘴里颤擞着说不出一句话。
见状,姜知棠也不追问了,她知道现在追问定然是问不出什么了,而且,来旺或许对他们还抱有戒备,只能等回客栈和陈蹊谨他们商量了。
想到陈蹊谨,姜知棠顿时想起来自己是要去江滨赴约的呀!
没想到碰到这个事耽搁住了,也不知道陈蹊谨还在江滨吗?
她心急如焚地打算冲出去墙外,来旺拽着她不让她走。
姜知棠探出头去,外面已经没有黑衣人的影子了。

失踪
“外面已经没人了!我们快走!”
姜知棠想要出去,可来旺却拽着不让她走。
担心再这样耽搁下去,黑衣人恐怕会折回来。于是,她不管不顾地挣脱了来旺的手,走出了墙缝。
外面的确没了黑衣人的身影,姜知棠也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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