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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书之女配生存指南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橘子清香 角色:赵冬儿江括儿 金牌作家“橘子清香”的古代言情类型小说,《穿书之女配生存指南》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赵冬儿江括儿,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赵冬儿满心欢喜的回去吃肘子,结果却有点失望那肘子没有什么调味料,只撒了些粗盐,还有些肉腥味,实在有点难以下咽赵冬儿只挑了几口,就再吃不下了江括儿见她不怎么吃,以为是她懂事,想要让给他和他娘吃,有些心疼于是,他举起筷子,一个劲儿给赵冬儿夹肉,还一再叫她不要管自己,这肉够吃,不用让,再顺便夸这是他娘的拿手菜,叫她多吃点,解解馋赵冬儿简直欲哭无泪,又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只能闭着眼不嚼,硬吞下去...

第7章 闹别扭 在线试读


夏日,赤日烈烈如火烧。

古代没有空调,夏天还是长衣长裤,热得赵冬儿抓心挠肝,却无计可施。

江括儿倒不是很怕热,夜里睡觉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过去拥着赵冬儿。赵冬儿本就热得心慌意乱,出了一身的毛毛汗,江括儿还要扑过来抱她,她那火气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她一脚踢开江括儿,隔着他老远,又不耐烦的喊道:“天热,你就不要挨过来了。烦死了。”

江括儿被她踢得莫名其妙,他揉了揉自己的腰身,盯着火气腾腾的赵冬儿,不知哪里惹她生气了,只委委屈屈的说:“可是我不挨着你就睡不着呀……”

赵冬儿却再不理他,心里难受得要命,恨不得仰天长啸。

老天爷,就这么会儿功夫,她就又出了一身汗,刚换洗的衣服被汗洇湿,牢牢的贴在后背,浑身儿不得劲。

她是特别怕热的人,在现代的时候,夏天是见天儿的躲在空调屋里不出门的,哪晓得这么倒霉,穿书到了古代,要啥啥没有,简直要人命啊!

“冬儿,我再去给你打水,你擦擦身子,凉快凉快,咱们就还是抱着睡,可好?”

江括儿见赵冬儿不理他,合计了半天,终究还是顶着压迫同她说话。

赵冬儿因着暑热,心中的火气已到达顶点,正想要爆发出来,哪晓得江括儿低着头,不时的觑着赵冬儿的眼色,弱弱地说道:“好冬儿,我明日一大早还要去唱堂会,今夜里要睡不好……”

也不知怎的,赵冬儿望见江括儿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就软了心肠,心中不知名的怒气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兀自就瘪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又想到江括儿为了养家,大热天的四处奔波,却从无怨言,可自己却只因为热了些,就朝他发脾气,实属不该。

“括儿哥哥,你去打些凉水来。再把我前几日买的轻纱拿来。”

赵冬儿软了口气,又尽力扯了个笑出来,看着温和不少。江括儿望见赵冬儿消了气,欢喜得不知怎么才好,乐颠颠的去打水拿衣,忙得不亦乐乎。

其实,夏天暑热,赵冬儿以为能同江括儿分开睡,实在不行,她打地铺都成。

夏天打地铺凉快嘛,她就爱贪那点凉。哪晓得别说打地铺分开睡了,她不让江括儿挨着都不行。

江括儿一个大活人,身上体温又高,他挨着自己也会出汗,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下的,难道不觉得浑身汗渍渍的难受?怎么能顶着一身汗睡得那么熟?

这么热的天,两个人抱着睡简直是受刑,可真不要江括儿挨着吧,他能整夜整夜的翻来覆去,一宿都不睡,也确实难熬。

赵冬儿又擦洗了一遍身子,拿起轻纱,想了又想,还是披上了。

她原地转了转,执着烛火,用水缸照了照全身,发觉披着轻纱,有点显身段儿,一时有些踌躇,不知该不该进去。

唉,这个天实在太热了,这里又没有短袖睡衣,晚上穿的衣服是长袖的棉麻,捂在身上热得心慌。

好在,那天去街上打转儿,发觉衣料店里有卖轻纱的,她如获至宝,赶紧买了一些,说是回去制蚊帐的。

之所以说是制蚊帐,是因为平常人家除了做蚊帐,并不会穿轻纱,轻纱这种料子是青楼女子常穿的,比棉麻贵不少。

普通的良家子,一来穿不起轻纱料子,二来又瞧不上轻纱,总觉得显得轻薄了些。

不过,把轻纱拿来做蚊帐倒也不是舍不得,毕竟蚊帐不仅实用,还可以保存许多年,十分划算。

“冬儿,夜深了。快点过来歇息吧。”

赵冬儿还在犹豫不决,江括儿就因她久不回来,有些着急,又睡不着,忍不住出声提醒她。

“你快些睡吧。我这就来。”

赵冬儿一边答着,一边吹灭了蜡烛,狠了狠心,就紧裹着轻纱进了屋。

江括儿听见赵冬儿进了屋,急忙缩在床边,朝她望了望。

月光之下,赵冬儿散着发,身披轻纱,勾勒出的腰身,如一阵儿轻烟,拢了一身。

江括儿望直了眼,整个人僵在一处,不知今夕何夕。

赵冬儿被他瞧得脸红,她低着头,飞速的走向床铺,望也不望江括儿,抬脚就往床上跨去。

江括儿吞了吞口水,一双眼只随着赵冬儿,赵冬儿跨步之时,动作大了些,那腿上的轻纱就滑落下去。

他虽只瞧过一眼,但那盈白的肌肤,细软如白绸,慢慢铺展开来,像一卷画,直落在人心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赵冬儿注意到了江括儿那直勾勾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可她真的很热,再穿那棉麻的长衣长裤,就得热岔气了。

不管了,看就看,又不少块肉,还是凉快最重要。唉,要不是江括儿,她连轻纱都不用穿的,得多凉快啊。

赵冬儿想到这里,忍不住哀怨的望了一眼江括儿。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个似怨非怨的眼神儿,让江括儿觉得爱怜不住,又会错了意,以为赵冬儿想通了,要与自己亲热。

于是,早就情热身动毫无理智的江括儿,欢喜的转过头来,向着赵冬儿轻轻扑了过去,把她压了个瓷瓷实实。

赵冬儿只感觉一道黑影闪过,身上就像突然抱了个火炉,她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又觉得一道热气窜在她面上,差点把她热融化了。

“冬儿,好冬儿……”

江括儿轻轻地喘着气,亲了亲赵冬儿的发顶,又连绵不绝的往下移,吻了她的额、眉毛、鼻尖,待移到唇边,正想要一亲芳泽,颈上猛地就挨了一拳。

赵冬儿挣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回过了神来,刚刚差点热背过气去!

“娘子……”

江括儿捂着脖子,委屈的垂着眼,凄凄哀哀的唤了一声赵冬儿,别提多憋屈了。

“江括儿,你干嘛呢?刚刚突然扑过来,差点把我热死过去!”

赵冬儿气得不行,语调提得极高,震得江括儿一愣一愣的,他咬了咬唇,更觉得委屈了。

“明明……,我以为你……。”

江括儿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就捂着脖子,悄悄的侧躺了下去,也再不去望赵冬儿,只软软的说道:“你唤我江括儿。冬儿,你都不欢喜我了。”

赵冬儿看他孤零零的躺着,缩成一团,瞧着委屈又可怜,不免又心软了。

她拍了拍江括儿的手腕,轻轻地唤他:“括儿哥哥。”

江括儿还是捂着脖子,并不应她,赵冬儿不死心,又捏着嗓子,哄他:“夫君,我没有不欢喜你呀,你不要这样小气嘛。”

可能这会子真伤了江括儿的心了,他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过来抱她,听她哄他,也只淡淡的回了句:“快睡吧。”

赵冬儿有些慌神,但也不知该怎么哄回他,只得默默躺下去。

她躺了一会,想到他不挨着她睡不着,就轻轻挪了过去,贴着江括儿的背睡,还把脚放了一只在他身上。

江括儿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仍旧端端正正的侧躺着,好像睡熟了似的。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括儿就起了床,赵冬儿见他起身,也急忙爬了起来,向他扯了些闲话。

但江括儿兴致不高,也不怎么答话,赵冬儿望着他脖子上被她锤青的地方,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再去说话,只麻溜的替他备了早饭。

江括儿吃完了早饭,拿了些行头就要出门。赵冬儿知道他今日又要去唱堂会,就备了些泉水给他,好叫他中途润润嗓子。

可江括儿却并没有接过她备好的泉水,只拿了些唱戏的行头,瞧都没瞧她一眼,就独自出门走了。

赵冬儿因惹恼了江括儿,又没有哄好他,以至于白日里做事都心不在焉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却左等右等,都没望见江括儿回家,她有些着急,怕他跟自己赌气,同自己生了嫌隙。

江母也有些担心,摸索着出门问了好几趟。赵冬儿不好意思说昨夜里的事,只能捡着些好听话哄着江母。

又等了许久,却还不见江括儿归家,赵冬儿有些急了,再顾不得许多,拿了盏灯笼就去找。

她心惊胆战的摸到了戏园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戏院老板,戏院老板听说江括儿还没回家,也有些着急,毕竟江括儿算是红角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损失不少。

戏院老板急忙找来了同去堂会的几个人,问了问具体的情况。

那几个人都说堂会早散了,主人家还算大方,得了不少缠头。

赵冬儿听了这话,就更着急了,她又仔细的问了问。

唱丑角儿的小木子想了想,突然拍了拍脑袋,大声喊道:“冬儿姐姐,江师兄可能同冯师兄喝酒去了。”

赵冬儿脸色一黑,心中警铃大作,她捏了捏手中的灯笼,才沉声问道:“他们去什么地方喝酒了?你仔细道来,一句都不要遗漏。你若讲得好,明儿姐姐给你炒糖炒栗子吃。”

小木子一听有糖炒栗子吃,乐得眼角眯成一条缝儿,他围着赵冬儿转了一圈,有些手舞足蹈:“今儿个我们得了不少赏赐,大家都很开心,可独独江师兄心情不好,冯师兄看了,就过去宽慰了他几句,还拉着江师兄去喝酒,说要一醉解千愁。”

赵冬儿恨不得啐冯山之一口,简直把她家江括儿教坏了,喝酒伤身子又伤嗓子,况且,凭冯山之对江括儿的心思,叫人去喝酒,不晓得要干什么。

“小木子,他们去哪里喝酒了?你能不能带我去?只要你带对了,姐姐下次再请你吃羊肉锅子。”

赵冬儿越想越心惊,不自觉的想起了原书里冯山之对江括儿的强迫,心里又急又慌。

小木子点了点头,赵冬儿再顾不得许多,拉着小木子就要出发,戏院老板不放心,说再派几个人一起去找,但赵冬儿怕原书中冯山之强迫江括儿的情节出现,人多了反而不好,因此委婉的回绝了。

今夜月光很美,把到处都照得亮堂堂的,赵冬儿和小木子不打灯笼,都把路望得清清楚楚。

蝉鸣蛙叫,偶有荷香飘来,他们两个却无心欣赏,只顾在路上急行。

“江哥儿,你就依了我吧。”

突然,一声哀求穿破了月光,盖过蝉鸣蛙叫之声,直直扑进了赵冬儿的耳中。

赵冬儿认得那把声音,心中着急,忙扔了手中的灯笼,也顾不得去拉小木子,箭一样的向前弹了过去,让小木子只望见了一道残影。

待赵冬儿跑近了,才发觉冯山之压在江括儿的身上,发疯似的拉扯着他的衣物,江括儿醉得迷蒙蒙的,乌云似的长发铺散在地上,柔柔的,如铺了一地绢。

江括儿眯醉着眼,不住的捶打着冯山之,嘴里囫囵的喊着:“走……开,走……开!”

赵冬儿气得眉毛煽动,她飞速的去路边折了把树枝,全捏在手上,束成一捆,然后一个飞扑过去,劈头盖脸的抽在冯山之身上。

冯山之一心都在江括儿身上,冷不丁的挨了一顿抽,惊得痛呼一声,一下从江括儿身上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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