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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猎?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在地上,映出一片斑驳。
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在林间回荡,一头壮硕的野猪呼哧呼哧的拼命的向远处跑去,眼看野猪就要撞开拦路的几颗老树逃之夭夭,后面一点寒芒飞过,直插进野猪背部,野猪受到重创,一头攒在树上,昏死了过去。几秒钟后,一个少年从树上飘落,少年走过去看了看野猪,又瞅了瞅已经被野猪皮毛崩弯了的苦无,原本还因狩猎成功而眉开眼笑的脸瞬间苦了下来。少年骂骂咧咧的把苦无从野猪的背后拔了出来,摘下几片叶子擦了擦血迹,又揣回忍者包里,又熟练的拿出绳索把野猪捆好,拖着猎物向树林外走去。
天海真现在很苦恼,他苦恼的不是该怎么向收购猎物的商人解释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是怎么抓到野猪的,而是自己购买的苦无又报废了一枚。
“苦无的尖都弯了,这特么弯的程度比我大学旁边床的那个室友都厉害。”他一边拖着野猪一边自言自语道。
“话说我从出车祸穿越到火影的世界也洋洋洒洒过了三年了,总算熬到可以去参加忍者学校毕业考试了,终于不用在树林里一呆好几周了,可以靠任务赚钱了,天天苦哈哈的在树林里跑来跑去的生活终于要离我而去了!”
想到这里,少年顿时热泪盈眶。抹了抹汗,迎着阳光,走出了密林。
“哟,这不是小真吗,这次也要大碗豚骨拉面加蛋加肉吗?”一乐大叔笑眯眯的问道。
“差不多,但麻烦给我多加两份肉。”天海真自动过滤掉旁边食客惊诧的目光,坐了下来大吃特吃了起来。
“这次也抓到猎物了嘛,真是了不得的小孩啊。”一乐大叔把面从汤锅里捞出来,对着面前把头埋在拉面碗里的天海真说道,“明天是不是要参加忍者学校毕业考试啊,小真,今天别吃太多,小心跑不动哟。”
天海真一边大口吃面一边翻了个白眼,嘴里鼓鼓囊囊的,顾不上说话,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汤,朝一乐大叔打了个招呼,跑出了一乐拉面店。
天海真走在夜晚刚刚降临的木叶村大道上,拿着刚刚购买的苦无比划,对前面的空气劈砍,走到一个拐角处,天海真一闪身,跳进一处院墙当中,自从他自己按照原著中的训练方法练习完爬树,就再没走过大门,反正家徒四壁,除了砖瓦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大门上锁的原因也是怕流浪狗跑进来把他家当成狗窝。
天海真回到自己的房间,检查了一遍房间中没有什么监控的设备与忍术,这才安心打坐,继续尝试修炼查克拉。天海真清楚的记得在原著中三代火影的逆天监视神奇水晶球,但自己只是一个孤儿罢了,偌大木叶,最不缺的就是孤儿。
天海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21世纪优秀青年,一场车祸让他穿越到了火影的世界,天海真还以为能穿越到太子身上,再不济穿越到鹿丸身上也好啊,结果穿越成了一个孤儿。天海真所在天海家族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遭遇重创,男人几乎死伤殆尽,到了天海真这一代,从原身体主人的记忆里看,似乎自打记事起就没见过父母。还好木叶村在五大忍村中算是比较和谐的,对这种战争遗孤都有补贴和关照,这才让天海真一步一步成长为人。
但是仅仅靠忍村的补贴的话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很难让天海真成为一名忍者,要知道,培养忍者就是在烧钱,从营养品,大量的食物,再到训练的器材,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更不要说什么忍术的学习,在原著里鸣人跟随自来也练习螺旋丸不知道弄破了多少个水球和橡胶球。
所以天海真打穿越之后就一直去森林中打猎,从最开始的山鸡,到抓住野猪,而今天这头野猪天海真足足蹲守了一个月才抓住,拿去卖给商人赚到了一千两。
“好!这一千两现在已经花掉了八百两了,买了五只苦无,二十只手里剑,就只剩下二百两了。”天海真叹了口气,散掉凝聚的查克拉,躺到床上
“我现在需要的是系统的忍术学习,而不是只是靠着原著和自己摸索的修炼。如果这次忍者考试失败我就需要再等上一年时间,我,天海真,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绝对是因为自己想变强,而不是想赚钱!”
床上的少年坐了起来,捏紧了拳头。
火影办公室、
三代火影控制着自己把目光从女澡堂上挪开。、
“人老了水晶球怎么也总不听使唤。”三代火影摸了摸鼻子。
轻咳了两声,三代火影一挥手,水晶球里浮现出天海真坐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尝试运转查克拉的场景,他沉默着看着少年一遍一遍的运转最后累到瘫在床上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大手一挥,水晶球的波纹随之震荡,然后归于平静。
“天海家族,天海真,你看起来还不知道家族的秘密啊,现在岩隐村和雾隐村又蠢蠢欲动,暗部那边...”
老人吸了一口烟斗,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吐出大一口烟雾,随即陷入沉思。
“一代目...”
偌大的火影办公室只剩下老人的叹息声在回荡。
天海真一屁股坐到床上,喘着粗气。
“还是不行嘛,现实里的修炼果然和动漫里的差很多啊。”
他将查克拉绕全身运转四十八次的尝试又一次失败了。
“或许这就是一条定律?人类的身体不可能容纳下那么多的查克拉?难道真得去对尾兽打主意了?”
天海真苦苦思索着提高身体查克拉容量的办法。他可不想在以后的忍者对战中丢几个忍术就精疲力尽。可尾兽这种东西不是他现在一个孤儿能接触到的。
他一翻身,从床下取出一个刻有古朴花纹和天海家族家徽的金属箱子,用手轻轻抚摸天海家族的家徽,一个奇怪的图案,两柄剑,一长一短,交叉在一起。
天海真紧紧的盯着金属箱子,这是天海家族除了这栋宅子之外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几年来他尝试了无数种方法来打开它,刀劈斧砍火烧水淹,都没有收获。
天海真收回目光,用力伸了一个懒腰,而猎捕野猪时在肩膀受的伤却因动作过大而开裂,鲜血滴落。
“嘶,要么说这具身体就是逊啊,看看人家鸣人,我要是有九尾我早就...”
天海真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却看见鲜血滴落在金属箱子上的家徽上,浸润了那柄短剑,短剑和它附近的花纹开始闪闪发亮。
“咦?”
天海真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