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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景笙印晟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景笙 角色:印晟景笙 《景笙印晟》是网络作者“景笙”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印晟景笙,详情概述:“您的血,小金说您的血与那些个凡夫俗子不一样,于它是大补之物也不必您将它带在身边,能不能戳破手指喂它点”印晟这下睁眼了,锐利的眸子看穿一切:“所以,我若是没认出它来,你是准备让它冷不丁咬我一口?”那他还有命活吗,这玩意儿这么毒!景笙知道他想着什么,忙解释:“不不不,小金的唾液毒不死人的,它不特意分泌毒素往人体注射,不会要人性命”“哦?那会让人怎么样?”虽然这样问了,但印晟也很干脆的以指甲在食...

景笙印晟第19章 在线试读

“您的血,小金说您的血与那些个凡夫俗子不一样,于它是大补之物。
也不必您将它带在身边,能不能戳破手指喂它点。”
印晟这下睁眼了,锐利的眸子看穿一切:“所以,我若是没认出它来,你是准备让它冷不丁咬我一口?”
那他还有命活吗,这玩意儿这么毒!
景笙知道他想着什么,忙解释:“不不不,小金的唾液毒不死人的,它不特意分泌毒素往人体注射,不会要人性命。”
“哦?
那会让人怎么样?”
虽然这样问了,但印晟也很干脆的以指甲在食指上划了道口子递到小金面前去。
顿时景笙就知道小金为什么死乞白赖甚至不惜朝她露出獠牙也要往太子身边凑了。
他们大梁国太子殿下,居然是息血!
她都稀罕,别说小金了。
印晟的鲜血流出的瞬间,景笙眼神就变了,充满了饥渴和贪婪,没等小金去舔舐那些流淌而下的血,她便一把抓住他手腕。
将他手指放入口中吸允。
印晟浑身一僵!
他能清晰感觉到她湿滑的小舌在指间缠绕,这种触感新颖又令他亢奋。
息血,乃生生不息的息。
蛊物不能算活物,炼蛊也很麻烦,万千条蛇在一起厮杀,以最后存活下来的那条来炼制,靠的不是这条蛇,是这条蛇的生息,以它的身体孕育出蛊物。
它不仅要被无数毒素洗礼,还得能承受蚕食同类的怨念。
想要提高蛊物的成功率,巫蛊师就得将自己的生机注入进去。
息血这种东西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特别之处,也不能治病,也不能强身健体,还没一颗十文钱的十全大补丸有价值。
可这对巫蛊师以及蛊物来说,那就是稀世珍宝!
若是巫蛊师能圈养一个有息血体质的人,稍微有点天赋想炼制什么蛊就能炼出什么蛊,都不带失败的。
还能补充自己亏损的生息。
印晟一言不发的看着表情陶醉的女孩,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血还有这么大吸引力,心头不禁感到几分愉悦。
然而,小金要气死了!
说好了给它的,为什么娘亲自己吃起来了!
气死宝宝了!
小金气的在景笙肩上游来游去,拿脑袋去撞景笙的脸,露出两颗獠牙,一副凶悍的样子。
不过,息血对景笙的吸引力虽然很大,她也很快就克制住了。
也就几秒钟而已,她依依不舍的将印晟的手指放开,肉疼的递到小金面前:“瞧你,我这不是帮你尝尝味道吗?”
小金也就是不能发出声音,若是可以的话,它非得:哼!
为老不尊!
印晟掩下眼底的遗憾:“我的血对你很有吸引力?”
景笙不好意思的捧了捧脸:“你的命格一定极为特殊才能造就这么特殊的体质,你这血俗称息血,不只是对我,对所有蛊物和巫蛊师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失态了,失态了。
她身体被那药物折腾的时候,馋太子的身子都没给馋成这样。
“那便奇怪了,我也不是没有遭遇过蛊物,甚至在蛊物面前受过伤,为何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景笙想了想道:“那你遇见的情况是不是同时遭遇了无数蛊?
蛊物是没有共生意识的,若是它们之中没有一只强大到足以镇压其他蛊物的蛊,那遇见珍宝的本能反应就是先杀了其他蛊物,再自己独占。”
“难怪。”
暗杀他的人中有过两个巫蛊师,没伤到他还好,一旦他受伤了,蛊物就开始自相残杀。
他这会儿又想起了巫蛊师肉疼心慌又搞不清楚状况的表情,此刻知道了原因,就忍不住想笑。
“既然息血对巫蛊师来说也是珍宝,那为何别的巫蛊师对我的血无动于衷?”
景笙被太子这问题给问住了,反问道:“你亲自经历过在巫蛊师面前受伤流血了,对方却对你的血无动于衷?”
“那是自然。”
不可能有巫蛊师对息血无动于衷,景笙暗自琢磨了会儿,才想到一种可能:“那对方兴许不是巫蛊师。”
见太子皱眉,她解释道:“连息血都察觉不到,定然是连自己的本命蛊都没有炼制出来,那就算不得巫蛊师。”
他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景笙也耐心给他科普:“像是我的小金,它就是我的本命蛊,我与它心意相通,它若被灭我必身死。
可我有了它,驱使蛊物就如同你使唤手底下的奴才一般,方便又省事。”
“粱晞,你遇见的巫蛊师想必就是懂些驱使蛊物手段的普通人,厉害点顶多会炼制些没什么建设意义的蛊。”
当然,景笙有最重要的没说。
巫蛊师最主要的是血脉传承,外人想成为巫蛊师也不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但可能性很渺茫。
不过,就算景笙没有说完,印晟也感觉自己的认知被颠覆了。
但太子殿下是不会承认自己没见识的,不冷不热道了句:“果然如此,本宫还奇怪巫蛊师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太子殿下的表情太自然了,景笙没觉出他在装十三,深以为然的点头:“确实,否则你也不能安然无恙,巫蛊师出手就算要不了你的命也能折腾的你焦头烂额。”
“哦?”
印晟目光深邃的看她。
景笙赶紧解释:“巫蛊师再厉害也应对不了皇权,你别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会自寻死路的。”
印晟没有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
火光映照下男人那张脸美的不可方物,轮廓硬朗又精致,景笙欣赏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见太子没有其他吩咐,她就默默回去自己树下休息了。
小金还缠在印晟手指上,身子一下下挤血出来,吃的美滋滋,乐不思蜀。
他们快马加鞭七日就到了甘州,见到甘州的情况景笙就心慌。
甘州真的发了水灾,淹没了无数个村庄。
越是往甘州城去,道路就越是泥泞难行。
景笙在路边见到一伙支起帐篷聚众取暖的人,问道:“婶儿,甘州城已经进不去了吗?
你们为何在这里待着?”
被问话的大婶儿满身满脸的泥,衣服也是湿的,闻言道:“城里进不去了,朝廷分发了帐篷,让我们自己寻高处的地方待着。”
任晟也问:“这雨下了多久?”
“七八日了,大大小小一直到最近才停,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下。
知府大人挖的那些蓄水池全都灌满了,雨水积的没地儿去,地都给压实了。
唉,可惜了我那些庄稼,雨停了也没粮食吃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印晟想着,她赶来甘州就是知道甘州要发水灾?
但是水灾就水灾吧,为何特意赶来?
景笙想的是,七八日,这个时间竟然是陆砾跟她说甘州水灾的时候,大雨才刚开始下。
雨都没有停,陆砾怎么就知道要水灾?
什么样的消息渠道都传不了这么快,除非陆砾懂得推演预测。
景笙安抚了那些百姓几句,说朝廷绝对不会不管他们的,让他们坚持一下。
百姓们眼中燃起希望,见他们往甘州城去,提醒了句路已经被淹了走不通。
地势低的地方已经直接变成水塘了,一脚下去便是没过双足的淤泥,还容易打滑。
黑玉狮子还好,还能跑起来,景笙的马就得走的小心翼翼了。
途中景笙已经换了两匹马,她也不是没那条件,自然不能一路都跟太子共骑。
她选的也是好马,但跟黑玉狮子比不得,好马肯定是给太子殿下用。
“你这样得走到几时?
不如本宫委屈一二,让黑玉狮子捎带你一程?”
太子淡淡扫了眼景笙,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黑玉狮子打了个响鼻,到底是谁捎谁啊?
就没见过比你还不要脸的!
“这样的低洼带只有一里路,你瞧前面那片林子,绕过去后地势就往上走了,走过这一段我的马就能跑起来,最多两个时辰就能到甘州城。”
景笙半点不见怨气,她心头还惦记着太子殿下的息血呢。
让她过来一起骑,还不愿意。
印晟不悦的眯了眯眸子:“对甘州的地形这么熟?
你常来看望景知府?”
“自然熟悉,修这路我也出了银子。”
甘州在梁国境内有点不尴不尬,一年里头不是雨灾就是旱灾,粮食产量不佳,也没什么商人来这地方走货。
但甘州却是盛产丝绸的大周和盛产粮食的晋国的必经之路。
景笙去晋国购粮的时候发现晋国的纺织技术不怎么样,就知道大周的丝绸在晋国肯定有搞头。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为了帮上陆砾真是吃了不少苦,与晋国的商路也是她开拓出来的,走通后才交给二伯负责。
粮食走完又是大周的丝绸,大周与梁国本就有商贸来往,倒是没有晋国那样艰难,但那些生意也是她一笔笔谈的,单子也是她带着人签的。
还有南边的海货,同时还兼顾着药房的发展。
这会儿如果有人让她同时去兼顾那么多生意,她肯定要喊累,可当初忙的脚不停歇愣是没觉得辛苦。
所以安蕊上她马车里跟她叫嚣的时候,景笙巴掌甩的特用力。
她对陆砾问心无愧。
印晟没在说什么,就像景笙说的那样,转过林子地势就走高了,马儿也能缓缓跑起来。
两个时辰后抵达甘州城,城内的情况跟印晟料想的完全不同。
这场水灾不只是几个地势低的村子被彻底淹了,甘州城里也塌了好些房屋。
但是城内的一切井然有序,并未看见失了住所涌入城中的百姓,有官差押送着物资往外送,塌了的屋顶各家都在忙着修补。
店铺也都开张了,只不过店里没多少物资出售,许多都已经被淹了。
“景知府将地方治理的不错。”
印晟一路走到知府衙门,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句。
堂哥被太子夸了,景笙本应该高兴的,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是啊,我哥心里有百姓,只要他心里想着要让百姓的日子过好,总是有办法的。
粱晞,你觉得这样的父母官,会贪墨么?”
两人已经到了府衙侧门,景笙没有急着去敲门,就在门口站着,望着印晟,等着他的答案。
印晟深深看向她:“你赶来甘州,是因为你七哥要贪墨?”
景笙摇头:“我信我七哥的为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那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印晟忽然就想到一些事情。
有人跟她说她的七哥贪墨了银两?
谁说的?
陆砾?
八成是陆砾!
那天他出门办点事情,天黑才归。
路上就给他碰见陆砾跟景笙走在一块儿,两人说着什么,景笙对陆砾态度还挺心平气和。
知道陆砾进城之日说什么吗?
她自己要过来看,伤不伤心与我们无关。
这种混账玩意儿,这女人居然不跟陆砾翻脸?!
给太子殿下气的啊,差点没当场上去揍人。
次日景笙就出发前往甘州了,一路上赶的特别急。
此刻前后联系,印晟猜测有可能是陆砾跟她说景知府在甘州贪墨。
为了防止自己猜错,印晟也没憋在心里,直接问道:“是陆砾说你七哥贪墨?”
“殿……咳,你怎会知晓?”
“回答本宫的问题。”
太子殿下又端起了他的架子。
那景笙肯定是不敢跟太子造次的:“是,我来甘州前一晚镇北将军特意来找我说此事,还说我七哥贪墨会影响我父亲。
可是你看这甘州城的情景,我七哥像是会贪墨的人吗?”
“不像。”
太子直接上前去敲门了,赶了一路他都感到疲惫,她估计更累。
印晟不想她傻站在外头说话。
边道:“你知道平南乔家吧?”
景笙疑惑他为何提这个,点头道:“自然知道。”
平南乔家,太子殿下的母族嘛,怎么会有人不知道。
印晟道:“乔家子弟为官清正廉明,不贪财,不欺人,家风严谨,从无污点。
便是有人陷害他们贪污钱财、欺负百姓都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乔丞相病死了,骠骑大将军战死了。
余下那些名声没那么响亮的,或是贪墨钱财,或是办事不利,或是手低出现冤假错案。”
衙门后宅做工的婆子来开门了印晟都没有停下过。
反而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边说着边踏进门槛。
幸而那婆子认得景笙,没有制止。
景笙忙不迭让婆子赶紧牵着马离开,太子说的这些不大适合被听见。
可转头看见男人的表情,心口没来由的一揪。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他表情很平静,可眼底却又藏着哀泣和思念。
是那种看见了就要心口疼上一疼的眼神。
他说完之后,看向她:“看史书吗?”
景笙默默的摇摇头,那双眸子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泉,只等着他说。
印晟朝着她笑了笑:“手握权柄却没有污点的臣子,不仅同僚嫉妒,皇帝也会忌惮。”
说着,男人竟忽然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景笙僵在原地,这一刻她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听他继续道:“没有把柄给帝王拿捏,帝王不放心。
你想想,你爹有没有把柄。”
他这些话,简直在景笙心底掀起了一股巨浪!
难道,是皇帝要对付她爹?
“镇北将军是朝中新贵,他那么笃定我七哥贪墨,还说会牵连我爹。
难道,是皇上吩咐他对我七哥下手?”
有那么一瞬间景笙觉得自己猜对了七八成,可转念一想又不对。
如果是这样,皇上又怎么知道甘州水灾一事?
印晟漫不经心的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许是陆砾找机会同你说话也未可知。”
景笙嘴角抽了抽,你认真的吗?
此刻一提着食盒的姑娘走了过来,看见这边两个陌生人,纳闷的上前:“二位是?”
“我是景知府的九妹妹,这位是我的朋友。”
她看了眼印晟,这位太子殿下负手而立没有要搭理人的意思。
“你唤声公子便可。
我七哥如今在何处?”
“原来是九小姐,大人去富阳县了,今晚许是不会回来的。”
“那正好,去将我哥的屋子收拾出来。”
说完跟印晟道:“粱晞就住我哥的房间吧,整个衙门我哥的屋子当是最舒服的。”
丫鬟闻言就不满了:“九小姐,大人忙活灾情已经很累了,你作甚要将大人的屋子给别人住?
而且,你远来是客……”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就是你远来是客,哪里有客人做主的份儿。
“莫非我有了嫂子,我哥房中有人?”
景笙表情未变,身上却平添了几分凌厉。
要是她哥房中有女主,确实不适合安排其他男子入住。
丫鬟顿时就紧张的不敢开口,此刻李婶子,也就是方才开门的婆子忙走了过来。
“大人若是有相中的女子自然不会瞒着家人。”
李婶子笑盈盈的来,转头看向丫鬟时候表情沉了下去:“九小姐说的话跟大人说的话是一样的,九小姐若是吩咐你什么,就赶紧去办。”
丫鬟不高兴的撅了撅嘴,一言不发的下去了。
李婶儿说完笑看着景笙:“这丫头叫无双,才来半年不认得九小姐,若是冲撞了您……”景笙抬手打断:“婶子不必放在心上,我没跟她计较。
你安排人去告诉我七哥一声,我来的路上吩咐人筹备了一些物资,药材细软和米面都有,约莫三日后能陆续送到。
另外安排饭吃,准备浴汤……”说着她看向洵晟:“粱晞,你需要下人伺候吗?”
“我从不用下人伺候,另外,房间的被褥换新的,我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李婶子听见准备了药材时就露出惊喜的笑来,大人就是在为药材发愁,觉出这雨势要大的时候,安排人避难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购买药材。
没有粮食还可以啃啃树皮挨过去,可遭受水灾,受灾的人接连几天顶着湿漉漉的衣服定然要得风寒。
要是没有药材,病情就会越发严重,还有可能造成瘟疫。
可有无良奸商先官府一步将药材买走了,几日前就在高价出售,真是气死人。
听见九小姐说还准备了药材,李婶子别提多高兴。
她都没来得及怎么笑呢,就见九小姐对这位公子的态度那么恭敬。
要知道,九小姐已经是二品尚书府的嫡小姐,能让九小姐这么恭敬的,不得是王公贵族么?
顿时李婶子也对印晟慎重起来了:“是,公子的东西老奴亲自去准备,一定给您准备最干净的被褥。”
她此刻都不放心让无双去做了。
景笙将任晟带去厅里歇着:“你坐会儿,我去沏壶茶来。”
印晟皱眉:“景大人这里连使唤的下人都没有?”
还得劳烦她一个千金小姐亲自去沏茶。
“有的啊,李婶子和方才那个叫无双的丫鬟不就是么?
平时不止这两人,还有两个做重活儿守夜的。
估计是灾情回家去了吧。
你放心,我会将茶壶洗干净的。”
印晟:“……”他是想她休息好吗?
搁她心里他是个多压榨人的太子啊?
景笙是真挺操劳的,那叫无双的丫头送饭去了,李婶子收拾完屋子还得忙活准备午饭和烧水沐浴的事情,景笙泡好茶就去喂马了。
印晟也没在厅里歇着,手里拿着茶壶跟在景笙身后,滚烫的茶水他内力一过就给降成了常温的。
景笙喂好马,他茶壶就递了过去。
景笙见此以为太子殿下让她喝水,伸手就要接过,便听印晟道:“洗手。”
“啊?”
这是她才烧开的水啊,用来洗手不得烫死她吗?
景笙心底腹诽着她是不是什么事情做错了惹得太子不满了,但手还是乖乖伸了出去。
水浇下来那刻她手本能的缩了缩,结果,温度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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