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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迟鸢也霍臻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霍臻 角色:霍臻白清卿 现代言情《迟鸢也霍臻》是作者“霍臻”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霍臻白清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恨自己没出息,又恨他太懂得见缝插针,只能挤出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霍臻笑着,脱了浴袍:“帮我擦药吧,我今天特意没吃药”“你这是什么逻辑?”他便悠然道:“好得太快,就没有理由接近你了”“……”鸢也一头撞死在枕头上,“你别说话了!”谁说他不会哄人?这不是一套一套的吗!鸢也太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得逞,拿了药膏,面无表情地帮他擦了药,然后被子一掀,躺倒了床沿霍臻睡在她身边,看她离得远远的身影,说:“...

迟鸢也霍臻第10章 在线试读

鸢也愣了一下,走路姿势?
姿势?
呃……脸上顿时爆开火热,她低喝一声:“闭嘴!”
霍臻就不说了,只是嘴角挂着可疑的笑。
鸢也愤愤地扭身背对他,咬住舌尖,今早起来是有些不舒服,她已经尽量掩饰了,别人都没有看出来,就他眼神好啊!
昨天在马场是有些失了分寸,但也没到需要看医生的地步,再说了,哪个女人会因为这种事情去看医生?
她不想理他,继续看电影,奈何这电影的剧情太催眠,她看着看着就有点抬不起眼皮,瞥了眼输液瓶,还有很多,应该要好一会才能完,索性关了手机,闭上眼睛。
鸢也只是想打个盹,没想到真的睡过去,身体无意识地倒向霍臻那边,霍臻的肩膀刚好接住她的脑袋。
霍臻低眸看她,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鼻梁上浅浅的小痣,没有它的主人那么难以驯服,而是十分小巧可怜,他弯了弯唇,轻轻地调整姿势,让她能更舒服地靠着他。
大半个小时后,输液瓶空了,霍臻想关掉流速调节器,但输液架在鸢也那边,他现下只有叫醒鸢也或者吵醒鸢也两个选择。
想了想,他放下了手,没有再动。
鸢也感觉自己只是闭了下眼睛而已,睁开眼时,发现自己靠在霍臻的肩膀上,顿了一顿,故作淡定地直起腰,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输完了吗?”
她一边问一边看向输液架,发现输液瓶早就空了,大半截输液软管都是被倒吸回去的血!
鸢也惊得站起来:“你怎么不叫我啊!”
她连忙将流速调节器锁住,按呼叫铃把护士叫来。
霍臻倒是很淡然:“你睡得那么熟,都说梦话了,我怎么好意思叫醒你?”
“我睡觉才不会说梦话!”
鸢也反驳完,提起管子,想让血流回他体内,可惜不得其法,血还是囤在管子里,有些触目惊心。
霍臻道:“等护士来吧。”
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她的疏忽,鸢也有些愧疚:“疼吗?”
霍臻就看着她不说话,一直把她看到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自在时,才慢悠悠道:“没有感觉。”
“……”输完液他们就能出院,鸢也看到霍公馆的司机在台阶下候着,便说:“你的车来了,再见。”
嗯?
霍臻问:“你还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酒店。”
“你不是跟妈说了要照顾我?”
霍臻一句话就叫她哑口无言。
“我……”他眼底含着笑,漆黑的瞳眸溢出漂亮的流光:“说出口的话,是要负责的啊。”
“……”她当时只是随便一说而已。
鸢也一时无言以对,可又不想跟他回去,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没说明白呢,就这么回去算什么?
输完液,霍臻脸上的红疹褪了很多,但脖子和手背依旧没有消减,他更加理所当然:“你走了谁帮我擦药?”
偏偏这时候,霍母打来电话,关心询问:“阿臻输完液了吗?”
鸢也挠挠头:“输完了,准备回家了。”
霍母温和道:“那好,你们路上小心,阿臻吃了药胃里应该不太舒服,回去让张婶煮点东西给他。”
“……”鸢也叹了口气,认命了,“好。”
霍臻在旁边听见了她答应,低下头,嘴角弧度扬起。
鸢也心想,就这一晚,只这一晚,明天就走。
回到霍公馆已经很晚,佣人们都睡了,鸢也不想吵醒张婶,自己下厨煮了一碗面,觉得有点太素,顺便又煎了两个蛋盖在上面。
霍臻洗完澡出来,鸢也面不改色道:“张婶煮了一碗面条。”
霍臻擦着头发,挑了下长眉:“帮我端上来。”
使唤得太挺自然,鸢也一边腹诽一边下楼,把那碗面端回房,霍臻坐在小沙发上吃,将药膏递给她:“帮我擦药。”
行。
鸢也进浴室洗干净了手出来,他已经把浴袍脱下来,只穿着短裤,背对着着她。
他的后背除了红疹,还有一些抓痕,她就这么看着,都能记起来自己是以什么姿势去抓了他,而他当时又是什么频率,呼吸的温度有多烫人……眼神闪了闪,鸢也缓慢地挪过去,拧开药膏,在他后背点了点,而后均匀抹开。
擦完后背,他的面也吃完了,随意地点评:“张婶的手艺变了,不说我都不知道是她做的。”
“……”鸢也将药膏还给他,“前面你自己擦得到。”
霍臻没有接:“迟副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过敏让他的喉咙有些不舒服,声音比平时沙哑,加之他故意放慢了语速,入耳就好像是大提琴在静谧的音乐厅演奏,悠悠扬扬。
鸢也确定这个男人是在勾-引她。
她屏起呼吸,朝他走近一步,挤了一点药膏在指腹上,霍臻转身面朝着她,手搁在膝盖上,胸膛坦露给她。
鸢也看着他,眼波幽幽,朝他伸出手,那手指细长而干净,霍臻想起这只手,昨天下午就曾流连在他的敏感点上,那么的刁钻和要命。
“霍臻。”
鸢也嘴唇轻启,喊出他的名字,霍臻再度抬起头望向她,四目相对最容易滋生出暧-昧,何况成年男女,往往是一个眼神就能领悟到对方的邀请。
霍臻喉咙一滚,就要伸手去拥抱她时,鸢也突然一下把手指上的药膏抹到他脸上。
“擦完胸口,还要帮你擦双腿,擦着擦着擦枪走火,霍总,你的算盘打得够好的呀,以为我是小女生吗?
还会上你的当?”
鸢也直接将药膏放到他手心,眉毛一扬,得意地哼一声。
她才不会沦陷在这种小儿科的招数里。
“自己擦,你是过敏又不是摔断手。”
谁有哪个闲情逸致,大半夜陪他玩这种把戏。
鸢也转身打开衣柜,拿衣服去洗澡。
霍臻看着手里的药膏,舔了下牙齿,不管用么?
他再去看鸢也的背影,她今天穿了一条格子铅笔裙,身姿窈窕,腰细得只需一只手就能抓住。
他忽的一笑,一下站起来,从背后把她抱住,低声道:“你说的对,那是哄骗小女生的,我们是成年人,应该直接一点。”
鸢也马上就要反抗,但他下一句是:“我想要你帮我擦,擦了药,我们就睡觉,我说的是单纯的睡觉。”
“可以吗?”
霍臻商量的语气,但鸢也知道,如果她不帮他擦药,那就不会是单纯的睡觉了。
这个男人啊……被白小姐蠢到了擦了药,两人相安无事地睡在一张床上,但可能是身边的位置太久没有睡过人,这一夜鸢也有点失眠。
第二天起来她眼下多了一圈淡淡的青色,不得不上遮瑕修饰,并且在心里决定,今晚一定不要住霍公馆——酒店它不香吗?
吃了早饭,鸢也让司机送她去高桥,她昨晚把车停在公司,是坐霍臻的车去的老宅。
刚走到大厦门口,手机就突然响起。
来电显示,霍臻。
他们才在家里分开,这会儿找她有什么事?
鸢也一脸莫名地接了:“喂?”
“在公司?”
霍臻语气听不出具体情绪。
鸢也说:“刚到,有事?”
他静默一下,而后道:“方便的话,到春阳路14号来一趟。”
他不是不准她踏进那座房子一步吗?
不对,白清卿母子现在不是住在西园吗?
怎么又跑到春阳路?
霍总大早上的去见小三,还叫上她一起……这唱的是哪出戏?
鸢也挑了挑眉,太好奇了,不方便也要方便啊,她欣然答应:“好啊。”
开车到春阳路,一进门,白清卿就扑上来抓着她的双臂说:“迟小姐,你到底把阿庭带去了哪儿?”
鸢也:“?”
“我知道你喜欢阿庭,想和阿庭亲近,但你不知道阿庭每天都要吃药,否则身体会出问题,你让我喂他吃了药也不迟啊!”
白清卿泪眼朦胧,情绪激昂,字字泣血。
鸢也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我今天没有见过你儿子。”
白清卿转头又对霍臻哭道:“臻,我都已经答应你了,迟小姐为什么还那么着急?
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
怎么说我都是阿庭的亲妈,她连跟我说一声都没有就把阿庭带走,带走了又照顾不了阿庭,这不是害阿庭吗?
她怎么能这样!”
“呵,也是,不是她生的孩子,她当然没有放在心上!”
鸢也不觉生气,只觉有趣,她从没见过白清卿这么“不温柔”的一面,倒是将一个心疼孩子的母亲角色诠释得淋漓尽致,她看向霍臻,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霍臻折了下眉心:“阿庭早上不见了。”
哦。
鸢也明白了:“所以她觉得是我把阿庭带走?”
她没有用“你们觉得”,是因为她相信霍臻不会和白清卿一个想法。
经过一晚上的恢复,霍臻脸上的红疹几乎看不见,也消了肿,又是一副俊彦,只是比平时有些疏淡。
“清卿说有看到你的身影出现在西园附近。”
鸢也笑了:“证据呢?”
“这就是证据!”
白清卿直接拿出一枚星星胸针,“这是掉在地上的,肯定是你抱走阿庭的时候,阿庭挣扎抓落的,是你的东西吧?
迟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
鸢也看了一眼,确实是她掉的那个胸针,她再去看霍臻,见他的脸色比之刚才更淡去许多,她耸耸肩:“迟小姐没话说了,霍先生你说吧。”
这样的证据确凿,她怎么还能这么冷静?
白清卿不明白,又是看向霍臻,要霍臻做主。
霍臻看了下手表:“这么早,阿庭还没有吃饭吧?
把阿庭带出来吃点东西,小孩子耐不住饿。”
“阿庭是被她……别闹了,清卿。”
这五个字算不上重话,但砸得白清卿说不下去,她张了张嘴,眼神和脸色都写满了不明白:“……带走阿庭的人是她啊,臻,你为什么要对我说?”
霍臻没有要回她的话意思,鸢也怀疑他是被白清卿给蠢到了。
摇了摇头,在一旁的沙发坐下,她顺手拿起魔方把玩,好心为她解释:“我这个胸针丢了好久了,霍臻知道这件事,现在却出现在你手上,你觉得是我会穿越,还是胸针会穿越?”
白清卿怔住,一下捏紧了胸针,钻石菱角硌得她手心生疼。
鸢也微笑:“而且,40分钟前,我们才一起吃了早餐,除去我去公司,再从公司到春阳路这段时间,可以说毫无空隙,所以我哪来的时间去把你儿子带走?”
最重要的是,她带走她儿子干什么?
霍臻对鸢也说:“你回公司吧。”
“下次这么无聊的事情不要找我来了,你是公司老板,迟到早退无所谓,我可是会被扣全勤的。”
鸢也放下魔方起身。
霍臻倒是微笑:“扣多少,我双倍补给你。”
鸢也哼声:“谁稀罕。”
她走到门口,听见白清卿哭求的声音:“臻,我知道错了,我只是舍不得阿庭,想留下阿庭才……你体谅我一个当妈妈的心吧,阿庭是我的命啊……”返回公司的路上,鸢也琢磨,白清卿估计是不知道她昨晚睡在霍公馆,才想出这么傻帽的招儿。
不过她图什么呢?
《甄嬛传》里,这种招数不都是亲儿子要被抱去给别的娘娘抚养时才用的吗?
在皇帝面前显示出养娘不比亲娘好,照顾不了孩子之类的,让皇帝心软把孩子还回去。
车子停进车位里,鸢也开门下车。
等等……霍臻不会真动了把那孩子交给她抚养的念头吧?
鸢也皱起眉头,一边想着这件事一边走进公司,按下电梯,旁边走过来个人,按了另一架电梯,她偏头一看,是霍衍。
霍衍抬起手,露出手腕的表,对她示意。
十点。
“……”鸢也心虚,“有点私事才晚到,我保证没有下次。”
“迟到被老板撞见时的正确解释是,”霍衍神情淡然,“外出见客户了。”
怪她太实诚喽?
鸢也虚心接受:“学到了。”
霍衍轻笑一声,进了专属电梯,上楼。
过了一会,员工电梯才下来,鸢也叹了口气,进入,上楼。
下午鸢也约了客户,这个客户的爱好比较与众不同,他喜欢听戏,所以他们是在晋城最有名的戏园“梨苑”见面。
梨苑是仿古戏楼,一楼是大厅,二楼是雅座,每个雅座之间用屏风隔开,从他们的位置看去,可以将台上的人尽收眼里。
今天唱的是一出《春草闯堂》,客户随着伶人咿咿呀呀的戏腔摇头晃脑,偶尔还能跟着哼上一段,可见是真戏迷。
“迟副部听得懂戏吗?”
客户笑着问她。
你离婚了我娶你鸢也如实道:“我很少听京剧,不过小时候经常陪我外公和妈妈听潮剧,所以还算能听得懂。”
客户恍然:“潮剧,你妈妈是潮汕人?”
“是。”
客户对这方面确实很了解:“潮剧也是一个很古老的戏种。”
鸢也顺势和他聊了几句戏,再不动神色地把话题带到合作上,客户应着,目光一直都在戏台上,忍不住跟她说:“台上唱‘春草’的花旦叫南音,是梨苑的当家花旦,来这里听戏的,多半都是冲着她来的。”
鸢也当然有注意到那个主角,她十分灵动,身段好,唱腔好,哪怕她不那么懂戏,也感觉得出她很不错。
“李总监也是冲着南音小姐来的吧?”
鸢也揶揄。
客户笑了笑,没有否认。
中途鸢也上了个洗手间,返回雅间的路上,意外-遇到了熟人。
两人四目相对,都眨了眨眼,鸢也先问:“你怎么在这儿?”
顾久笑眯眯:“听戏。”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爱好?”
鸢也盯着顾少爷那张风-流多情的脸,恍然大悟,指着戏台上的花旦,“冲着南音来的?”
所以说是发小,一猜就准,顾久没有否认,随意地倚着栏杆:“你也认识南音?”
“刚才听客户说的。”
“在Sirius慈善晚宴认识的,嗓子好,身段好。”
他说到后面六个字,语气里夹着明晃晃的暧-昧,可想而知不是夸南音在戏台上唱戏时嗓子好身段好,而是在别的地方。
鸢也真是看透他了,无语地摇摇头,转身就走。
顾久拉住她:“诶,等会儿,你那天晚上打电话给我是怎么了?”
难为顾少爷在泡妞的时候还想得起来小半个月前她那通电话,鸢也拨了拨头发:“没什么,转身心情不好想找你喝酒。”
能让她心情不好到深夜酗酒地步的人,顾久也猜得到:“霍臻欺负你?”
鸢也没说话就是默认,顾久睨着她:“要我说,你离了得了,日子过得那么不痛快,何苦呢?”
不等鸢也回答,他就笑着凑近她:“嗯?
别是怕离婚了没人要你吧?
大不了哥哥娶你呀,咱俩知根知底,凑合着过呗。”
鸢也扬了下眉毛,眼睛挪向戏台:“不要你的南音了?”
顾久摸摸下巴,眷恋地看了眼南音,到底是还没玩够,舍不得放手,于是大胆提议:“婚后我们可以各玩各的。”
“各玩各的?”
鸢也露出个‘你真是个小机灵鬼竟然想得出这种办法’的表情,顾久与有荣焉,整了整衣服,准备正式求婚,结果鸢也笑着笑着猛地一脚踩下,顾久登时叫起来:“啊!
疼啊!”
鸢也慢条斯理地收了高跟鞋:“再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就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说完她直接走开,回了客户的雅间。
“……太狠了。”
顾久弓着身,感觉自己脚板多半是淤青了,再看向戏台,发现南音也在看他,不过很快就进了幕后。
与此同时,霍氏集团总裁办,黎雪将一份文件交给霍臻签字,看他签完,才尽忠尽职地提醒:“霍总,您记得吃药。”
霍臻确实忘了,他顺手从抽屉里拿出医生开的过敏药,但想到昨晚鸢也帮他擦药的样子,温淡的眸子荡起丝丝涟漪。
顿了一顿,将药丢回抽屉,没有吃。
……一场戏结束,鸢也和客户的合作谈得也七七八八,两人一起出了梨苑,她刚送了客户上车,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嫂子。”
鸢也转身一看,竟是红毛小杨。
他笑容满面:“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你也来听戏吗?”
“刚应酬完客户,你呢?”
鸢也心忖晋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竟然在一个地方接连遇见熟人。
小杨指了下路边一辆车:“我和我妈来听戏,她在车上。”
鸢也点点头:“代我向伯母问好。
我还要回公司,先走了。”
“嫂子等等。”
小杨拦住她,一脸愧色,“我一直想当面跟你道个歉,就是没有机会,今天在这里巧遇,你一定要给我个机会跟你说声‘对不起’,我之前真不知道你是臻哥的老婆。”
鸢也无所谓地一笑:“没关系,也是我没说。”
“可我把白小姐母子送去霍公馆,听臻哥说你好像很不高兴,我当时真的没多想,医生说要静养,我就想春阳路那么复杂,不利于静养,就给送去霍公馆让臻哥重新安排,没想到……”霍臻没有骗她,事情确实是这样,只是鸢也不想再提,打断他:“已经过去了。”
小杨眼睛一亮:“是吗?
那你是原谅臻哥了?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不用相亲了。”
嗯?
鸢也疑惑:“这和你相亲有什么关系?”
“你不原谅臻哥,臻哥就不原谅我,还跟我爸告状,说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乱搞男女关系,我爸那叫一个气啊,上周接连给我安排十三次相亲,简直丧心病狂。”
是挺惨的,但鸢也听着想笑。
小杨忽然一脸羞涩:“人家早就心有所属啦。”
鸢也揉了揉手上的鸡皮疙瘩,抽着嘴角道:“你直接跟你爸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不就行?”
“没那么简单。”
小杨收了嬉皮笑脸,看了一眼梨苑的招牌。
鸢也自认和他没熟到能聊私事的地步,也就没有追问怎么个不简单法,应对几句后,便上车离开。
她走后,小杨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臻哥,我在梨苑遇到嫂子,我跟她解释了,她原谅我了,你别再跟我爸说什么了哈。
收到短信时,霍臻正在希尔顿酒店的大堂,前台小姐难得看到这么英俊的男人,摆出了最好看的微笑,柔声细语:“你好先生,请问是开房还是退房?”
霍臻锁了屏,抬起头,神色清淡。
……下班前半小时,鸢也收到霍臻给她发的信息,约她一起吃饭。
她没有拒绝,有件事她忍了一天,不问不行。
她不再回顾久的信息,点开视频APP,想看个电影培养睡意。
但看着看着,还是想到了霍臻。
当初她给霍臻两个选择,要么留下那对母子跟她离婚,要么选择她把那对母子送走,现在他在她给出的选择里做出了选择,而且还是选择她,她应该满意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
这么一来,电影也看不下去,她丢开手机,准备关灯睡觉,房门却在这时候被打开。
进来的自然是霍臻,鸢也本来想装睡,结果这男人却直接坐在她身边:“帮我擦药。”
鸢也不得不睁开眼,微笑,给出建议:“你可以让佣人帮你。”
霍臻便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目光温淡里带着一丝……无奈?
鸢也一时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跟他四目相对,突然,他低下头拉近和她的距离,在她下意识要躲之前,低着声问:“你看不出来吗?
我这几天在很努力地哄你。”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不是你说的,长得好看的男人有特殊的魔力加成,只要说话的时候故意放慢语速,放低声音,再在合适的场合,牵牵手,碰碰肩,制造暧-昧的肢体接触,百分之九十九能追到女生。”
“现在我都照做了,追到你了吗?”
鸢也第一反应是,她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啊?
紧接着就记起来——啊,这些确实是她说的,但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
那天他们下班后一起吃饭,餐厅刚好在广场附近,吃完下楼她觉得夜景不错,便跟他一起散步,走累了在花坛上坐下,结果目睹了一出早恋学生分手现场。
女孩气呼呼地走后,男孩垂头丧气,在霍臻身边坐下,拿出手机写写删删,实在组织不出语言,一脸懊恼。
鸢也忍着笑,拍拍霍臻的肩膀,示意他换个位。
霍臻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一猜就知道她又要去逗弄人家小男孩,但还是纵容她,起身与她换了位置。
鸢也凑到男孩身边,笑吟吟问:“被女朋友甩啦?”
男孩死要面子,拒不承认:“她就是爱耍小脾气,我才懒得理她,过两天就好了。”
“女孩子生男朋友的气,才不会自己消气,只会越来越气。”
男孩一怔,然后就有点手足无措:“那、那怎么办?”
鸢也说:“你道歉啊,哄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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