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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从赘婿到皇帝,我开创了大隋天下 类型:穿越重生 作者:锦李李 角色:赵开谢嫣然 穿越重生《从赘婿到皇帝,我开创了大隋天下》,讲述主角赵开谢嫣然的甜蜜故事,作者“锦李李”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内容}

第8章 正平公 灰溜溜 在线试读


“来的真够快的!东升,你就在这好好写你的家书,我与剑伯去会会他。”

赵开振了振儒衫,就往楼下走去。

全旭霍地站起来:“这等好戏,怎么能少了我?同去,同去!”

“全哥儿,你不能去,令尊在丞相帐下听命,又正在征战之时,不要给人抓着话柄。你我的交情,私下里怎么亲密也无事,却不宜放到台面上来,这便是昨日婚宴上我与你装作不熟的原因,现在还不是你们家能跟丞相府翻脸的时候。”

赵开不愿把他拉到这种夹杂着阴谋与私情的纠纷中来,伸手按住了他。

“也罢,若只是斗斗嘴皮,我就忍了。若是敢动手欺侮你,莫怪小爷把他揍成猪头。”

全旭想了想,咬着牙坐了下去。

“放心,这本是我设计好的桥段,正要拿他成名,你就在楼上给我压阵吧。”

带着一脸微笑,赵开施施然地走下楼来。

书屋里站着几人,正四处梭巡眼光,领先一位是个十八九岁的贵公子,头戴玉冠,生得极为俊美,只是难掩脸上的阴鸷浮浪,这便是当今长安的第一纨绔宇文乾嘉了!

他身后立着四个千牛侍卫,也是神情倨傲。歪倒的门外还站着两个,手按刀柄,拦着了围观的街坊邻居。

“赵开见过正平公!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赵开心下叹息,这家伙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难怪崔琬会被他哄骗,不顾禁忌而倾心。

宇文乾嘉是宇文护最小的儿子,排行第六,十岁时便恩封了公爵在身,爵号“正平”。

这纨绔的几位哥哥都在外地做各州刺史,仗着老奶奶的疼爱,独独留下了他在膝前尽欢,养成了附庸风雅的浪荡性子。整日跨马游街,以欺人为乐,也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

“来啊,把赵开这逃奴拿下,带回公主府家法伺候!”

宇文乾嘉看到赵开,阴阴一笑,直接命令拿人,两个侍卫呼喝一声,便要上前。

剑伯跨前一步,站在了赵开身侧,身形一挺,也不说话,只冷冷地瞪着前方,手上青筋暴起,随时准备出手。

“且慢!正平公,我赵开虽然低微,可也是陛下钦赐的驸马都尉,你口口声声侮我为逃奴,还无故上门来拿人,众目睽睽之下,总要给个理由吧?否则,国法何在?”

赵开不疾不徐,拉了拉剑伯的衣袖,往前挪动了半步,故意提高声音,让门外的街坊听到。

宇文乾嘉扬扬手,嗤笑道:“国法?你配跟我谈国法,哼!赵开,胆子不小啊,你既做了琬儿的入赘驸马,就是富平公主府上的奴仆贱役,竟敢在新婚第二日便私逃出府,不是逃奴是什么?我今日便以国法拿你,看你还有何话说!”

赵开朗声长笑,摇头道:“常听人说乾嘉公子不学无术,我还与人反驳,说是虎父无犬子。没想到今日一见,大失所望啊!

请问正平公,太祖以《周礼》立国,律法森严,哪一条说了赘婿就无自由?又是哪一条说了,赘婿等同奴仆?你又是身居何等官职,就敢代表国法,随意出动大内禁卫,胡乱缉拿朝廷驸马?”

一声接一声的追问,赵开气势越来越强,直接跨步逼到了宇文乾嘉的面前。

他跨一步,几个侍卫反而后退一步。

“哼!”宇文乾嘉一时语塞,宇文护权势滔天,可也不能公开嚷嚷他家就是国法,眼珠转了转,“什么破驸马,琬儿是我的义妹,你不过是我大豖宰府上的赘婿罢了。

秦汉以来,赘婿等同奴仆,向来轻贱,我就算不以国法拿你,以家法替我义妹捉拿逃婿,有何不可?”

赵开冷笑一声:“公主是大周的公主,乃太后恩赐,陛下钦封。我赵开自然也是大周的驸马,效忠的自然应当是当今陛下,正平公拿前朝的律法来说本朝的事,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琬儿是丞相的义女没错,我最多以晚辈礼节拜见便是了。公主府上都没有人前来拿问,你一个义兄,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凭什么替琬儿作主,替她来找我这个亲亲夫婿的麻烦呢?”

这话就有些无耻了,赵开故意把“琬儿”二字叫得亲热,又把他们的关系说的暧昧无比,就是要叫宇文乾嘉有口难言,乱了阵脚。

“住口!赵开,不许你叫琬儿,什么狗屁亲亲,你昨夜明明……”这位六公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堵过,俊脸气得通红,差点说漏了嘴。

“我昨夜如何?难道正平公也学那等泼赖汉子,跑去听墙根了?我如何称呼自己的妻子,正平公也要管么?”

赵开嘿嘿嗤笑,他笃定宇文乾嘉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伤人之事,他自己也不会去大肆宣扬,公主府的侍卫们自会替他传播。

他相信,这只会在小范围内,传给一些有心人知晓,比如崔家、比如皇帝陛下,便够了。

围观的街坊店主发出一阵哄笑,闹洞房、听墙根这种事,不论身份贵贱,谁提起来都是一脸暧昧,无伤大雅。

宇文乾嘉却是挂不住脸,指着赵开气得说不出话来,内心的隐秘如何能当众揭破?博陵崔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宇文护养着崔琬,可不是给他做童养媳的。

只是他与崔琬一起长大,看着她越来越水灵魅惑,就一味哄着开心,却也知道绝不可能明媒正娶的,更不能在自己府上胡来。

原本想着等崔琬嫁了后自立门户,他便可偷偷往来,沾些便宜,这才迫不及待地大婚之日便派人打死了赵开这种废物,免得心里膈应。

不曾想,崔琬今日回门,连宇文护都没去拜见,就来质问他索要崔小小,大有一刀两断的意思。

宇文乾嘉恼怒之下,一边叫人把藏在内府的崔小小丢进了井里,一边匆匆带人前来捉拿赵开。

只要捉回府去,杖责之下,赵开还有命在?到时候再慢慢哄着崔琬,还不得偿所愿?

“左右,还跟他啰嗦什么?直接拿下,回去交给公主发落!”宇文乾嘉也学聪明了,推脱到了崔琬身上。

“赵开,你未得公主允许,私自出府,我替义妹拿你回去,总没话说了吧?”

剑伯和谢嫣然皱着眉,脸上隐现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楼上的全旭听着,也急得跺脚,差些就要冲下楼来。

赘婿确实没有应该妻子当家,何况还是公主的赘婿?这是赵开当前的死穴。

“谁说我是私自出府了?正平公、诸位高邻,赵开昨夜见到公主仙容,惊为天人,自惭我无名无望,无法匹配,特与公主立下两年之约:

我出府后,当苦读诗书,当在两年内扬名立万,名满长安,才敢与公主日夜厮守。今日正好请诸位做个见证,好叫我一片赤忱,能对得住公主的拳拳爱护之心。”

赵开扬声高叫,七情上脸,做出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样。

“好!开哥儿有志气!”

“哇,他们好恩爱,羡煞我也!”

此时的长安,胡汉杂居已久,对男女之事保持着浓厚的草原之风,奔放大胆。

赵开这话一出,真正引起了吃瓜群众的一片叫好。

宇文乾嘉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如同吞了苍蝇一般,呛声叫道:“一派胡言,什么两年之约,琬儿绝无可能做下这等荒唐之事,你有何凭证?”

众人安静下来,盯着赵开直瞧,期盼能见着这份堪比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私定终生的凭证,那就足够他们发挥想象,编个传遍长安闺房的浪漫情事了。

“这个嘛……”赵开信口胡诌,哪来的凭证?

正待推托到放在公主府里时,门外传来一声高喊:

“富平公主府长史崔长生求见赵驸马!”

门外一个中年官员,站定到侍卫面前,对着宇文乾嘉和赵开分别施礼,脸上很是严肃。

赵开心中暗喜,这老倌儿说的是求见,看来崔琬已经有了立场。

他从容地回礼:“崔府君,请进来叙话。”

宇文乾嘉自然是认得他,皱眉道:“崔长史,你来作甚?”

崔长生却不进门,大声道:

“禀正平公,我替公主来给驸马捎句话:两年之约,君知我知。光阴如梭,莫做等闲。若是尔尔,付以休书。逐府出户,各自安好。”

不紧不慢地作个揖后,崔长史转身就走。

围观街邻又是爆出一阵喝彩,气氛极为热烈,已有人开始夸赞富平公主的雍容大度了。

赵开呆了一呆,脸上浮起满意的微笑,这位新婚公主,做事也是滴水不漏啊!

他这副神情落到宇文乾嘉眼中,心中腾起一股凶狠,强压着怒火,怪笑道:“赵开,算你狠!不过就凭你一个抄书匠,谈什么两年名动长安,简直是自取其辱。我会好好看着,慢慢羞辱你。”

“巧了!正平公,赵某为了专心苦读,刚刚写了篇小文明志,就贴在门外,不如麻烦你品鉴一下?”赵开不失时机地开始做宣传。

“舞文弄墨,雕虫小技耳。国典朝章,才是经世之才。给你品鉴文章,本公哪里有那闲心?”宇文乾嘉大失脸面,抬腿便要走。

这话倒是说得极为大气,赵开心中凛然,眼前这纨绔,也不全是绣花枕头,见识还是有的。

这也给他提了个醒,诗文可以扬名,但终究是小道。要想真地进入朝争,还得从更大处着手,才能入了大人物的眼。

不过他可不会承认,也不指望宇文乾嘉替他扬名,羞辱一番倒正合适,笑道:

“正平公好壮志,文章不看也罢。我这里有半首诗送给乾嘉公子,一个月内不管你用何等手段,能够续上后半首,赵开便给你斟茶认错,日后唯你马首是瞻。”

他看到,围观街坊听他这么一提醒,都去念门外的那篇铭文,笑容越发灿烂。

宇文乾嘉越是气极,越不搭话,转头看着他冷笑,心里却是恨上了。

这样的大话也敢说,这赵开怕是嫌自己活得命长了!

赵开咳嗽一声:“请诸位高邻一起做个证,这首诗,是我与公主谈起卫国公劳师远征,随口念来的,不当之处,还请诸位高邻指点。”

“不敢不敢,驸马,请快快念来!”

书坊街的店主,都是有些墨水的。方才见铭文写着往来无白丁,都觉得面上有光,这会儿更是凑趣。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早盼平寇虏,良人罢远征。”

赵开直接搬出了李白大大,正是打算和庾信比一比风头了。

“哼!”宇文乾嘉咂摸一番,这明明是以女子口吻所写,越发觉得崔琬已被赵开得了手去,涨红着脸,拂袖而去。

赵开回头与剑伯、嫣然打个招呼,抱着拳地迎往门前,与街坊邻居寒暄去了。

崔长史的背影从街角闪过,赵开笑了起来。

在书房街的一处角落,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此处,已有一些光景了。

车帘紧密,看不到里头分毫,车辕上坐着一个车把式,戴着个大竹笠,似在假寐。

崔长生慢悠悠地踱步而来,在马车前停顿下来,微躬道:“事已办妥。有一诗一文,下官已抄下了。”

说着,递上两张半折的竹纸去。

车帘处掀开一条小缝,一只晶莹玉手伸了出来,接了。

马车缓缓前行,隐入人流之中。

“说你一文不名吧,为何却是诗文出众?说你韬光养晦吧,又为何如今这般高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不成被打了后,要绝地反击?未免异想天开了些。

赵开,我倒不怕你借我公主之名行事,就怕你无法承受这滔天权贵后面的压迫。也罢,今日你全了我的名节,我也尽力保你小命。且看你日后如何了,还真有些期待哩……”

崔琬坐在马车里,对着两张纸呆呆出神,幽幽地叹了口气:

“怎地这般奇怪,前一日我还朝思夜想,今日看到他这般嘴脸,心里却只有了厌恶。宇文乾嘉,你真是害我不浅呐!”

“崔伯,去崔府,见见我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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