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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张平安的妖孽人生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花大妹 角色:张平安李大海 小说叫做《张平安的妖孽人生》是花大妹的小说。内容精选:九月下旬一天的午后,太阳的余晖普照在大地,就像蒙上一层淡黄色的纱蛮荒村的张富贵书记站在田埂上,抽着旱烟,双目深情望着这满眼的成熟庄稼,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里盘算着,今年大伙交过公粮后还能过个好年过几天应该组织村民收割庄稼了,再不收割怕是稻谷要熟透了,穗就落了心里想着,又狠狠的砸吧几下烟嘴,手里不自觉的寻个树枝开始在地面灰尘里划拉着,计算着谁家该交多少公粮,谁家今年困难村里得贴补点张富贵正划...

第9章 不能说的事 在线试读


终于等到了放电影的大日子了,全村老少激动极了,大家纷纷猜猜放映的是什么片子。

临到晚上五点多的时候村部的大喇叭又响起了。张富贵那浑厚有力的乡音再次想起:“喂,喂,各位村民请注意,请注意今天晚上七点整在蛮荒村晒谷场放映电影,请各位村民准时观看……观看,本次播报完毕。”

一听这熟悉的喇叭声,大伙就乐了,有调皮一点的娃娃开始学书记的腔调播报通知。

天刚一抹黑,晒谷场热闹起来,抬桌子的抬桌子,搬椅子的搬椅子,全村出动,老的带少的,大的带小的。

早到一点的好处的是能抢占观影的最佳位置。

乡村的夜晚并未静谧,满天的繁星闪闪烁烁,半弯的明月悬于空中,秋虫欢快的鸣唱着。

观影幕已经高高的挂起,莽荒村的晒谷场此时已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大人照护着孩童,孩童呼叫着大人,各自生怕一不留神就拉错自家的父母娃娃们。

各自安顿好座位,放映员终于露面了,黝黑的脸庞,透出微微的醉意。

场下的大人和娃娃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今天会放映什么片子,大家既激动又兴奋,心情好的比过年的时节还有盼头。

期待已久的放映时间终于到了,放映员熟练的打开机器,放好碟片,神奇的碟片轮齿转动起来。

放映幕同时出现了影像。大家欢呼着,高兴着。原来今天放映的电影是《小兵张嘎》。这是孩子们的最爱,上了年纪的老人也爱看,村里的小青年一看是这种片就纷纷退场了。

白梨花收拾好碗筷,也准备去看电影。

王拐头等放映员和书记,村长吃过饭,就拿着两张小板凳提前到晒谷场帮他婆娘梨花抢位置了。留下一桌子的碗碟留给了自己的婆娘收拾。

白梨花望着眼前的残局,内心有一万个不乐意,但是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家男人会做饭,是全村的老好人呢。

收拾好碗筷,锁上木门,哼着小曲就往晒谷场走。

刚走出几步,感觉有小便来袭,再折回去吧嫌麻烦,干脆找个偏僻的地方解决一下。

趁着月色,刚好路旁有几个草垛子,刚脱下裤子蹲下,感觉身旁的草垛在剧烈的有规律的抖动,吓的白梨花顿时尿意全无,慌乱提起裤子。

迈步想逃,这时草垛里传出女人呢喃声,软糯,不可语,不一会又传出男人的喘息声。白梨花壮着胆子贴上耳朵仔细听听。

男人:“你丫好像又长肉了,看看你两个大%%好像又大了,不过俺就喜欢你这样的。今天俺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说罢喘息声又响起来。

女人:“死鬼,你老婆的倒小,你咋不稀罕!”说罢又呢喃起来。

白梨花不听还好,一听这些话腿也软了,尿也无了,电影也不看了。路也走不好了,跌跌撞撞跑回家,一时懵了,傻了。脸上一会红一会白,躺在床上,像个僵尸样,两眼睁的大大的。

女人是李寡妇,男人是村长王大能。

这个天杀的王大能,想到此,羞耻的眼泪顺着白梨花的脸颊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就听见门“吱呀”一声,白梨花以为是王拐头看完电影回来,所以就没有下床。

一条黑影一闪而进,看来对屋里的情形非常的熟悉,直勾勾的就往白梨花住的主卧室走来。

微闭双目的白梨花感觉到身旁站个人,睁开眼一看村里的二赖子嘴里嗦着手指头,流着哈喇子站在女人床前。

女人唬的尖叫一声弹起来,结结巴巴怒道“二赖子,你想干啥?!”

“俺,俺想和你睡觉,婶子,就像王大能和李寡妇那样。”二赖子一脸猴急的道。

白梨花脸色顿时煞白,抄起靠门的扫把朝二赖子头脸舞了过来,边打边骂说什么今天非打死这个畜生。

二赖子被揍疼了,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往外跑,嘴里还喊道:“你和村长都可以搂着睡,为啥俺就不能,呜呜呜呜”。

女人只感觉天旋地转,伸手扶扶身边的门框才站稳了身子。

二赖子刚跑出门口,碰到从张平安家闲聊回来的王金山。

李大海,黄来才,王金山他们几个今晚得知放的电影不是他们的菜后就没有去凑热闹,反而到英子家聚会去,因为他们决定明天就集体离家出走。

王金山一看二赖子哭哭啼啼从自己家跑出来,就拦下他问咋啦。

二赖子抹把眼泪道:“你们家不要脸的女人揍俺了,呜呜呜呜。”

王金山一听,他们家就他娘一个女性,这不分明骂他娘吗,“啪”一个大嘴巴子扇的二赖子一个狗吃屎。

二赖子这下放开了喉咙开始大哭起来了,并喊道“你们都欺负俺,俺去书记那告状去。”说罢爬起来,提溜着快要滑下来的裤子一溜烟跑了。

王金山进屋一看,他老娘就像一蹲活菩萨一样,目光呆滞的端坐在堂屋的木椅上,一动也不动。王金山也不说话,径直到自己屋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影终于散场了,王拐头领着王银山急吼吼往家里走,想不明白,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娃的娘,平时这娘们是最爱看电影的。今天这是咋啦,本来半道上想回来看看,可是又怕好位置被别人占了,所以整个晚上自己的心里就像猫抓一样,急扰扰的。

王拐头打开木门,扯开嗓子喊道:“梨花,梨花。”也没有人应答,只有鸡圈里的鸡哼唧了几声。

王拐头走到卧室一看,女人和衣躺在床上,两眼空洞的望着泥巴屋顶,连男人进来了看都没有看一眼。

王拐头以为女人生了病,急忙伸手来探梨花额头上是不是发烧了打摆子。女人不耐烦的甩开男人的手。男人看着女人总感觉今天的婆娘怪怪的,心里又说不出来。只好没话找话,念叨着今天电影怎么怎么的好看。女人一听也烦了就让男人带着银山到另一间屋睡觉去。王拐头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另一间房里,王金山正在收拾包裹,明天他就要离开这个让自己喘不过气的家了,离开了莽荒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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