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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秋下尘缘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楚轻鸾 角色:楚轻鸾谢长瀛 楚轻鸾谢长瀛是《秋下尘缘》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楚轻鸾”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的意思是摸摸爪子就足够了,没想到它直接把头伸过来,垂下脑袋任我摸我大着胆子把手搭上去,触手冰冷坚硬的龙鳞,我却感觉可爱极了从此以后我终于在青云山有了个伴,我打听过,原来后山那片是宗门禁地,几条恶蛟盘踞此地,无人能驯服谢长瀛从来没提醒过我不可以去后山还好那条小黑蛟喜欢我做的糕点我不敢告诉旁人我和蛟龙可以和睦相处,只说做了糕点烧了祭奠先祖,给我送食材的仙人不屑地白我一眼,「凡人就是穷讲究...

第5章 在线试读

疼。
太疼了。
我疼到浑身颤抖,却没有哭,向来卑微怯弱的人,不合时宜地生了莫名的傲气,不愿失态卑弱,睁着干涩的眼睛盯着谢长瀛。
我找准机会把丹药丢进了他酒里。
沉默着撕开裙摆包扎伤口,疼得冷汗直冒,咬牙撑着,找了半天,捡起了那只玉白的镯子,默默藏好。
一转身,谢长瀛慢慢恢复了正常。
他看到我的断手,意识到自己干什么了,脸色煞白,拦住了想要离开的我。
他小心拉起我那只手臂,嘴里念叨着:「不要紧,不要紧,可以治的。我有一枚丹药,可生死人肉白骨,断手而已,可以长回去的。」
我忍痛甩开他,冷冷注视他,「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好。」
谢长瀛再次拉起我的手,「乖,别赌气了。」
他从储物袋里把那枚珍贵的丹药拿出来,强迫我吃下去,断臂重生的疼,比刚才还剧烈几分。
我脱力地瘫倒在他怀里,疼到极点终究溢出了泪珠,和着冷汗将额前的碎发濡湿。与此同时,谢长瀛说:「阿鸾,不要恨我。」
「不要恨我。」他念着,「忘了这意外吧。」
他又念起了抹除记忆的诀儿。
这一次,我没有挣扎,没有歇斯底里,我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他,清澈见底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
我安静地望着他。
手臂钻心蚀骨地疼着,脑海里的记忆逐渐浑浊,双重刺激下,我无意识地用完好的那只手,抚上了断臂上那块疤。
「伪」。
去伪存真,明辨虚实。
去伪存真,明辨虚实。
去伪存真,明辨虚实。
……
记忆浑浊着,慢慢停滞了,我脑子越来越清醒,没有忘记这一次的经历。
相反,我想起了那些被迫遗忘的片段,关于小蛟龙,关于老道,关于……我原本绝世无双的天赋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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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讽刺。
谢长瀛总是抹除我的记忆,却没想到,他自己的记忆也是被人篡改过的。
我们都以为,当初害他谢家满门被灭的,是我父亲。
其实不是。
其实,是当年下山历练的柳清婳得了谢家的帮助,给了他们一样宝物作谢礼,那是她在秘境中捡来的,以为没用,就随手送给了谢家。
她没想到,那看似平平无奇的东西,被魔修奉为至宝,给谢家引来了滔天大祸。
魔修残忍嗜血,一夜间将谢家数百人口屠戮殆尽,那时正是中秋,我的生辰,谢长瀛在外面为我买糕点,侥幸躲过一劫。
楚家冒着灭门的风险,把谢长瀛藏了起来,还是被魔修找到地方,差点将他杀了,偌大的庄子血染了荷塘。
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娇娇贵女,没见过血腥,听到消息又怕又担心,却还是鼓足了勇气,瞒着家人连夜赶过去,从尸山血海里把昏迷的谢长瀛挖了出来,挨家挨户去找大夫。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夫束手无策,这是魔修造成的伤,民间大夫治不好。
然后我遇到了柳清婳一行人,我跪在地上求他们相救。仙人高傲,本不想理会凡人的琐事。
直到我父亲姗姗来迟找到了我,献出楚家的传家宝,他们终于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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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小箱子,楚家历代,从没人打得开,只知道很珍贵,轻易不敢露出来。
柳清婳那一行人,挨个试了一遍,依旧无人能打开箱子。不过,他们修仙之人,能感受到上面浓郁磅礴的灵气,知道东西贵重,终于答应了救下谢长瀛。
在救治的过程中,柳清婳得知了原委,才发现这场祸是她惹来的,因为心虚愧疚,她答应带谢长瀛上青云宗泡仙池,为他彻底祛除伤口残存的魔气。
我跟着一起去了,与父亲约定好,等谢长瀛伤痊愈带他一起下山。
没人想到,这一去,竟是永别。
谢长瀛伤快好全时,青云宗的人发现了他过人的天赋,决定把他留下,给柳清婳当开山弟子。
接着,他们又意外测出了我万年难得一遇的纯净冰灵根。
柳清婳就是变异冰灵根,她的资质在同龄人算是上乘了,只是比起我,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掌门和蔼地说要收我为关门弟子,一转头,打晕了我,将我的灵根挖出来,换给了他的侄女,柳清婳。
从此,柳清婳从一个修为平平的青云宗弟子,变成了修仙界万年难遇的天才,修行顺风顺水,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长老,成为众人钦慕的清婳仙子。
而她的弟子谢长瀛,也是世间少有的天才,两个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那样般配,只可惜是师徒。
而我,被扣留在了青云宗。
楚家的传家宝成了青云宗的至宝,我的灵根成了柳清婳的,我自出生起手上就戴着的一对镯子,也被薅下来一只给了柳清婳。
扣留我的原因很简单,表面上说退婚不是正道所为,实际上,他们认为我宝物那么多,身上必定有大机缘,留下我,只为方便日后抢占我的机缘。
这一段,我和谢长瀛都被抹除了记忆,被柳清婳和掌门误导,以为是我父亲害死了他全家,以为是柳清婳正义之举救下了他,还收他为徒,帮他对付魔修报仇雪恨。
他对柳清婳满心感激,日渐爱慕。
可笑……
当年害他满门被灭的不是我父亲,而是她。
当年从尸山火海里救他出来的不是她,而是我。
可笑……
他说我东施效颦。
可柳清婳那只镯子,本来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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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还是谢长瀛的寝殿。
我爬起来,看看自己完好无损的左手,摩挲着袖间那只玉镯,四处找了找,在思过崖下找到了谢长瀛。
飞扑进他怀里,我眼神晶亮撒娇:「长瀛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半天。」
谢长瀛愣怔,这一次并没有纠正我的称呼,把我拉开,垂眸盯着冰冷的地板,「做了错事,自然要思过。」
我搬了块石头在他身边坐下,捧着脑袋望着他,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天真地说:「那我在这里陪你。」
谢长瀛目光复杂看着我,「不必,你回去吧。」
我磨了半天,他没答应,只好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
一转身,眼里热切的目光转冷,我勾起嘲讽的笑。
这是发疯砍了我的手,愧疚来面壁了吧?
切,装模作样。
我再次下意识摩挲手里的玉。
这一次,我没有被清除记忆,却装作什么都忘记的样子,因为我要迷惑他放松警惕,等一个机会,给他致命一击。
我什么也没有了,如今只想让谢长瀛也不好过。
我开始假装期待婚事,也认真地准备起来,缠着谢长瀛去挑嫁妆,试喜服,布置场地。
我还想回离国一趟,即使亲人都不在了,我也想去旧宅看看,于是问谢长瀛:「你还记得我们的庚帖吗?」
他答不上来。
我轻笑,「我们去把它取来吧?」
谢长瀛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过也没拒绝,我随他回了离国,又是一年深秋了,漫山的红叶葳蕤延绵,人们为中秋做准备,月饼香甜的气味飘散在空中。
找到楚相府的旧址,一片荒凉,断壁残垣,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我勾勾谢长瀛的手,他僵硬地避开,我假装失落,小声问他:「长瀛哥哥,你可以,再替我买一次月饼吗?」
他应了,转身离开。
我向四处的邻里打听,推测出了全貌。
楚家,也被人灭了满门,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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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谢长瀛离开不久,魔修到底还是找上了楚家,那时谢长瀛正好在附近历练,他也到底还是记恨我父亲害了谢家,所以旁人一劝说,说魔修势大暂时不宜硬碰硬,他就真的无动于衷。
我跌跌撞撞找到了小时候父母亲推着我玩儿的秋千架,坐在上面,一个人,安静地荡了很久。
谢长瀛回来时,我容色并无异常,扬起笑脸迎向他,迫不及待拆开月饼啃了一口,鼻头微皱,有些嫌弃:
「没有以前好吃了。」
谢长瀛眼帘微垂,他解释:「以前你喜欢的那家,早就倒闭了,这是附近买的。」
我满脸遗憾,去皇宫取了庚帖,好像转眼就把离国忘在了脑后,期盼地等待着成亲之日。
那天很快就到来,我换上大红的喜服,失神地望着铜镜里的美人。
总感觉她不该是这样的,忧愁、悲伤、怨毒、卑弱……
「好了吗?磨磨唧唧的!」
侍女不耐烦地催促我,她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嫉恨我,嫁给了她们连肖想都不敢的仙君。
我紧紧捏着玉镯,起身:「走吧。」
出了门,谢长瀛也是一身红衣,难得地有了几分妖冶绮丽。
浓墨重彩的颜色,诡异地很适合他。
我们按照离国的风俗拜堂成亲,人散去后,空旷的大殿红绸随风翻飞。
我倒了杯合卺酒端给他,谢长瀛没有接,凤眸深深,满眼挣扎看着我,「没想到,到头来与我成婚的还是你。」
他不接,我停在原地,进退尴尬。
谢长瀛手执长剑,声音低沉:「楚轻鸾,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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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状态,像极了那天发疯时的前兆。
我警惕地后退好几步。
他手中的长剑也横过来挡住了他,剑灵青霜满眼失望:
「主上,当初在剑冢我一眼就选择了你,是因为你身上有浩然正气,我希望你能带着我涤荡世间邪魔,匡扶正义,而不是……」
她顿了会儿,语气忽地激动起来:「而不是看你爱一个虚伪的女人爱到要死要活,和你一起欺负好好一个小姑娘家!」
谢长瀛眸色又逐渐变红,宛如猩红妖异的血色,覆盖在寒潭上,他显然生气了,一抬手,汹涌的灵力将长剑控制住。
他向来讨厌别人诋毁他的师尊。
他的修为在此界已经是登峰造极,青霜剑又是他的本命剑,无法忤逆攻击他。
谢长瀛毫不留情,将青霜剑灵抹杀。
本命剑损伤,他也受牵连,吐出了一口血,然后提着黯然失色的长剑,不带犹豫地刺穿了我的心口。
他赤红的眼眸里尽是疯狂阴鸷,撩起我耳边的碎发,手里长剑又刺入了几分,凝着我说:
「楚轻鸾,对不起。」
「魂灯昭示,她在上界遇到了危险,我想快一点去找她。」
他想杀妻证道,尽快飞升,去追随他的白月光。
我盈着泪光,望着他,震惊又不甘,虚弱地问:
「长瀛哥哥,你爱过我吗?」
谢长瀛垂眸不答。
「长瀛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呀……」我伸手,似是想咽气前触碰到他。
手堪堪停在他长睫前,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毫不犹豫往地上摔了一只玉镯。
镯子碎开,化成缕缕轻烟,消散进他的皮肤里。
我一把将他推开,变脸如翻书,恶狠狠瞪着他,嘲讽地轻笑,「谢长瀛,你真可悲。」
谢长瀛的红衣在狂风里猎猎旋舞,眸光复杂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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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愕地看着我。
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说,甚至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个反应,这和他想象中不一样,男人连眸底的赤红都乱了几分。
谢长瀛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我咬牙亲手抽出心口的长剑,还好我刚刚躲闪,它偏了几分,我不至于当场毙命,但血流了满地,我的头也越来越沉重。
那段我和他共同被抹除的记忆,我试过了,被人下了禁言咒,我没法告诉任何人。
但是熟透的果子,早晚会掉下来。这因果属于他,他早晚会知道一切的。
我不想知道他得知真相后的反应,我只想让他生不如死。
「这镯子,你说她也有一只。」
「她的那只,原本也是我的。我出生时,两只手便一左一右戴着白镯子,它们随我长大而变化,我一直都取不下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后来,掌门看中了我右手那只镯子,取不下来,便断了我的手,再接骨重生。他把镯子送给了柳清婳。」然后让我忘掉。
「我这段时日,总是做噩梦,某一天半夜惊醒,我顿悟了这两只镯子是什么。」
「她抢走的那一只,叫作枯木逢春,能治愈世间一切疾病,常年戴着甚至能温养神魂。」
「而留在我手里这一只,他们当时没看出特别来,所以没抢走,好巧啊,被你一剑砍手,我倒是把它取下来了。」
谢长瀛的红衣在狂风里猎猎旋舞,眸光复杂望着我。
我冷眼与他相望。
「我这一只,叫作跗骨之毒。那一只给人生机,这一只夺人生机,你现在感受不到它,往后时间久了,它会腐蚀你的神魂,瓦解你的躯体,让你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凡人如蝼蚁。
可蝼蚁咬人,也是会疼的
紫色的雷劫蓄势待发,周围人越聚越多,谢长瀛看了我半晌,眸底的红不知何时褪尽了,他嗓音清冷:「你恨我。」
我咳嗽了一声,虚弱地靠着墙,闻言冷笑,「你知道就好。」
巨大的响雷劈下,他没能再多说什么,专心渡雷劫去了。
许久过后,云开雾散,天光乍泄。
修仙界盛传,青云宗又有一人成功飞升,纷纷来道喜。
无人注意,那劫雷劈出的焦土残垣间,有人黯然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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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魂魄却并未消散。
我看到,我那掩埋在废墟底下的一小匣子桐花,纷纷飘到了我身周,化作流光,修补着我残破的躯体。
眼前一黑,再睁眼时,我又回到了自己身体里,竟然复活了。
不仅如此,我还想起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天界轻鸾上神,凤族帝姬,诸天万界最尊贵的神女。
乖戾娇纵,嚣张跋扈,凶猛好斗,为非作歹的小凤凰。
可我修为并没有立刻恢复,还是凡人的身躯。
我抚着心口愈合的伤口,骂骂咧咧:「谁给本帝姬安排的虐身虐心的剧情,等我找出来扔十八层炼狱里烤到嘎嘣脆!」
我依稀记得,我他妈压根不是来历情劫的。
我天赋高,顺风顺水修成了上神,然后陷入了瓶颈期,我寻思着应该是自己经历太少,便封印了记忆修为到下界历练,期望早日涅槃成真神。
莫名其妙卷进了一场苦情戏。
这仇我记下了,谁让天界的小凤凰向来睚眦必报胡作非为?
我把青霜剑从废墟里扒拉出来,歪了歪头,「喂,你也是桐花化成的吗?」
黯然失色的长剑握在掌心,好久没有反应。
看来不是。
原来不是啊……
它只是打抱不平而已,真是把正直善良的神剑。
恢复了记忆,我仍然不清楚桐花是什么,是谁的手笔。
没关系,有谜题自然有谜底,我早晚会知道的。
我用神识探查这副身体,灵根被挖,毫无天赋。
也没关系,下界之人只知道用灵根储存灵力,拘泥于此,其实任何地方都可以储存灵气,关键是要感悟五行天常,沟通天地。
我把长剑归入剑鞘,广袖随风荡起,看一眼青云宗,「再见哦……」再次见面我指定把这破地方拆了。
我拿出那艘小灵舟,瞬息之间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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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后。
我把修仙界最后一个魔修踩在脚下,长剑横在他脖子边:「说,还有别的魔修没?」
刚捣毁完他们的老巢,我浑身是血,却极度兴奋,越战越勇。剑下的魔修瑟瑟发抖,「没有了没有了,小祖宗,我给你带路,你总该放我一马吧?」
我一剑挑破他喉咙,「想得美呢!」
魔修脖子流着血,临死前不甘心地怒骂:「你怎么不讲道理?」
我擦干净剑,闻言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什么时候成了讲道理的人呀?」
境界又隐隐有松动,我熟练地压下去,这两百年我疯狂修炼,修的是上界的功法,加上凶猛好斗的本性,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飞速成长,只差一点就可以飞升。
我一直压着境界,小本本上记的仇还没报完,不急着离开这方小世界。
灭了当年围攻楚家的魔修,我蹭上了前往青云宗的灵船。
青云宗如今可了不得,连续出了两个飞升上界的大能,现在是修仙界第一大宗门,甩其他宗门一大截,人人都向往能挤进去,哪怕当个洒扫杂役也能光宗耀祖。
现在是青云宗的招新大会,四面八方的人赶过去,我用了易容的法器,混在其中并不起眼。
耳边听着他们讨论那个声名鹊起的天才,是个散修,对魔修深恶痛绝,追着诛杀,却没人见过他真容,甚至不知其名姓。
我悠闲地晃着脚听他们赞叹不已,有人见我貌美,凑上来与我攀谈,问我:「你也是来参选外门弟子的吗?」
我摇摇头:「不是。」
我是来拆了它的。
俯瞰灵船底下青云山脉,我笑得越来越甜。
33
参选的人需要统一测灵根,广场之上人山人海,与我攀谈的人带我挤上前去,她手放在测灵石上,石头发出一阵红光,单系火灵根。
她被长老们围着一通抢,轮到我时,他们期待地看着我,因为我是和她一起过来的。
我手放在石头上,老半天了,石头毫无反应。
长老们失望又嫌弃,四周众人哄笑,「没有灵根哈哈哈哈。」
来参选的,最差也是五灵根,没有灵根食物链底层,到哪都受人耻笑。
我也笑。
拿起测灵石,直接捏成了齑粉。
这回他们不笑了。
我依旧笑盈盈,语气欢快:「为什么不笑了呀?是笑不出来了吗?」
长老们满眼震惊,警惕地围上来,掌门也来了:「你是何人?」
测灵石坚硬无比,一般人可捏不碎。
我拿走易容法器,一张比过去美上无数分,眉眼却一如当初的脸露出来,拍拍手上的灰,盯着掌门的眼睛,「连我都不认得了,你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掌门大惊失色:「楚轻鸾!」
「你不是死了吗?」
「没死呢,让你失望了。你要是不想看到我的话,你就自己把眼睛挖了吧。」
我一步一步,走上高台,身边一群长老围着我,却不敢贸然上前。
站在高处,我看着低下乌泱泱的人群,我知道他们很好奇,决定满足他们八卦的心,一抬手将掌门抓过来,直接搜魂将他的记忆展示出来。
长老们急了,但他们压根靠近不了我。
青云宗最热闹的时候,掌门记忆里那些腌臜龌龊事也展露无遗,除了夺我灵根法宝,坑害世家之外,他们还干了许多欺男霸女,灭门夺宝的勾当。
果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货色。
众人哗然。
一天不到,青云宗名声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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