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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偷藏爱情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花清祀 角色:花清祀盛白衣 小说叫做《偷藏爱情》是花清祀的小说。内容精选:项老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能把金钱视作玩物的人,他也是真的作死,怎么就想来见一面盛九爷“我知道是谁杀了钱锐”闻韶接话,“人我们已经找到”项老板愣了愣,“我知道是谁买凶”闻韶继续接话,“雷家兄弟”项老板深吸口,“我知道花璟被杀的原因”闻韶不在说话,周围一片死寂,明明音乐那么金属狂暴,疯狂的议论声穿插,大家都很想知道是谁打赏了这么多盛白衣敛下眸子,嘴角翘了下,“项老板,这边请”第78章 ...

偷藏爱情第9章 在线试读

元词忍住笑,提醒,“董叔叔,他们俩还没确认关系呢,您想的是不是太早了点。”
“你不懂。”
董爷摆摆手,已经期待上了,“清祀性子腼腆,要不是真心喜欢沈寒衣,发展不会成这样。”
“你刚刚也看到那小子了,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小词啊,你董叔叔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有那小子那么好看。”
元词赶忙挽着董爷胳膊,“叔,您年轻的时候也不错,我可是见过照片的,甩那个沈寒衣八百条街。”
董爷被逗得高兴,摸摸她脑袋,“乖孩子,真会说话,来,咱们接着喝。
小词啊,清祀现在遇到好人家啊,叔叔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好像人老了到一定年龄就特喜欢催婚。
孙芮坐在对面捂着嘴笑。
“那叔叔,我什么时候喝您跟孙姐的喜酒?”
元词这话锋一转,将了董爷一军,把董爷跟孙芮都是闹得一愣。
“你这孩子,说什么浑话!”
孙芮的脸色当时就有些不好看,就悄悄飘上一朵红霞,风韵犹存的孙芮在灯下也是有韵味极了。
董爷抿抿嘴,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东子,把我那坛酒拿来,这丫头没喝醉,今儿非得把她给灌醉了。”
元词哈哈笑着要躲,董爷拉着她不松手。
就这样,她跟董爷两人,把一坛年份很老的酒喝完了,这酒后劲儿太足元词这小身板实在hold不住。
这阵泡浴缸里要死要活,像条死鱼。
公司什么的是不想去了,凄惨的给闺蜜拨了个电话,“宝贝,我要死了。”
“你怎么了。”
花清祀在跟盛白衣学车,一听这话,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秋雨下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晴起来,趁着风和丽日就手痒痒。
元词就絮絮叨叨把昨晚的事讲了。
“要不要去医院输液。”
“算了,我要是去医院,老头还不得骂死我。”
这个口中的老头指的是元老爷子,晓得她喝酒喝成傻逼还要去医院,绝对戳着她脊梁骨骂。
“宝贝,我现在迫切需要男人的关爱。”
“你家沈寒衣说,不是把闻韶送给我做交换?
你跟他说,不管怎么样,今儿都要让闻韶那个木头疙瘩哄我开心。”
什么‘你家沈寒衣’……车厢安静就他们俩,盛白衣就坐在一旁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你,你少胡说。”
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元词蔫头耷脑,“就算我胡说,反正我需要男人关心,你看着办。”
“……”盛白衣端坐在一旁,懒懒的盘着沉香木,沉吟会儿,“你问问元小姐,闻韶会针灸,要不要去帮她扎几针缓解一下。”
捂着话筒,花清祀大吃一惊,“闻韶先生还会这个?”
“嗯,他家祖上是中医。”
“听说针灸能使经脉畅通。”
她不太懂,倒是听奶奶提过几次,在家里经常念叨小叔,让他没事去找中医推拿针灸一下,免得婚没接,腰就出了问题。
“你也想试试?”
“有点。”
盛白衣说,“得空让闻韶帮你试试。”
“那我跟小词说。”
盛白衣这人真是宝贝,他就已经很厉害,想不到身边的人都藏龙卧虎。
事情跟元词说了,她自然是百个答应。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叫上你男……追求者,我胃口不太好喝汤去。”
花清祀拿着电话眼皮直跳,生怕她说出‘你男人’三个字,幸亏改口改得快。
“好,一会儿见。”
这边通话结束,在家里看书的闻韶转头就接到九爷电话,不是商量是命令的口吻。
“去元家给元小姐家针灸两针。”
闻韶绷着脸,“不想去。”
电话里,盛白衣只是一笑,“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很没骨气的闻韶马上改口。
“我马上就去。”
收起电话,旁边的小姑娘笑盈盈的再看他,眼神温温,就像此时挡风玻璃洒落进来的阳光。
被盯的有些心痒和眼热。
“怎么了。”
她说,模样有点娇俏,“你好像有点‘假公济私’。”
他伸手过来,在她鼻尖刮了下,轻轻的笑着,眼神很是宠,“我这是爱屋及乌,祀儿。”
“来,调头,在开一段距离。”
花清祀红着耳根,嘴里念念有词,“踩刹车,挂挡,松手刹,打灯……”盛白衣嘴角带笑,看着她认真的小脸。
心里甜滋滋的。
远洲躺在沙发挺尸,等闻韶提着箱子到门口时起身看了眼,“你去哪儿,拿着箱子。”
闻韶面无表情。
“扎针。”
“……”许久不做,都几乎忘了他还有这个技能,“你回来时给我拔个罐儿呗。”
闻韶嘴角抽了抽,余光飘过来怨念很重。
“外面没拔罐儿的?”
远洲坐起来抓抓头,“我就随口一提,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闻韶自然不会解释,九爷为了讨好花小姐把他都推出去,还能说什么,未来少夫人,跟着九爷一道偏宠呗。
一小时后,按着发来的地址到元家,家里佣人知道他要来,没询问开了铁门,闻韶很是客气,跟佣人道谢后就被领到二楼元词卧室。
叩叩叩——“小姐,针灸师傅来了。”
针灸师傅——从来没人这么称呼过他,还挺奇怪的。
“请进。”
佣人开了门,做了个请的姿势,“闻师傅想喝点什么,给您泡杯茶可以吗。”
闻师傅。
一到元家处处暴击。
他冷着一张脸,表情稀缺,“温水就行,麻烦。”
佣人点头,心道,这针灸师傅好客气啊,就是表情吓人了点。
  公报私仇‘闻师傅’~元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卧室的占地面积自然是很壮观的。
就是……很乱,乱的叫人觉得进了狗窝!
可能狗窝都比元词卧室整洁,而且屋里好大一股酒味,难以形容。
“你来了。”
元词敷着面膜,裹着浴袍靠着衣帽间门框,细长的眉尾一挑,眼神有点耐人寻味。
来针灸,还西装革履,又不是会见客人。
“元小姐。”
闻韶颔首问好,环视圈,“您看哪里合适。”
“你说呢。”
“沙发。”
女生的床可不能随便碰。
元词点头,踱步过来,鞋也没穿打着赤脚,脚趾做了颜色很招摇的红色,像她招摇的性子。
“我坐着就可以是吧。”
因为她的过来,闻韶下意识后退一步,“看您哪儿不舒服。”
“头,肩,长期伏案工作疼。”
“沈寒衣说,你不仅会针灸,还会推拿拔罐,要不都来一套,反正我很闲。”
不动声色把她看了眼。
我不闲!
似看出他的不乐意,元词大咧的往沙发一坐,拿起烟盒点了支,扭头眯着眼看他,“你应该不忙,沈寒衣说的。”
“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去请假?”
“他现在在陪我家宝贝练车,也不知会不会觉得我很烦,一直骚扰他们二人世界。”
“大可不必。”
闻韶绷着脸,压下心中不满,“元小姐说了算。”
这时,佣人端着热水上来,搭配两道茶点。
闻韶跟她说了谢谢。
等佣人离开带上门,闻韶说,“元小姐,请把烟掐了。”
“为什么。”
闻韶不言,就这么看着她。
木头疙瘩,元词嘀咕句。
“行,掐了,现在就开始是吧?”
箱子放下,闻韶脱掉外套,慢条斯理的把衣袖卷到手肘处,他的手指也很好看,轮廓鲜明俊逸,一丝不苟,他极有男人身上那种稳重沉稳。
元词一直盯着他看,眸子眯了又眯。
“我先给您推拿,您浴袍里穿衣服了吗。”
准备工作做好,看向元词,神色冷淡肃穆,眸色却不锋利。
“肯定穿了啊,你想什么呢。”
元词调笑声,扯了腰带,双手按着衣襟往下拉开,先露出漂亮的肩颈,然后是后背。
“元小姐。”
他喊人都没什么起伏,礼貌的移开目光,“您没有别的睡衣吗。”
在浴袍下,元词穿了身真丝吊带睡衣,不算暴露却也性感,搭配上她那张脸和张扬恣意的表情。
闻韶可以肯定,她在挑衅!
“我穿什么睡衣跟你做推拿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我需要您露出后背。”
沉默会儿,元词起身去衣帽间,“那我去换一身。”
十分钟后,元词换了身正常,随性地趴在沙发里,闻韶不再多言,打开箱子拿出东西。
“药味比较重,您忍一下,还有力道,您随时说。”
元词摆摆手催他快点开始,头疼的要爆炸着实没精神多费唇舌。
“您长时间久坐,肩骨有些异形,暗疾积压长此以往下去会阻隔血液流通……我建议您隔一段时间就去医院调理。”
“我帮您正骨一下,可能会很痛。”
元词这会儿倒是沉默了,主要是被按的很舒服,像在赠春按摩一样浑身舒畅,但——“啊!”
出其不意的一下,元词没忍住,没眼泪一下就滚出来了。
闻韶依旧面无表情,“您忍耐一下。”
“啊。”
“妈呀。”
“疼疼疼。”
“闻韶,你是公报私仇想疼死我是不是!”
楼下的佣人听到惊呼,还是担心地上来看了眼,一听是正骨,那没事就下楼了。
被蹂躏了十分钟,元词捡回命,在手背上蹭了蹭眼泪。
“你,你……”闻韶转身拿火罐,声色如常,“正骨都是这样,我并非存心报复。”
“你,算你狠!”
虽然在正骨很疼,把她魂都抽了一半,到后面的推拿,拔罐,扎针过后是真的通体舒服。
肩颈不疼,头也不疼了。
总觉得被那药香一熏,脑子都通透了。
“元小姐,您身上寒气重。”
整个背都是瘀血,看着就刺目。
元词看不见,帮他帮忙拍了张照片,自己看后也觉得刺目惊心,把照片发给花清祀聊着微信。
“你还会做这些,专门学的?”
闻韶在桌子边收拾东西,表情依旧稀缺,“我家是中医,小时候跟着爷爷学了些。”
“那怎么没有继承家业?”
闻韶没说,把东西归置到箱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别急,马上我爷爷就遛弯回来,他腿老是疼您帮着看看?
这个不算沈寒衣人情,算我请你,会给酬劳。”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那你坐着喝点水,这个茶点不错,你尝尝要是喜欢带些回去。”
说着,元词出了卧室。
刚推拿完不能洗澡,但浑身药味,需要找个女性帮着擦一下背。
闻韶去洗手出来,坐在沙发里,面色有些不自然,耳朵红红的,端起冷掉的水喝了几口。
在自己家都很随性,刚刚去浴室的时候,元词昨日穿的衣服丢在地上的衣篓中,从外脱到里,自然最贴身的衣物在最上层。
摆的大大咧咧,闻韶就不小心看到。
毕竟是女孩子的贴身衣服,就算不慎看见,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元词在楼下呆了十分钟,元老爷子就遛弯回来,进门就问,“你身上怎么一股药味。”
“喊了个朋友来帮我推拿刚弄完,爷爷您也试试,不是说腿疼吗,他会针灸功夫一流。”
“朋友?”
老爷子狐疑的朝二楼看了眼,“女生啊?”
她笑嘻嘻的也瞅了眼二楼,“不是,男的,长得很不错。”
一听是个男的,老爷子眼神都亮了,理了理外套,“快,请下来我见见。”
元词掌管着公司,身边异性数不胜数,可除了合作伙伴就是合作伙伴,也不是没人追求她。
是她太野,一般男人hold不住。
谈过两段感情,一段是自己喜欢,一段是家里介绍最后都无疾而终。
元词趿拉着拖鞋上楼,手里拿着半边苹果,努努嘴,“来吧,我爷爷回来了,麻烦你帮他看看。”
“晚上一起吃饭,清祀跟沈寒衣也会来。”
“……”想拒绝,又拒绝不了。
把她深深看了眼,闻韶起身,拎着箱子乖乖跟着,“元小姐,请您以后不要随便帮我做决定。”
她扭头,眼神明亮如冷月,“什么决定,吃饭吗,怎么,沈寒衣是要吃人啊?”
“先生是我老板。”
“说来我就好奇,沈寒衣给你开的多少年薪让你死心塌地,你说个数干脆来跟着我算了。”
闻韶想都没想,“你给不了。”
“为什么,你是瞧不起我元家吗。”
元词再度扭头,两人目光相抵,闻韶说,“先生给我的东西您给不了,而且我不想跟着您做事。”
“只要先生需要我一日,我就不会离开。”
她只是很疑惑的把闻韶多看了两眼,并未评论这件事。
  什么,江晚意和小淑女是一对?
客厅里,元老爷子端着姿态,可余光不断往楼梯看,偷瞄的动作来回多次终于看到自己孙女,然后是——跟在后面拎着个箱子的闻韶。
非常高,1.84左右,没穿外套,穿了件藏蓝色衬衣,身型笔挺,模样俊朗,一身精英做派,看着十分冷硬稳重。
老爷子阅人无数,有些人一看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像闻韶这种人,看着虽然年轻,身上却有掩不住那种阅过千帆的厚重感,这样的人身上一定有过沉重的经历和故事。
“爷爷,这位是闻韶,清祀的邻居。”
元老爷子还戴起了老花镜,温温一笑也没显露太多情绪,“闻先生初次见面,我家孙女给您添麻烦了。”
闻韶客气颔首,“元老先生,打扰了。”
“元小姐她率真爽朗,飒爽巾帼,是我给她跟花小姐添麻烦了。”
不卑不亢,张弛有度。
元老爷子不免高看闻韶眼。
“元老先生,听说您腿不舒服,若是方便我现在就给您看看。”
“不着急,你先喝杯茶。”
老爷子招呼他坐下,想跟他聊一聊,许久不出门,倒不知道东都还出了这样一位人物。
“喝茶不着急,我先给您看看腿。”
闻韶表情稀缺,眉眼不温不冷,总有自己的坚持。
老爷子也没强求,双脚搭在搁脚凳上,闻韶蹲在一旁仔细的问诊。
在老爷子膝盖侧方的位置有个很久的旧伤疤,单闻韶还是一眼认出是早年留下的枪伤。
当时没处理好,虽然以后动过手术但终究是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早已变成暗疾也不是一两天能调理好的。
治肯定是治不好,只能自己将养。
“闻先生看着很年轻,我猜约莫不过28左右。”
闻韶点头称是,手下扎针,“元老先生目光如炬,我今年29。”
老爷子说了句‘年少有为’就询问上了,“交女朋友没。”
“还没有,在忙工作。”
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不知闻先生做的哪一行。”
“助理。”
助理——这个工作,老爷子倒是没想到,看了眼自己孙女,元词点点头,“就是住在清祀隔壁那个沈寒衣,闻韶是他助理。”
“酒水生意,天南海北的跑。”
可老爷子看着闻韶,这不像是做助理的料啊。
老爷子呵呵一笑,“那位沈先生一定很器重闻先生。”
这一身的行事作风,可不只是简单的助理。
“是,先生待我极好。”
听这话,还是个知恩图报的。
老爷子在东都混了一辈子,最欣赏有情有义的人。
“闻先生今年29也应该考虑下个人情况了,您别介意,我就是人老了话多,没忍住唠叨几句。”
“闻先生别在意。”
“您言重。”
闻韶就不吭声了,依旧面无表情。
一小时后,老爷子这边也弄完,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疼痛缓解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无论如何也麻烦人家,老爷子连连道谢,还想留他在家里吃饭,话刚一出口就被元词拒绝。
这时五点钟差一刻,也不好留人,闻韶就先离开。
元词送完人回来,被老爷子喊过去,“你喜欢他啊。”
她也不否认,“感觉还不错,也挺有趣。”
老爷子忍不住皱眉,“可这是个木头啊。”
“所以才有趣啊。”
“你这孩子。”
老爷子瞪她眼,思量着,“他说是从南边来的,可听着不像南边的口音。”
“您管他从哪儿来的,是个活人,没作奸犯科就成。”
真心觉得自家老头考虑的太多,八字都还一撇就想到这些了。
“我今天出去遛弯,依稀听到些动静,说晚意有个同学来了东都,就是你说的那个住在清祀旁边那个吧。”
“对,沈寒衣,他就是江晚意同学,闻韶是他助理,除闻韶外还有一个助理,身手很不错。”
元词凑上来跟爷爷小声,“沈寒衣喜欢清祀,正在追求。”
“是吗?”
老爷子挑眉,满是疑惑,“我怎么听你江阿姨说,清祀是江家内定的儿媳妇,跟晚意是一对呢。”
“……”元词被一个葡萄给呛着,咳了好几下才咳出来,“江晚意那个臭不要脸的真这样说?”
“就他那个泼皮货,哪里配得上清祀。”
老爷子更是疑惑了,“你怎么就这么瞧不上晚意,我觉得那孩子挺好,除了耍心太重,相貌,家世,人品哪点不好。”
“就因为他之前……”元词猛的沉脸,老爷子顿时就不说话了,挥挥手嫌弃的紧,“自己回屋去,一身药味熏人,还有你每天在外喝的那么晚,你是酒罐子啊。”
“你是个女孩子,不是男人。”
“您老也像个唐僧,念念叨叨没完没了,有功夫说话,不如说说你儿子和儿媳妇去,成月在外面玩儿不着家合适吗。”
老爷子给气笑了,“你长大了,你爸妈二人世界到处旅游怎么了。”
“爷爷您就是偏心!”
说完,元词端着一盘水果上楼,觉得可以在床上滚一会儿在出门,但没忘了发消息嘲讽江晚意一波。
臭不要脸的狗男人,朋友妻不可欺,居然放这种谣言。
也不怕‘沈寒衣’找他拼命去。
绯闻女主角这边。
第一天出来练车,主要练的是胆量,和对一些功能的熟悉性,虽然科三考不到这些,提早熟悉也是为以后学以致用。
盛白衣是个好老师,耐性极好,不红脸,不生气,总是轻声细语,实在遇到为难处就笑说些别的事缓解尴尬。
说真的,花清祀都被教练骂出心理阴影的,就算她很乖,小淑女,说话软绵绵的,教练的耐性也有限。
“表现很好,两个月拿驾照这话一定会成真。”
花清祀也觉得着急表现好,不禁有点支棱起来,“我觉得我开得也不错,上两次考试我肯定是太紧张了,考官坐在我旁边面无表情,车里气氛压抑,应该是这样影响了我。”
盛白衣顺着她的话,“对,考试时的气氛也是一个因素。
不着急,我们先练习一个月,可以尝试去考一次。”
“可以吗。”
她不太相信自己,总觉得练车是一回事,考试又是另一回事。
“可以,到时候我跟你一起。”
“怎么一起。”
盛白衣一笑,伸手揉她脑袋,“我开车在前面,你跟着我开就行。”
这么作弊,真的好吗?
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她的表情又惊喜又疑惑,“考试,管得很严格。”
“严格对我没用,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能做到。”
别说考试了,就算不考直接拿驾照也是可以的,但他知道小姑娘自尊心还挺重,这样做肯定不会让她高兴。
“不用想那么多,考试只是让我们熟悉规章制度,并不是说你考试不成功就达不到标准,只是没达到他们的标准。”
“熟能生巧,现在的车子性能都一样。”
被这样一洗脑,花清祀居然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她只是左右不分,加上考试紧张,练习的时候表现都很好啊。
“要开回去么。”
盛白衣问,练车的地方离咖啡馆有半小时车程,他胆量大可以让花清祀开回去。
只要不出重大事故,擦挂无非是赔偿,都不是事。
181号。
车子在门口停了一刻,闻韶下车去跟路边那辆车里的人说了几句,再次回到车上,车子就从私人停车场进入,后面跟着那辆车。
在私人停车场入口被保安拦了下,远洲降下车窗露出黑金徽章,后面一路通行无阻。
下了车,几人乘坐的电梯都非一般奢华。
项先生好奇的左右打量,笑说,“我还是第一次来181号,早就听说名不虚传一直想要见识下。”
“在东都,要说最有资格的非九爷莫属。”
轿厢四周都是水晶镜面,四面八方地映照着盛白衣,没有一处死角。
“项老板过谦,在南洋就听过你的大名。”
盛白衣淡淡一瞥,不见任何情绪,却自有一股威压。
锋利,阴鸷,宛如深海巨浪迎面而来。
南洋的王,盛白衣啊——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王座之下,又有多少尸山血海,白骨成堆。
白衣似雪,却不沾一点血。
项老板稳住心神,再看盛白衣,明明眼前的人:梨花带月,海棠朝雨。
晓色云开,骤雨初晴。
人如濯濯春杨柳,彻骨风流,脱体温柔。
世外客,入世神。
万不敢冒犯唐突。
项老板心神一颤,自心底升起畏惧敬畏,“九爷,我一时冲动,请见谅。”
叮——电梯到,盛白衣拂了下手,悠长的眼尾似乎含了点笑。
“项老板不是想见识181号,我难得过来一次。”
“请。”
来都来了,哪里有离开的道理。
名字能传到南洋,他也很有兴趣见识一下。
181号的经理已经在门口恭候,领着一众侍应生齐声喊了句,“九爷。”
远洲接过一个漂亮的玻璃盒子,有三个格子,里面装着许多标记着0号的珠子,大小不一。
盛白衣抓了把,很随意扔给经理。
珠子是塑料做的,触碰时中间部分会亮灯,经理紧随其后,“谢九爷赏。”
璀璨的灯光拢着盛白衣,众星捧月,万千华光。
忽的,侧身。
“项老板也试试,挺好玩儿。”
穿过玻璃走廊走到大厅,中央的三层舞台正在表演,尤物般的女郎在上面纵情歌舞,身娇体软,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蛇。
盛白衣又抓了把,很随意洒在台上,那些女郎一边表演,一边四处张望着娇声娇气的喊着谢赏。
有侍应生追上来给了项老板一个玻璃盒。
里面的数字标记着51号。
“181号是出名的销金窟,每日金钱流动数不胜数,这其中有一半——”盛白衣停下,站在护栏边,慢条斯理的从口袋掏出烟。
火石摩擦,明灭间照亮他的侧颜。
神子化形——原来,形容的是他。
深吸口,他不在意的说道,“一半,进了我的口袋。”
“项老板来这儿,不论是试探亦或简单的好奇,我都有那么一瞬的考量,要不要让你……有进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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